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來的快走的也快,撇開他說的保魂玉不說,給人感覺就是整一個神經病,此時他也已經絕塵而去了,而我也隻好放下這件事繼續我的gvg、pvp,到了晚上的時候劉藝這小子居然主動聯係了我,劈頭就是一通哭訴,說他媽的都快趕上什麽什麽哭墓了,本以為他是良心發現為他老爸哭,結果一聽下來我才知道,他這個是被嚇哭的。我想起了那天的夢,覺得就算說出來也跟他說不清楚,既然那天晚上他沒接那通電話,就算了吧,不過,此刻他能打電話給我,說明他老媽已經放棄監控他了。誰知道,我不提了,這小子卻說個沒停,說是我給他找的這個人,在幫他老爹超渡的時候,差點沒把他嚇死,然後便就開始嘀咕著“嚇人啊、要命啊、恐怖啊、小命也差點沒啦、還給不給人活啦”之類雲雲,實在是聽的我一頭霧水,這好像已經超出了我那個夢境的範疇了,難道那天我做的真的緊緊隻是一個夢。隻聽著小子說的快結尾了,末了還給我一句:“哎,總之別提了,那個韓聖譯找的什麽人啊!!”“你到底想說什麽。”我給他說的上了火,這小子莫名其妙對我就是一通抱怨,也不考慮考慮我的心情,就問他:“到底怎麽迴事情,你到是給我說說清楚啊。”誰知這小子隻會說一句:“哎,別提了。”他媽的,別提了你在那給我哭什麽喪啊。。。算了。。。一想他本來就在辦喪,這廢話說了等於沒說,隻好問他:“那你還夢到你去世的老爸沒?”“嗨,你還真別說。”這小子突然又來了勁了,就像是死了又重生活過來一樣,聲音都大了幾分:“雖然那人真他媽的。。。哎,不提也罷,不提也罷,總之他這麽一弄我還真的沒有再夢到過那個死鬼了,好像那死鬼真的超生了。”我想想這就好,不管那人怎麽嚇他了,反正事情是辦完了,就跟他說:“那你也別哭爹喊娘,人家至少幫你把事辦漂亮了。”他突然就沒了聲音,不知道是不是不知道該怎麽迴答我,我也就不再跟他轉這件事,直接把話題接到我的事情上,問他:“你前兩天給我的那半塊玉,是不是叫什麽保魂玉?”我始終覺得那老頭走時嘀咕的東西,絕對跟他帶來的玉器還有劉藝的那半塊破玉有關,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個就應該是民工老頭說的保魂玉,我本以為劉藝的祖傳寶貝他總會知道個名字,誰知道這小子居然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出個名堂。兄弟,對不住,我真不知道著玩樣兒叫啥。”最後他幹脆給我道起歉來,說:“那死鬼在生前跟我就不怎麽互相待見,這玉還是小時候給我掛上的,說是我爺爺給的,誰知道咋迴事,這死鬼也沒說,就說是祖傳寶貝,不過我媽說過,她好象以前聽他那時候說過一句什麽關於這半塊玉的事情,說是裏麵關著一個死人,你說這不是開我玩笑嗎,玉裏怎麽關死人啊。”.我聽了直在心裏喊“靠”,敢情還給我半塊關了死人的玉,這傳說也夠邪門的,於是搖了搖頭,隻好走最後一步棋,道:“那我也不猜了,你跟韓聖譯的帳結了沒,沒結就一塊兒去,我總覺得那人好象知道點什麽。”這一說,電話那頭立刻傳來劉藝急切的聲音:“結了,結了,要去你自己去。”然後話也不給我迴的掛了電話,這叫什麽人啊,我被他整個弄的莫名其妙,無語的掛了電話,想想到韓聖譯那裏似乎又沒了什麽借口,那人總給我感覺不實在,輕易是問不出什麽的樣子,最後實在想不出有什麽借口好找的,決定還是單刀直入,反正他應該跟老錢關係還是不錯的樣子,應該不至於連老頭人口失蹤也無動於忠吧。這麽想著我就出了門,也不想帶什麽上他那,空著手就衝到了他的棺材鋪,反正我是有急事,隻要他肯說出個什麽來,就是問完請他大吃一頓也絕不是個問題,問題就在於這個人給我的感覺絕對不是物質能打交道的,這樣的人最麻煩。我到韓聖譯的棺材鋪時已經是很晚很晚了,說實話,我也不想這麽晚跑到這種地方來,但是現在我要找他問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我怕我一個人繼續胡思亂想的話會變成神經病,我隻好這麽晚來煩他。我看到他的鋪子跟我的一樣冷清,不禁想著,也許我們在某個地方是相同的,他在做死人的生意,而老嚴在我這有一部分也在做著死人的生意,唯一的區別是他做的死人生意多,我和老嚴則是除了民間收集外,還要看有沒有不怕死的、想不開的、走投無路的走地下的給我們上貨。韓聖譯看見我的時候手裏還在撥算盤,我不明白y怎麽就不配個計算器,又沒幾個錢,但這話我不跟他說,這人臉上在笑,眼睛裏卻盡是生人勿近的冷漠。“不好意思。”我很客氣的遞上一支煙,他揮手拒絕,敢情跟我一樣不會抽還是給我假裝客氣,但我是有急事,所我不跟他客氣,開門見山道:“想要跟你打聽件事情,就是劉藝的那半塊玉,不過我得先告訴你,老錢失蹤人口了。”他連眼皮都沒動一下,臉上卻很誇張的表現了一下他的驚訝,問候到:“怎麽迴事?沒發生什麽事情吧?”


    靠,沒事情我吃撐了在四天內兩次進你這個喪門星的店啊。我看他樣子就知道y在當水仙--裝蒜,直捅到:“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那半塊破玉的事情,老實說,我覺得這事跟老錢失蹤有關,我也老實告訴你,有一個民工樣子的老頭子找過我,跟我說了保魂玉的事情,隻是說到半當中就跑了,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你要是知道咱就好好的談談這事情,要是不知道我就走路,大不了我繼續想辦法找那個民工老頭兒,最多我找的時間長一點,以後至少能給老錢收個屍,不過收不收得到全屍就不好說了。”


    我看他似乎無動於忠,一咬牙加了一句:“反正老錢把所有資料都搬走了,這些個文獻將來全都不能流傳了,國家也不會管他,我隻能盡盡孝了。”他果然動搖了一下,聽著、聽著就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是那慣例性的微笑,然後對我說到:“我真不知道什麽保魂玉,如果是跟老錢失蹤有關係的話,你不妨說說看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們好商量商量怎麽找他。”說實話,活這麽大了,總會看出點人樣來,這小子一看就是在跟我扯話題,不過他肯這麽說,說明他對老錢的事情還是上心的,或者是對老錢的那些跟他同時失蹤的資料上心。於是我就把老錢留給我的硬抄本和地圖的事掐掉,隻說了他留給我的留言和他要我繼續研究的課題,其他則七七八八的又說了一些,基本算交代清楚。


    “南嶺?”他聽完後隻說了這兩個字,老錢讓我研究的課題,他又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問我道:“老錢一直還在研究這個事?”


    我抓到了一個關鍵字“還”,但我看他的樣子也是不會跟我說些什麽的,搞不好最後什麽都打聽不到,幹脆把什麽都推給他去做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便接了一句:“你說現在怎麽辦吧,老頭子讓我給他收屍,說不定現在已經翻著白眼等著我給他收屍呢。”


    韓聖譯似是低下臉沉思了片刻,然後才抬起頭對我笑道:“要不就到南嶺看看吧,正好最近我要到南嶺出差,路上也有個伴。”出差?!我狐疑的看著他,他一臉天下無事的樣子對我說到:“棺材鋪裏也有棺材鋪的瑣事,總之,我們同路。”


    我實在太懷疑這個人了,但現在明顯他知道的比我多,我思前想後怎麽也不能夠讓老錢真的死在了荒郊野嶺,如果老頭子真的去了南嶺的話,再麻煩也得把他給撈迴來啊。於是,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心說,找找線索也好。準備問他幾時動身時,他突然又說了一句:“對了,讓你那個朋友陪你一起去吧,或許會有幫助的。”這句話他說的十二萬分誠懇,誠懇的我直想現在就把劉藝那小子抓來給他活祭了,但就是那活像要把劉藝那小子活祭的眼神反而讓我相信了他的說辭,因為他冷漠的眼神此刻似乎在很認真的告訴我:此去危險、生死自負。就像我總會做些有的沒的夢一樣,沒有任何理由的,我的腦中突然本能的就跳出了這八個字,跟著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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