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叫道:「對對,不是本地人,那人雖然穿著藏服還部藏部麵具,但他口音不是這裏的,我們是本地人,這個很好聽出來。」


    阿山:「你看我們都說了,能不能放我們一馬?我的手要疼死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紫檀:「既然問不出什麽,就放了吧。不過你們的手留著殺人太造孽,我善心一迴,幫你們廢了。」


    阿山阿水臉色大白:「不要,不要廢我們的手,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是我們迷了心竅,我們知道錯了,沒有手我們怎麽過活啊~」


    紫檀冷默上前抓了阿山兩隻胳膊,以奇怪的手法折過,阿山雙手立刻呈現扭曲狀。阿山全身冷汗,恨不能暈死過去。阿水驚嚇中得了同樣待遇,隻覺到眼前黑黑一片暈不死,以打狼為生的他沒了手,以後可怎麽辦?


    紫檀可不憐惜,差點她和大叔都死了,如果不是留著他們引背後之人,這兩人現在已經沒氣。


    龍霄一示意,呂易鬆將兩人拖出去,自然再讓人盯著這兩人,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


    紫檀:「沒想到我們才來村子就被盯上。不,是我們剛才拉薩就是被上。嘉善大喇嘛對我們姓名瞭若指掌,還能鎮定分化我們,是早早查過我們所以人方便對付。


    在黑市見到我們,可能有金剛杵的原因,也可能是有人向他風報信。這香會不會他下的手,還是~」腦中劃過一個人,為什麽會想到那個朝聖者,她也疑惑了。


    楚飛絕:「小檀有懷疑的人?」


    紫檀搖搖頭,「說不上懷疑,就是忽然想到那個朝聖者,總覺哪裏奇怪又說不上來。」


    龍霄:「那朝聖者除了吃一點食物與休息,其他時間都在朝聖,昨晚消息發來時並沒發現什麽異樣。」


    楚飛絕:「既然沒有頭緒就不要想了,如小檀所說,這次不成功還會有一次,一兩次自然後露出尾巴。夜深了,小檀好好休息。」


    紫檀也不是死抓辮子的人,「好,哥哥快去睡吧,你們一個個耳朵這麽靈,真有事,就你們這速度,我們也能等你們到場,靜靜看你們幹掉敵手。」


    南宮深輕笑,這都遭刺殺了還能這麽樂觀,這女人真是~另類。


    ····


    一早被一陣佛經聲叫醒,看看時間才5點多,阿姆夫婦可真早。


    紫檀去找哥哥,哥哥與蘇清逸一個房間,公孫書兄弟一個房間,兩間房在同一屋子裏,屋裏還有一間主人睡的房間。


    屋主是一位老人,老人也誦經,不過老人更早,哥哥說老人四點就起床誦經,五點一到出門去遠處一小寺廟。


    紫檀微微汗顏,平日懶在家中,她都是最後一個起床。


    老人的屋裏同樣有禮佛處,陳設大抵與阿姆家相似,若有亮點,就是牆上一把藏刀。刀把用銀絲纏繞,刀鞘包白銀,上麵刻大鵬鳥及花草等,鳥眼鑲嵌兩紅色寶石,看去高貴華麗。這兩顆紅寶石鮮艷奪目價值不菲,讓大鵬活了一般。這老人家還挺富有。


    紫檀記得昨天來這裏轉過一下,好像並沒有刀,不然就沖紅寶石也會有印象,「哥,昨天是不是沒有這把刀?」


    楚飛絕看著這刀擰了擰眉間,「不錯,昨天沒有,昨晚迴來也沒看到,今天怎麽會掛上了?」


    龍霄:「我們都是外來者,老人家不認識我們,一般情況下重要財物會收好,對我們應該有提防。瞧這兩吸紅寶石至少價值五十萬,昨天沒掛,今天卻掛了,這確實有些怪了。」


    公孫硯:「我聽說藏刀刀刃鋒利,刀麵淨光,我瞧瞧。」抬手拿過刀,也不著急瞧,先細細欣賞一下刀鞘,那眼神仿佛一個『磚家』。


    公孫硯握住刀柄,揮手一拔,然後並沒有刀峰聲音,而是刀鞘中忽然爬出一隻隻黑黑的蟲子往拿著刀鞘的手臂上鑽。


    紫檀心一驚,急忙水係凝冰將公孫硯整隻手臂冰封,連同刀鞘一同冰封。


    公孫硯臉色發白,現在不是感覺到冰,而是看著被冰住的蟲子嚇出一身冷汗,「這是什麽?」


    紫檀:「是蠱蟲,就是不知道是什麽蠱。」


    這東西與噬心蠱的蟲子很像,有許些區別,但還是能肯定這就是蠱。


    公孫書急道:「現在怎麽辦,紫檀拜拜託你想想辦法。」


    紫檀:「我懷疑刀鞘裏麵全都是,公孫書你先出去,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大叔和哥哥留下。」


    公孫書:「好。」心疼看一眼弟弟,知道不能耽擱,轉身出門。


    楚飛絕關了門反鎖,紫檀快速說道:「公孫硯,我現在要用火係燒冰,燒到你皮膚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公孫硯:「好。」這時候也沒空管紫檀是雙係異能還是什麽,他隻知道他的小命快活了,誰救他,誰就是大恩人。


    紫檀揮出一團火焰,火在冰上燃燒,異常妖艷。與此同時從隨身包中拿出一瓶靈液與一把比首準備著,待看到公孫硯手上的冰化了些能動後立馬道:「丟了刀鞘。」


    公孫硯忙甩開刀鞘,紫檀加了一團更烈火焰燃燒刀鞘,然後抓過公孫硯的手,在他手上一割,打開靈液引蠱蟲。果然有一隻狡猾快速的蟲子已經鑽進他手臂,還好她動作快,把蟲給冰封了。


    這寒冰足以讓血液凝結,所以也不能冰太久,不然這隻手都能廢掉。


    公孫硯看著這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心中特別感激,都怪他太貪玩差點把自己搭進去,「葉紫檀,謝謝你,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任何吩咐隻管說,我全聽你的。」


    紫檀看他一眼,估計這人很少與人道謝,態度還帶了點不好意思。也是,公孫家的小魔王,從來隻有整人的,還真沒聽說過他向誰道謝的。


    待蠱全燒完,地上留下一灘腥臭血水,開了門,外頭眾人都來了。


    公孫書跑去看小弟,見他沒事,長長鬆了一口氣,「謝謝,公孫家欠你一個人情。」


    紫檀:「公孫家的人情還挺值錢的,我收了。」看看地上血水,「能用蠱的,是苗疆一脈。苗阿朵可能沒死,或者是救了苗阿朵的人來了,這是給我們警告嗎?」如果苗阿朵中了散魂釘還不死,那將是什麽怪物?


    楚飛絕:「也是宣戰。」


    公孫硯很抱歉:「是我太不小心差點惹了禍,這麽多蠱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可怕的不是害死人,而是控製人。」


    龍霄:「不是你的錯,你不拔,總有人會動這把刀。這人把刀掛這裏,我猜想是這人了解我們所有人性格,知道公孫硯最好奇,一定會最先動刀。就算能控製一個,我們都有危險。」


    藍鈺:「我也很好奇啊,為什麽不掛我那裏?」


    紫檀:「你的好奇不一樣,放在眼前的東西你沒什麽興趣,但你得不到的,才想著要偷。如果這人真這麽那麽了解我們,下一個可能就是你,這些天你控製好你的手。」


    藍鈺無話可說,眨眨無辜眼睛,「我都沒動,真的。」他這些日子偷的東西都被逼上交,所以興致缺缺,已經好幾天沒動過手了。


    楚飛絕凝眸:「昨天沉迷香,今天蠱蟲,這是要在我們迴京之前弄死我們嗎?如果以前隻是試探與小打小鬧,現在算是真正的危險開始了。」


    龍霄:「從現在起,每個人都要注意身邊人事物一舉一動,有問題一起商議再解決,千萬不能單獨行動。」


    眾人點頭,他們也感覺這次不同尋常,做事需小心為上。


    紫檀:「好了,這理清理一下,我們先去吃早餐吧。老人家若是迴來,至少證明他有一半清白。如果不迴來,此事必有參與。現在去抓也晚了,要逃已經逃了。」


    龍霄:「好,先去吃早餐。」他不忍心看小檀餓著,等在這裏也無用,不如先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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