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歌把手伸進外衣的裏懷,順勢就要拿出自己的銀行卡。誰知,就在這時,變故突生。不知道為什麽,他聽到櫃台前一直死死盯著他、滿麵機械化甜美微笑的專櫃女店員突然爆發出了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不要開槍!警察馬上就會來了,你逃不掉的!”蕭歌:“……啊?”三秒鍾後,蕭歌被珠寶店的一群保安團團圍住。又十秒鍾後,警察果然也趕到了,將他團團圍在中心的中心,勒令他:“嫌疑人摘掉口罩!嫌疑人摘掉口罩!”蕭歌:???第50章 蕭歌坐進了局子裏。本來他是不應該進局子的,  隻需要他摘下口罩證明自己是正常的顧客,而不是珠寶搶劫犯。但他沒有摘下口罩,這一刻,  他忽然充分體會到了當初任飛揚的不易與頑抗。耳邊甚至仿佛出現了任飛揚的聲音,  在戰友般親切地鼓勵他:“堅持到最後,  我們問心無愧!堅持啊!風蕭蕭兮易水寒,  不到長城非好漢!”坐到局子裏,  蕭歌才默默地摘下口罩,解釋:“同誌,  你們看,  我身上連一塊小刀片都沒有,我真的隻是去買戒指的,蒙麵隻是擔心被我愛人提前發現,  破壞了驚喜感。”兩名警察麵麵相覷。一名警察問他:“你愛人什麽身份,  珠寶店老板嗎?這都能發現?”蕭歌點點頭:“差不多。”警察感到匪夷所思,但的確蕭歌身上連一塊小刀片都沒有,  並不是搶劫犯,他們隻好簡單說了幾句“下一次請配合警方”之類的話,放蕭歌走了出去。走出警察局時正是中午,  秋日的雲朵懶懶散散,風若有若無地纏身吹過,  暖陽萬頃,蕭歌悵然若失。必須換另一家珠寶店了。可是傅氏的產業遍布各行各圈,也包括珠寶方麵,  據蕭歌所知,有不止一個知名的珠寶品牌其實都是歸屬在傅氏集團旗下的。也就是在這時,蕭歌一扭頭,意外地遇見了任飛揚。蕭歌:?蕭歌納悶地揚聲問:“任公子?”任飛揚聞聲迴過頭來,也十分意外:“蕭歌?你怎麽在這裏?”片刻以後,兩人坐到附近公園的秋千上互相聊了聊,原來任飛揚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簡單地說,他沒錢了。“我把錢全部拿去給時瑰買禮物了,雖然他還不知道。”任飛揚理直氣壯地說。“這和你在這一帶徘徊有什麽關係?”蕭歌問。任飛揚:“我在尋找那種打架鬥毆,頭上還破著口子就被其他人扭送到派出所的人,然後把他帶到我的醫院裏去,這樣能多掙點錢。”蕭歌:“……”生活真是太不容易了,他沒想到會從任飛揚任少嘴裏聽到如此艱辛渺茫宛如守株待兔的台詞。訴完自己的苦頭後,任飛揚又來建議蕭歌:“其實你可以自己設計一個戒指,在網上委托珠寶店訂做,這樣就匿名不必露麵了。”蕭歌頓時眼睛一亮,這的確是個好主意。隻是。“訂做要貴很多吧?”雖說蕭歌是個門外漢,但也可以想見,製作獨一無二的款型,手工費鐵定不便宜。兩人相視苦笑一下,蕭歌一蕩一蕩地思索了一會,終究對天歎了口氣,忍不住一拍秋千索說:“沒辦法了,我就重操舊業吧,不過任公子,可能要請你幫我一個忙。”“嗯?”任飛揚挑眉。蕭歌豎起一根手指,提議:“我們一起去賺錢,如果傅總發現了,我就說我隻是在幫你的忙,同理,如果你身邊的人發現了不對,你也可以說是在陪我。而且我還可以對傅總說,這件事萬一傳出去,任飛揚多沒麵子啊?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會對質了,很完美。”“蕭歌,你真的很聰明!”任飛揚震驚了,震驚過後眼睛一轉,又不禁追問,“可是賺錢的方法具體是什麽呢?”蕭歌不慌不忙地拍了拍胸口:“聽我的,走。”……十分鍾以後,兩人帶著一套音響設備,兩支麥克風,一把二胡和一把吉他,走路帶風地來到了天橋底下。蕭歌嚴陣以待地抱起二胡,任飛揚正氣凜然地振了振休閑西服的領子,清了清喉嚨。歌聲,乍起。任飛揚:“酒幹倘賣無!酒幹倘賣無!……”果然不出蕭歌的預料,周遭的過路人們逐漸被吸引了。畢竟圍觀西服闊少當街演唱酒幹倘賣無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景觀。任飛揚唱歌不知道為什麽特別動情,再輔以二胡做陪襯,很快感動得路人幾乎潸然淚下,蕭歌擱在地上的帽子裏漸漸盈滿了鋼。甚至還有一名收破爛的老人實在聽不下去,好心地給他們捐了一個礦泉水瓶子。任飛揚驚呆了,這,就是真正被人認可的感覺嗎?沉浸在賣唱喜悅中的兩人沒有注意到,人群中其實屢次閃過一些驚愕滿滿的眼睛。這座天橋距離市中心很近,市中心恰恰是各大商業巨頭們駐紮公司的地點,所以……有不少人都認得出任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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