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敏珠是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中清醒過來的,睜開雙眼,意識還沒有來得及迴籠,便看到覆在自己身上不斷運動的男人。


    男人五官還算端正,眼底卻滿滿的全都是邪淫和浴火,看到卿敏珠還一副昏昏迷迷,不知身在何處的樣子,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卿敏珠的身上:“哈哈!賤人,你終於醒了?”


    被男人扇醒了的卿敏珠才弄清楚自己身在何處,特別是與男人肌膚相親的觸感以及身下那充滿的感覺,卿敏珠猛地一聲淒厲的尖叫:“啊!”


    眼前這個男人,不是當初她教唆要毀掉卿姑娘清譽的任澤還有誰?


    “滾開!快滾開!”卿敏珠隻覺得胃裏一陣翻騰,與任澤肌膚相觸的感覺還有那撕裂般的劇痛,都讓卿敏珠快要發瘋了。


    怎麽會變成這樣?


    躺在任澤身下的人不應該是卿無憂才對的嗎?


    “發什麽瘋?”任澤緊緊的壓住卿敏珠,抬手又來迴扇了她幾巴掌,然後淫笑道,“別急,待會兒就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啊啊啊!”卿敏珠拚了命的尖叫,恨不得將身上的任澤給一腳踹開,“你放開我!任澤!我是卿家的小姐,你敢對我放肆!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


    卿敏珠的話還沒有說完,任澤又是一動作,直接讓卿敏珠將剩餘的話給咽迴喉嚨裏麵去了:“卿家的小姐又怎麽樣?你以為老子會怕嗎?”


    任澤摸了摸卿敏珠身上那嬌嫩的肌膚,眼裏的浴火愈發的赤果果,“你還別說,要不是有你的話,老子還真沒試過這麽身嬌肉貴的千金小姐呢。”


    一番掙紮下來,卿敏珠就沒力氣了,算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呆呆愣愣的躺在床上,隻是眼底裏對任澤和卿姑娘的恨意卻如同瘋狂生長的野草一般,迅速的蔓延起來。


    到現在,卿敏珠還是沒能想到到底是誰把她打暈的,畢竟當時廂房裏隻有兩個人,那就是她和卿姑娘,隻是她是被人從後麵打暈的,那麽肯定不是卿姑娘,隻是不管那人是誰,卿敏珠都把這個仇記在卿姑娘的身上了。


    那人會把她打暈,不就是為了救卿姑娘嗎?這樣一來,卿姑娘也算是間接性的害了她,如果卿姑娘沒有被人救走的話,那麽現在被任澤毀掉清白的人那就是卿姑娘而不是她了。


    這麽一想,卿敏珠隻覺得胸腔裏麵的怒火源源不斷的燃燒起來,看向覆在她身上的任澤的眼神也是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這個好色又下流的混混有什麽資格毀掉她的一輩子?


    卿敏珠的雙手緊握成拳,趁著任澤不注意的時候伸手摸到了頭上的發簪,剛想直接刺進任澤心髒的手卻忽然一頓,因為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卿敏珠的身體忽然一僵,任澤卻因為她這麽一緊張,低吼著舒爽的發泄出來了,卿敏珠現在顧不得什麽,外麵的人……,外麵的人不就是她拜托永昌候夫人找來抓奸在場的“證人”嗎?


    卿敏珠一想到待會兒讓人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臉色唰的一聲變白了,猛地推開身上的任澤,因為慌張而導致聲音有些尖銳和急切:“快!快走開!外麵有人來了!外麵有人來了!”


    剛剛才爽完的任澤被卿敏珠這麽一推,心裏麵頓時間不高興了,抬手捏了捏卿敏珠身上的柔軟:“吵什麽?沒看到大爺我剛剛爽完嗎?”


    卿敏珠簡直就是要哭了,被任澤毀掉了清白這事兒已經成為了事實,但是如果被人看到的話,那麽她的這一輩子就算是徹底的毀掉的了,所以卿敏珠顧不得什麽,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覆在她身上的任澤狠狠地推開。


    任澤一個不慎,直接被她推開,從床上摔了下來,後背著地,痛得任澤咧咧嘴,二話不說從地上爬起來,一巴掌扇到了卿敏珠的臉上:“賤人,別給臉不要臉,剛剛你不是也很享受的嗎?怎麽?現在想要過河拆橋?”


    卿敏珠臉上被任澤扇得已經紅腫起來了,如果被任澤再扇了一巴掌,簡直就是痛上加痛,卿敏珠什麽時候受過如此屈辱?腿間的狼藉和痛楚時刻的刺激著她的大腦,於是卿敏珠大腦一發熱,顧不得什麽直接撲上去掐住了任澤的脖子:“讓你打我!讓你毀了我!去死!你給我去死!”


    任澤雙腿不著力,整個人往後一倒,而卿敏珠也被連累得直愣愣的摔倒下去,整個人壓在任澤的身上,雙手還掐著她的脖子。


    與此同時,廂房的門被打開了,前來察看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侍女見狀,忍不住失聲尖叫道:“啊!”


    *


    當溫貞貞知道這位卿家小姐並非是卿姑娘而是卿敏珠的時候,心頭上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終於安穩的落地了。


    “唿!”溫貞貞重重的唿了一口氣,額頭上竟然還沁出密密麻麻的、細細的冷汗。


    石清清也拍了拍胸口,對溫貞貞說道:“幸好不是無憂姐姐,剛剛嚇死我了。”


    別說是石清清了,就連溫貞貞剛剛也差點要被嚇死了,如果這位卿家小姐真的是卿姑娘的話,她很難想象以後卿姑娘會麵對什麽樣的生活。


    私心的想,卿姑娘和卿敏珠兩人如果非得有一個人要出事的話,那麽溫貞貞肯定不願意那個人是卿姑娘的,倒不是說她有多討厭卿敏珠,隻是這些都是人之常情,有誰會希望和自己比較親近的人出事呢?


    卿舒窈在聽到卿敏珠竟然和工部侍郎任澤兩人一起被抓奸在床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完全愣住了,隻是微微愣住之後便是忍不住冷笑一聲,然後道:“果然是報應!”


    卿舒窈這話說的是咬牙切齒,那眼底裏的恨意無法磨滅。


    卿天嬌幾人是知道卿舒窈和卿敏珠兩人從小就是不對頭的,隻是她們沒想到卿舒窈竟然這麽恨卿敏珠,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不對!”卿天嬌還沒有細想這卿舒窈和卿敏珠之間到底有什麽血海深仇,就忽然反應過來,“這卿敏珠在這裏,那無憂和江小姐呢?”


    卿天嬌這麽一說,原本放下心頭大石的溫貞貞等人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溫貞貞對卿天嬌道:“天嬌,你看能不能進去,看能不能從卿敏珠的嘴裏得到什麽消息。”


    現在發生了卿敏珠這一檔子事兒,如果卿姑娘和江小湖不見了的消息傳出去的話,誰知道會被其他人傳成什麽樣子啊?


    卿天嬌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即朝著溫貞貞等人點了點頭,便快步的走了進去。


    事情雖然是在將軍府發生的,但是卿敏珠是卿家的人,小姑奶奶和三夫人自然是跟著將軍夫人一同進去處理這件事情的了。


    卿天嬌說明自己的身份之後,守在門口的嬤嬤才放了卿天嬌進去,剛進門,卿天嬌就聞到一股怪異的氣味,微微的擰了擰眉頭,看了一眼衣衫不整,哭倒在地上的卿敏珠,再看了一眼被人綁在一邊卻依舊是一副不知死活的任澤,再看向卿敏珠的眼神就多了幾分同情。


    雖然她和卿敏珠是沒有什麽好姐妹之間的情誼,但是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看到她竟然被人毀了清白,而且還是一個如此不堪的男人,自然做不到落井下石的事情了。


    卿天嬌收迴視線,剛想開口,卻聽到原本隻顧著哭泣的卿敏珠開口了:“小姑奶奶,都是卿無憂的錯!是她害我被這個男人毀掉清白的,小姑奶奶,你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卿敏珠哭得撕心裂肺的,眼底裏的恨意和絕望鋪天蓋地。


    也是,尚未及笄就被人毀掉了清白,而且還被那麽多人知道了,這輩子卿敏珠就算是毀了,可是,這並不代表可以構成她陷害卿姑娘的理由。


    “你撒謊!”卿天嬌厲聲的對卿敏珠道,“你有什麽證據?無憂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你陷害無憂的。”


    小姑奶奶的眉頭緊緊的蹙起,雖然對於卿天嬌這樣不分尊卑的搶在她前麵說話十分的不高興,但是一想到卿敏珠竟然敢陷害卿姑娘?


    小姑奶奶立馬原諒了卿天嬌,妥妥的對卿天嬌有幾分好感了,原本的所謂不分尊卑現在在小姑奶奶看來那絕對是熱血正義,友愛姐妹。


    恩,愛屋及烏什麽的用在小姑奶奶身上是再適合不過了。


    “陷害?”卿敏珠迴頭看了一眼卿天嬌,咬牙切齒的道,“我有必要為了陷害卿無憂害得我自己連清白都沒有了嗎?”


    卿敏珠的話讓卿天嬌無話反駁,隻是即便是如此,她還是不相信她是被卿姑娘陷害的。


    “反正我相信無憂,絕對不可能是無憂幹的。”卿天嬌原本對卿敏珠的同情一下子煙消雲散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竟然還不忘陷害無憂?簡直就是冥頑不靈!


    卿敏珠對卿天嬌如此護著卿姑娘的舉動,心裏感到一陣陣的嫉妒和憤怒,明明卿家那麽多姑娘,除了卿姑娘之外,她們才是相處最久,時間最多的幾個,可是偏偏個個都站在卿姑娘的那邊,甚至連卿舒窈那樣的人也沒有對卿姑娘報以敵意,這樣卿敏珠如何不挫敗?


    卿敏珠收迴落在卿天嬌身上的視線,迴頭看向小姑奶奶,又是一臉悲痛欲絕的樣子:“小姑奶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無憂陷害的,我……”


    卿敏珠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姑奶奶就抬手打斷了,她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對卿天嬌道:“嬌丫頭,你讓人去找你小叔公和你二伯父,讓他們過來處理這件事。”


    雖然她是卿敏珠的小姑奶奶,但是怎麽說她也是已經嫁出去的女兒,而卿敏珠現在還是卿家的人,自然是應該由卿長笑這個一家之主以及卿二郎這個親生父親來處理的了。


    卿天嬌聽到小姑奶奶的吩咐,若是換做以前,對於小姑奶奶的“敬畏”,絕對會二話不說就直接去執行了,隻是想到卿姑娘和江小湖還下落不明,卿天嬌咬了咬牙,上前兩步到小姑奶奶的耳邊,小聲的把卿姑娘和江小湖不見了的消息告訴了她。


    小姑奶奶聞言神色微微一變,嚴厲的看向卿天嬌:“你說的都是真的?”


    卿天嬌點了點頭。


    將軍夫人原本一直都是坐在一邊當背景的,雖然事情發生在將軍府,可她和小姑奶奶是閨中密友,自然不會搶著處理這些事情了,如今見小姑奶奶臉色有些,才開口問道:“長香,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小姑奶奶想到這不見了的人裏麵還有一個是將軍夫人的女兒,便不瞞著她了:“我家無憂和你的小湖一起不見了。”


    “什麽?”將軍夫人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了看向卿天嬌,“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小湖怎麽會不見了?


    將軍夫人雖然知道自家的閨女兒有些二,但是絕對不會二到連在自家都會走不見的那種人,所以聽到小姑奶奶的話,她有些難以置信。


    卿天嬌簡單的把在花園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是江小姐和卿敏珠帶著無憂一起去包紮傷口的,可是我們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她們迴來。”


    如今卿敏珠出事了,那麽其餘不見了的兩個人呢?她們也出事了嗎?


    這話卿天嬌沒有問出口。


    將軍夫人也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了,連忙起身就派人悄悄去找江小湖和卿姑娘,將軍夫人雖然在邊疆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她也知道對於一個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清譽,剛剛發生了卿敏珠這一檔子事兒,如果再傳出卿姑娘和江小湖不見了的消息,誰知道會不會被其他人把這兩件事情聯係在一起的?


    有了將軍夫人這一舉動,卿天嬌便連忙轉身就跑出去找卿長笑他們了。


    “小姑母,喝口茶順順氣。”三夫人將茶遞到小姑奶奶的麵前,勸慰了幾句之後便看了一眼卿敏珠,心裏頭有些憐惜也有些恨鐵不成鋼。


    憐惜的自然是卿敏珠這麽小就遭遇這樣毀掉一輩子的事情,而恨鐵不成鋼的自然就是卿敏珠事到如今竟然還想拉著卿姑娘下水。


    這比真愛還執著的感情實在是讓三夫人十分無語啊,不過想到卿敏珠對卿姑娘的“念念不忘”,三夫人心裏頭又開始擔心起卿姑娘來。


    二房的出了這一檔子事兒,可別讓無憂也遭遇上啊。


    剛剛卿天嬌她們說話的聲音不小,靠得最近的卿敏珠自然是聽到的了,當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裏麵帶著說不出是幸災樂禍還是得意的語氣:“哈哈哈哈……,卿無憂也有今天,我這輩子毀了,卿無憂也不會好過。”


    雖然不知道卿姑娘為什麽被人救走了之後又不見了,但是對於現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的卿敏珠來說,最好就是拉著卿姑娘一起同歸於盡,她被人毀掉了清白,那麽卿姑娘也最好被人毀掉了清白,大家一拍兩散!


    小姑奶奶的眼神一冷,對著一旁站著的嬤嬤道:“琴嬤嬤,把她的嘴巴給我堵上。”


    真的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盡說些讓人糟心的話!


    *


    不少的人還聚在西廂這邊,畢竟到哪兒都不缺好事的人,對於卿家小姐竟然和野男人苟合,甚至被人抓奸在床這事兒,她們是津津樂道。


    清怡郡主在人群裏,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忍不住冷笑一聲:“嗬,還以為卿家的小姐有多冰清玉潔呢,哪知道……,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


    至於後麵那句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這句話沒有說出口,但是在場的人哪會聽不出清怡郡主話裏麵的意思?畢竟不久之前,在將軍府外,卿家的大小姐可是狠狠地給了清怡郡主一個下馬威,清怡郡主又怎麽會不記恨在心?


    石清清皺了皺眉頭,聽到清怡郡主的話就覺得十分不舒服,忍不住的小聲嘀咕道:“自己想要找無憂姐姐的麻煩,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事兒又不是無憂姐姐的錯,幹嘛記恨到無憂姐姐頭上了。”


    石清清這話說的不大聲,但是耐不住和清怡郡主靠的近啊,所以清怡郡主猛地迴頭看向石清清,眉頭皺起厲聲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被清怡郡主這麽厲喝一聲,石清清有些被嚇到了,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可沒有說錯什麽,當即挺起胸膛,一臉坦蕩蕩的道:“我說錯了嗎?無憂姐姐明明就沒有得罪你,是你自己無理取鬧去找無憂姐姐的麻煩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怪得了誰?”


    “你!”清怡郡主被石清清這麽直白的話氣得咬牙切齒,但是偏偏石清清的父親是西陵的鎮國將軍,雖然不是郡主,但是卻也不是隨便可以得罪的,而且石清清之父手握兵權,深得西陵皇的重用,就連他爹恭親王也要給三分麵子。


    於是清怡郡主在卿姑娘那裏吃了啞巴虧,到了石清清這兒,還得把怒氣咽迴自己的肚子裏麵去。


    “哼!”清怡郡主隻覺得今天出門肯定是忘了看黃曆了,否則的話絕對不會有這麽多讓人糟心的事兒發生。


    石清清對著清怡郡主做了一個鬼臉,就被一旁的石夫人沒好氣的掐了她一下:“沒大沒小,別忘了人家是郡主。”


    “那又怎樣?”石清清笑眯眯的對石夫人道,“反正爹爹說了,誰敢欺負我,就打迴去好了。”


    溫貞貞和溫夫人囧囧:“……”


    這果然是武將家的教育啊。


    沒過多久,將軍夫人派出去尋找卿姑娘和江小湖的人快速的跑迴來了,氣喘籲籲的道:“夫人,臨原居那邊也出事了。”


    侍女的話音剛落,還在西廂這邊的夫人小姐們紛紛愣了一下,這侍女口中所說的“也”可是一個重點的詞匯啊。


    也出事了?


    難不成臨原居那邊也發生了跟西廂這邊一樣的事兒?


    誰不知道將軍府的臨原居就是被男賓休息的地方,如今出事了,那麽會不會也是……


    眾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在彼此的眼神裏麵找到了看好戲的意思。


    剛剛通報的侍女看到眾人的反應,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當即慌張的看向將軍夫人,後者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顯然是對於她如此莽撞的表現十分的不高興,但是話已說出口,她也沒辦法掩飾了。


    侍女慌亂的低下頭,隻是眼裏卻閃過一絲得意。


    “長香,三夫人,你們現在這兒坐著,我過去處理一下。”將軍夫人隻覺得自己腦仁兒都疼了,這糟心的事情太多了,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了好嗎?


    “我跟你一起去。”小姑奶奶根本坐不住,誰知道臨原居那邊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和卿姑娘有關的啊?


    將軍夫人沒有拒絕,三夫人卻在一邊道:“小姑母,不可。”


    見小姑奶奶她們兩人看著她,三夫人理智的說道:“臨原居是男賓所在的地方,將軍夫人是主人家,去處理事情無可厚非,但是小姑母您並非是將軍府的人,您若是過去的話,豈不是讓其他人以為出事的人會是我們卿家的人?”


    “小姑母,別忘了,無憂至今還沒找到。”


    三夫人的一番話,成功的留住了小姑奶奶,不管後者如此心急,也隻能拜托將軍夫人若是有個什麽事兒的話,記得派人過來通知。


    將軍夫人離開之後,小姑奶奶看著一臉快意的卿敏珠,心裏的怒火翻騰著要湧動出來,若是換做以前,她早就拿鞭子抽她幾下了,沒見過這樣看到自家姐妹出事還一臉高興的人。


    *


    待將軍夫人她們趕到臨原居的時候,恰好遇到了卿長笑和卿四郎等人:“卿先生,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卿長笑他們看到將軍夫人以及她身後一眾看熱鬧的夫人小姐們也微微有些驚訝,還沒有說什麽,一邊的秦靜姝便道:“我們來接無憂。”


    話音剛落,那一眾夫人小姐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卿大小姐在臨原居!?那出事的人該不會是……?


    ------題外話------


    哈哈哈——


    今天終於考完試啦,今天看了一眼瀟瀟竟然送了八百八十八朵鮮花,好開心!心想說瀟瀟這是祝我考試過關的禮物嗎?結果看到了瀟瀟的評論,囧!我不是今天生日,是四號啊!


    不過不管怎麽樣,謝謝瀟瀟的鮮花了,麽麽噠,另外【瀟筱菡】成為本書第一位探花,恭喜恭喜!同喜同喜!麽麽噠。


    還有今天這章看起來有些囉嗦,其實我隻是想把比較重要的人物重點寫一下,突出他們對卿姑娘的感情。


    下一章就會真相大白了,大變態也會粗線了(這個比較懷疑)


    七月份已經到了,妹子們記得把得到的票票,不管是月票還是評價票都統統往我身上砸來吧!話說每次我不求票票妹子們就真的不給把票票給我,真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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