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人的焦急等待中，總過得很慢。一天就如一個月一年的過。真讓人不自在。
工作也不是很順心，今天經理又在會議室“表演”他的罵人功夫。說“全球金融危機的到來，我們應怎樣渡過。我們的員工應怎樣去應對，我們的管理者又應做何動作。”同時助理在一旁跟著他的說話速度，一邊放著ppt檔，一邊看著投影儀。這具家夥在上一次老板開會時，被他的憤怒給嚇倒於台下了。現在工作起來還有點困難，要人看著，人一離開它就開小差，當然也不能嚇唬它了，不然你今天的會議就沒法開下去。助理顯然看得緊，眼睛一直盯著。這種敬業精神讓我感動……“各位主管們，時代總喜歡和我們開玩笑。我們的命運也將隨著時代而發生變化……我們將要經曆一場無硝煙的戰鬥，在這場戰鬥中，存活下來的是精英，淘汰了的是糟粕。你們在這段時間中，如果有誰不聽話的話，你們的前程和生活我可沒法保障。”他說話的速度總是很快，讓人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最後，我還想把話說明白些，我怕有的主管沒聽清楚。今年我們集團要裁員25%-35%，你們當中有些人最近的表現讓我不滿意，我在這告誡那些人，今天再不努力地去工作，明天你就努力去找工作吧。我的話講完了。大家沒有異議的話就散會。”經理鄭重的說。
我迴來後，一直想著他說的“有些人”，這個“有些人”那肯定是特指的，不是沒有含義的。但我近來也沒有出什麽差錯呀，應不是指我。我這人還有一個毛病，總喜歡對號入座。不是自己的事總說成是自己的事。這在職場中叫做“軟柿子”是經不起捏的。
中午午餐時間，公司吃飯的人很多。夏天還好，我遲一點去，不怕像中國的七十年代吃大鍋白飯，去晚了沒得吃；也不用和他們去擠那個長龍，省得站在那麵麵相虛，不認識的還大眼瞪小眼，不漂亮的羨慕漂亮的。沒錢打扮的討厭穿著時尚有錢的。長得帥的小夥子不怕小女恐龍擠。而冬天就不能了，冬天一來，天氣就像那無情的製度，不管你怎麽說，隻要你碰上了它，你就得向它低頭。所以你來晚了，吃的是冰冷冷的湯，冷冰冰的人。沒有味感。硬要塞進去，也是沒有辦法。
今天我因想“有些人”想過了頭，同士們手中拿著水果笑樂樂的講著周末旅行計劃迴來時說“小諸你喜歡吃香焦吧？給你吃，這可是我在餐廳裏擇的最大的一隻，你慢慢享用吧。”“你們都吃過了，謝謝。謝謝。倒提醒了我的肚子。”
“平日沒見你這麽迷戀工作呀，今天的會讓你受啟發了。嗬嗬”她這樣一說，倒讓我怕起來，人的心思不會寫在臉上，但會在情緒中反應出來。“沒有，沒有，有點工作還沒做完。”“快去吧，再不去就要吃＇冷冰冰了＇。”
這女人是去年的結的婚，他先生我是認識的。我和她認識是前年的秋天，那時我們一起應聘這家公司，一起報到工作。而且一起在同一個部門――策劃部。說起那時，我們還有一段愛戀浪漫情節………。
剛來這公司，我們認識的人不是很多，因此，我是她第一個認識的人。我們的故事要從短信開始。那時我們進廠的第一個周末的晚上。我蹲在電腦前看。那動作就是從未有過的太膽，也真得佩服主演們的用功。最後一句話讓我記憶猶心：“我是一個警察，我從未忘記自己是一個警察。這個城市還記得我是警察。”“我可以叫你小諸嗎？”一條短信，來自於劉如夢。“應該沒問題，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小諸，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是老人還是小孩。是領導還是同士。”“你還挺逗的，我問你，周六去加班嗎？”“這個嗎。還不能下決定。我這人沒有長遠規劃。不知道明天的目標是什麽，明天應做些什麽？如果老天不讓我醒得晚的話我會考慮義務為公司加班。”“嗬嗬，我感覺和你聊天挺有趣的。我想你能過去，幫我做那個廣告策劃書，我想你不會拒絕吧？”“你這人很有趣，我為什麽要幫你做那個策劃書呀。這不屬於我的義務。除非你可以付報酬，而且是雙倍的哦。嗬嗬”“你也太利害了吧，勝過資本主義階級。如果你真的幫我完成了的話。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哦。做得好的話說不好我還請你吃飯呢。”“是嗎？這差事那我一定要接了。”“接不接你說了算，但我想你這隻”兔子“，一定會忘記前麵還有大白菜的。”“你說得很正確，好了，我猜你的短信包也已經快完了。明天我會過去。如果你明天真沒見到我，打我電話，我一定在床上睡懶覺。我現在又要洗那該死的衣服了。真恨不得買一次性的。可以不用洗。”“我又一個想法，你說我們能不能做交易。”
“什麽交易，不會是犯法的交易吧。那我不敢做，我從小膽兒小。”
“我幫你洗衣服，應不算違法吧。我想好了，我幫你洗一星期衣服，你幫我把每周沒做完的工作做完？這應不過分吧？”
“那我要考慮考慮，好了，我還是洗衣服了。明天見。”
“明天見”
第二天，我迷迷蒙蒙的聽見了薩克斯的鈴音。這個鈴音已經跟了我三年了，還每天在行使它的任務。意誌真堅強呀。我拿起電話，“喂？”
“懶豬（諸），還不起床。快十點了。”小如夢，在電話裏小聲的叫著。
我看了沒有關的電腦，已經九點四十了。我不情願的起了床。趕緊到了辦公室。
那天我們共同探討完策劃書後，由小如夢提議請我吃飯。我也沒感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們去的是一家沒有江南情調的東北餐廳。這是我們在路上商談好的，她說她是內蒙古人。應為北方的風味店奉獻一下自己的力量。我說應該的應該的。在餐廳用餐時，我們聊起了內蒙古的風土人情及風俗的由來。我們的愛慕浪漫情節也由此開始。
“如夢，你懂得蒙語嗎？”
“懂一些，現在我們的小學是雙語教學，到了中學了，漢語就是我們知識學習的語言了，那是不學也不行呀。大學那就不用說了，大學時，我在西安金貿大學學習的時候，同學也常問我們蒙古族習俗呀，我跟他們講解，他們就拿出《中國必須去的50處聖地》對照。看我是不是在忽悠他們。講到不一樣的地方他們還和我爭呢。但往往我占了上風，我就一句話：”我是蒙古人，我的生活。你們可以不信嗎？如果真不信的話，那就去蒙古看看究竟吧。然後他們總是說你比課本更權威。但有一次，我們真去了蒙古。那是個秋天。我們一共去了九個人。有四個是我們係的，有二個是外語係的。二個中文係的。他們看起來像四對情侶，在火車上的時候我跟他們講解了這次旅行的路線，因為時間不多，隻有五天，所以我們計劃的很緊。
第一天，去了唿合浩特，那是蒙古自治區的自治府。不管去那如果要了解它的文化和精髓之處就必須從那個政治中心府去了解………
第二天我們到了巴丹吉林沙漠，我必須證明這片沙漠原來也是風光無限的，就像一位老人，你要了解他就必須從他剛出生時算起……
第三天他們都還沒有疲倦，因此我們就去了蒙古包，晚上蒙古小姑娘為我們生起了篝火，唱起了阿拉善長調。我們圍著篝火跳著唱著，好不開心，然後一位中文係的同學對我說：“如果能一直這樣活著，該有多好呀。”而畢業後他還真去了蒙古研究蒙古語，我真佩服他的勇氣。聽說他現在找了一個蒙古女孩，還了一個娃。那個女孩就是那次篝火晚會上認識的。現在他還成了我們學校學習的佳話。
第五天我們買了迴程票，坐上了火車後幾位同學還說要把這次的見聞寫成文稿。留成紀念…。她還一直地在講，一點都不嫌累。我開始打岔了：“你說蒙古語中，安噠譯成漢語是兄弟，我想你的名字譯成蒙語是xx，對吧。”
她笑著說：“如果你想學蒙古語不需去蒙古了，隻要交學費給我就行。包你滿意，台格。嗬嗬。”她說話總有一個特點，一高興總要露來那二顆明牙。別人後來都稱她兔子牙。
見她露來兔牙我也就跟著高興了，高伉地說：“你後麵的二個字什麽意思，聽起來別扭。我想在那裏聽過，是不是在罵我。你趕快招了。”
“錯，台格在內蒙古有著特別的含義。它是神的象征吧。”
後來，才知道，她騙了我，台格譯成漢語是狗的意思。但當時我把他它當成了。
她還跟我講了很多我一無所知的， 她說：“蒙古男兒有三藝： 摔跤。賽馬。射箭。這是 ”那達幕“大會的主要項目。男兒們主要依靠這些來贏得女孩的芳心。而美麗的女孩們也有她們的才藝，在篝火節上，女孩們會使出她們全身的力量唱阿拉善長調……
最後，她還跟我說， 內蒙古的巴丹吉林沙漠的傳說。說巴丹吉林原來是一個很好的地方，到處山青水秀，牧草豐美……說蒙古人把火認做神，認為火是聖潔物。不能坐在那烤腳。烤濕衣服，也不能扔髒東西到裏麵。不能就會被看見的人們扔到荒野外，任禽食之……
那一天，我們聊了一個中午的蒙古，後來聽她的忽悠，我還真想去看看那彪悍的蒙古小夥子和美麗的蒙古小姑娘。那也都是後話了。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我們去了紫微街，這條街以賣服裝和手飾品著名。奧運將近，這條街更叫得利害。最後為了還人情，花了50塊，我送了一套奧運紀念幣給她。她也一點不含糊。欣然接受了。我早聽說過北方姑娘不像南方姑娘，如果喜歡一個人的話，她就會直接說出：我愛你。而南方女孩如果愛著一個男孩的話，她會這樣說：“這月光照著你的臉，太美麗。你的眼睛我很喜歡，你的笑容太個性了。最大膽的表白也不過是——你愛我嗎？而總說不出我愛你。”
後來，我才發現是真的。情人節那天，我準備一個人陪我的筆筆過。獨身一人過情人節已不再是新聞了。但我在六點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小如夢的。
“小諸，今天知道是什麽日子嗎？”
我假裝不知道地說：“不知道。看看她想說些什麽。”
她在那邊挺興奮地說：“你過來我這邊就知道了，七點我候著你，不得遲到呀。”說完就掛了。
我尋思了很久，這個時候找我有什麽事呢，雖說平日裏我們倆的關係就像哥哥與妹妹的那樣親。中午吃飯時你吃我的，我吃你的，無聊的時候也常常聊聊工作中的趣事：那個女人和那個經理扯上關係了，那個同事今天的打妝真像某某明星呀。再無聊時就聊聊個人的小秘密呀，但這也沒什麽不妥呀。
今天這個時候找我，一定又什麽事情。我應約去了她家。這是她上個月租的房子，房東是個女孩，年齡和我們相仿。但人家已經有了一套100多平方的房子。也就是100來萬。而且還在升值。到家門口，我看了一下時間正好七點。一分也不差。我按了門鈴。裏麵沒有動靜。過了一分鍾我又按了三下，還是沒有動靜。我思忖道，會不會出事了，我使勁用手推門，還沒用上力門就開了，這門根本沒關。裏麵黑乎乎的，我怕了起來，是不是遇上搶劫了。我慌了大叫：“如夢，如夢，如夢。”
這時燈亮了，燈光很幽暗，而且還是彩色的。這一驚一乍的。可把我弄糊塗了，如夢站在我的前麵。穿著我們上一次在大世界買的連衣裙。問：“漂亮嗎？”我驚呆了。說起這條連衣裙有點慚羞。
那天百貨店人很多，我就站在女人店門口，不敢進去，那裏麵盡是女人。有幾個男人也是挽著女人的手在裏麵東看看，西瞅瞅。如夢換上了裙子，硬拉著讓我點評。那女老板在一旁嘀咕：“你男朋友挺害羞的嗎？”
如夢也不害燥說：“我就喜歡他這點，不像有的男人那樣。”
我在一旁更不自在了，說：“你身材好，不管穿戴什麽都好看，隻要你喜歡，你男朋友愛就行了。”
如夢露出二個兔牙笑著說：“那我就買這件，幫我包起來。”
我突然感覺我說錯了什麽，其實，我說的你男朋友愛就行了是指她前男友——大學時的男友，因為前些時間我還見她和他有電話聯係。我最怕的是她把我當成了他的男友。因為在這麽長的交往中，我感覺到她喜歡我。特別是那次吃中飯時，我問她為什麽不找個男朋呀。她迴答，我已經有了呀。我還一本正經的接著問是誰呀。她露著兔牙迴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慌了，因為那天那張桌子上就她和我。沒有別人。她說的近在眼前不就是指我嗎。為了證明她在開玩笑，我迴過頭左右看了看對她說：“在哪呢，在哪呢？”
她低著頭說：“過一段時間你就會明白的了。”
從那以後，我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總是很小心，不管是一個動作，還是一句話。我都要考慮再三才敢做。
而今天她的舉動讓我吃驚，如夢在一邊笑著說：過來呀，嚇傻了。在那一動不動。“
這時我反應了過來說：“你還真把我嚇著了。我按門鈴，你不應。我推你門，門沒關，我叫你，你沒應，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你這是要幹嘛呀。”桌台上擺著兩瓶長城幹紅，是1999年的。還有一盤我喜歡的雞翅。一盤水果色拉。一盤牛肉幹。桌麵上還擺著一紮大百合花。和幾支蠟照明。
我開始相信，她那天說的近在眼前，指的就是我了。如夢雖是一個值得愛的好女孩，但我卻不能去喜歡她。也不能去愛她，和她結婚伴她一生。
我仍想裝迷糊：“今天是什麽日子，搞這麽浪漫。是不是你的男朋友要過來了。叫我來服侗你們的。還是想介紹給我認識。”
如夢，這人脾氣還好，隻要不逼急她，她是不會理采的。她還露笑容對我說：“是的，這些是我請了半天假為我男友準備的，他今天要來，而且已經來了。請坐。”
這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果我還調侃下去。她肯定會不理解的。我心情忐忑不安地坐下。我不敢用眼睛直視她，也不敢說話，隻是一直在喝著酒。她說了什麽後來就不記得了，好像是說這雞翅是用紅灑烹製的。味感很好。你多吃點。還有這牛肉也不錯。我是按蒙古風味製作的。後來，我隻記她在耳邊對我說：“我愛你，i love you。”
我倒在桌上，沒有多少知感，但這句話聽起來特別醒腦。她看我醉成這樣。就扶我進了她房間。我倒在她的床上就裝著唿嚕嚕地睡沉了，她要幫我解衣服。我用手推開了她。而且一個晚上我都沒敢睡。怕出事。第二天，我看已經九點了，如夢還睡得沉。就發了一條短信給領導說昨天玩得太晚了，要請半天假。然後就看著如夢那迷人的睡姿。我隻能說，是我對不起她。我發短信的聲音可能驚醒了她。她摸摸頭額說：“現在幾點了。”
我迴答道：“你睡吧，我幫你請假了。”
她理著她那長黑發對我說：“昨晚為什麽要喝那麽多，我跟你講話也不理我。”
我心痛極了，她媽的，我真恨那一次。如果沒有那一次，我的人生將會多美好呀。我將會有多麽幸福的生活呀。但這一切都沒了。這一切都沒了。
“是嗎？沒有呀，你昨天做的晚餐太美了，我太貪食了。所以吃著吃著就喝過了頭呀。”
我真不能拒絕她的請求，但我還是不能跟她說原因：“如夢，我們不合適，你還是找個合適你的吧。以後我的衣服我自己洗了。你工作如果需要我幫助的話隨時叫我。”我說出這話時如矢重負。起床後，我拿了她幫我洗的衣服，就出了門。出門時，我聽見了如夢的哭泣聲。那一刻，我真想把事實真像告訴她。但我沒有這個勇氣。真的，沒有。
以後，我們有一段時間都沉默著。就連開會時，我們共同合作的工作也是差強人意。再後來也許是她想通了，我們就迴到了普通朋友的位置。而且還一樣的要好。但這種感情已經沒有了那種兩個人的愛情浪漫情節了。也就在那時，她認識了她現在的男友，也是她的老公。他們倆結婚時還沒忘我。讓我去給他們寫請貼。說到這裏我隻能默默的祝福他們的愛情能長長久久。圓圓滿滿。
工作也不是很順心，今天經理又在會議室“表演”他的罵人功夫。說“全球金融危機的到來，我們應怎樣渡過。我們的員工應怎樣去應對，我們的管理者又應做何動作。”同時助理在一旁跟著他的說話速度，一邊放著ppt檔，一邊看著投影儀。這具家夥在上一次老板開會時，被他的憤怒給嚇倒於台下了。現在工作起來還有點困難，要人看著，人一離開它就開小差，當然也不能嚇唬它了，不然你今天的會議就沒法開下去。助理顯然看得緊，眼睛一直盯著。這種敬業精神讓我感動……“各位主管們，時代總喜歡和我們開玩笑。我們的命運也將隨著時代而發生變化……我們將要經曆一場無硝煙的戰鬥，在這場戰鬥中，存活下來的是精英，淘汰了的是糟粕。你們在這段時間中，如果有誰不聽話的話，你們的前程和生活我可沒法保障。”他說話的速度總是很快，讓人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最後，我還想把話說明白些，我怕有的主管沒聽清楚。今年我們集團要裁員25%-35%，你們當中有些人最近的表現讓我不滿意，我在這告誡那些人，今天再不努力地去工作，明天你就努力去找工作吧。我的話講完了。大家沒有異議的話就散會。”經理鄭重的說。
我迴來後，一直想著他說的“有些人”，這個“有些人”那肯定是特指的，不是沒有含義的。但我近來也沒有出什麽差錯呀，應不是指我。我這人還有一個毛病，總喜歡對號入座。不是自己的事總說成是自己的事。這在職場中叫做“軟柿子”是經不起捏的。
中午午餐時間，公司吃飯的人很多。夏天還好，我遲一點去，不怕像中國的七十年代吃大鍋白飯，去晚了沒得吃；也不用和他們去擠那個長龍，省得站在那麵麵相虛，不認識的還大眼瞪小眼，不漂亮的羨慕漂亮的。沒錢打扮的討厭穿著時尚有錢的。長得帥的小夥子不怕小女恐龍擠。而冬天就不能了，冬天一來，天氣就像那無情的製度，不管你怎麽說，隻要你碰上了它，你就得向它低頭。所以你來晚了，吃的是冰冷冷的湯，冷冰冰的人。沒有味感。硬要塞進去，也是沒有辦法。
今天我因想“有些人”想過了頭，同士們手中拿著水果笑樂樂的講著周末旅行計劃迴來時說“小諸你喜歡吃香焦吧？給你吃，這可是我在餐廳裏擇的最大的一隻，你慢慢享用吧。”“你們都吃過了，謝謝。謝謝。倒提醒了我的肚子。”
“平日沒見你這麽迷戀工作呀，今天的會讓你受啟發了。嗬嗬”她這樣一說，倒讓我怕起來，人的心思不會寫在臉上，但會在情緒中反應出來。“沒有，沒有，有點工作還沒做完。”“快去吧，再不去就要吃＇冷冰冰了＇。”
這女人是去年的結的婚，他先生我是認識的。我和她認識是前年的秋天，那時我們一起應聘這家公司，一起報到工作。而且一起在同一個部門――策劃部。說起那時，我們還有一段愛戀浪漫情節………。
剛來這公司，我們認識的人不是很多，因此，我是她第一個認識的人。我們的故事要從短信開始。那時我們進廠的第一個周末的晚上。我蹲在電腦前看。那動作就是從未有過的太膽，也真得佩服主演們的用功。最後一句話讓我記憶猶心：“我是一個警察，我從未忘記自己是一個警察。這個城市還記得我是警察。”“我可以叫你小諸嗎？”一條短信，來自於劉如夢。“應該沒問題，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小諸，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是老人還是小孩。是領導還是同士。”“你還挺逗的，我問你，周六去加班嗎？”“這個嗎。還不能下決定。我這人沒有長遠規劃。不知道明天的目標是什麽，明天應做些什麽？如果老天不讓我醒得晚的話我會考慮義務為公司加班。”“嗬嗬，我感覺和你聊天挺有趣的。我想你能過去，幫我做那個廣告策劃書，我想你不會拒絕吧？”“你這人很有趣，我為什麽要幫你做那個策劃書呀。這不屬於我的義務。除非你可以付報酬，而且是雙倍的哦。嗬嗬”“你也太利害了吧，勝過資本主義階級。如果你真的幫我完成了的話。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哦。做得好的話說不好我還請你吃飯呢。”“是嗎？這差事那我一定要接了。”“接不接你說了算，但我想你這隻”兔子“，一定會忘記前麵還有大白菜的。”“你說得很正確，好了，我猜你的短信包也已經快完了。明天我會過去。如果你明天真沒見到我，打我電話，我一定在床上睡懶覺。我現在又要洗那該死的衣服了。真恨不得買一次性的。可以不用洗。”“我又一個想法，你說我們能不能做交易。”
“什麽交易，不會是犯法的交易吧。那我不敢做，我從小膽兒小。”
“我幫你洗衣服，應不算違法吧。我想好了，我幫你洗一星期衣服，你幫我把每周沒做完的工作做完？這應不過分吧？”
“那我要考慮考慮，好了，我還是洗衣服了。明天見。”
“明天見”
第二天，我迷迷蒙蒙的聽見了薩克斯的鈴音。這個鈴音已經跟了我三年了，還每天在行使它的任務。意誌真堅強呀。我拿起電話，“喂？”
“懶豬（諸），還不起床。快十點了。”小如夢，在電話裏小聲的叫著。
我看了沒有關的電腦，已經九點四十了。我不情願的起了床。趕緊到了辦公室。
那天我們共同探討完策劃書後，由小如夢提議請我吃飯。我也沒感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們去的是一家沒有江南情調的東北餐廳。這是我們在路上商談好的，她說她是內蒙古人。應為北方的風味店奉獻一下自己的力量。我說應該的應該的。在餐廳用餐時，我們聊起了內蒙古的風土人情及風俗的由來。我們的愛慕浪漫情節也由此開始。
“如夢，你懂得蒙語嗎？”
“懂一些，現在我們的小學是雙語教學，到了中學了，漢語就是我們知識學習的語言了，那是不學也不行呀。大學那就不用說了，大學時，我在西安金貿大學學習的時候，同學也常問我們蒙古族習俗呀，我跟他們講解，他們就拿出《中國必須去的50處聖地》對照。看我是不是在忽悠他們。講到不一樣的地方他們還和我爭呢。但往往我占了上風，我就一句話：”我是蒙古人，我的生活。你們可以不信嗎？如果真不信的話，那就去蒙古看看究竟吧。然後他們總是說你比課本更權威。但有一次，我們真去了蒙古。那是個秋天。我們一共去了九個人。有四個是我們係的，有二個是外語係的。二個中文係的。他們看起來像四對情侶，在火車上的時候我跟他們講解了這次旅行的路線，因為時間不多，隻有五天，所以我們計劃的很緊。
第一天，去了唿合浩特，那是蒙古自治區的自治府。不管去那如果要了解它的文化和精髓之處就必須從那個政治中心府去了解………
第二天我們到了巴丹吉林沙漠，我必須證明這片沙漠原來也是風光無限的，就像一位老人，你要了解他就必須從他剛出生時算起……
第三天他們都還沒有疲倦，因此我們就去了蒙古包，晚上蒙古小姑娘為我們生起了篝火，唱起了阿拉善長調。我們圍著篝火跳著唱著，好不開心，然後一位中文係的同學對我說：“如果能一直這樣活著，該有多好呀。”而畢業後他還真去了蒙古研究蒙古語，我真佩服他的勇氣。聽說他現在找了一個蒙古女孩，還了一個娃。那個女孩就是那次篝火晚會上認識的。現在他還成了我們學校學習的佳話。
第五天我們買了迴程票，坐上了火車後幾位同學還說要把這次的見聞寫成文稿。留成紀念…。她還一直地在講，一點都不嫌累。我開始打岔了：“你說蒙古語中，安噠譯成漢語是兄弟，我想你的名字譯成蒙語是xx，對吧。”
她笑著說：“如果你想學蒙古語不需去蒙古了，隻要交學費給我就行。包你滿意，台格。嗬嗬。”她說話總有一個特點，一高興總要露來那二顆明牙。別人後來都稱她兔子牙。
見她露來兔牙我也就跟著高興了，高伉地說：“你後麵的二個字什麽意思，聽起來別扭。我想在那裏聽過，是不是在罵我。你趕快招了。”
“錯，台格在內蒙古有著特別的含義。它是神的象征吧。”
後來，才知道，她騙了我，台格譯成漢語是狗的意思。但當時我把他它當成了。
她還跟我講了很多我一無所知的， 她說：“蒙古男兒有三藝： 摔跤。賽馬。射箭。這是 ”那達幕“大會的主要項目。男兒們主要依靠這些來贏得女孩的芳心。而美麗的女孩們也有她們的才藝，在篝火節上，女孩們會使出她們全身的力量唱阿拉善長調……
最後，她還跟我說， 內蒙古的巴丹吉林沙漠的傳說。說巴丹吉林原來是一個很好的地方，到處山青水秀，牧草豐美……說蒙古人把火認做神，認為火是聖潔物。不能坐在那烤腳。烤濕衣服，也不能扔髒東西到裏麵。不能就會被看見的人們扔到荒野外，任禽食之……
那一天，我們聊了一個中午的蒙古，後來聽她的忽悠，我還真想去看看那彪悍的蒙古小夥子和美麗的蒙古小姑娘。那也都是後話了。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我們去了紫微街，這條街以賣服裝和手飾品著名。奧運將近，這條街更叫得利害。最後為了還人情，花了50塊，我送了一套奧運紀念幣給她。她也一點不含糊。欣然接受了。我早聽說過北方姑娘不像南方姑娘，如果喜歡一個人的話，她就會直接說出：我愛你。而南方女孩如果愛著一個男孩的話，她會這樣說：“這月光照著你的臉，太美麗。你的眼睛我很喜歡，你的笑容太個性了。最大膽的表白也不過是——你愛我嗎？而總說不出我愛你。”
後來，我才發現是真的。情人節那天，我準備一個人陪我的筆筆過。獨身一人過情人節已不再是新聞了。但我在六點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小如夢的。
“小諸，今天知道是什麽日子嗎？”
我假裝不知道地說：“不知道。看看她想說些什麽。”
她在那邊挺興奮地說：“你過來我這邊就知道了，七點我候著你，不得遲到呀。”說完就掛了。
我尋思了很久，這個時候找我有什麽事呢，雖說平日裏我們倆的關係就像哥哥與妹妹的那樣親。中午吃飯時你吃我的，我吃你的，無聊的時候也常常聊聊工作中的趣事：那個女人和那個經理扯上關係了，那個同事今天的打妝真像某某明星呀。再無聊時就聊聊個人的小秘密呀，但這也沒什麽不妥呀。
今天這個時候找我，一定又什麽事情。我應約去了她家。這是她上個月租的房子，房東是個女孩，年齡和我們相仿。但人家已經有了一套100多平方的房子。也就是100來萬。而且還在升值。到家門口，我看了一下時間正好七點。一分也不差。我按了門鈴。裏麵沒有動靜。過了一分鍾我又按了三下，還是沒有動靜。我思忖道，會不會出事了，我使勁用手推門，還沒用上力門就開了，這門根本沒關。裏麵黑乎乎的，我怕了起來，是不是遇上搶劫了。我慌了大叫：“如夢，如夢，如夢。”
這時燈亮了，燈光很幽暗，而且還是彩色的。這一驚一乍的。可把我弄糊塗了，如夢站在我的前麵。穿著我們上一次在大世界買的連衣裙。問：“漂亮嗎？”我驚呆了。說起這條連衣裙有點慚羞。
那天百貨店人很多，我就站在女人店門口，不敢進去，那裏麵盡是女人。有幾個男人也是挽著女人的手在裏麵東看看，西瞅瞅。如夢換上了裙子，硬拉著讓我點評。那女老板在一旁嘀咕：“你男朋友挺害羞的嗎？”
如夢也不害燥說：“我就喜歡他這點，不像有的男人那樣。”
我在一旁更不自在了，說：“你身材好，不管穿戴什麽都好看，隻要你喜歡，你男朋友愛就行了。”
如夢露出二個兔牙笑著說：“那我就買這件，幫我包起來。”
我突然感覺我說錯了什麽，其實，我說的你男朋友愛就行了是指她前男友——大學時的男友，因為前些時間我還見她和他有電話聯係。我最怕的是她把我當成了他的男友。因為在這麽長的交往中，我感覺到她喜歡我。特別是那次吃中飯時，我問她為什麽不找個男朋呀。她迴答，我已經有了呀。我還一本正經的接著問是誰呀。她露著兔牙迴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慌了，因為那天那張桌子上就她和我。沒有別人。她說的近在眼前不就是指我嗎。為了證明她在開玩笑，我迴過頭左右看了看對她說：“在哪呢，在哪呢？”
她低著頭說：“過一段時間你就會明白的了。”
從那以後，我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總是很小心，不管是一個動作，還是一句話。我都要考慮再三才敢做。
而今天她的舉動讓我吃驚，如夢在一邊笑著說：過來呀，嚇傻了。在那一動不動。“
這時我反應了過來說：“你還真把我嚇著了。我按門鈴，你不應。我推你門，門沒關，我叫你，你沒應，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你這是要幹嘛呀。”桌台上擺著兩瓶長城幹紅，是1999年的。還有一盤我喜歡的雞翅。一盤水果色拉。一盤牛肉幹。桌麵上還擺著一紮大百合花。和幾支蠟照明。
我開始相信，她那天說的近在眼前，指的就是我了。如夢雖是一個值得愛的好女孩，但我卻不能去喜歡她。也不能去愛她，和她結婚伴她一生。
我仍想裝迷糊：“今天是什麽日子，搞這麽浪漫。是不是你的男朋友要過來了。叫我來服侗你們的。還是想介紹給我認識。”
如夢，這人脾氣還好，隻要不逼急她，她是不會理采的。她還露笑容對我說：“是的，這些是我請了半天假為我男友準備的，他今天要來，而且已經來了。請坐。”
這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果我還調侃下去。她肯定會不理解的。我心情忐忑不安地坐下。我不敢用眼睛直視她，也不敢說話，隻是一直在喝著酒。她說了什麽後來就不記得了，好像是說這雞翅是用紅灑烹製的。味感很好。你多吃點。還有這牛肉也不錯。我是按蒙古風味製作的。後來，我隻記她在耳邊對我說：“我愛你，i love you。”
我倒在桌上，沒有多少知感，但這句話聽起來特別醒腦。她看我醉成這樣。就扶我進了她房間。我倒在她的床上就裝著唿嚕嚕地睡沉了，她要幫我解衣服。我用手推開了她。而且一個晚上我都沒敢睡。怕出事。第二天，我看已經九點了，如夢還睡得沉。就發了一條短信給領導說昨天玩得太晚了，要請半天假。然後就看著如夢那迷人的睡姿。我隻能說，是我對不起她。我發短信的聲音可能驚醒了她。她摸摸頭額說：“現在幾點了。”
我迴答道：“你睡吧，我幫你請假了。”
她理著她那長黑發對我說：“昨晚為什麽要喝那麽多，我跟你講話也不理我。”
我心痛極了，她媽的，我真恨那一次。如果沒有那一次，我的人生將會多美好呀。我將會有多麽幸福的生活呀。但這一切都沒了。這一切都沒了。
“是嗎？沒有呀，你昨天做的晚餐太美了，我太貪食了。所以吃著吃著就喝過了頭呀。”
我真不能拒絕她的請求，但我還是不能跟她說原因：“如夢，我們不合適，你還是找個合適你的吧。以後我的衣服我自己洗了。你工作如果需要我幫助的話隨時叫我。”我說出這話時如矢重負。起床後，我拿了她幫我洗的衣服，就出了門。出門時，我聽見了如夢的哭泣聲。那一刻，我真想把事實真像告訴她。但我沒有這個勇氣。真的，沒有。
以後，我們有一段時間都沉默著。就連開會時，我們共同合作的工作也是差強人意。再後來也許是她想通了，我們就迴到了普通朋友的位置。而且還一樣的要好。但這種感情已經沒有了那種兩個人的愛情浪漫情節了。也就在那時，她認識了她現在的男友，也是她的老公。他們倆結婚時還沒忘我。讓我去給他們寫請貼。說到這裏我隻能默默的祝福他們的愛情能長長久久。圓圓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