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是兩個月過去,這兩個月內,要麽陪著牧凝瞎逛,要麽和金塔一起作為加斯新藥的實驗品,這也使得三人成了親密無間的好兄弟,當然,每天也都會和一眾小輩在修煉場受著穆淩肆嚴苛訓練。


    楚河進階之快,簡直駭人聽聞,在一個月前,便是突破至中階武者;金塔也在七天之前打破了一年半的桎梏,成功突破至高階武者,


    楚河這一個月,相當於普通武者兩年的修煉成果,怎能不讓人嫉妒。


    因為這件事,楚河這名字,更是成了讓牧家驕傲的兩個詞,家主牧淩峰對其也很是客氣,當然在牧凝眼裏,無論楚河修煉多快,都與其沒什麽關係,依舊對楚河大唿小叫,召之即來。


    楚河也是習慣了這種生活,這要牧凝不坑自己,幹什麽都行。


    當然,楚河兩人的進階還要感謝一個人,那就是加斯,在這兩個月內,加斯不僅將牧家丹藥修煉方式盡數學會,而且還改進了好幾種,不僅節省了藥材,功效更是超過之前,這也讓加斯在牧家站穩了腳跟,甚至於眾人忘了兩個月前偷藥材之事。


    加斯更是自己開創出了一種名為“健黃丸”的靈藥。尤其適合戰鬥之後武能的恢複,不僅恢複速度奇快,更能進一步強化身體,強化武能強度,尤其適合牧家這種防禦力極強的體質。


    當然,這靈藥隻有楚河與金塔吃的到。


    一日,風和日暖,天空蔚藍,按照家主要求,所有小輩在修煉場上等候,眾人都在三個一夥兩個一串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家主這次來是什麽事。


    金塔也是開口問楚河,道:“你說家主這麽神神秘秘的是什麽事?”


    “我估計可能和二十天後的獵獸大賽有關吧。”


    不等楚河說完,兩個強壯身軀出現在眾人視野中,顯然是牧淩峰與牧淩雲,牧淩峰虎目劍眉,眼眸深邃,給人感覺修為深不見底。


    不出楚河所料,此次前來就是為這獵獸大賽。


    牧淩峰旋即開口說道:“孩子們,還有20天便是獵獸大賽,為了鍛煉你們,決定讓你們其中參加一部分人。我牧家定要拿出好成績,不能在城主麵前丟了臉,也要讓其他家族看看,我們牧家的實力。”


    眾人聞言,皆是歡唿沸騰起來,對這次獵獸大賽充滿了興趣。


    在激起眾人興趣的同時,牧淩峰緊接著又是說道:“不過,這次規定武士級以下參加,必是會有諸多武士級圓滿境強者,讓你們獨自前往,定是九死一生,所以我派出四名武士級巔峰強者陪同你們一起去,確保你們安全。”


    “家主英明,家主威武。”眾人卻是異口同聲的高聲歡唿起來。


    一旁的牧淩雲,卻是不屑的看了一眼,接著抱個膀,到一旁涼快去了,當然,有牧淩峰的地方,實在是沒有牧淩雲的話語權。


    “這迴進行一對一比賽的形式,取前四名參加獵獸大賽。”一旁的穆淩肆大聲說道。


    眾人聞言,隻有少數幾個人還保持著剛才的熱情,其餘的都拉著個臉,或是低下了頭,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不自信。


    牧家小輩足足有近三十人,實際參加的隻有二十人。在牧淩肆的引領下,眾人陸陸續續取到了自己的簽,也都知曉了自己的對手,楚河被分在第五場,而金塔,則是第一場。


    金塔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楚河做了一個必勝的手勢,便是一躍,跳上了修煉場中心的決鬥台。顯然這次對決金塔信心滿滿,勢在必得。


    金塔的對手,卻是一個比金塔塊頭還要大的青年,十八九歲的樣子,看上去很是兇悍,也是牧家名列前茅的青年高手,停留在中階武者境界兩年之久。


    “哈哈,塔克,我可不會客氣,接招吧。”金塔說完,便是武能盡數凝結於手掌,朝著名為塔克的青年攻去。


    這塔克心頭一凜,不等迴話,同樣武能在一個唿吸的時間,奪體而出,無形屏障擋在身前。


    “碎岩掌,給我破!”金塔大吼,好似蠻荒野獸,突襲而來。


    結果竟聞,鏗然一聲,塔克被這一拳擊的節節敗退,眉頭緊皺,顯然感覺自己可能打不過這金塔。


    “想不到你竟然突破了。”塔克喘著粗氣說道。


    “小意思小意思,哈哈。”


    說完,兩人好像通過眼神溝通了一樣,皆是極招將出,要在星火一瞬隻見,決出勝負。


    兩人目光如電,靈識覆蓋整個決鬥台,皆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霎時,兩人皆衝天而起,飛躍高度簡直讓人驚駭,這次對決,將要在空中決出勝負。


    隻見兩人同時在空中大聲嘶喊道,“裂地拳”,聲波傳遍了整個修煉場。


    裂地拳也是牧家獨有的武技,雖是初階武技,但確技如其名,修至大成,卻有裂地之威能,而且對武能的消耗也比較少。


    兩人好似躍起的猛虎,靈活而極具力量。下一刻,兩人卻是猛拳擊出,空中相對,卻聽砰的一聲,是武能碰撞,對決爆裂之聲,甚至武能餘波都使台下的其他人感受了到兩人武能之剛猛。


    不過,金塔卻是占於上風,這不僅體現在修為等級,更體現在武技的運用程度方麵,明顯金塔出招速度更快,武能光芒更盛。


    也正在兩人拳拳相擊的這一刻,金塔武能再運,強衝金塔,拳外武能之光芒,簡直可以用刺眼形容,塔克見狀,明知對決必敗無疑,卻也是將自己的最強一擊展現在眾人麵前。


    登時,塔克受創,全功難提,武能被金塔擊散,人也跟著飛了出去,像一個拋線飛置台下。


    好在有牧淩肆等武師級強者再次,武能瞬出,將塔克接住,平穩著地。


    “我塔克甘拜下風,你贏了。”塔克在台下,雙手抱拳,望向台上的金塔說道,顯然是輸的心服口服。


    但,塔克雖敗,但其防禦力卻是真正發揮出了牧家功法的核心,受高階武者全力一擊,雖有抵擋,但大多數的衝擊也是靠身體強撐下來的,對決後傷勢無礙,也足以讓人敬佩。


    “你也很強了,我本以為我會很輕鬆的打敗你,沒想到你身體已如此強悍。”顯然金塔也發現了塔克的優勢。


    待金塔嘿嘿一笑之後,便是在眾人的注目下坦然躍下決鬥台。對決鬥結果很是滿意。


    “這金塔怎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實力強的這麽變態,太厲害了。”


    “是啊,確是是強,我在他手中絕對撐不過三招。”


    隻聽見不遠處其它牧家青年小聲議論著,被楚河與金塔二人聽見,這金塔的心裏,別提多美了。


    滿麵紅光的金塔湊向楚河身前,低聲說道:“沒想到加斯這小子的靈藥還挺靠譜,不僅提升實力,武能匯運速度也變得這麽快。”


    楚河答道:“是啊,咱們倆一定要擠進前四名,一起去參加比賽。”


    “哈哈,你不去了兄弟自己還有什麽意思,我相信你。”


    半刻鍾後,又是兩位年輕身影飛至台上,其中一位,便是牧家青年最強者,牧勝。


    但牧勝的身形卻不是牧家那種肌肉發達的身材,看著很是瘦弱,好像一股風就能吹走似的,眼眶深陷,有著嚴重的黑眼圈,一頭碎發很是散亂,看著麵向很不討喜,甚至有些陰冷。


    台上的牧勝見對手見對手輕蔑一笑,顯然是誌在必得,不可能輸掉這場比賽。


    牧勝對手是一位普通的初階武者,在楚河之前一個月才覺醒武能,在牧家,根本是屬於墊底的存在。


    “牧勝,休要看不起人。”青年邊說邊朝著牧勝疾馳而去,眼中有些瘋狂,雖然他和牧勝的差距很大,但也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被牧勝的不屑刺激到了。


    牧勝見狀,依舊神態自若,瘦弱的身軀像個旗杆一樣,任憑寬鬆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


    在近牧勝一丈遠處,青年驟然躍起,全身武能凝結於其腿上,徑直朝著牧勝腦袋淩空踢去,這武能強度,和兩個月前楚河的想比,都是要遜色萬分,可見先天武體的楚河和尋常人想比,占據了巨大的優勢。


    而這牧勝,依舊處變不驚,隻見腳下步伐微微一動,劃了個半圓,身子也跟著轉動,恰到好處的躲過了對手的攻擊。與此同時,在對手一擊不中之時,牧勝目光微微一變,突的出手,擒住對手小腿。對手卻被這一幕驚呆,身體卻無法保持平衡徑直朝著決鬥台摔去。


    沒等青年摔下,牧勝握住對手小腿的手突的武能光芒大盛,手臂一倫,將對手以極快的速度倫過頭頂,“噗通”一聲砸在了地上,使青年一口鮮血噴出,顯然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這時,牧勝顯然已經勝出,但還不準備收手,又是抬起了武能環繞的右腿,做出了飛踢的姿勢。


    下一刻,隻見青年被這全力一腳猛踢下決鬥台,台下眾人能聽的見“哢嚓”一聲,好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這一腳,力量極大,好像踢斷了青年的小臂......。


    若不是穆淩肆利用武能接住,必定身死,這牧勝之狠辣程度,在牧家,無人可出其右。令台下長輩都驚訝的是,牧勝對自己人也是如此,確是有些過分了。但牧勝武能匯集速度較金塔更快,武能之純粹度也要強於金塔。不愧為牧家第一青年強者。


    “心狠手辣,目中無人。”,穆淩肆很是憤怒,陰沉個臉,對著牧勝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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