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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洗手間的劉天宇根本顧不上房間內還彌留著淡淡歡好後的腥味,抬頭掃視房間尋找他要找的目標。


    視線環顧一周之後,劉天宇在房間內的床頭櫃上看到了自己的目標。


    幾步走到床頭櫃前,劉天宇拿起自己的手機查看了一番,得出的結果讓劉天宇覺得頓時頭大起來。


    剛剛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個綁自己的混蛋非但用自己的電話聯係了最後過來的一人,還用手機給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了一條有關於撤離接應時間的短信。


    看著手上的手機劉天宇感覺事情麻煩起來,現在已經顧不上考慮為什麽將自己綁來的那個混蛋要用自己的電話和人聯係,不過想來應該是因為和他聯係的幾人都是用的不記名號碼,不怕被查到,所以才這麽肆無忌憚吧。


    現在劉天宇滿腦子都是想著自己很有可能暴漏了,接下來自己要該怎麽解決目前的麻煩。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現在重要的是自己先撤離這裏。”身體的異樣再加上現在棘手的麻煩事讓劉天宇感覺頭腦裏麵亂成一團,左思右想也沒有一個好辦法的他隻能歎一口氣先考慮眼前的問題。


    手裏有縮小燈這個大殺器,說實話劉天宇不怎麽擔心對方直接找上門來,現實世界不像演電影,壞人一個個都武裝到牙齒,什麽手槍步槍狙擊槍隨手都拿出來使用,現實中隻要沒人用用狙擊槍和步槍等武器在劉天宇未發覺的情況下遠距離攻擊他,近距離就算對方用手槍這樣的武器劉天宇都有很大的把握將對方製服,他擔心的是那些喪心病狂的人對付不了他會把槍頭對準自己的家人,禍不及家人這個江湖規矩估計對這群已經喪失了人性的家夥沒什麽約束力。


    “迴去再說吧。”揉了揉仍舊有些昏沉的腦袋,劉天宇將自己手機揣起,伸手拿過床頭櫃上和自己手機擺在一起的一個女士挎包,再三仔細的尋找一下房間內確認沒有什麽其他東西之後,這才忍著惡心用手捏起兩個狗男女用後的衛生紙轉身再次返迴衛生間。


    這個女士挎包不用說肯定是那個勾引劉天宇上套的女人的了,這東西無論如何也不能留在這裏,將這東西留在這裏無疑是告訴別人這裏就是案發現場,至於說房間裏麵雜亂無章肯定也會遭到他人懷疑,不過隻是房間雜亂顯示有人使用過房間劉天宇絲毫不擔心出現問題,這間房間雜亂就算天明之後馬上被人發現,也不會有人聯想到這裏其實就是犯罪現場,尤其是在那三人的屍首未被發現之前,在劉天宇想來就算很快有人察覺這間房間被使用過,發現這個情況的人看著床上的痕跡八成也就是八卦一番誰和誰在這裏偷偷雲雨一番了,抱怨一下對方快活完了不知道收拾一下,然後罵罵咧咧的將房間收拾一番也就罷了,隻要這裏被人重新打掃過,那麽最後一點痕跡也就被抹去了,哪怕等到那三人的屍首過後被發現,先不說有沒有人會聯想到這個房間和那三人有關係,就算是有人聯想到兩者之間的關係,那時候已經被破壞的現場就是再厲害的警察也沒辦法從這裏得到一點什麽有用的東西了吧。


    拎著挎包手躡衛生紙返迴衛生間,劉天宇第一時間就是將手裏惡心的東西扔進衛生間,然後打開水龍頭反複衝洗自己的雙手,等到那種惡心的感覺消逝之後,劉天宇才擦擦手打開挎包試圖尋找一下裏麵是否有什麽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不過很可惜,挎包裏麵除了幾樣化妝品紙巾以及幾張花花綠綠的錢幣之外,隻有一部未開機的老年機。


    看著那部關機的老年機,劉天宇知道自己恐怕要一無所獲了,不過抱著僥幸的心裏,劉天宇還是摁下了老年機的開機鍵。


    隨著老年機開機,劉天宇查看了一下電話薄和通訊錄以及短信息係,果然沒能出他所料,這部老年機裏麵空空如也,什麽信息都沒留下。


    有些遺憾的將老年機扔進挎包,再將挎包扔進最後一人來時提來的大包裹,劉天宇猶豫了一下將那個裝有兩顆腎髒的銀色箱子單獨拿了出來放置到一旁。


    說起來將裝有腎髒的箱子和其他東西一起丟掉是最好的選擇,不過良心未泯的劉天宇實在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和自己一樣倒黴,或者可以說甚至比自己更加倒黴的家夥就這麽丟掉性命,他已經決定好將這東西在不暴漏自己的情況下放出去,不過現在他也隻是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具體的操作細節還要等一會出去之後是環境情況再定奪。


    將所有準備丟棄的東西歸攏在一起,劉天宇未免有遺漏還再次返迴房間內檢查了一遍,再三確認之後這才掏出縮小燈對準了將要丟棄的東西。


    看著眼前的包裹縮小,劉天宇彎腰將其撿起,然後隨手扔進馬桶摁下了衝水鍵。


    為了讓這些東西被衝得更遠,劉天宇連續衝了五遍之後,這才將裝有腎髒的箱子縮小裝好,然後拿起預留出來的衛生紙將自己記憶中用手觸摸的幾個地方重點擦拭了一下,然後動身離開了這裏。


    至於說現在衛生間浴缸裏還有冰塊沒有處理,這個問題劉天宇壓根就沒打算處理,要知道現在可是盛夏時節,房間裏的空調被關閉之後,用不了多一會這裏的氣溫就會迴升,眼前這大半浴缸的冰塊劉天宇感覺用不了多久就會化為一缸清水。


    由於事先聽過兩個狗男女說什麽撤離的路線已經安排好,再加上第三人來時劉天宇也沒有聽到開關門的聲音,這間房間能夠進出的除了房門就是剩下的窗口,而劉天宇也沒有腦殘的準備從正門大搖大擺的離開,所以來到窗口稍一查看就明白了兩個狗男女開始說的撤離路線以及第三人是怎麽進來的了。


    這間房間處於樓層的第二層,距離地麵本就不是很高,而且探頭出去就能看到窗口下方放置的簡易伸縮梯。


    翻過窗口將窗戶關好,劉天宇順著梯子慢慢的爬了下來,雙腳落地之後思稍微思索了一下,伸手將伸縮梯收起放拿到了不遠處的的綠化帶旁邊。


    離開了那個讓自己差點丟掉腰子的是非之地,劉天宇深深吸一口外麵的空氣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現在距離四點鍾還有一刻,算起來從第三人進門到自己幹掉三人收拾好出來也不過才用去了四十分鍾左右的樣子,不過這四十多分鍾的時間劉天宇卻是感覺好像度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還有大概一個小時天就亮了,要抓緊時間離開了。”劉天宇自言自語的念叨一句之後,扭頭查看一下周圍的環境,扭身就鑽進了身後的一條陰暗巷子裏麵。


    或許是又過了四十多分鍾的時間關係,劉天宇身體雖然還未完全恢複,但是比起剛剛又強了不少,否則他還像是之前軟趴趴的樣子,怕是有梯子的情況下塔都無法順著梯子從二樓趴下來。


    悶頭在陰暗的巷子裏麵找準一個方向亂走一氣,在巷子裏麵七拐八拐的饒了好大一圈,直到能夠看到前方巷口的光亮,劉天宇才停了自己的腳步。


    “按照那個把自己綁來的家夥所說這裏是郊區,不過具體是東西南北那個郊區自己就不得而知了,尤其是現在光線昏暗,原處能夠當做參照物的建築都看不太清楚,所以一時半會還真弄不太明白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不過這樣也好,就把那個箱子放到這裏吧。”劉天宇停下腳步看了一下周圍,昏暗的環境讓他的視線距離有限得緊,不過也正是這樣的環境,才使得劉天宇覺得相對安全一些。


    按照劉天佑的設想,他將縮小的箱子放到這裏,等到縮小箱子的時間限製一到,那麽這個顯眼的箱子肯定會被人發現,現在距離箱子恢複原狀還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的緩衝正好可以讓自己的存在感降低,而按照國人的性格,基本上看到這樣箱子的人都會忍不住打開看一下裏麵存放的東西,等見到裏麵的東西之後,大多數人第一時間未免惹禍上身都會選擇報警,相信等這東西到了警察手裏,那個被割掉器官的倒黴蛋應該也會浮出水麵了吧,這樣一來自己不用暴漏還能救那個倒黴蛋一命,可謂是兩全其美之策,當然了,如果那個倒黴蛋再倒黴一點沒能堅持到那個時候,或者因為這種或者那種的事情最終還是一命嗚唿,這就和劉天宇沒有關係了,該做的他都做了,心裏也不會因此而感到愧疚了。


    當然了,就這麽將箱子放到這裏,被人發現之後那人沒有選擇報警而是私自吞下準備換錢,那劉天宇也隻能將這種情況歸納與被割掉腎髒的家夥倒黴,不過想來這種情況發生的幾率很低,普通人根本就找不到出手人體器官的路子。


    “呐,東西我放在這裏了,你是命不該絕還是仍舊黴運臨頭這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劉天宇從兜裏掏出那個裝有腎髒的小箱子,拿出一塊紙巾反反複複的將箱子擦拭一遍,然後這才將箱子包在紙巾中放在了路的中央。


    擦拭箱子抹去自己的指紋,這是劉天宇保護自己的方法,雖然現在箱子縮小了,即便是自己的指紋留在上麵也沒有什麽問題,畢竟等到箱子恢複原狀之後,現在印到箱子上麵的指紋也會隨著箱子的放大而被放大,在專業的儀器也不可能檢測出被放大無數倍的指紋痕跡,不過這樣一來無疑會出現這樣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得有多大的手掌才能有這麽大的一個指紋,而且劉天宇可沒有忘記,在最初的時候自己打開箱子可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箱子上麵肯定已經留下了自己的指紋印記,如果將放大的指紋印記拓下,再把自己最初開箱子留下的印記提取出來做一番對比,那時候一大一小兩種指紋竟然詭異的一樣,到時候尋找割腎犯罪分子估計都沒有尋找這個指紋印記的人重要了吧。


    將箱子放好直起身來,劉天宇頭也不迴的轉身離開了這裏。


    雖說將箱子放在這裏也不是什麽萬全之策,不過這已經是劉天宇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本來開始他是打算再打車途中開窗戶將箱子扔出去,這樣一來可以更大程度的撇清自己的關係,不過出租車行駛的路線不可能是昏暗的小路,箱子被扔到大街上等到縮小時間限製一到恢複原樣,萬一被人觀看到箱子複原的情況就麻煩了,要知道大馬路上可不比巷子裏麵的小路,大概五點多鍾是箱子恢複原樣的時間,這個時間馬路上麵已經有人車來往了,如此詭異的一幕被人發現,到時候隻是徒增麻煩。


    雖然小巷中也不乏有這種可能,但是相對來講發生這種情況的概率要低得多的多,所以一番權衡之下,劉天宇最終還是決定將這個箱子放置在昏暗的小巷裏麵。


    在昏暗的巷子轉一圈從另外一個出口拐出,劉天宇站在街邊準備攔車迴家。


    這個時間點的車輛是最少的,劉天宇等了快十分鍾也沒有等到出租車,別說出租車了,這段時間之內根本就沒有一輛車路過。


    等了一會有些不耐的劉天宇有些煩躁,雖說已經離開了那間讓他差點失去腰子的房間,不過或許是恨屋及烏的關係,對於那間讓他差點失去腰子的房間附近的地方劉天宇心裏還是有些排斥,希望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一心想著趕緊離開這裏,等不到車的劉天宇索性邁步沿著馬路的邊緣低頭前行,一路上一邊慢慢的步行向前,一邊心裏思索著接下來自己該怎麽應對接下來自己或許會麵臨的一些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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