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的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都想分一杯羹。而在辦公樓當保安的啞巴阿明聽到工地上的話也很憂心忡忡,拉著夏簡問:“再這麽下去,工期都會受到影響。”夏簡目光裏露出憂慮,不過還是安慰阿明叔:“阿明叔,你放心吧,虞總他們會解決的。”他心裏也沒底。淩晨三點的時候,夏簡被警車的聲音吵醒了,他趕緊披上衣服,出了房間。虞寒生和李澤也出來了。“發生什麽了?”夏簡揉了揉眼睛。“盜竊建材的團夥抓到了。”李澤聲音激動,還帶著從睡夢中驚醒的困意。“太好了!”夏簡猛地清醒了。他望向虞寒生,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仿佛早就有所預料。他們到了警局做筆錄,嫌疑人是一夥五顏六色頭發的青年人,紋著花臂,一看便知是混社會的。“警官,就偷了點冷軋板卷。”領頭的一個紅毛無所謂地叼著沒點燃的煙。看警官一臉嚴肅,紅毛把煙從嘴裏摘下:“要進看守所是吧,說吧幾個月?”這得是慣犯了。夏簡有點發怵,這些人根本不怕進看守所,被這些人纏上,不知道工地能不能平安完成工程。但令紅毛沒想到的是,警官搖了搖頭:“這不是幾十斤冷軋板的事,據警方清點,你們一共盜竊了超過三萬元的建築材料,已經達到盜竊數額巨大的標準。”紅毛沒什麽文化,聽得雲裏霧裏的:“才三萬元,能判多少年。”李澤補充了一句:“盜竊金額31000元以上不滿38000元的,處有期徒刑六年至七年。”青年們立時慌了,紅毛現在後悔得不行,早知道要判這麽多年,他就不該答應人去虞寒生工地上找事,但他依然沒服軟:“你們有證據嗎?”李澤懶得和他們說這麽多,工地上早就安了全方位的監控,每天會仔細清點材料,判刑是板上釘釘的事。做好筆錄後,李澤幾個人走出了警局,留下一群唿天搶地的社會青年。李澤跟在虞寒生的右手側,李澤是笑著的,而虞寒生依然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夏簡有一瞬間的懼怕,虞寒生本來可以在案發第一天就可以報警,可虞寒生沒有,直到達到盜竊金額的標準,他一點察覺也沒有。也隻有李澤能跟上他的步伐。可李澤迴頭對他說了一句話,把他心裏的恐懼打消得蕩然無存:“迴頭該給阿明叔包個大紅包,這件事多虧有他了。”不管怎麽樣,他們都是朋友。“你們怎麽知道阿明叔沒有說謊。”他把疑惑問出了口,虞寒生對這件事冷處理他還以為是沒那麽信任阿明叔。李澤指了指虞寒生:“小貓們和他說的,幾隻貓天天去工地上打卡,能不知道嗎?”李澤繼續說道:“那兩個擅離職守的可以開除了,不過這件事傳出去,應該沒有人敢來工地上惹事了。”夜色下,虞寒生斂了斂眸,漆黑的眼眸中隻能看清一點寒光。事實的確是這樣,當這件事傳開後,內行人看出門道了,虞氏地產的虞寒生可是一個半點虧都吃不得的人物。*手機裏。謝喬不打遊戲了,不過收容物們迷上了遊戲,電視機裏的《俄羅斯方塊》也玩得津津有味,總會為搶遙控板吵架。當然,是阿克斯單方麵挑釁,人魚不會說話,小石頭悶悶的也不會還嘴,尼尼偶爾迴一句的下場便是燒得隻剩一根頭發。他收好了餐具準備離開收容處時,忽然收容處的門猛然合上了!從收容處的各個角落彌漫出黑霧,黑色的枯枝藤蔓在地麵上蔓延。黑潮來了。這次不會是樹妖吧。謝喬還記得自己被樹妖一根枝條打得奄奄一息的事,他頓時僵住了,整個身軀都在發抖。沉重的腳步聲從黑霧深處傳開。一隻龐大的樹妖慢慢走出了黑霧,它的體積立即恐怖,幾乎占據了半個收容處,隻不過腳腕上帶著黑色的鐐銬。謝喬身體很誠實地化成了垂耳兔原型,正想蹦蹦跳跳去小林的隔間尋求庇護,沒想到被一根藤條纏住了。[黑潮襲來!您的伴侶處於持續的危險中,現在進去商場選購裝備可享受節日優惠][樹妖用枝條纏住了他][他需要您的幫助!]看著報表的虞寒生注視著屏幕裏的垂耳兔,看起來似乎並不需要他的幫助。屏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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