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個名叫楊雪的女土匪進村兒以後,他那個陪伴了他一段時間的枕頭,就被搶走了。


    甚至,那個女人還將他家裏的柴米油鹽都給剝削了做飯吃,簡直欺人太甚。


    現在,把枕頭拿開,蕭航躺在床上,長吸了一口氣。


    想到這,他甩了甩腦袋,將這些念頭壓下去,迅速的穿好衣服,洗漱完畢。


    當做到這些,他又打了一套別風拳,將背包裏的長劍拿了出來。


    昨天他睡的比較早,這長劍他並沒有去擦拭。


    現在,看著長劍上灰塵痕跡,蕭航拿出幹淨的擦布,將這長劍擦的幹幹淨淨的。


    “隻可惜,這把長劍雖好,卻也是師傅的,早晚還得歸還迴去。”蕭航一臉無奈。


    比起短劍,他更喜歡長劍。


    因為,長劍更能夠讓他展開手腳。


    然而,這長劍本來就稀少,他師傅能有一把就不錯了,輪到他,就沒這麽好用的寶劍了。


    心想此處,他想到了鬼手手中的那把長劍。


    “那個男人手中的長劍,是把極其不錯的劍,材質不錯,不知道產自於什麽時代和地方。”蕭航心中暗暗想到。


    與鬼手交過手的他,對於對方還是很了解的。


    鬼手的那把劍,絕對是把寶劍。


    至少,曾經他與鬼手交手過後,那所交手的武器盡都出現了裂痕,由此就可以分析出鬼手那把寶劍的鋒利程度了。


    當然,他知道,這寶劍雖好,可是他想要得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畢竟,從鬼手手裏搶東西,顯然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心中想著,他準備好了之後,便是起身前往公司。


    ……


    他一如既往的準時,至少到上班時間之前,他肯定會趕往華興珠寶大廈。


    和往常一樣,前往了許嫣紅的辦公室。


    還沒進去,蕭航便是聽到了裏麵的咆哮聲,這咆哮聲入耳,他臉上滿是苦笑之色,大致猜測出來是誰在辦公室裏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許嫣紅攤上這樣的親戚實在是悲哀。


    心中想著,他敲門進入了辦公室內。


    許言現在專注的很,自然不會把進門的蕭航放在眼裏,他嘶聲喝道:“許嫣紅,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的才華。怎麽,你不敢賭一把嗎?隻要你讓我坐在你這個位置上一個月的時間,我立刻就證明自己。”


    “你知道我現在坐在這裏,吃了多少苦,付出了多少努力嗎?你想證明自己,至少得拿出你付出的努力給我看,可是,我根本沒有從你身上看到過有什麽努力的付出。”許嫣紅平靜的看著許言。


    許言哪裏會吧許嫣紅的話放在眼裏,他隻覺得自己滿身才華無處釋放,許嫣紅那分明是找借口壓著自己。


    想到這,他越發憤怒,厲喝道:“別和我說那麽多沒用的,許嫣紅,我看你就是想打壓我,你看我有能力,覺得我對你有威脅,所以不想讓我出頭對不對?你想要證明我無能很簡單,隻要你把位置讓給我,你看我能不能證明給你看。”


    即便蕭航覺得自己定力很好,聽到這,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許言,倒也是自戀的可怕了。


    “我已經給過你證明自己的機會,而你也和爺爺說起過這些事情,爺爺是怎麽和你說的?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你現在為什麽又來到這裏?”許嫣紅黛眉蹙起的說道。


    她覺得許言已經無藥可救了。


    許言聽到許嫣紅的話,一時間啞口無言。


    他的確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他前段時間本來準備一些禮物去送給許落峰,然後討好了許落峰後,就在許落峰麵前說些好話,讓他為自己出頭,坐在許嫣紅的這個位置上。


    可是,誰知道蕭航在壽宴上竟然送出了長生玉,讓不知道多少人手握著寶貝不敢送出去,他也是如此。


    他恨死了蕭航,然而,卻也必須得找許落峰訴苦。


    這一訴苦不打緊,許落峰劈頭蓋臉的把他訓斥了一頓,甚至讓自己從此別再找他,他心裏麵能不惱火?這才來到了許嫣紅這裏,想要拿許嫣紅撒氣,順便逼許嫣紅下位,證明自己。


    如果不是許嫣紅的刻意針對,如果不是蕭航在壽宴上送出那長生玉?他的結果絕不會是如此。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許嫣紅是欠自己的。


    越是想到這,他越發生氣,隻覺得隻要自己坐在這個華興珠寶大廈管事者的這個位置上,就絕對要比許嫣紅做的更好。


    想到這,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爺爺上了年齡,腦子早就生鏽了,他說的話你也覺得是真理?你我說的話是不……”


    “住口!”聽到許言這麽說,許嫣紅的臉上露出了怒色。


    她允許許言在這裏鬧,甚至允許許言在公司裏鬧,畢竟許言再不濟也是許家人。


    可是,許言竟然說許落峰,這是她不允許的。


    許嫣紅俏臉溫怒,嬌喝道:“蕭航,他現在不是公司的人,你知道怎麽做的。”


    “我明白了。”聽到許嫣紅的憤怒,蕭航目光放在了許言的身上,說道:“許先生,請你離開。”


    “怎麽,你要趕我走?你一個保鏢也敢趕我走?我今天就不走了,我看你能怎麽樣我!”許言大吼道,想要從氣勢上壓倒蕭航。


    蕭航微微一笑,道:“許先生是要逼我動手嗎?”


    聽到這話,許言隻覺得渾身一個哆嗦,對於蕭航他有幾分了解,哪裏敢和蕭航動手?


    他一時間蔫了下去,惡狠狠的說道:“好好好,你們早晚會後悔的。”


    說罷這話,許言便是狠狠的一摔門,轉身離開了。


    看到許言轉身離開,蕭航隻覺得許嫣紅臉色不太好看,知道許嫣紅是真的生氣了。


    看到許嫣紅那溫怒動人的模樣,他心中一動,卻是第一次看到許嫣紅這個樣子。


    給他的感覺,許嫣紅一直是一個溫柔恬靜,不喜發怒的女人。


    “小姐,這許言的話,您別放在心裏去。”蕭航在旁邊勸道。


    許嫣紅黛眉蹙起,輕吐了一口氣:“他不該說我爺爺的不是。”


    說罷這話,她就發現自己失態了。


    蕭航是自己的保鏢,自己怎麽能把內心的一麵展露給他?


    想到這,她輕吐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心情,溫聲說道:“沒什麽,我沒把此事放在心上。說起來,有一件事情還是要告訴你的。”


    “怎麽了?”蕭航滿臉奇怪。


    “我總覺得淑瑤這兩天有些怪怪的。”許嫣紅輕聲說道:“你和她關係好,我想,你下班後如果有時間,就去多陪陪她。”


    即便許嫣紅不提起此事,蕭航也覺得許淑瑤這段時間怪怪的。


    聽到許嫣紅的話,他更加堅定了這個念頭,知道,他必須得去見見許淑瑤。


    至少,似乎從上一次灰鷹事情之後,許淑瑤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難道,許淑瑤變成這樣,真的和自己有關係?


    心中想不通,下班之後,他便是來到了許淑瑤的家門口。


    按了下門鈴,很快,管家匆匆忙忙的下樓,看到了門外的蕭航。


    對於蕭航,這管家一直是抱有一種看待色魔的態度,他對蕭航沒什麽好感,發現是蕭航站在家門口,咳咳了兩聲,不冷不熱的說道:“蕭先生,請問你有什麽事情。”


    “許淑瑤在家裏嗎?”隔著這鐵門,蕭航開門見山的問道。


    “小姐今天放假,自是在家的,蕭航來這裏,是要見小姐的?”管家嚐試性的說道。


    “恩。”蕭航點頭應了一聲。


    管家即便對蕭航沒什麽好感,但也知道此事得讓許淑瑤做主,拱手說道:“還請蕭航先生稍等片刻,我去問下小姐。”


    說著話,管家就急忙跑上了樓,約莫五分鍾的時間,又重新迴來。


    “對不起,蕭航先生,小姐現在有急事,不方便見人。”管家委婉的說道。


    他的確說的很委婉。


    因為,許淑瑤的原話是,根本不想見蕭航。


    看來,自己小姐也明白了蕭航是個色魔的事實,明白了也好,這蕭航分明就是個小白臉,自己小姐可別被這家夥表麵的長相給迷惑了。


    聽到許淑瑤有急事,蕭航愣了愣,道:“有急事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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