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畢竟劉天宇從未在公開場合辯解過,上次召開記者會也隻是虎頭蛇尾草草結束,並且也沒有拿出令人信服的證據,而反觀張信誠,他在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會接受采訪出現在電視中,而且他還像大家展示了自己的論文以及實驗記錄,雖然他的論文和實驗記錄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內容,但是相比較劉天宇來講,他的證據算是充分的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xx酒店前麵的廣場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眼尖的人還在記者群中看到了tv人的身影,tv的人出現在這可是稀奇事,不過這也從側麵反映出這次剽竊事件鬧出的事情不這件事情在全國的影響都很大。


    距離當初劉天宇定下的時間也越來越近。


    “大家好,我是央視的記者錢雷,我現在位於xx酒店前麵的廣場上。”


    “我是芒果衛視的記者王錚,現在是上午九點四十五分,再有幾分鍾的時間,劉天宇和張信誠教授將在這裏進行麵對麵的對質”


    “我是南江衛視的記者李毅,我們可以看到xx酒店前麵的廣場已經擠滿了人群,不禁當地關注這件事情的人,還有許多從千裏迢迢之外趕來的人也聚集在了這裏”


    “我是北方衛視的記者周宏,現在xx酒店前麵的廣場上已經聚集了最少數萬人,但是現在劉天宇和張信誠教授都尚未到場”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鍾,無數的記者開始播報現場的情況,將現場的情況時實的傳播迴自己的電視台,此時圍觀的觀眾也才明白,這些記者竟然在進行新聞直播,有很多閑來無事的人拿出手機掃幾眼,不想竟然在新聞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這裏的所有人和所有事都被暴漏在了記者的攝像機和張相機麵前,就像一麵麵照妖鏡將事實的真相暴漏在全華夏的人眼中,沒有人能夠在他們麵前作假,此次對質的失敗者注定會徹底身敗名裂,這一生怕是都會無法翻身。


    幾分鍾之後,突然人群中響起一陣騷動,一輛褐色轎車從遠方慢慢開來停在了人群的外文,車子停下後車門打開,張信誠麵帶微笑的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現在我們可以看到,張教授已經來到了現場,跟在張教授身後的兩位,據我們的了解是美國一家製藥公司和日本一家公司的代表,看現在這兩人跟在張教授的身後,前麵風傳張教授收迴癌細胞抑製藥劑的所有權之後會和這兩家外國公司合作的事情並不是空穴來風,央視記者現場報道。”


    “張教授已經到來,然而發起這次對質時間的劉天宇仍舊沒有出現,仙子距離十點已經沒有幾分鍾了,劉天宇到底會不會準時出現在這裏,我們拭目以待,芒果衛視現場報道。”


    “南江衛視現場報道。”


    “北方衛視現場報道。”


    所有的記者在張信誠出現的那一刻馬上開始追蹤報道,而張信誠下車後太後轉頭環視了一圈沒有發現劉天宇的身影之後,一直緊繃的心弦放鬆了不少,此時他心中冷笑一聲:“居然還沒有來,看來所謂的對質果然是為了拖延時間的手段,既然你不敢出現,那麽癌細胞抑製藥劑從今天之後就是我的了,從今以後我將會成為華夏曆史上第二個諾貝爾獎的獲得者,注定會名留青史,而你劉天宇,從今往後將會是一個笑話。”


    心中暗定之後,張信誠大步流星的走到事先預留出來的台上,此時在張信誠的眼中,這個臨時搭起的台子似乎已經變成了諾貝爾獎的領獎台,今天他將在這裏獲得無與倫比的榮耀。


    而現場的數萬觀眾將會成為這種榮耀的見證者,所有記者將會把他的榮耀傳播給全華夏。


    張信誠昂首挺胸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而跟著張信誠一起到來的兩個國外醫藥公司的代表也是笑眯眯的看著張信誠,這幾天他們可是為張信誠做了不少工作,凡是今天有可能用得到的證據,他們都製作了不少,每一件證據都足以將所有的真相推翻,可謂是天衣無縫。


    為了確保萬一,他們甚至還想著派人前去劉天宇的住所搜查一下,隻不過,這幾天劉天宇一直沒有出門,所以這項行動不得已最後取消,這使得他們稍稍有些遺憾。


    張信誠走上台子,趁著劉天宇未到,先行將早已準備好的台詞聲淚俱下的說了出來,他狠狠的痛批劉天宇盜竊了啊的研究成果,盜去了原本屬於他的榮譽,他甚至妄言要以這次對質事件為契機推動全華夏糾正剽竊論文的學術不正之風,讓每個人的知識產權都得到真正的保護。


    不得不說張信誠此時的表演很成功,尤其是他在說道最後保護個人的知識產權的事情,現在人群中被他的表演欺騙調動起情緒的人已經開始低聲的咒罵劉天宇,罵他為了金錢的利益竟然做出這樣不堪的事情。


    “科學的研究是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我做了足足八年的實驗,費盡所有的精神心血才能研發出癌細胞抑製藥劑,劉天宇他憑什麽輕鬆的偷走我的研究成果?他憑什麽?要不是我站了出來,把真相告訴給你們,你們還會被他這個無恥的小偷蒙騙著,他就是一個無恥的盜賊,人人該唾棄的強盜!”


    看到自己的表演煽動了很多人,張信誠雖然沒有表漏出來但是心中暗樂,並且趁熱打鐵的繼續表演。


    “是麽?我是強盜?我是小偷?你真的這麽認為麽?”就在張信誠將一個受害者表演的淋漓盡致的時候,劉天宇一行人終於來了,看著張信誠在太歐尚的表演,劉天宇撇著嘴好想看一個小醜一樣看著張信誠。


    “劉天宇來了!”劉天宇一出現,所有記者激動了,齊齊將攝像頭的鏡頭對準了他。


    劉天宇的出現吸引了現場所有人的注意,之間此時劉天宇歪著頭站在台子下麵看著台子上麵的張信誠,一臉玩味的表情。


    “你你怎麽你終於出現了,你這個小偷,強盜。”劉天宇的出現讓張信誠開始不安,因為心中焦慮忐忑導致他開口都有些結巴,並且差點說出了不該說的話,不過好在他及時迴過神來馬上改口。


    “小偷,強盜,哈!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垂死掙紮一下麽?張教授。”說到這裏劉天宇停頓了一下嘲弄的看著張信誠,然後在張信誠想要接話的時候劉天宇搶在他開口之前繼續說道:“剛剛開始的時候你說了什麽?你那句話應該是詢問我怎麽來了吧?為什麽不說完它?你是在害怕麽?”


    “我害怕?我有什麽好害怕的,要該害怕的也該是你這個強盜小偷,我”


    “行了,別演了,說實話你的演技實在是太拙略了,我可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你身上,因為不值得。”不等張信誠說完,劉天宇就打斷了他的話,然後裏也不理宅在太子上的張信誠,對著周若蘭點點頭一擺手。


    看到劉天宇點頭招手,周若蘭微微額首轉身向著後麵揮了揮手。


    就在周若蘭揮手之後,一輛救護車分開人群駛到了台子的下方。


    “開始吧。”看著從救護車上被抬下來的三個還打著藥身上插滿管子的病人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醫療設備,劉天宇看著周若蘭又說了一句。


    “恩。”聽到劉天宇的話,周若蘭走到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跟前小聲的說了幾句,然後就推到了一旁。


    看著那些醫生忙活起來,劉天宇上前一步從一個記者的手中拿過話筒然後開始解說:“我不想和你們解釋什麽,我也不會和你們爭論什麽,現在在這裏有三位癌症晚期的患者,我知道你們或許不會相信我的話,所以,我將這三位患者以及醫療器械帶到了現場,三位癌症患者將會這裏接受檢查,一會檢查結果出來,他們是不是癌症晚期的患者就一目了然,這種事情沒有辦法作假。”


    說完之後劉天宇將話筒從嘴邊拿下就靜靜的看著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開始忙活,自始至終也沒有在看過張信誠一眼。


    劉天宇出現了,然而出現後卻搞了這麽一手出來,現在除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迷茫起來,他們真的搞不明白劉天宇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當下交頭接耳的和身邊人開始小聲嘀咕。


    檢查病患是否為癌症患者相比較治療癌症要簡單的多,沒多大一會,檢查結果就出來了。


    “現在,有懂得這方麵的人可以過來確認以西啊,確認一下這三位是否是癌症晚期的患者。”看到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停下,劉天宇再次舉起了話筒。


    “我來看看。”說話的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這位老者劉天宇並不認識,但是劉天宇不認識,卻不帶別別人也不認識,這位老者一現身,認識這位老者的人齊聲驚唿:“王院長,是王院長解放軍總醫院的王院長。”


    “您請。”雖然劉天宇對於這個王院長並不認識,或者說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不過聽認識這位王院長的人驚唿,劉天宇知道這位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當下對著老者微微一躬身,伸出右手做了一個有請的動作。


    老者沒和劉天宇客氣,點點頭便接過了剛剛一些列檢查所得出的資料。


    “的確是癌症晚期的患者,這三位都是,隻不過,小夥子,你將這三位患者帶到這裏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要知道這三位的病情可是經不起這麽折騰。”老者看過檢查信息之後將資料拿在手上看著劉天宇問了一句。


    “老人家,別著急,很快就有答案了。”劉天宇笑著迴答了老者一句,然後拿起話筒對著周圍人再次喊道:“還有專業人士沒有,有的話過來確認一下這三位是不是癌症晚期患者,這關乎著到底誰才是剽竊者的真相哦。”


    “我來看看,我是xx醫院的內科主治醫師,我的名字叫張華。”


    “我也來看看,我是xx醫院的”


    “我也來看看,我是xx醫院的”


    “我也來看看,我是xx醫院的”


    聽劉天宇說這三位癌症患者關係著到底誰是這件事情的剽竊者,當即又有幾個人站了出來,並且這幾位出麵之後都是自報了家門。


    經過一連串人的確認,三個癌症晚期患者被確認無誤。


    確定了這三位的確是癌症晚期的患者之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默默看著劉天宇,看他如何證明誰是這件剽竊事情的剽竊者。


    “既然已經確認了這三位確實為癌症晚期患者,那麽接下來,我就證明到底誰才是這件事情的剽竊者。”劉天宇說著,從周若蘭的手中接過一個小箱子打開,並且從裏麵取出了三支針劑交到了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手裏。


    醫生接過針劑沒有耽擱,直接為三位患者注射了了進去。


    “喂喂喂!你們在幹什麽,胡亂的給患者使用藥劑是很危險的。”雖然不知道劉天宇取出的針劑是什麽,但是張信誠本能的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頭,當下站在台上大聲的寵著劉天宇等人嚷嚷。


    對於張信誠的唿喚,別說是劉天宇,就是其他人也好像渾然未聞一樣,沒有一個理他,甚至沒有人迴頭看他一眼,讓他站在台上好不尷尬。


    說起來張信誠感覺事情不對,但是他又想不出到底是哪裏不對,剛剛衝著劉天宇等人嚷嚷既有給劉天宇搗亂的意思,還有就是想知道劉天宇到底給那三位癌症患者注射了什麽藥劑。


    張信誠疑惑,現場觀看的所有觀眾以及守在電視機跟前的觀眾一樣疑惑,隻不過相對於張信誠,這些人更加懂禮數有耐心,他們相信劉天宇一定會為剛剛的事情給大家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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