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協會那邊焦頭爛額,劉天宇這邊卻是玩的開心得不得了。


    “小宇,雖然我們大家都知道你會魔術,可是魔術這東西可不是其他行業,魔術的種類有那麽多,你真的能夠精通魔術的所有分類麽?要知道你的那個什麽《宇哥教你變魔術》節目可不是幾期就能偶結束的,萬一到時候你技窮的話,可就麻煩了。”席間,劉天宇三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周若蘭放下筷子看著劉天宇突然問了一句。


    “是啊是啊,宇哥,其實我也一直想問你來著,你所會的魔術和死亡逃脫以及電鋸分屍根本就不搭嘎,可是你怎麽就知道這兩個魔術的秘密?難不成你真的將所有魔術都學會了?”聽到周若蘭的詢問,張丹穎也放下手上的筷子緊跟著追問了一句。


    “安心就是,這世間流傳的所有魔術,雖然我不敢保證都能夠表演出來,但是這些魔術的竅門在哪我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你們擔心的問題根本不存在。”聽到周若蘭和張丹穎的詢問,劉天宇放下筷子嘴角翹起神秘的一笑,然後開口給兩女吃定心丸。


    “真的?”周若蘭還是有些不放心,有些憂心的又詢問了一句。


    “當然,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會說謊,而且,我就算是和其他人說謊,也不會和你們兩個說謊欺騙你們的,放心吧。”劉天宇伸手抓住周若蘭的玉手,雙眼盯著周若蘭的眼睛認真的又確定了一次。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周若蘭看了劉天宇的雙眼好久,最終確定劉天宇好像真的沒有說假,當下輕輕點了點頭。


    “宇哥,你是怎麽做到的?如果說你精通幾種魔術的種類還勉強說得過去,但是魔術的種類那麽多,就算是魔術都是一法通則百法通,可是其它行當呢?比如占卜算命,這個可與魔術沒什麽關聯吧,除了這個還有武術,你就算是從娘胎裏麵開始學習,到現在也不過才二十幾年,你是怎麽將這些毫無關聯的東西都學得這麽精通的。”


    “哈哈哈哈,天賦異稟嘍。”聽到這個問題劉天宇開始打哈哈。


    心中卻暗暗嘀咕,在下次節目錄製之前,看來還得翻一翻《天書》嘍。


    沒錯,劉天宇之所以能夠知道哪些魔術的秘密,並且還敢大言不慚的誇口隻要是世間流傳下來的魔術,他都能知曉其中的奧秘,其根本原因就是有《天書》在手。


    本來在一開始,劉天宇是想著在網上查一查哪些魔術師的資料,然後使用《天書》查探到那些家夥的具體地址,等到越深人靜的時候在用任意門神出鬼沒的找到那些家夥,最後用催眠槍將其催眠,不怕那些家夥不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那個時候別說是有關魔術的秘密,怕是就連他們小時候尿幾次炕,隻要劉天宇問,他們都會毫不隱瞞的說出來。


    隻是,後來等劉天宇在網上查到那些魔術師的資料,翻開《天書》尋找他們目前的下落之時,劉天宇發現自己其實根本就用不著多此一舉的尋找他們的下落,《天書》之上將每個人一生的經曆都記載的清清楚楚,那些魔術師學藝時的點點滴滴都記錄在案,劉天宇隻需稍微花一些時間就可以從中找到魔術師所學魔術的奧秘,所以最終劉天宇也就沒有執行第一方案,而是選擇了直接使用《天書》,有《天書》在手,這個世界上流傳的那些魔術在劉天宇眼裏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


    “切!”看到劉天宇想將這個問題含糊過去,張丹穎不滿的輕哼一聲。


    “好吧,好吧,我隻能說我有我自己的際遇,至於是什麽際遇麽,我現在還沒辦法告訴你們,畢竟我剛剛才說過不會說謊話欺騙你們的話,所以······”看到張丹穎撅起了小嘴,劉天宇聳聳肩湊過去摟著她的香肩小聲解釋。


    “切~~~~!有什麽不能說的,我們又不是外人,我們可是一家人呢,難不成你一直沒將我們當成家人,一直將我們當外人不成。”


    “當然不是,我早就將你們當成家人的,隻是這個問題···這個問題現在還真的不能說啊!”劉天宇有些為難,有關相機的秘密,目前他還真的不能說出去。


    “好了小穎,小宇現在不能說,那你就不要再問了,我相信以後小宇會將他的秘密告訴我們的,你說是麽?小宇?”看到張丹穎追問劉天宇,劉天宇又一臉為難的樣子,周若蘭馬上開口喝止了她,製止張丹穎的追問為劉天宇解圍,隻不過,說到最後的時候周若蘭突然也看著劉天宇說了一句。


    “沒錯,以後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們的。”劉天宇點了點頭,隻不過心裏卻在苦笑,周若蘭明麵上看似是在幫助自己,其實她也想知道劉天宇的秘密,下次她再問,劉天宇都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他們了。


    打著哈哈蒙混過關搪塞過張丹穎和周若蘭,劉天宇三人又閑聊一會,最終放下筷子結賬準備離開飯店。


    在前台將飯前結過,三人正要出門,這時候劉天宇突然感覺一陣內急,當下和周若蘭以及張丹穎說一聲之後,在兩女笑罵他懶驢上磨屎尿多的調侃中轉身進了飯店的洗手間。


    暢快淋漓的釋放完,劉天宇拎起褲子吹著口哨洗了洗手走出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劉天宇便晃晃悠悠的向著飯店門口溜達去和兩女匯合。


    隻是當他走到飯店門口的時候,發現就他上廁所的這麽一會功夫,飯店門口圍了好大一群的人。


    帶著疑惑劉天宇擠過去,一看之下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火冒三丈,他看到有七八個人在人群中正圍著周若蘭和張丹穎,周若蘭護著張丹穎正在和這些人之中的一個對打,看到這一幕之後,劉天宇攥起拳頭就想衝上去。


    隻不過在劉天宇正要衝出去的時候,周若蘭嬌喝一聲一個鞭腿將和她對戰那人掃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之後,劉天宇倒是沒有那麽心急了,周若蘭以前總歸是刑警,哪怕她後來的工作是文職,但是她的拳腳功夫卻一直沒有落下,閑暇時間她還找劉天宇作為對手練習過。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怎麽樣,考慮考慮我剛剛的提議?別看你打倒了我們中的一個人,但是我們還有這麽多人呢。”對方一人被放翻,圍著周若蘭兩人的那七八個人卻沒有一點擔心的意思,非但沒有擔心,反而中間一個看起來是領頭人的年輕人看也不看被放翻的同伴,拍著雙手賤笑著對周若蘭調侃。


    “滾!”聽到對方的調戲,周若蘭柳眉一豎對著他嗬斥一聲。


    “蘭姐,你怎麽樣?”就在周若蘭的話音一落,在周若蘭身後的張丹穎感覺到周若蘭的唿吸有些急促,當下有些著急的小聲詢問了一句。


    “我沒事。”周若蘭迴頭看了看張丹穎,笑著搖了搖頭。


    “宇哥幹什麽去了,怎麽這麽慢啊!”聽到周若蘭說自己沒事,再加上想到劉天宇應該很快就出來,張丹穎倒是不怎麽擔心了,隻不過對於劉天宇這個時候上廁所並且上廁所的時間這麽長,到現在還遲遲沒有出現,張丹穎滿腹怨氣的小聲抱怨了一句。


    張丹穎的抱怨聲雖然很小,但是劉天宇卻是依然聽得很清楚,劉天宇苦笑一下就準備站出去。


    隻是,這個時候場上的局麵又發生了一些變化,剛剛那個和周若蘭說話的年輕人上前一步湊到周若蘭的身前,然後將頭湊到周若蘭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周若蘭聽到對方小聲的嘀咕頓時臉色一變,想也不想的一腳踹了出去。


    和周若蘭說話那人看著像個小白臉,但是這家夥身手也還真是不錯,如此近的距離,周若蘭那一腳的速度也是非常之快,不過那家夥還是輕易的閃過了那一腳。


    剛剛張丹穎小聲嘀咕劉天宇都能聽得到,現在那人小聲嘀咕劉天宇自然也聽得到,周若蘭聽到那人小聲的嘀咕臉色變幻直接出腳,劉天宇聽到之後當下臉色一沉在心裏將說話那人打上了必死的標簽。


    在心裏將對方訂上了必死的標簽,劉天宇這才仔細看了看對方的長相,這一看不要緊,劉天宇發現眼前這個人還算是個熟人,這家夥是一個棒子國的明星,名字好像叫做金誌奇還是金奇誌來著,幾天前大家曾經一起上過春晚。


    結合剛剛金誌奇還是金奇誌的話,劉天宇大概猜測出發生了什麽事情。


    按照劉天宇的猜想,這個金誌奇還是金奇誌在飯店門口遇到了周若蘭和張丹穎,或許是出於大家同上過春晚,金什麽東西過來搭訕,然後雙方產生衝突。


    事實上和劉天宇猜想的也差不多,金奇誌今年登上央視的春晚,借著春晚的順風車金奇誌迅速在華夏火了起來,看到金奇誌迅速走紅,金奇誌背後的團隊為了讓金奇誌更上一層樓,馬上趁熱打鐵取消了讓金奇誌馬上迴國的計劃,並且給金奇誌在華夏國安排了一係列的行程。


    今天金奇誌一行人的計劃行程恰巧在古城,說來也巧,金奇誌等人完成工作行程準備在附近吃點東西休息一下的時候,好死不死的他們選擇的飯店正好是劉天宇他們吃飯的那一家飯店,這不雙方就在飯店門口遇到了。


    周若蘭和張丹穎遇上金奇誌一行人,兩女沒有認出金奇誌來,但是金奇誌卻將同上過春晚舞台的兩女認了出來。


    本來一開始金奇誌認出兩女,隻是抱著上前打一聲招唿的想法,畢竟同上過春晚這個大舞台,大家也都算是同行了,都說朋友多了路好走麽,尤其是金奇誌還是棒子國人,在國內交好一些同行這很有必要,抱著這個想法,金奇誌上前和兩女打招唿寒暄。


    金奇誌一開口,因為一口極不地道的普通話,兩女一開始滿頭霧水,想著這個山炮是從哪個旮旯鑽出來的,他這是要幹點什麽?最後在金誌奇連說帶比劃之下,兩女終於將金誌奇認了出來。


    由於劉天宇上廁所了,兩女在門口等他正好沒事,所以對方上來寒暄,出於禮貌兩女也就和他應付了幾句。


    寒暄兩句之後,金誌奇不知道是因為有意還是隨意的問了兩女一下為什麽你們會在這裏》?是因為接下來有什麽行程麽?


    兩女搖了搖頭,說是自己沒什麽行程啊,我們的家在這裏,所以我們出現在這裏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了》?


    金誌奇一聽,當下疑惑的又問了幾個問題,這些問題都是有關兩女接下來的行程問題,他將兩女誤認為是職業魔術女郎了。


    對於金誌奇囉哩囉嗦,再加上他普通話說得不是十分標準,兩女聽起來十分的費勁,有些話根本就沒有聽清楚,當下也就含糊其辭的敷衍了幾句。


    兩女這麽一含糊,金誌奇腦洞一開誤會的就更深了,在金誌奇的想象中,周若蘭和張丹穎雖然登上了春晚的大舞台,但是她們應該是機緣巧合走了狗屎運才能登上春晚的舞台,她們現在的現狀好像並不是十分的如意,根據她們身上傳來的酒氣,金誌奇覺得兩女應該是因為煩躁所以才來這裏借酒消愁,至於為什麽煩躁,很簡單啊,別人上了春晚一下就活了起來,每天沒日沒夜的忙碌,可是兩女現在卻有閑暇來喝酒,那不正是說明兩女沒有火起來麽,一想到這裏,在看到兩女較好的容顏,尤其是看到周若蘭那嗷嗷叫的身材,金誌奇色心乍起動起了小心思。


    之前由於不知道情況所以金誌奇說話還有禮有節,但是現在在金誌奇眼裏周若蘭和張丹穎不過是兩個沒有紅起來的小人物,當下說話開始不幹不淨不著調起來。


    對方說話不幹淨,周若蘭和張丹穎當然不願意,嗬斥了對方幾聲之後,轉身不想再理會對方,隻是周若蘭和張丹穎不願意搭理對方,讓對方的誤解卻更深了,以為兩女不敢招惹自己,當下金誌奇好像狗皮膏藥一般黏糊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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