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去年他老婆出車禍成為植物人後,他公司醫院還要照顧陸揚,忙得頭頂都快禿了,原本他已經找好了國外的醫生,卻沒想到陸揚居然丟了。這段時間要不是程司找到了陸揚,他可能已經找了職業經理人,專心找陸揚了。“揚揚,別哭了,爸爸不會給你找後媽的。”陸揚含著眼淚泡:“真的?”陸總就差指天發誓了,陸揚才擦了擦眼淚,癟著小嘴說:“那行,我想見媽媽。”“你媽媽她忙……”“哼!你就是騙我!你騙我!”剛哄好又哭起來了,好在這迴衝著陸總的西裝下手,譚昭看著自己的t恤,心有戚戚焉,幸好他家的崽不會這樣。陸總終於花了大力氣將陸揚哄好,程衍的小鬆餅也吃完了。“不好意思,麻煩程先生了,不介意的話,去樓上換身衣服吧。”陸總其實是來這裏開會的,陸揚丟了一次他也後怕,最近不管走到哪裏,他都帶著兒子,這才有了這次偶遇。譚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雖然他沒有潔癖,但:“好吧。”夏天的衣服換起來很快,而且他也剛新買了一打短袖,五分鍾就能搞定,他出來剛要跟陸總辭行,卻沒想到程衍忽然對陸揚說:“小孩,你媽媽快死了。”陸揚當即怒了:“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你收迴去!”陸總原本也是怒意十足,卻沒想到此刻他居然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餘欣的生命體征開始消失了,他忽然想到在岐山市時,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他當即有些失態地開口:“你看到了什麽?”程衍指著陸總,思考了一下,才道:“對,這叫夫妻宮,你的夫妻宮開始暗淡了,邪煞衝殺。”譚昭:……糟糕,這觸及他知識盲區了。程衍說話其實還是帶口音的,但陸總完全聽懂了,聽懂的一刹那,他已經顧不上什麽,立刻叫人開車去醫院。八歲孩子說的話,他原本是不信的,但……“陸先生,節哀。”陸總抱著陸揚站在搶救室的門前,瞬間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陸揚傻傻地趴在爸爸懷裏,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麽,但他忽然就流下了眼淚。相比較陸氏父子的失態,譚昭和程衍就表現得比較淡定了,兩人甚至不約而同地看向搶救室裏麵。“其實,裏麵的人還有一線生機。”程衍驚愕地抬頭,他反應了一下,才確認說這話的人是程司。乍然聽到這話,陸總就像是試圖抓住最後一根稻草的溺水者一樣,不顧醫生護士的反對,拉著譚昭就求他救人。接下來的一切,就有些……不那麽科學了,至少醫生覺得自己需要喝兩杯枸杞茶壓壓驚。餘欣躺在病床上已經將近一年,即便有錢人的護理做得好,但身體機能還是會有一定程度的退化,但現在的餘欣,簡直比在病床上躺了十年的人還要瘦削。譚昭要救一個人,當然不按基本法走,餘欣的樣子一看就是被人掠奪或者是借走了某種東西才會如此,他要做的,就是拿自己的功德先將人穩住。這種方法,普通人還真做不到,畢竟誰也不會像譚昭這樣功德多到論斤算的。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下,餘欣的心電圖……緩緩有了波動。醫生一見,正準備喊人搶救呢,他就見這位大師居然掏出了銀針,那動作快得他眼睛根本看不過來,等到人停下來,銀針已經插在病人身上開始微微地顫抖了。我擦!這是陸總哪裏請來的高人啊!譚昭將人精魂鎖在體內後,立刻轉頭問陸總:“認識靠譜的大師不,趕緊找人來破局。”陸總:“……你算嗎?”“不算,我這個治標不治本,我對命理機緣一竅不通。”“她被人借運了。”程家父子倆這話,幾乎是前後發聲,陸總今天簡直是三觀反複刷新中:“借運?”程衍八歲的小孩,此刻卻肅著張臉指著病床上被紮成刺蝟的餘欣道:“她身上的氣運被人借走了,有借無還那種,要想救她,需要把她被人借走的氣運要迴來。”聽說過欠債還錢的,還真沒聽說過還運氣的。“怎麽要迴來?”要不是看在陸揚給他遞紙巾的麵上,程衍根本不會開這個口,但開口之後他就發現自己現在並沒有處理此事的能力,說與不說沒有任何的分別。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親生父親……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一些。“很簡單,找到借運的媒介,反向抽取迴來,然後毀掉它就行了。”這說得簡單,做起來可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啊。“借運借命,媒介肯定是時常相伴的東西,而且必須跟她有接觸才行。”這麽一說,範圍就小了很多,餘欣出車禍後,身上的飾品和其他東西都不再佩戴,除了結婚戒指。“戒指!”程衍提示得這麽明顯,陸總不可能想不到。餘欣已經非常瘦了,原本合適的戒指已經鬆垮,陸總非常輕易就將戒指從無名指取下來,幾乎是拿在手裏的一刹那,他就發現……這根本不是他買給老婆的結婚戒指!“這些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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