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坤既希望陸子聖為他讓開一條路讓他可以順利見到天緣,就不希望與陸子聖動手,便隻能如實地對他說:“我師傅的轉世重了一個妖怪的蠍子毒,並且那妖怪揚言說他的這種毒世間無疑解,我思來想去,尋思也就是天緣可以救得了我的師傅,所以就前來拜訪她老人家了!”


    陸元坤以為自己這次的如實相告一定可以說服陸子聖讓開一條道路,可是沒想到那陸子聖不但沒給他讓路,而且還反問他:“既然是你的師傅重了毒,那你應該尋覓仙草靈芝去救她,為什麽要到這兒來求見天緣呢?”


    陸元坤一見陸子聖不但屢屢擋路、屢屢刁難,而且費話不斷,那陸元坤的驢脾氣又湧了上來,隻聽他對陸子聖沒好氣地說了聲:“費話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啊?我已經說了:那妖怪說他的這種毒世間無疑解,我還找什麽靈芝仙草?再說即便有什麽靈芝仙草,恐怕也要一試才能驗證效果,總是比不上天緣的本領。我知道她賜與的解藥才是百發百中、決無閃失的,所以我就來求見天緣了。我救急如救火,你還要跟我拖延多久時間?”


    可令陸元坤想不到的,他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陸子聖不但還是不給他讓路,而且繼續詢問他:“你這麽說我就更不明白了,我家主人從來不精通醫術,也不會治病,我看你此次來也是求錯了人!”


    對於陸子聖的迴答陸元坤實在是忍無可忍,他終於對陸子聖說出了實話:“你也活了幾百年、幾千年了吧,這麽點兒事還得我細細地跟你說明?你家主人天緣她到底是誰?這個你比我都清楚吧。我來求她不為別的,隻為她可以賜與我少許的血肉,我不求什麽萬能的法力,隻求可以救得了我家師傅。她身上流淌的那少許血肉便可以代替世間中所有靈芝仙草,隻要我家師傅得以還生,我便不會再來騷擾她!”


    陸元坤說完,那陸子聖看起來到是很平靜。好像他早就預料到陸元坤來這兒的本意,也預料到陸元坤會這麽說,隻聽他又對陸元坤說:“我想,如果我也朝你要你師傅的血肉。你是決對不會輕易給我的;所以,換位思考一下,你也會明白我如今的處境!”


    陸元坤聽到這兒,這氣啊,終於忍不住了,他心想:“我火急火燎地趕到這兒,隻為節省時間好救我的師傅,結果你這陸子聖不但擋在門口不讓我進去,而且也不動手,這真是一不打架。二不讓路,難道你隻是為了把我的時間消耗盡?”


    陸元坤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他最後一次對陸子聖說:“我說大師兄,實不相瞞,我並不想與你動手。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各為其主:你為了你的主人天緣可以肝腦塗地,而我為了我的師傅,曾經也開罪了不少人,也打敗了不少敵人,我想不管是天上還是人間,是神界還是魔界,這都算不得是什麽秘密了!雖然我覺得你的做法有道理。但是我也不能不救我的師傅。我看這樣吧……”


    陸元坤說到這兒,突然舉起手中的天機變指向了陸子聖的周圍,然後對陸子聖繼續說:“你看到你身邊那些手指粗細的小爬蟲了嗎?”


    陸子聖隨著陸元坤所指的地方望去,這才發現在隱隱透過陽光光線的山洞內,不知道什麽時候隻見草地上、草叢中、岩石上、洞口處、樹杆上、樹葉間、湖水邊竟然到處都爬滿了一種灰棕色的、身體粗細如手指的蟲子。


    陸子聖起初並不知道那墟子代表著什麽,也不知道陸元坤在他不知不覺間變出了一群蟲子在他的麵前有什麽意圖?本來陸子聖並不害怕那墟子。從那墟子的外表來看,以陸子聖與陸元坤不相上下的本領,他除掉那墟子簡直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所以剛開始的陸子聖竟毫無忌憚地問陸元坤道:“陸元坤,你玩兒的什麽把戲?突然變出這麽多的蟲子幹什麽?你以為你作出這樣的花樣我就會怕了你嗎?告訴你吧,即使你叫來你的十四將作幫手。我也不會輸給你!”


    “嗬嗬嗬!”


    陸元坤聽了陸子聖的話,突然冷笑了幾聲,然後對陸子聖說:“你以為我會那麽蠢去打那沒把握的仗?你說的對,我是有十四將,但是你也知道,十四將隻是借助‘九門虛空之法’靈氣而來,而對於這‘九門虛空之法’,我會用,你也精通。你說我能用你懂的招術去對付你?實話告訴你吧,你腳下的那些手指粗細的爬蟲不是別的,就是金成龍。”


    當陸元坤把“金成龍”幾個字說出口的時候,果然見那陸子聖瞪大著眼睛,眼神中終於顯露出些許的恐慌,他仍然一邊半信半疑地望著圍繞在身邊的那些爬蟲,一邊對陸元坤說:“不可能,金成龍不應該是隻龍嗎?他怎麽可能變成一群蟲子?”


    陸元坤迴答:“原來你還不知道‘金成龍’的來曆呢?傳說他本來是一匹駿馬,因為被魔毒所害,每日將他與各種毒蟲關入一室,並成年累月地喂養他毒蟲。而天長日久後,他魔性侵體,最終才會變成了金成龍。而每當他要攻擊之時,便又會變成無數隻蟲子暗暗接近目標,”陸元坤說到了這兒,又轉移了話題對陸子聖說:“師兄啊師兄,我知道你不會同意讓我去見天緣,而我們本領不相上下,倘若刀兵相見又恐難分出勝負。既然如此,就讓我那金成龍與你會上一會。如果你那主人喜歡貓在背後不肯出來相見的話,也讓她親眼目睹一次你被金成龍咬殘臂的慘相吧!”


    陸元坤說完,剛要念動口決召喚金成龍萬蟲合體,突聽遠處傳來了一個人的說話聲:“且慢動手,有話對我說!”


    隨著那人的說話聲,陸元坤和陸子聖同一時間都把目光望向了那個人。


    隻見來人原來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雖然她表麵上看上去已經是白發蒼蒼,但是隻見她身板挺直,步履輕盈,她身穿著一件灰白色粗布料的長裙。


    陸元坤見那個老太太打扮得十分簡樸。一時竟沒忍住取笑:“怎麽?你就是天緣?難道你沒練就長生不老之術?為什麽我每次見到你,你都老了許多?難道此時的你跟我師兄扮的不是夫妻,而是母子?或者,你扮的是他奶奶?”


    聽到陸元坤的取笑。那老太太的臉上立碼顯出了不悅。


    陸子聖本來打算與陸元坤一決死戰,沒想到他那主人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他連忙迴過頭去對那老太太說:“主人,您怎麽出來了?您不該出現啊!雖然也許您覺得虧欠陸元坤和那拜托女神,但是過去的事畢竟已經變成不爭的事實。如果您這次破例幫了他,隻怕萬一走漏了風聲,從此您又該過上東奔西跑、無以安寧的日子了!”


    陸子聖說完,還沒等那老太太開口,就見一旁的陸元坤突然說:“走絡聲?走漏個屁風聲,當我陸元坤是什麽人?我陸元坤說到做到,我說隻要天緣肯施舍救命稻草。我陸元坤從此就不再前來叨擾。而且我還可以發誓,隻要日後你們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我一定會鼎力相助!這樣總行了吧!”


    陸元坤說完,那老太太也沒有搭他的話,她隻是對那仍然不甘心的陸子聖說:“子聖。就依元坤所言吧!倘若今天我不如元坤所願,他果然召喚了金成龍來,天下也必然會人人皆知,到時我們的日子依然會不得安寧。再說,玉緣在世時,她的經曆與我們的相比,的確超乎想象。我犧牲這麽一點兒也不算什麽了!我看。就這樣吧!”


    見那老太太執意如此,她身旁的陸子聖也不好勉強,便也不再多言,而是退到了一邊。


    陸元坤一聽那老太太終於肯答應自己的條件,心中也是十分歡喜。歡喜之餘不禁暗想:“真是不威協,決不出效果啊!”


    隻見那老太太突然伸出兩隻手臂舉過頭頂。然後扯下頭上一縷頭發,她又將那縷頭發橫到嘴邊,然後張開嘴唇用牙咬了一口。這一口下去,隻見她的一縷頭發被咬斷了。


    望著這麽一幕,老太太身邊的陸子聖顯出了一副於心不忍的樣子。而陸元坤看到這一幕卻在想:“這是什麽牙?居然可以咬斷頭發?這要是師兄每天在她身邊睡覺可得多倒黴?萬一她做夢夢見吃獼猴桃,那第二天師兄起來後還不得變成禿毛犬啊!”


    老太太哪知道陸元坤心中在想什麽,她將那根頭發咬斷後便走到陸元坤麵前交給了陸元坤,然後對他說:“拿去吧,用它去救你的師傅吧!”


    陸元坤接過老太太遞過來的頭發時,這才發現手中的那幾根頭發早已成了靈參根。本來他還不情願接受老太太的頭發,便對老太太說:“就給我幾根頭發啊?這能救人嗎?怎麽也得來點血、弄點肉。不然,萬一不靈可怎麽辦?”


    老太太見陸元坤得寸進尺,便罵了聲:“怎麽你還打算要用我會頓餐?我被你全擒了去全吃了算了!我乃正靈參,何須用血肉救人?這個你應該早就知道!既然是這樣,如今的你又何必如此多言?”


    陸元坤聽著那老太太說完,一邊收好靈參根,一邊又對著老太太身邊的陸子聖罵了聲:“既然如此,不過是幾根頭發而已,你那手下還要跟我費話這麽半天,孰輕孰重的道理不懂啊?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害得我顯些調用金成龍!”


    陸元坤剛要走,那陸子聖和那個老太太似乎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陸子聖又望了一眼仍然徘徊在自己周圍的那墟子,又對陸元坤說:“怎麽?你不是說那墟子就是金成龍所變?而你現在又何出所言?說:‘顯些調用金成龍’,就好像你的意思是金成龍立碼就沒被你帶來似的?”


    陸元坤聽著陸子聖說完,突然顯出了一副憨厚誠實的樣子,他對陸子聖說:“你是說剛才的那些小蟲子啊!那不過是‘九門虛空之法’其中的‘點水成精’而已。”


    陸元坤說到這兒時,便用手指指向那墟子並念了聲口決,隻見圍繞在陸子聖身邊的那墟子突然憑空消失了。陸元坤做完這些,又對陸子聖說:“因為我剛進洞的時候,發現這洞底的露水很多,所以便襯師兄你不注意,將露水‘點水成精’變成了蟲子。雖然我這次騙了你。但是我說的其他的話還是有道理的。我說過,金成龍也善於變成毒蟲,這個的確不假。但倘若我真召喚了他來,你也知道的。那金成龍向來對參靈感興趣,這已經不算是什麽秘密了,如果他真要襯我不備來襲擊你,恐怕到時候會對你們更不利,所以我立碼也沒叫他來。我隻是借用金成龍的名頭嚇嚇你們而已。若不這樣做,你們又企會給我靈參根?”


    陸元坤說到這兒,終於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幾聲,他一邊得意地笑一邊念動口決踏上晴空猶如電掣風馳般順間沒了影子。


    本來因為遭到了陸元坤的愚弄和嘲笑,陸子聖還不想就這麽輕易地放過他。可陸子聖剛想動手之時,卻被那老太太示意攔住。直等陸元坤沒了影子後。陸子聖才不解地問那老太太:“主人,就這麽輕易地放了他,這陸元坤也有些太欺人太甚了!”


    那老太太望著陸元坤遠遠而去的背影,對身邊的陸子聖說:“真是想不到,每次你們師兄弟見上一麵總免不了要鬥上一鬥。對於今天的事情。我隻能勸你還是點到為止吧。你也看到了,今天的陸元坤已非夕日的陸元坤。夕日的陸元坤隻是我們手中的一枚小小棋子而已,而今天的陸元坤卻已位居天下。就算他剛才說的是真的,他並沒有帶著金成龍而來,但是,他畢竟還是擁有金成龍的,小不忍則亂大謀。而且這裏對於我們來說也並非久留之地。我看我們還是火速離開這裏吧!”


    聽著那老太太說完,陸子聖雖然仍然沒有消了心頭的氣,但是也知道為今之計最重要的事是搬家,而不是鬥氣。他便尾隨著那老太太返迴來時的深洞之內做遷洞的準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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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那陸元坤得償所願,得到了可以救活蘇雅的解藥,也就是那個老太太送給他的靈參根。他帶著那靈參根再次返迴了魔方十八洞。


    當陸元坤來到那魔方洞前。這才發現原來那洞口處守著幾個人,其中就有雲疊鑾、火聖凰、熊將軍,還有一個光頭禿頂、臉上長滿膿包,正所謂相貌醜陋不堪、身上襤褸不堪的人。


    待陸元坤立定站穩後,隻見那立在洞口的雲疊鑾、火聖凰、熊將軍都相繼地迎了上來。然後都畢恭畢敬地對著陸元坤抱著拳叫了聲:“大王!”


    陸元坤“嗯”了一聲,走過他們身邊,來到了那個一臉膿包人的麵前。而那人見陸元坤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畏懼陸元坤,還是因為遭受了被膿包折磨之苦的緣故,隻見他莫名其妙地用那件破爛的袖子擋住了自己的醜陋的臉。


    陸元坤雖然猜不透那人的古怪之舉,但是依然走到他身邊問他:“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在這裏?”


    那醜人聽了陸元坤的問話,他不但並沒有摘下擋住臉龐的袖子,而且竟用一種含糊不清的說話方式對陸元坤說:“小人……小人……叫尹聖君。”


    “尹聖君?”


    陸元坤聽完那尹聖君的迴答,心中這個納悶,心想:“這家夥從哪兒來的?他又怎麽會在我的洞口處?這家夥到底是誰?”


    正在陸元坤懷疑這個醜八怪可能是被熊將軍帶來之時,隻聽站在他身邊的熊將軍突然開口說:“他就是夕日的毒王,尹聖君是他的名字。他就是那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吃裏扒外的家夥!”


    聽到身邊熊將軍的解釋,陸元坤總算不再對那毒王的身份產生懷疑,但是他依然奇怪夕日的毒王為何落迫到如此程度?他明明記得自己是派人傳話給那毒王,讓他放蘇雅一馬。後來,當他得知毒王並沒有按照自己所說的去辦的時候,這才命令熊將軍將毒王引到猴山並將毒王困住。但是當時陸元坤的本意也隻是想囚進毒王而已,也沒想到過分到如此地步竟將毒王毀容得如此醜陋。


    陸元坤本來還以為這是熊將軍的傑作,便迴頭對那熊將軍說:“是你幹的?是你把他變得如此醜陋的?”


    熊將軍一聽,連忙搖著頭擺著手地跟陸元坤解釋:“您可千萬別誤會,這可並非是小人的意思。小人聽說,他之所以會變得如此醜陋,全是因為遭到了赫都密語的詛咒。”


    “‘赫都密語’的詛咒?”


    陸元坤也重複著熊將軍的話,“赫都”兩個字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而且他所認識的“赫都”隻是魔方十八洞中看守一個水晶珠的土地神。但是“密語”兩個字代表何意他就不得而知了。


    陸元坤便又問了熊將軍一句:“‘赫都密語’到底是什麽意思?”


    熊將軍對陸元坤如實地迴答:“據說:赫都是個世界的主宰,每次他現身於世、遇見凡人便會說出一些意味深長的話,而這邪就是‘赫都密語’。並且赫都手下有七個大神。赫都說:凡人無法冒犯這七個大神,如果冒犯了便會遭受慘痛的懲罰。而這個毒王就是因為冒犯了赫都手下的七大神所以才變成了今天的這個樣子的!”


    陸元坤聽到這兒,這才突然想起了什麽,隻聽他對熊將軍說:“‘赫都密語’,你說的不就是赫都的詛咒之法嗎?”


    熊將軍聽了,思考了又思考,突然間又醒悟,然後對陸元坤說:“大王說得有道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陸元坤又對熊將軍說:“什麽‘個意思’?”陸元坤說完,又指著身邊一副沒臉見人模樣的毒王,然後對熊將軍說:“上哪兒弄些靈芝草藥趕緊把這醜八怪的臉治好,倘若被洞中我師傅看到這醜八怪的模樣,隻怕就算她被救醒,也會再次昏死過去。你帶著個這麽醜陋的人來到這兒,到底是想救人啊,還是想害人啊?”


    熊將軍沒想到陸元坤突改語氣又開始罵上了他,隻等著陸元坤說完,他才敢對陸元坤說:“他已經看過您的師傅了。而且,他也把解藥給您的師傅服下了!”


    “解藥?”


    陸元坤剛猜測毒王給的解疑能就是治愈蠍王毒的解藥?但是他轉念一想後又覺得不可能。他猜想毒王給的解藥應該是幫助蘇雅解除以三化一的解藥。


    隻見那陸元坤又走到毒王麵前對他說:“洞裏麵那女子的毒解得怎麽樣了?”


    那毒王依然畏畏縮縮、顫顫抖抖地用袖子遮著臉,隻聽他對陸元坤說:“我已經將自由之神以三化一的毒解開了……至於那蠍子毒……我……暫時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哦!”


    陸元坤聽得出毒王將蘇雅身上以三化一的毒解了,他並不在意毒王能否解掉蘇雅身上其他的毒,他心想:“如果這個毒你也能解的話,那麽就不用我來當神了,你就是萬能的神了。”


    陸元坤不再與那毒王搭話,而是繞過了他來到了魔方十八洞內。


    沒走多遠,陸元坤便看到了蘇雅的身影,隻見她平靜地躺在石洞內的岩石上。


    也許普通的石洞若無燭光照亮,洞內應該是一片黑暗的。但是這個魔方洞卻不同,從外觀來看,它也隻是個普通的山洞,而從山洞內來看,它的牆壁更像是透明的,不但可以凝聚、反射太陽之光,而且還可以被穿透太陽之光。所以從洞裏看來,這石洞中也不算黑暗。


    而陸元坤費了一番周折,也終於又迴到了蘇雅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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