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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建聽後嗤笑一聲:“天宇你還真是老好人啊,也隻有你才會這麽想他們,你是沒見當時他們的嘴臉,錢還沒送到我手裏就開始問東問西,等到知道我是玩牌輸了錢就開始囉哩囉嗦的給我講道理上政治課,最討厭的是他們還非得讓我打欠條保證還錢的日期,就好像我不還他們一樣。”


    劉天宇笑了笑沒有接話,心道別說他們怕你不還,就連我也特麽的怕你不還啊,雖然一千多塊對於自己來說不算什麽,但是平白無故的扔掉也會心疼好不好,隻不過這話劉天宇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


    “不就是這一點錢麽,至於麽,過幾天等我生活費來了我就還他們,至於還讓我寫欠條麽。”張建越說越來勁,也不顧劉天宇是否願意聽他嘮叨,就在他耳邊喋喋不休起來。


    “行了,趕緊去還錢吧。”劉天宇有些不耐的開口打斷張建的喋喋不休,本來有心想勸他一句,但是勸告的話到了嘴邊轉一圈之後最終沒有說出口。


    “嗯,那我先走了。”估計這時候張建也看出來劉天宇有些煩了,當下點點頭轉身離去,不過等他一隻腳邁出門外,這時候突然轉身看著劉天宇道:“天宇,今天的事兒我記住了,那些沒借我錢的人太多我記不住,不過借我錢的我都記下了,看看他們今天那一張張嘴臉,我張建總有一天會讓他們後悔今天這樣對我。”


    看著張建的身影消失在寢室,劉天宇的臉徹底陰沉下來,這特麽的借錢還借出仇來了,雖然知道張建最後所指的借他錢的人或許不包括自己,否則他也不會和自己說這種話,但是劉天宇聽著張建的話怎麽聽感覺怎麽刺耳。


    以前常聽人說這樣一句話,有的人就是天生的白眼狼,你就算是救了他的命,他首先想的也是你多喝了他的一口水。


    劉天宇以前還不怎麽相信這話,覺得這世上那會有這種人存在,這種人嚴格來說都不算是一個人了好麽。


    但是剛剛聽到張建最後撂下的那就話,劉天宇相信了,他真的相信這世上還真有這種不算是人的人了。


    知恩圖報這種東西,是一種優良的品質,看來這種品質還真不是每個一人都具備的。


    搖搖頭將張建的事情拋之腦後,劉天宇現在已經做足了張建不還錢的心理準備,反正一千多塊錢而已,今年是大學的最後一年,等大學必要大家各奔東西老死不相往來,這一千五百塊錢就當是花錢買個平安吧。


    要知道自從有了錢之後,劉天宇所用的東西基本上全換新了,今天他來上學還拎了一個幾天前特意新買的高端筆記本,雖然以前張建隻是小偷小摸沒怎麽拿過這些人太值錢的東西,但是現在這家夥正是缺錢的時候,萬一不借給他錢,他把自己新買的筆記本給拿走到時候自己到那說理去。


    雖然劉天宇想得挺好,大家平平安安的度過這大學最後一年,然後各奔東西橋歸橋路歸路,但是顯然張建不打算讓眾人這麽平安的度過,就像他剛剛出門時所說,他要讓人後悔今天這麽對他,這不轉眼沒過多久他就坑了劉天宇一迴,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整理好自己的東西之後,寢室的室友仍舊一個未歸,劉天宇自己一人無聊就溜溜達達的去了教室,在教室裏廝混一天,晚上請王成吃了一頓大餐,開學到校的第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由於假期睡懶覺睡習慣了,早上的時候劉天宇竟然未能醒來,好在同寢室有王成存在,他醒來洗漱之後看劉天宇未醒就強行將他薅了起來。


    “喂!喂!感覺醒醒,要不然就要遲到了。”


    一聽到遲到兩字,劉天宇馬上就精神起來了,吃過遲到的虧上過遲到的當,劉天宇對於遲到兩字那真是深惡痛絕。


    話說那是大一開學第一天,劉天宇因為第二天就要正式上課頭天晚上不知怎麽的難以入眠了,當時寢室的人都才剛認識,關係說不上多好,第二天看劉天宇未醒隻是象征性的喊了劉天宇一聲,見劉天宇還是不起幾人就自顧自的走了,等到劉天宇醒來趕到教室,已經遲到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第一天上課遲到總要強過翹課,所以劉天宇在眾目睽睽之下硬著頭皮敲門,小心翼翼的走到僅剩的空位---第一排正對講台的那個位置坐下。


    因為劉天宇的個子不矮,他坐在第一桌將後麵一溜的同學全部擋住了,至少這節課他後麵的那幫****可以在課堂上自由的做小動作,交頭接耳,而劉天宇則卻像個活靶子似的擋在前頭。


    “劉天宇?”等到劉天宇大氣也不敢出戰戰兢兢的坐下,當時正在上課的老師看了一眼花名冊,然後瞅著劉天宇點了一下名字。


    “到!”劉天宇應聲蟲似的應了一聲。


    一問一答在劉天宇看來根本沒有笑點,不料就這卻實實在在的招致了一陣笑聲,劉天宇估計同學是在幸災樂禍,後來經過證實,同學就是特麽的在幸災樂禍。


    老師點完名字馬上就把目光移開了,臉上的表情就差寫著我很不高興這幾個字了,從那之後劉天宇的苦難日子就來臨了。


    以後隻要是這個老師上課,他都會有意無意的將劉天宇提溜起來消遣一下,被消遣的次數多了,劉天宇認為自己招致老師不高興的原因應該不是自己遲到,而是自己擋住了老師的視線,畢竟在那天的時候老師無法在大家伏案做習題時自如的看女生的**了,他得勞動大駕,從講台上走下去,為了看得更清楚,他還得彎下腰去,指出那些女生本子上的錯誤。


    命中注定在開學第一天坐了迴無論如何不該自己坐的位子,劉天宇當時曾有種恨為男兒身的感覺,在他想來他若是一個肥臀大奶的女生,想來那個老師就不會沒事消遣他一下了吧。


    起床洗漱在兩分鍾內完成,和王成一起殺進教室,看到此時教室後方還有空餘位置,劉天宇終於長長的唿了一口氣。


    一上午的課程平平淡淡過去,就在最後一節課下課後,劉天宇剛要起身去食堂吃飯,這時候班導卻走了進來。


    班導來沒什麽特別的大事,就是宣布一下一周後要舉行迎新晚會。


    話說新生開學舉行迎新晚會這是學校的慣例,不過往年的迎新晚會基本上沒有大四狗什麽事情,畢竟已經大四了,大家麵臨的都是就業問題,上台表演刷存在勾妹子的事情相對於自己的工作問題還是後者重要,但是今年和往年不同,學校領導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讓全校包括大四狗每班必須出一個節目。


    這樣一來本來想著沒自己什麽事的同學頓時炸了鍋了,一個兩個拍著桌子大聲抗議,不過很可惜,眾人的抗議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然並卵。


    最後一節課下課就是吃飯的時間,估計班導也是趕著去吃飯,又或者有什麽其他的理由,將安排節目的事情扔給班委會成員就自顧自的走了。


    班委會的幾隻雖然不想接這燙手的山藥,但是奈何上命難違,不過天大地大還是吃飯最大,現在是午飯時間,班長隨口說一句有關節目的事情等下午自習再說,就揮揮手讓大家去吃飯了,當然,其實就算班長不說,大部分同學已經離開座位出門殺向食堂了。


    下午自習課。


    班長不情不願的走上講台,看著低下的牲口們開口詢問是否有人毛遂自薦發揚一下風格,犧牲小我成就大家。


    不過很可惜,班長在上麵說,牲口們在底下說,一上一下涇渭分明,要知道大四狗其實很操蛋的,雖然有畢業證這一把刀懸在頭上,不過混了三年的他們早就成了老油條了,而且班長又不是妹子,所以沒人願意給他麵子,尤其是上台表演這種沒什麽好處的事情,一般人是絕對不願意幹的。


    就在班長額頭青筋直起的時候,突然有人吼了一嗓子:“讓劉天宇上!”


    “沒錯,讓劉天宇上。”有人喊了一嗓子之後,教室詭異的安靜了幾秒鍾,然後眾人好似突然爆發一樣其聲附和。


    對於同學們來說,隻要這差事不落到自己頭上就好,至於被趕鴨子上架的劉天宇,誰會在乎他的感受,死道友不死貧道嘛,這道理連古人都懂更何況現在這群黏上毛和猴子一樣精的家夥。


    本來抱著打醬油心態的劉天宇有些懵逼,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為毛這麽麻煩的事情就和自己扯上關係了,不過正當他準備開口拒絕,就聽班長在講台上啪得一拍桌子,然後大吼一聲:“好,那這事就這麽定了。”


    說完之後班長又看著劉天宇的方向開口:“天宇,既然大家一致推選了你,那咱班的節目就交給你了,我記得你唱歌不錯來著,而且上台表演又不是奪名次的歌詠比賽,意思意思就行,你自己看看自己到時候唱首什歌,今天或者明天把歌名告訴我就可以了。”說完之後班長不等劉天宇開口就施施然走下了講台,好似生怕劉天宇開口拒絕一樣。


    “什麽就這麽定了啊!”劉天宇這時候終於從懵逼中反應過來了,起身拍著桌子大聲抗議,然而這並沒有什麽卵用,別說班長和眾同學不理,就連和他關係不錯的王成都一臉你就這麽從了吧的表情。


    抗議半天無效,劉天宇心情鬱悶的坐迴座位,不過雖然被迫上台表演節目,但是心裏這口惡氣卻是步伐不快,當下劉天宇扭頭開始尋找剛剛第一個開口坑他的家夥。


    別看剛剛人多口雜,但是真要靜下心來劉天宇馬上就分辨出剛剛是誰前頭鼓動大家的罪魁禍首了。


    “張建,我特麽的怎麽招你了,你這麽坑我,話說我對你不錯吧,昨天你找我借錢我可是二話沒說就借給你了,當時你還特麽的說看以後,你說的以後就是特麽的怎麽把我扔坑裏?”下課之後,劉天宇竄到張建跟前,二話不說掄拳頭先錘了他幾下,之後這才罵罵咧咧的對他吼道。


    “別打!別打!哎呀!我沒有坑你的意思,你聽我說話好不好,哎呀!”張建一邊雙手抱頭躲閃著劉天宇的拳頭,一邊口中連連討饒。


    “行,我就聽你怎麽說,你要不給我說出一個子午卯酉來,今天我就讓你變熊貓你信不信。”錘了張建幾下,劉天宇胸中的悶氣發泄不少,聽到張建有話要說,劉天宇這才停下了手。


    “嘶~~~你也忒狠了。”等到劉天宇住手有一會,張建發現劉天宇的拳頭不在落下,這才小心翼翼的鬆開雙手探頭探腦的瞭望一下,發現劉天宇抱著肩膀站在一旁好像真的沒有再動手的打算了,這才樓溝著腰用手一邊揉挨揍的一方一邊抱怨。


    “嘭!”聽到張建不趕緊給自己解釋反而開口抱怨,再看他縮頭縮腦的樣子劉天宇不知道為什麽剛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忍不住揮手一圈砸他眼眶子上,給他畫了一個眼圈。


    “哎呀!”張建根本就沒想到劉天宇會突然再動手,這一下可是一點準備沒有實實在在的挨了一下,而且這一下比剛剛可是狠多了,張建疼的一手捂眼彎下腰去半天沒緩過來。


    “咋迴事,不是說不打了麽,咋又動手了。”好半天的時間,張建終於直起身來看著劉天宇抱怨。


    這時候劉天宇聽到張建的抱怨可就有些奇怪了,按說剛剛他挨了最後一下應該馬上和自己翻臉才對,反正如果若是自己被人一圈掄臉上,等反應過來絕對是二話不說先在對方身上找迴來才是,怎麽現在感覺這家夥好像一點沒生氣的樣子,莫不是張建這家夥骨子裏麵是個m,越挨揍就特麽的越有快感?想到這裏之後,劉天宇不動聲色的和張建拉開了一點距離,和這種變態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為妙。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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