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地上是被撕碎的白色連衣裙,便是她穿著的裏衣也慘遭了莫沉毒手。男人抱著嬌俏的女人在懷。女人身上是遍布的紅印。印記斑駁,足以讓人想象方才的激烈。而整個過程,林語的淚一直未曾停過。他強迫了她,過足了癮,但看到她流淚不止的樣子,心裏又疼。他舍不得這個女人哭。可是這個女人偏生要惹她生氣。莫沉輕吸一口氣,語重心長道:“好了,別鬧了,跟我迴去,讓我好好照顧你和孩子。”林語咬著唇,心頭是無盡的委屈,半響才迴複了一句:“不要。”她這次很堅決,堅決與莫沉脫離關係。再也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瓜葛。但莫沉是怎麽都不會允許的。他喜歡這個女人,打心底的喜歡,一想到她有可能在別的男人身下綻放,他恨不得殺人。至於最後,莫沉采用了強硬的手段。他就將她帶去了莫氏集團總裁辦公室。他吃什麽,她跟著吃什麽。他用什麽,她跟著用什麽。他工作的時候,就在裏間的休息室床上躺著,他空閑了,就來逗弄她。林語特別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麽這樣窩囊。她明明是要遠離莫沉,可每當莫沉靠近,她的反抗表現得太過於無用,她也太容易屈服。經不住誘哄、經不住挑逗,莫沉是天生的調情高手。三天時間裏,他們竟是保持了一天三次的頻率。“你、你就不怕腎衰竭嗎?”林語漲紅著臉,嬌嗔怒罵著。莫沉勾著唇,絲毫沒有不悅,反而挑眉,繼續逗弄著她,“為你,我心甘情願。”莫沉怕是深刻理解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真正含義。事後,她總是累極,莫沉還能有心思抱著她去清洗。有時,他幫她洗著洗著又洗出了火花,本身就累極的人,還要在浴缸裏奉陪。林語覺得莫沉是瘋了。莫沉卻覺得無比享樂。不管是參加應酬,還是開會,一想到辦公室裏還有個嬌俏的人兒等著他,心頭散發了甜膩。向來沉默寡言的莫氏總裁,改了曾經的習性,讓人覺得親和了不少。辦公室個別小姑娘因為看到莫總的嘴角若有若無的淺笑,竟是在猜測莫總是不是看上了自己。……林語是被反鎖在辦公室的,除秦聰外,她不曾見到過任何人。所以當沈流年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不禁皺起了眉頭。秦聰依舊一身黑衣,俊臉上是常年的陰沉。沈流年踩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穿著深藍色長包裙,簡單的搭配,卻凸顯了一股女王的貴氣。這是第三次見到沈流年,每一次見到她,總是會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在她的肩頭,莫名的緊張、心跳加速。沈流年一聲輕笑,踩著優雅的步伐走近了她。“你這樣的表情,讓我一個女人看了都要同情幾分,何況男人看了你這個樣子,也就怪不得莫沉的魂被你勾走了。”沈流年勾著嫣紅的唇,臉上的笑自信而強勢,容不得一點兒反抗。“阿沉去應酬了,不在這裏。”林語咬著牙,輕答。沈流年塗了嫣紅指甲的手將左手的包放在了右手上,然後尋了一個離林語不遠不近的距離坐下,很有女主人的姿態。“我不找莫沉,我是專程來找你的。”她與沈流年接觸的不多,但這個女人有足夠的能力在很短的時間內,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林語保持鎮定,問:“沈小姐有什麽事嗎?”沈流年優雅的將兩隻修長的腿交疊起來,紅唇揚著習慣性的禮儀式微笑,“嗯,我是來表達對你的感謝。”感謝?林語擰著秀眉,不明所以,加強了警惕心。沈流年輕撇了她一眼,眼尾的黑色眼線飄了起來:“你不會不知道吧。”林語跟在莫沉身邊一周有餘,手邊沒有任何通信方式,便是連林芳也沒有聯係,外界發生了什麽,她一無所知。“到底是什麽事情?”林語加重了語氣,和不喜歡這種蒙在鼓裏的感受。沈流年拿出手機,隨手劃了幾下,接著平放置桌麵上。“莫氏小太子先天性白血病,急需骨髓配型”的標題刺入了林語的眼中。沈流年的孩子病了?“你的孩子,病了……”這於林語來說很訝異。這麽嚴重的病,在小孩子的身上該遭多大的罪,孩子遭了罪,受苦的莫過於是做母親的。便是楚楚有個感冒發燒,她都難過的不行。但看了一眼沈流年臉上掛著的微笑,心頭竟是一跳。林語猛地拿起了手機,將那個新聞標語重新讀了一遍:“先天性白血病?”白血病的治療辦法是找配型抽骨髓。沈流年說是來感謝她……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