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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邋遢道士算是看出來了,就算是現在避開了周若蘭幾女,等迴頭妓女問起,劉天宇肯定毫不猶豫的告訴她們,索性邋遢道士也就沒當那個惡人,拿著玉牌在手裏掂了掂:“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它有什麽用你不是知道麽,你不就是得了這上麵的傳承麽。天籟小說ww”


    “這東西多不多?”


    “很多,但是沒什麽價值。”


    “什麽意思。”傳承之物啊,如此牛逼的東西在邋遢道士嘴裏竟然說沒什麽價值,當下劉天宇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流傳下來的確實不少,隻不過隻有極少數人才像你一樣從這上麵有所斬獲。”


    “極少數人?”


    “沒錯。”邋遢道士點點頭,然後話題一轉看著劉天宇問道:“這東西的來曆你知道吧。”


    “不是很清楚。”


    “那我就給你說說。”邋遢道士把玩著手上的玉牌:“這種東西具體從什麽時候出現的不可考究,哪怕是碳十四鑒定也沒辦法得出這東西的出產年代,利用碳十四鑒定,這東西就是一周之前或者一個月之前被製作出來的,然而事實上,這東西你拿到手上或許就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所以沒人知道這東西具體是什麽時間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也沒人知道是什麽人製作了這些東西,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東西在幾百年前就存在了。”說到這裏邋遢道士停了下來,劉天宇看著邋遢道士:“繼續。”


    “別急,老道是在琢磨琢磨怎麽和你說。”邋遢道士對於劉天宇的催促有些不滿抱怨了一句之後繼續道:““這東西隻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像書籍一樣記載信息,而且這東西和你手上的遺寶一樣,這兩者同根同源,確切的說這東西也屬於遺寶的一種,隻不過它們的種類不同罷了,就像是···”


    “就像是一本神功秘籍和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雖然種類不同,但是都屬於寶物?”劉天宇插嘴道。


    “沒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邋遢道士點了點頭將手裏的玉牌拿在手上對著劉天宇示意一下:“這東西就像是你說的神功秘籍,而你手上那把武器就像是你說的削鐵如泥的寶劍,隻不過這些都不是誰拿到手都可以使用的,就像你手上那把武器,除了你自己之外,別人就算拿到了也沒辦法使用,這個玉牌也是同樣如此,所以雖然類似這樣的玉牌存世不少,隻不過大多都明珠蒙塵。”


    “類似於小說中的寶物認主,隻有認主之後才可以使用,並且忍住之後別人就使用不了了,是這麽個意思麽?”劉天宇再次插了一嘴。


    “對了一半,與其說認主,不如說契合,而且就算這東西和你契合能夠被你使用,但是也不一定就僅有你一個能夠使用,就拿你手上的那把遺寶武器來打個比方,雖然你手上的那把武器別人拿到手也不能使用,但是凡事無絕對,如果再遇到一個契合它的人,那麽那個人就能夠像你一樣使用那把武器,而你,還同樣可以使用,這個玉牌也一樣,你從這上麵得到了它記錄的一切,如果我和這東西契合,那麽我也同樣可以從這上麵得到他記錄的一切,隻不過能夠和這些東西契合的人實在太少,萬中之一都不足以來形容,所以我才說這東西雖然很多,但是沒什麽價值。”


    “那不還是就像認主一樣麽,隻不過這玩意沒什麽節操,認主認的有點多而已。”邋遢道士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通,最後的意思和自己剛剛所說的差不太多,劉天宇忍不住開口吐槽。


    吐槽完之後,劉天宇從邋遢道士手裏將玉牌接過來:“就沒人想辦法研究一下這東西麽?”


    “怎麽沒研究,就是到現在也一直有人在研究,隻不過到現在為止也沒人能研究出來點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這算是入寶山而空迴隻能望寶興歎麽?”聽到邋遢道士這麽說,劉天宇玩味的感歎了一句。


    “算,怎麽不算。”邋遢道士相當認真的點了點頭。


    “和這東西契合的人現在有多少?”劉天宇看著邋遢道士再次問了一個問題。


    “具體不知道,不過絕對不會太多。”邋遢道士搖了搖頭。


    “不應該吧,按理說咱們國家這麽多人,萬中選一選不出來一個能夠和這東西契合的,那麽十萬呢?百萬呢?千萬呢?一億中選一總能選的出來吧,毫無疑問這玉牌裏麵記載的內容可以用無價之寶來形容了,就沒人打這個主意?隻要有一個人契合這東西,那麽不就能夠把裏麵記載的內容全部拓印出來了?”


    “沒用的。”邋遢道士擺了擺手:“我知道你的想法,你這個想法以前也有人有過,並且也曾經試驗過,隻不過沒用。”


    “什麽意思?”劉天宇更加疑惑了。


    “就是字麵的意思,從玉牌上麵得到傳承的人,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完整的將從玉牌上所得到的傳承信息複述出來,幾十年前有人找齊和玉牌契合的人使用同一塊玉牌,隻不過等到這些人接收完玉牌上的信息複述出來的時候,每個人所說出來的東西都不一樣。”


    “我擦!還有這迴事?難不成一塊玉牌上記錄的東西還不一樣?”聽邋遢道士這麽說,劉天宇瞪大了雙眼。


    “一樣,隻不過人和人不同,你從玉牌上的了傳承,你應該很清楚才對,玉牌上所記錄的根本就不是文字信息,就好像天上的一塊雲彩,你看著那塊雲彩像牛,但是在有些人眼裏看著它就像羊。”


    “好特麽的複雜。”劉天宇這迴沒敢多說,畢竟他根本就沒從什麽勞子的玉牌上得到傳承,說多錯多,索性也就不再多嘴。


    “就是很複雜,而且這些人得了傳承都得了好處,有人試圖複製他們,但是最終現完全沒辦法複製。”


    “怎麽講?”


    “怎麽說呢,就拿你打個比方吧,你從玉牌中獲得了傳承,比如說你所獲得的傳承是一套動作,這套動作在你做來可以強化筋骨增強力氣,而事實上你可以利用這套動作強化筋骨增強力氣,但是別人照本宣科一絲一毫不差的複製你這套動作,最終卻是一點好處也沒法獲得。”說到這裏邋遢道士一擺手:“所以,這東西看似寶貴,但是對於大多數人來講真正的價值並沒有多少,這就是所謂的契合了,隻有和玉牌契合的人,才能從上麵獲得好處,玉牌是這樣,那些遺留下來的武器也基本是這樣。”


    “這樣啊!”劉天宇了然的點了點頭,但是他猛然想起一個問題,然後盯著邋遢道士:“等等,老道士你蒙我。”


    “我怎麽蒙你了,我有必要蒙你?”邋遢道士聽劉天宇一說,頓時和劉天宇吹胡子瞪眼睛的。


    “嘿,你沒蒙我?”劉天宇一臉的你在說謊的表情。


    “當然沒有,老道至於蒙你麽,蒙你有什麽好處?”邋遢道士毫不示弱的和劉天宇對視。


    “你說玉牌和武器其實是一樣的吧,隻有契合的人才能夠使用?”看到邋遢道人死不承認,劉天宇開始和邋遢道人掰扯。


    “沒錯,是這樣。”


    “我可是記得,你說過你手上也有遺寶,並且你們手上的遺寶都是傳承之物,我拿到手上你就可以讓我使用吧?”說著,劉天宇斜著眼睛看著邋遢道士。


    “沒錯。”邋遢道士點了點頭。


    “那不就是了,按你的說法玉牌上所獲得的傳承根本就沒辦法代代相傳,玉牌和武器遺寶同根同源,那麽請問,你手上的遺寶是怎麽傳承下來的?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前後矛盾麽?你還說你沒有蒙我。”劉天宇說完一臉的你還不承認你懵我的表情看著邋遢道士,等著聽邋遢道士怎麽解釋。


    “嗨~~!你說這個啊!”聽到這,邋遢道士明白了,一臉恍然大悟、


    “怎麽?”


    “你別著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好麽。”


    “沒說完?”


    “廢話。”


    “那你說。”


    “急什麽,老道說的口幹舌燥,你趕緊去給老道倒杯茶讓老道潤潤嗓子。”就在劉天宇等著邋遢道士解釋的時候,邋遢道士有除幺蛾子了。


    “········”隻是,劉天宇在邋遢道士出幺蛾子之後就那麽撇著嘴斜著眼看著邋遢道士,沒吭聲也沒挪步,他才不想慣邋遢道士的臭毛病呢。


    隻不過劉天宇不動,但是卻有人行動,周若蘭一路小跑的鑽進廚房給邋遢道士沏了杯茶並恭恭敬敬的雙手奉到了邋遢道士麵前。


    對於邋遢道士所說的這些,劉天宇那是當一個故事來聽,但是旁聽的三女卻是上了心了。


    看著邋遢道士慢悠悠的品著香茗,劉天宇也不著急,等到邋遢道士將一杯茶水喝光,劉天宇這才開口:“現在能說了吧?”


    “哼!”對於剛剛自己說口渴讓劉天宇去倒茶劉天宇無動於衷邋遢道士相當不滿意,冷哼一聲給了劉天宇一個後腦勺。


    不過雖然對於劉天宇不滿,但是邋遢道士倒也沒因此而閉口不談,將茶杯放下之後邋遢道士繼續道:“說起這個就要提以前了,雖然玉牌上的記載無法傳承下去,但是有些有心人卻另辟他徑,就拿我派的開派祖師爺來說,他從玉牌上得了傳承,之後現他所得的傳承無法流傳下去,於是就以大毅力大智慧根據他從玉牌上所獲的傳承改編了一套適合普通人修行的法門,類似我們祖師爺的這種人很多,比如現在的一些拳法就有不少都是根據從玉牌上的傳承然後演化而來的,老道手上的傳承遺寶也是如此,老道的祖師爺是有大智慧的人,他根據玉牌上的傳承創了功法法門,然後又根據遺寶的特性另辟他徑讓他人也獲得了使用遺寶的方法。”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這事情是有記載的。”


    “這麽說來,玉牌還的確是沒什麽太大的價值了哈,畢竟這東西隻有極少數人能夠從中獲得好處,而且就算獲得好處還不能教於他人。”


    “沒錯,不是每個人都有大智慧可以根據從玉牌上得到的傳承走出一條新的路子來的。”


    “既然這種事情早有記載,那麽為什麽幾十年前還有人試驗?為什麽現在還有人在一直研究這東西?你們這些家夥是不是敝帚自珍了?”


    “瞎說,傳承下來的門派這這方麵都有記錄,而且這方麵從來也沒有隱瞞的意思,隻不過有些人不相信啊。”


    “嘖嘖嘖,話說光是尋找什麽人和玉牌契合也是相當麻煩的事情吧,勞民傷財哦。”


    “那倒不至於,當年這件事情是和人口普查一起進行的?”


    “人口普查?你別告訴我就是因為尋找什麽狗屁的契合者才有了人口普查這麽迴事。”


    “那倒不是,不過也的的確確有一些關聯。”


    “·········”這說法也忒特麽的扯了,人口普查還能跟著扯上關係?若是前麵邋遢道士說現在流傳的一些拳法跟玉牌有關係的話劉天宇還能勉強相信,但是這個,劉天宇感覺有些玄乎了。


    “信不信隨你,該說的老道都說了。”看到劉天宇的表情邋遢道士就知道劉天宇不怎麽相信自己的話,不過他在這件事情上的確沒有欺騙劉天宇,雖然有關玉牌的事情他有所隱瞞,有些事情沒有告訴劉天宇,但是那些事情關係甚大,憑借他現在和劉天宇的關係肯定是不能告訴他的。


    “成成成,我信了,你接著說。”


    “說完了。”


    “沒了?”


    “沒了。”


    “我不信。”


    “你信不信我該說的都說了。”


    “那意思就是還有不該說的唄。”


    邋遢道士沒言語,默認了劉天宇的話。


    “·······”劉天宇也知道邋遢道士沒說的那一部分估計自己再問他也不會說了,當下也沒繼續在開口。


    就在這個時候,劉天宇的電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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