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上三天三夜不帶重樣!怎麽不給我澆水?][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謝喬:…………他現在對小草的話已經免疫了,可以麵不改色地聽著它們的話做事。他擔心樹妖住在小花盆裏不透氣憋得慌,從儲物間裏拿出了一個更大的陶土盆。“我給你換一個花盆好不好?”謝喬征求著樹妖的意見。誰知道樹妖左右晃著葉子不願意,他有點納悶了,新花盆不管是材質還是大小都比現在的塑料花盆要好。花盆裏的樹苗垂下一根枝丫,指了指花盆的盆身,謝喬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覺得陶瓷花盆的顏色不好看。他迴到書房,從櫃子裏翻出丙烯顏料,恰好看到桌上的收藏圖鑒翻開了新的一頁。——它們居住在森林的最深處,是精靈最親密的朋友,傳說是世界樹的後代,性情溫和,但不要忽視它們可怕的藤條,完成該a級生物收集獎勵記憶藥水!記憶藥水?聽起來是恢複記憶的藥水,他對萬年前的往事還挺感興趣的,不知道尼尼喝了能不能喚醒全部記憶。不過現在樹妖說話還比較耗費精力,他沒急著完成收藏圖鑒,而是接了一瓶水,在調色盤上倒了點水,開始調樹妖喜歡的湖藍色。您的伴侶坐在了椅子上他在用丙烯顏料畫花盆無法辨認他在畫什麽黑貓走了後,屏幕外的虞寒生打開了手機,視線落到謝喬沾了藍色顏料的衣袖上,斂了斂眸提醒:“沾到了。”謝喬正專心致誌地畫著,猛然聽到虞寒生冷冽的聲線,猝不及防地被嚇迴了原型,這使得水瓶懸空,哐當一聲倒在了調色盤上。調色盤從木桌的邊緣落下,湖藍色的液體頓時從垂耳兔頭上傾盆而下,把雪白的毛發染成了湖藍色的。花盆也掉到了地上,幸好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隻是滾了兩圈半沒有碎。小垂耳兔低頭打量了一眼自己,看著染得深淺不一的藍毛,頓時悲從中起。他委屈得啪嗒、啪嗒地掉眼淚,暈濕了一小塊地毯,濕噠噠的前爪還在白紙上踩了踩。虞寒生麵無表情地開口:“你自己灑的。”垂耳兔停了兩秒,可看著自己一身藍毛,還是委委屈屈地低下頭,悄悄落眼淚。兔子真的是膽小又愛哭的生物。虞寒生望著屏幕片刻,冷著張臉下了結論。可他還是拎起了他的伴侶,抱到浴缸裏給湖藍色的垂耳兔洗澡,沾上顏料的長毛很難洗,洗了三四遍才徹底洗幹淨。洗完後,他用吹風機烘幹了垂耳兔的毛發,在熱風的吹動下,厚實的長毛顯得蓬鬆而柔軟。謝喬看著自己重新迴到白色的毛,滿血複活了。他恢複人形迴到書房時整理時,甚至還撿起了地上被他的前爪踩過的白紙,紙上像是印著藍色的梅花。“還挺好看的。”他看了半天說道:“虞先生,您覺得呢?”虞寒生坐到了桌前,打開電腦批複文件,看了手機一眼,淡漠地說了句:“並不。”屏幕裏的謝喬也沒泄氣,虞先生是條蛇,蛇是沒有爪子的,或多或少會嫉妒他們有爪子的生物。隻不過下午的會議上,因為最近的調研顯示虞氏科技的logo和別的企業撞型嚴重,記憶點不夠高,設計部提出重新設計商標。虞寒生看完提案,不發一言地合上了。設計部的負責人不禁有點緊張,下意識辯解:“因為之前的logo是在公司初創期匆忙決定的,這次新設計的logo我們部門會考慮到獨特性以及記憶點。”虞寒生沒打斷他,聽完了才說了句:“那就換吧。”那人鬆了口氣,正準備坐下時,會議室裏的投影儀上多出了一張掃描的圖片,圖裏藍色的兔子爪印。——像是寫意的藍色梅花。“新logo原型。”虞寒生的語氣漫不經心,仿佛沒放上心上,他打開另一份文件:“下一個問題。”*這些天,夏簡對前來監視虞寒生的幾個警察都眼熟了,盛夏的酷熱還未全然消散,他還給幾個警察送了礦泉水,警察們任務在身,沒有接。不過一來二去也熟悉了,一個警察透露了點口風:“郊外那條巨蛇吃了不少人,一直沒抓到,報紙上的人數是最樂觀的情況。”夏簡聽得害怕,不過他不相信虞寒生會是那條蟒蛇,天天看手機,怎麽也應該是眼鏡蛇才對。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虞寒生連兔肉都不吃,怎麽可能吃人肉呢?並且虞寒生對防備完全不以為意。他們正交談著,忽然聽見一陣騷亂。夏簡循聲望去,一隻體型碩大的黑貓拖著一條有井口粗的巨蟒過來了,在屋頂上打盹的小貓們立馬上去迎接,跟著黑貓一起拖。警察們立馬舉起了槍,不過很快又放下了,因為那條蛇好像是條死蛇,蛇身上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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