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細致來說,望生涯弟子必是身著淡藍為底的衣衫,不過衣上紋理各有不同。掌門座下是寒梅,周子冊座下則為幽蘭,季子洪座下是鬆竹,至於佘子魚當然就是菊花。佘子魚:嗬嗬噠。若非段九辭身為男主姿容出挑,佘子魚實在無法想象哪個人穿著滿身菊花紋飾的衣服到處亂逛的場麵那該是,何等的風騷!不二客棧裏,待眾人皆是收整妥當,還不見佘子魚師徒身影。宮澤銘欲給佘子魚傳音詢問,突然就聽著一直立於門口的風無靈道:“來了來了,小師叔和段師弟都來了!這下人齊了!”聞言,眾人蜂擁而出,就見青石台階上徐徐走下兩人。佘子魚還是身著一束銀灰夾袍,水色內衫,衣袖間繡著玉色白鷺紋樣,腰間係著蛛絲金縷帶。發由玉束,頭戴沉白帷帽。搖曳綠蘿金縷帶,丹青傳得妖嬈態。佘子魚見著不二客棧前癡癡立著的弟子,心道這逼格裝的夠足!“小師叔,段師弟。”一個麵容靈動的小弟子激動道。佘子魚矜持地頷首,側首對著身邊的少年道:“那是林隨,馬長老之徒。九辭,你喚他林師兄就是。”身側的少年一身淡藍,身上隱有淡銀的清菊紋理。他劍眉上挑,眸攬星河,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笑。這笑裏有三分溫情,五分勾人,還有分少年獨有的恣意瀟灑。段九辭緊緊跟在佘子魚身邊,道:“是,師尊。”待兩人走近,佘子魚滿懷歉意:“有事耽誤了,久等。”事實上,也沒有久等,隻是剛卡著時間點來的。要不是風無靈這群熊孩子激動過頭,早早就衝下來,佘子魚還尋思著要不要再帶點東西才出門。美男人係統:【宿主你可要點臉。你再晚一點,就是正兒八經的遲到,羞不羞。】佘子魚:“爺就是踩著點到的男人,這叫守時。”“小師叔,而今人來齊了,是否即刻出發?”宮澤銘最嚴謹,佘子魚心中感慨果然要有個很好的大師兄,才能教出很好的小師弟。花衣道:“小師叔,你們帶了些什麽行囊?此次出行注重輕簡,小師叔和段師弟若有行囊不如交予弟子存於儲物戒中。”說罷,花衣淺笑地瞥了眼佘子魚身側的段九辭。佘子魚:咳咳妹子你要不要這麽明顯?好歹老子也算一個美男,打著我的名號給段大大獻殷勤,真的有點傷感情。段九辭客氣道:“謝過師姐,師尊的東西珍貴,交由弟子保管,最好。”花衣一噎,尷尬地笑笑:“也是。”佘子魚看了眼段九辭,心道這小子怎麽這麽不懂憐香惜玉,看來以後得多帶他逛逛花樓,交點撩妹技巧了。不過,說實話,他寄存在段大大儲物戒裏的可是兩大兩包銀子,好像給別人他確實不放心佘子魚在出發前又囑咐了眾人幾句道路安全,出門規矩,才安心翻身上馬,悠悠地出發。出了望生涯地界,就是砂益城。砂益是個小城,裏麵人物繁雜,民風冷淡。這段地帶,山林也多,山中土匪強盜與黑店也不稀少。要不是看在望生涯就在附近,約莫早就鬧得烏煙瘴氣。宮澤銘道:“小師叔,我們是橫穿砂益城,還是走濼茳道?”濼茳道為問歸山前峰的一個小道,穿行於山林間。道上有的大都是黑店匪盜,偶是還會遇到一些魔修、妖修。不過走濼茳道,就能驅策快馬。且濼茳道繞過砂益城與邑安之間的幾座小城,路程縮減了許多。可以算作高速公路。“走濼茳道。”佘子魚揚手指向一處小道,“濼茳道上須低調行事,遇事不得莽撞出手。”眾人皆知他的意思,齊聲答道:“是。”美男人係統:【宿主,你難道不知道各路人馬都可以在濼茳道上互相廝殺嗎?看著不順眼,就可以掐架,把人打死也無所謂你確定這安全?】佘子魚:“當然啊。放心,死不了。”誠然,濼茳道上要是狹路相逢互相看不順眼,隨時可以大打出手,打死也無礙。本來原劇情是沒有走這條道的,不過佘子魚想起一個人,如果走濼茳道,或許可以跟那人來個偶遇。想想,佘子魚都有些小激動。作者有話要說: 內個,如果有小可愛發現錯別字或者說一些很奇怪的地方一定要給我說昂!!錯別字什麽的尷尬的我老臉一紅,哎嘿嘿……第20章 一路上,他們驅馬而行,倒是沒有遇到什麽。路旁風景旖旎,花香鳥語的,簡直不要太美好。有個年歲比段九辭大一點的男弟子,臉蛋圓圓的很是可愛,不覺笑道:“早就聽聞濼茳道風景絢麗,隻是道上不太平,而今見了卻不盡然啊!”“哈哈哈哈!方一夏,你怎麽跑那麽慢?別說是被美景迷了眼,跑不動啦!”林隨高聲道。濼茳道不寬,可並行兩馬。眾人錯開而行,風聲將聲音傳的斷斷續續的,但仍能聽清。方一夏一聽,臉上一惱:“林隨你給小爺我等著!”。兩個少年嘻嘻哈哈互相追逐,眾人見得大笑。佘子魚與宮澤銘、紀弦之前前後後地閑談。對於這兩位少年,佘子魚毫不客氣地發揮自己身為作者君的優勢,與他們二人聊天聊地。看著兩人的星星眼,佘子魚表示自己的虛榮心又再次升華。紀弦之問道:“小師叔,魔修之間雙修的話,有沒有男人與男人在一起的?”佘子魚興高采烈的聽了這句差些被口水嗆到,他看向一臉認真的紀弦之。紀弦之這小子也算聰明,雖說有些小氣,可也是個正陽苗子。怎麽會問個問題。宮澤銘也頷首道:“魔修奔放,雙修伴侶可隨意切換。弟子也想知道,男魔修與男魔修之間是否也能雙修?”佘子魚驚詫地看向宮澤銘,有些慌:“係統係統,宮澤銘不是和他大師兄齊元若學的很乖嗎?怎麽也對基.佬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