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縈搖搖頭,“我也想通了,那天你拋下我一個人留在裴纖羽身邊,是正確的選擇,我配不上你,也無法擁有你,你選擇了你愛的人,我好像沒理由怪你。”


    她越是這樣說,厲寒衍心底的恐懼便越來越大。


    男人輕笑一下,“我始終不明白,這與裴纖羽有什麽關係?我並不愛她,如果你說的是那天……”


    “我不想提那天可以嗎?”


    夏縈知道打斷人說話啊很沒禮貌,可她真的不想再聽,“你想留下我?好啊,我需要的是能對我敞開心扉的丈夫,能與我分享的男人,愛我包容我保護我。”


    “……”厲寒衍沉默半晌,忽然笑了。


    “也對,我們‘認識’沒多久,還屬於熱戀期,是我的錯。”


    他想到年輕醫生說的,熱戀期男女會做什麽事,熱戀期的男人應該做什麽事。


    厲寒衍笑的有些害怕,“你的感情炙熱,像小太陽一樣,沒錯,我確實無法像你對我那樣對你。”


    她是發光的太陽。


    厲寒衍的性子沉悶,讓他在戀愛中時時刻刻的說‘我愛你’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這一刻他選擇妥協。


    男人摩挲著她的臉頰,嗓音危險又曖昧,“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每天送花,陪你做熱戀期男女都會做的事,我再也不會那麽死板古板,夏縈,隻要你答應不離開我,我什麽都能做,做到你滿意為止,好嗎?”


    夏縈搖頭,覺得沒有談下去的必要,她掙紮起身,“不好,我要的不是那些,你說你愛我是真心的麽?玩弄的假話再我看來很無聊。”


    她掙紮,厲寒衍抱她。


    最後夏縈煩了,狠狠將他手臂扯開。


    厲寒衍手臂上傷口破裂,夏縈沒發現,他也毫不在意。


    男人捧著她的臉,“我愛你,夏縈,我愛你這三個字不是隨口說出就算數的,要表現在每一天每一天的生活中,要我用幾十年去證明,但你若喜歡,我每天都對你說。”


    她眼角還帶著淚,厲寒衍心疼地抹去。


    夏縈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選擇沉默。


    她不想提起裴纖羽了,明知道橫亙在他們兩人之間的一條鴻溝,為什麽還要再做努力?


    夏縈起身,“我和你之間不再可能,更沒有未來可言。”


    這樣的話她已經說過很多次,卻都沒有這一次來的錐心刺骨。


    她沒再說什麽,還有好多話藏在心裏,卻在這一刻覺得沒必要了。


    “……下周陪我參加宴會。”


    夏縈沒理會。


    男人意外的卻也沒追出來,也沒攔著她與她繼續爭辯,隻說,“厲太太,你不能拒絕。”


    夏縈嗤笑一聲。


    這才是厲寒衍的本性,他想做什麽,誰都攔不住。


    ……


    夏縈走後,厲寒衍起身關上門。


    血腥味再也掩飾不住,迷茫在整個房間。


    他淡然地給莫森撥了個電話,“過來。”


    “……好的,家主您怎麽了?”


    “傷口崩了。”


    “好的,我馬上……什麽?傷口崩了?!”


    莫森一激動跳起來,抱住電話匆匆往外跑,“家主放心,我馬上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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