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審判室的途中,那幾名護衛隊的人一直都在緊緊地盯著肖張,互相之間保持了一個穩定的距離,這樣的距離應該是他們長期訓練的結果。


    肖張相信,隻要他展現出一點奇怪的舉動,這些人一定會立刻對自己展開攻擊。


    不過他完全沒有這樣的打算,微睜著眼睛,很是愜意的樣子跟著幾人,好像他不是去接受審判,而是去賞花了。


    當然肖張也不是什麽都沒做,他一邊走一邊在暗暗的吸收異能量,這種事對於這些護衛隊的人來說很難想像,但是對於他來說就和吃飯喝水一樣。


    甚至於在經曆了那三年的本源感悟之後,他甚至可以在吸收異能量的時候不被人發覺,隻要緩緩的吸收,保持在一個固定的數量就行。


    所以這些護衛隊的人估計在放慢腳步,肖張也樂得配合,一邊走一邊吸收,到現在已經把幾乎消耗殆盡的異能量補充了十分之一了。


    也不怪這些護衛隊的人如此小心,他們可是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在遠處觀察著肖張,本來以為夏凡出手一定是手到擒來的,結果沒想到居然被肖張給打敗了。


    要不是看到肖張戰鬥之後已經沒有了異能量,打死他們幾個也不敢過來,即便是現在他們也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之前觀察肖張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分析過肖張了,得出的結論是沒有什麽弱點。


    身體可以和夏凡變身之後相媲美,力量還要更甚一籌,遠程攻擊的手段同樣可怕,招數的威力大得嚇人。


    可以說,就算肖張現在暴起發難,光靠肉身的力量和堅韌程度就能把他們團滅在這裏。


    可是他們就算知道危險也必須要這麽幹,他們接到的可是死命令,要是沒辦法把肖張帶過去那自己可就不妙了。


    還好肖張這一路上很是配合,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們並不知道肖張這麽配合的原因,就是因為在一開始肖張打算要動手的時候,天上的king暗中給他傳音,讓他跟著去,他會一直跟著,不會讓他有什麽事。


    肖張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king居然一直都在看著這些,然後他的腦子中就迅速的想到了很多東西,決定聽king的。


    既然king一直都在這裏,那麽他一定是對於自己的行為是允許的,而且要讓自己當誘餌,再聯想到之前夏凡說的話,審判室是絕對要求那個規矩被遵守的,那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了,king和那個審判室絕對是不合的。


    而且很有可能兩者的矛盾還很大,隻是因為今天的事情而爆發了出來,自己就是夾在兩者之間的小人物。


    很明顯king是打算利用這個機會來殺一殺審判室的銳氣,而審判室估計也是打算通過自己來看看king的態度。


    結果自己就變成了這兩個龐然大物互相試探的犧牲品。雖然犧牲應該是不至於,尤其是king都這麽說了,那他一定會保住自己的。


    可是被king這麽利用的感覺還真的是很不爽啊,沒辦法,忍忍吧,誰讓自己勢單力薄,隻能被人家玩弄於鼓掌之中呢?


    不過肖張會是那麽老實的人嗎,很明顯是不可能的,這件事雖然對於自己很麻煩,但是隻要自己利用好了,一定能謀得不少福利的。


    對於這兩個勢力的矛盾,肖張對於審判室是完全不看好的,他甚至覺得審判室一定是腦袋被門給擠了,不然就不會和king有矛盾。


    這五個勢力就算是被人抬到了一個高度,但是很明顯會議室就完全是處於另一個高度的,雖然人數最少,但是都是最強的戰力啊。


    別的不說,火拳一個就能把另外四個勢力滅了,更不要說區區一個審判室,而且對方有著五十二張花牌和七異尊了。


    這也就是king這樣的首領,太過於重視和平這種事,換成任何一個殺伐果斷一點的首領,手裏有著這麽強大的實力,手下哪有一個敢叫板的?


    對於肖張來說,反正這個審判室已經二話不說要審判他了,他自然是會站到king這邊了。


    走了很久,路過了很多的地方,讓肖張對於異盟的大致地形都有了一個簡單的了解,也為它的繁榮感覺到驚奇。


    果然在什麽高度就會接觸到什麽樣的世界,要是自己還在原來的那個城市,能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有著這麽多的異能者嗎?


    這一路上看到的不同的異能者就不下萬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還有一些千奇百怪的家夥,讓他大開眼界。


    可是想想自己,剛剛加入異盟結束了選拔,就莫名其妙的卷入了一場亂鬥,然後又和一個強大的家夥打了一場,然後就被帶走了。。。。


    這經曆是何等的奇妙,不知道自己的那幾名隊員要是知道會不會相信自己,連肖張自己現在都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一度以為這是另一個幻境。。。


    難道自己真的長了一張嘲諷臉?怎麽不管幹什麽都有人要找自己的麻煩呢,現在更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卷入了這樣一場鬥爭裏。


    可是自己現在的這個長相已經很普通了,這還是要求火拳這麽幹的呢,要是自己以前的樣子,那豈不是更嘲諷?


    一邊胡思亂想著,那幾名護衛隊的人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肖張說:“好了,到了。”


    肖張迴過神來,抬頭一看,自己的眼前是一扇門,一扇白色的,高達百萬米的大門。


    這扇大門上麵沒有什麽裝飾,就那麽普普通通的立在那裏,可是卻給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讓人忍不住想要跪下臣服。


    通體的白色沒有減輕它的這種感覺,反而讓它更加的肅穆,時間沒有在它的上麵留下痕跡,通體嶄新,仿佛能把一切都擋在外麵。


    門口站著兩個人,穿著一身的白衣服,顏色就和那扇門一樣,同樣讓人感覺到壓抑和莊嚴。


    這兩個人的頭頂還帶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帽子一樣的東西,隻不過是個長方體,也是白色的,隻有臉的前方是一塊垂下來白布。


    那幾名護衛隊的人恭敬地走上前:“麻煩兩位大人開門,這就是元老讓我們去抓的那個人。”


    那兩個人聞言轉過頭看了肖張一眼,不過對於他們能不能看到自己肖張很是懷疑。


    看了肖張一會,那兩個人轉身把雙手印在那扇門上,也不見大門上麵有什麽光芒冒出,也沒有什麽齒輪咬合的聲音,那扇大門就慢慢地打開了。


    打開之後,裏麵就看到了一座橋,白色的,一眼看不到頭,隻能看到盡頭處有一座圓柱形的建築物。


    那幾個人示意肖張走進去,然後就打算跟著肖張進去,結果被那兩個人攔在了外麵。他們剛滿臉堆笑的想要說些什麽,那兩個人就轉身走了進去,大門也隨即慢慢地關上了。


    那幾名護衛隊的人被攔在了外麵,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最後還是灰溜溜的離開了。


    肖張進去之後走了好一會才發現門口的那兩個人跟在他的後麵,一言不發,他走他們就走,他停他們就停,像木偶一樣。


    裏麵的景色非常單調,除了白色沒有其他的顏色,而且連多餘的建築都沒有,橋的兩邊就是空的,濃厚的雲層聚集在橋的兩邊,看不到下麵有什麽。


    除了橋以外,就是盡頭的那個建築物了,除此以外,這裏就沒有任何的東西了。


    一路上很有些無聊,肖張試著和這兩個人說話,但是這兩個人一聲都不吭,不管肖張說什麽都是如此,很快就讓肖張無奈的閉嘴了。


    “整天生活在這樣的地方,要是能有個正常人那才叫奇跡呢。”


    肖張暗自在心裏嘀咕著,發現實在無聊,幹脆閉著眼睛修煉,反正這座橋是直的,而且足足有上萬米寬,怎麽也不至於掉下去。


    沉浸在修煉中不知多久,肖張才聽到身後的兩人說:“到了。”


    清醒過來,就看到已經來到了那座建築物的前方。這才發現,這座建築物的大小更加過分,幾乎和異山差不多,同樣百萬米的大門在它的身上就變得袖珍了。


    那兩個人再次走上前把雙手印在門上,打開了這扇門,就帶著肖張走了進去。


    走進去,肖張抬起頭四處觀察,發現裏麵的景色也是無比的單調。


    中心是一大片的空地,圍繞著這座建築物的牆有著一圈圈的天台一樣的東西,隻是沒有外麵的護欄。每一圈裏麵都坐著一些人,一直向上麵延伸。


    這些人都藏在一塊白布後麵,看不出是男是女,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白布看起還真的是有點滲得慌。


    正在肖張抬起頭打量的時候,從很高的地方傳來一聲不是很響亮但是很清晰的聲音:“下麵的罪人,你可知罪?”


    肖張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咧嘴一笑,語氣輕佻:“上麵的貨,你是在問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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