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如拐過幾道小巷向一處廢墟跑去,迴頭那道人影還在跟蹤她,竟能跟上她步子,緊了緊眉,步子更快速。


    她沒拍到靈液,按理不該有人跟著她,會是誰?


    傅平如又一個拐彎,人影緊追不捨,眼看就要被追上,一把毒藥灑出,去死吧!


    紫檀麵具下鎮定自若,早已準備好的一把紅色藥粉揮灑,兩種毒藥交匯,如毒蛇嘶咬。


    傅平如心頭大怔,那紅色藥粉是什麽,連她都解不開自己的毒,為什麽會有人化解掉?不,應該是以毒攻毒,她的毒試問沾身即死,居然還有比她的毒更毒的存在嗎?人影到底是誰?!


    紫檀趁她怔愣,手中一道洶湧水柱直擊而去,下手毫不留情。


    傅平如忙轉身險險避開還是被擦傷,手臂黑袍連同裏麵衣服被劃破,一絲血跡溢出。


    傅平如眼一眯:「敢傷我,讓你求死不能!」手成利抓沖人影擊去……


    紫檀飛身而上迎戰,每一出手都往死穴關節要害攻擊,幾次將對方逼的拋出大把毒藥護身。


    傅平驚於對方武功高強,屢試不爽的毒藥又不能製服對方,她不能久戰。一個猛力迴擊,趁空隙飛快逃跑……


    傅平如自認為速度已是極快,這麽多年沒人能跟上的她。但那個人影總能跟上她,在她以為逃脫時,那個人影又會出現,如影子一樣隨形,還一麵不忘記用水異能攻擊她。她這一路灑的藥粉全被解掉,還手攻擊又不敵,將她磨的耐心無,筋疲力盡。


    紫檀又一道水注擊出,並水中伴幾根淩利冰針,將逃跑之人從半空擊落摔下飛揚一地灰塵。最後又用幾根冰針直接封了對方穴道,想逃,不可能了。


    傅平如摔在地上大吐一口血,被強行封穴如何也提不起氣,就是起身都艱難。勉強坐起看麵前白麵具之人,嘴角狠笑一聲:「葉紫檀,幾日不見,你又進步了。」有仇的水係異能,非葉紫檀莫屬。


    遠處燈光昏暗,照到這裏已沒幾絲光亮,加之月光不明,紫檀如死神一樣站著,不聲不響,叫人心驚。


    傅平如見葉紫檀不說話,不明白她想幹什麽,「能化掉我的毒,你是第一人,從容就是這樣被你抓的吧。不過我很好奇,我對這裏地型這麽了解,好幾次明明都躲開了,你為什麽還能追上我?難道……是這件衣服?還是這個麵具?」


    一把抓下具麵翻看,之前她也小心查過才敢帶上,現在還是沒看出什麽。


    紫檀也伸手拿下自己麵具放到眼前,「瞧,多漂亮的麵具,我還想帶著再裝裝大叔孤冷氣質,結果可憐的麵具卻被懷疑了。」


    傅平如暗『呸』一聲,全白的麵具除了嚇人哪裏漂亮,對月對敵賞麵具,到底要做什麽?


    紫檀:「別想了,我隻是在思考怎麽弄死你,才配的上祭奠我爸爸。秋葵。」


    秋葵從後麵一跟路著家主但還是慢了一拍,現下正好趕到,「家主。」


    紫檀從口袋拿出一雙手套扔給秋葵,「袋上手套,將這人身上衣服鞋子飾品撥幹淨包好全帶迴去,將她指甲縫口裏頭髮都查清楚,這女人藏毒用藏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小心不要被傷到。」


    秋葵:「是,家主。」


    秋葵戴上手套上前毫不憐惜拔光傅平如衣服脫掉她鞋子,在她身上各種查看,連腋窩下也要查,每一處都不放過。


    傅平如從未感到如此羞辱,「葉紫檀你有本事殺了我。你要為你的爸報仇你直接殺了我!想讓我死就幹脆些,何必這樣侮辱人!」


    紫檀走上前在傅平如麵上看了好一眼,眸中一閃,伸手在她耳旁處用力一揭,頓時一張傷痕累累醜陋麵孔暴露空氣中,右則顴骨沒了肉,白骨已成黑骨深深露在視線裏,無比恐怖。


    紫檀與秋葵微一頓,想不到她是這副模樣。


    傅平如慌忙雙手蒙麵,「我的臉,我的臉……葉紫檀你滿意了,你要恥笑就笑,你笑啊!」


    紫檀眸中閃了閃,「這才是你真麵目,葉從容告訴我關於你的形容也是假的。」


    秋葵起身將一份獸皮交給紫檀:「家主,這是搜出來的,另外都查過了,幾處藏匿的毒都已找出。太狡猾了,一個髮髻藏下十來包藥。」


    紫檀接過,又是一部分地圖,將圖收好:「給她衣服。」


    秋葵將身上黑袍解下扔給傅平如,傅平如再不願接受敵人的施捨,也不得不先披上,將臉蒙起隻露一雙憎恨眼睛。


    紫檀:「說說吧,你的姓名和你為什麽要珠子?」


    傅平如咬牙冷聲:「為什麽不問問我,我的故事?」


    紫檀淡淡道:「你認為有用嗎,我是一個會感動一下就能放過你的小女生?」


    傅平如一愣,嘲諷冷道:「你說的對,故事動不動人心,被你抓的那一刻,我的結局已經註定。我叫傅平如,不出自名門也沒有可以背靠的家族,就是一個普通人。


    你問我為什麽要珠子,你看不見我的臉嗎?如果是你被傷成這樣,你要不要珠子子?活死人,肉白骨,不管真假,隻要有一點機會我都不會放棄。你說呢?」


    紫檀:「就這樣?」她可不信。


    事到如今傅平如也沒什麽好隱瞞,「當然了,這是以前的想法,後來我慢慢知道還有其他寶物存在,我的心就變的不一樣。我要控製天下,那些負我的人都該死,尤其是男人。


    如果有地藏經,我會讓它將天下一半男人毀滅,另一半就做奴隸,一輩子別想站直身體,永遠跪在前上爬行。」


    秋葵:「家主,她瘋了。」


    傅平如怒喝:「我沒瘋,是你們太年輕,等你們被拋棄的時候,你們會比我更瘋狂。」


    紫檀想到大叔和哥哥,他們不會拋棄她,這點她深信不疑。聽傅平如的話,就知她是典型被深深傷過導致內心偏執,紫檀也不是誰的心裏導師,自然不會開導她或是跟她爭吵,「你都知道什麽寶物?怎麽知道的?地圖又是怎麽迴事?」


    傅平如擰眉,「不知道。」


    紫檀一道精神力直刺過去,傅平如腦中狂生疼痛,「厄……我說……我說我說了,你停下……」


    紫檀繼續攻擊,聲音冷涼,「晚了,我最討厭不喜歡的人考驗我耐心。」


    紫檀不僅不停,還加大一絲力度,傅平如腦子要炸開,死命搖頭都晃不開痛,臉上傷痕隨之更為猙獰,「珠子……地藏經……沒有……了……我被虐待逃跑……遇到師父,她告訴、我……她隻知道兩件。


    地圖是她死後,我在她身上搜出來……我不知道什麽用,但一定、比寶物……更珍貴,不然,不會隨身攜帶……還不告訴我……我師父無名無姓,無家……我沒問,我隻要珠子,其他、我不管……」


    紫檀:「地藏經在哪?」


    傅平如:「可能……司家……不知道……奸細都被、幹掉……真的不知道……」


    紫檀收迴精神力,「你的人皮麵具是怎麽迴事?」如果不是看出傅平如到了極限,她還會繼續攻擊。


    傅平如抖著嘴唇,神情充滿恐懼,「我要美麗的臉,要好多身份,從活人麵上割下人皮麵具,我有辦法處理,是我師父教的手段之一。」


    紫檀眯了眯眼:「被割的都是誰?有多少人?」


    傅平如:「太多不記得,我的仇人,不認識的人,恩人,我都割過。隻要有需要,隻要不開心,割下一張,我就舒服了。」


    秋葵怒罵一聲:「變態。」


    紫檀:「秋葵,將她送給我媽,讓我媽處理。如果我媽下不了手,你暗下處理幹淨,用散魂釘。」


    傅平如眼睛怒瞪:「葉紫檀你好狠毒!」


    紫檀冷聲道:「如果你隻是找傷害你的人報仇,我同情你的遭遇。但你後來做了什麽,你不說詳細,我也能想的到。你的魂不配祭奠我爸,不如散了。秋葵,去吧。」


    秋葵:「是,家主。」夫人心太軟,這樣的人放過隻會後患無窮,她極其贊同家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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