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瞪著天花板足足三分鍾才清醒過來,剛才夢裏麵的一切實在太過真實,真實的讓人不寒而顫。


    我怔了怔,然後在心裏罵了聲:草,不會又那樣吧?!


    半個小時後,我走出小區的門口,一晃眼,看到小區的公告欄上麵貼了張通緝令:


    上個月28號,照片上的男子將本小區570弄3號樓203室的外來務工女子殘忍的殺害,請有線索的公民速與110聯係,家屬獎勵xxxxxx。。。。。。


    羅裏八嗦了一大堆後,我的頭也跟著疼了起來,就如同我和各位想的一樣,當我抬頭看照片的時候,就看到個長的十分粗獷的男人,右眼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我草。。。有沒有搞錯,這是第幾次了???!!!這是第幾次了???!!!


    事說從頭。。。


    對很多人來說,晚上做夢是一件很少有的事,特別是睡眠質量好的,而對一部分人來說,即使天天做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直到我十二歲的時候我才知道,人並不是每天晚上都會做夢的,而我恰恰就是那些天天晚上都會做夢的種類,甚至認為那是件天經地義的事。


    我天天晚上都會做夢,做各種各樣的夢,後來才知道,這在醫學上叫什麽狗屁的睡眠質量不好、精神有問題,於是我經常在想,不知道神經病是不是就是因為白天夜裏24小時都在做夢,最後才會被判斷成神經病的。


    在我15歲之前,即使我知道了每天都做夢的人不多,但至少我覺得我還是很正常的人,我還是相信老師說的,我們是祖國的花朵、祖國未來的希望,這放到現在你再這麽跟孩子說,估計連你孩子都要對你翻白眼。


    使我意識到我不正常的,是15歲的某天夜裏我做了個很可怕的夢,我夢見一老太婆被人給追殺,追殺他的人最後從老太太的身上就掏出了兩塊錢買菜錢,隔了一個星期後,我在某個頻道的法製節目上看到了這出“戲”,殺她的人正是他的小孫子,為了搶錢到網吧打遊戲。


    當時我指著節目跟我娘說,我夢裏見過那孫子,結果我娘打我一筷子,叫我別胡言亂語的,結果沒出半年,我又遇見了相同的事情,我娘還是不信,說我一天到晚瞎講,後來再發生這類似的情況我就閉口不談了,隻知道我有著這麽個怪毛病,有時候能夢見真實發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這毛病是哪裏慣出來的,除了有三次夢到自己的考試成績外,其他夢見的無一不是打殺搶奪的命案,通常都會在隔天或之後的某一天,突然就殺出個真相應驗了我的夢。


    說實話,不對自己這個奇怪的毛病感興趣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又不是擁有什麽特異功能,而且,做夢也不是你時刻能控製的東西,真讓你做個你想夢見的夢,就未必夢得出來,所以,這個毛病對我來說其實是鬱悶的,想解又無解、想說又沒人能說,我都懷疑自己哪天說出來,會不會被人給判個神經病什麽的,然後就徹底關到神經病醫院裏去了,那我可就成了無期徒刑了。


    久而久之的,這個事情就變成了一塊沉在我心底很深、很深的心病,直到我遇見我的研導——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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