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笑道:「司少你好好照顧老弱婦孺,白凝玉屍體我就帶走了。」


    呂易鬆不用等吩咐,已經上前用兩根手指掐住捆白凝玉的繩子,一麵嫌棄一麵認命帶屍體。對上來要搶的白家主踢了一腳,拖走白凝玉。


    楚飛絕:「司園外有我的人,過去叫一下便可。」


    呂易鬆:「少校做到這份上,也隻有我一個。」忽然同情南宮深半夜來拖屍體,這絕對不是一個輕鬆活兒。


    紫檀:「大叔,哥,我們去看戲吧。」


    龍霄:「好。」


    楚習絕:「好。」


    也不顧司朝辰是什麽臉色,一行人逍遙走人。公孫書拉著弟弟離開,接下來司朝辰的處置,他們還是不看為好。既使是朋友,也該有些秘密。


    司朝辰待眾人一走,冷聲道:「放出風聲,白凝玉下藥不成害已,事發後,白家一家羞愧離去。帶白家主和白凝珠下去,讓他們知道出去後該怎麽說。」


    白家主心頭一股恐懼:「司朝辰你想看什麽,你要是害我,總有人會查出來,你會聲敗名裂的。」


    白凝珠:「司少,我沒什麽也沒做,你不要嚇我。」


    司朝辰:「我不會要你們的命,但你們讓我在紫檀麵前留了不好印象,你們該贖些罪的。帶下去,好好教導,我不想聽到任何一司詆毀司家與紫檀的風言。」


    士兵:「是,少主。」


    ……


    紫檀一行順道迴來,之前離開了茗中院的眾人此下又鍥而不捨找鼻煙壺,眾人一麵找物一麵談論白凝玉之事,語言之間,已然腦補全了白凝玉房中與裴家主與陳家主的大戲。陳家主眾人不大知道,重頭戲全完在裴家主與白凝玉身上,語裏全是鄙夷不恥又八卦大談。


    迴到戲台處,戲台依舊歌舞唱響,代曼還抓著侍女不放,侍女已經嚇的直哆嗦。


    侍女見到紫檀與封龍霄差點跪了,「我隻是收錢辦事,對不起我財迷心竅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紫檀拿出一張符隨意拍入侍女身上,「你是司園的人,我不好將你如何,你去找你主子。」


    侍女看著符從自已身上消息,嚇的了一跳又不敢多說什麽:「葉小姐,我、我……」


    紫檀:「還不走,等著我反悔?」


    侍女連連擺手:「不、不,我這就去領罰。」


    代曼看侍女抬腳跑了,「紫檀,那是什麽符?」


    紫檀被龍霄牽著坐下,笑道:「讓人半年都黴運連連的符。」


    公孫小魔王湊過來:「真的,我也要,我有好好多討厭的人。」


    紫檀:「八萬八一張。」


    公孫小魔王『啊』一張大叫:「這麽貴,你搶劫啊~」


    紫檀瞥了他一眼,這人總是這麽誇張,「是啊。」


    公孫小魔王一口噎住,葉紫檀居然不要臉的愉悅承認了……「好吧好吧,我要十張。」


    紫檀:「五張,你當是青菜嗎?」


    公孫小魔王幽怨:「小氣,五張就五張。」


    公孫小魔王打電話讓人轉帳,44萬轉出。這數字怎麽這麽邪乎?


    紫檀見手機一響,錢到手,從袖中直接甩出五張給他,「不要亂用,更不能對善良仁慈之人用,不然反噬敗壞自已氣運。」


    公孫小魔王:「知道了,規矩這麽多。」


    公孫書看看紫檀袖子,都不像藏東西的,怎麽能掏出這麽多東西?「你袖中真能藏東西。」


    紫檀白了一眼:「沒見識,就我一個人藏嗎?你去問問那些沒背包的女人,她們化妝品藏哪了?」


    公孫書蹙著眉頭想不通:「這還能藏化妝品?」


    紫檀示意他問代曼與許姐,代曼兩人並不尷尬,自然的點了點頭:「需要補妝,少帶了些。」


    眾男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少帶了些是帶了多少?這事怕是隻有女人才能懂得。


    公孫書完敗繞開這個話題:「我看你仇人這麽多,為何不直接給道黴運符,多方便。」


    紫檀輕笑:「氣數未盡之人用了也不能取她們性命。恨我的,被貼了符也還是恨我,並不能改變什麽。她們從對付我之時就是黴運的開始,碰到我是她們最大的黴運符,親手對付她們,可比黴運符有趣多了。瞧,有人自找黴運來了。」


    不遠處童非思帶著童非歡朝紫檀方而來,童非歡臉上猶猶豫豫,不安問道:「三姐,葉紫檀的藥真的不是失去生育力的?」


    童非思:「我認真思考可能性過,並結合她行事處風得了結論,她雖手法狠辣,但不會對無辜之人出手,她還有一絲善念是她最大的弱點,憑著這一絲善念也不會讓一個女人失去生育能力。你放心,我保證那不是真的失育藥,隻要不是真的失育藥就沒問題。」


    童非歡還是有些怕:「萬一、萬一是真的呢?」


    童非思眼中一定:「舍不是孩子套不住狼,尤其是封龍霄這樣的兒狼王。你要在他麵前喝,讓他看到誠意。不做母親有什麽關係,將來抱養一個也無妨。


    等你將來全完代替了葉紫檀,甚至可以殺了她奪走她的孩子,封龍霄還會感念你的善良。她的孩子你想怎麽教怎麽養都是你一句,讓她九泉之下也不能安生。你不生孩子還能一直保持身材,封龍霄會對你更喜歡。


    當然你若有自已孩子更好,我也會遍請醫名給你看病,總會解了這藥粉。目前你得先博的封龍霄一絲好感,不然以後全是空談。」


    童非歡心頭顫動,可以站封龍霄身邊,還能弄死葉紫檀,抱走她孩子讓她死不暝目,想想都心跳。現在封龍霄看都不看自已一眼,比殺了她還難受,如果能站在他身邊,甚至取代葉紫檀,總比現在好的多。


    童非歡一狠:「好,我睹了。」


    兩人走進紫檀處,童非歡看了龍霄一眼又趕忙低頭,太激動了怕他看出異樣就不好了。


    童非思率先問道:「紫檀,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紫檀咬過大叔遞來的密瓜,吃了吞下才幽幽道:「沒有真假,我隻說考慮,做不做在你們,不在我。」


    童非思眉間一蹙:「你想反悔?」


    紫檀又咬了一塊香瓜:「從始至終我也沒答應過啊,還是那句話,喝了我就『考慮』一下。」


    童非思想了想,對封龍霄道:「封少校,非歡很愛你對你一片傾心,她為了你願意喝下失育藥,以後都不會懷孩子,所以她無法與紫檀爭寵,請你給非歡一個照顧你的機會。」


    封龍霄看都沒看兩人一眼,認真給小檀撥起開心果,語中隨意迴道:「我聽小檀的。」


    童非歡見紫檀什麽都不動就能享受封龍霄伺候,還一副『理所當然』『氣死你們』的炫耀,狠狠心:「好,我喝。」


    紫檀點點頭:「爽快。」從袖中拿出一包藥粉,「混水喝,不要剩哦。」


    童非歡拿過藥,緊了緊手心,見三姐點頭,顫抖伸手端過杯子茶壺倒茶,看著融化了的藥水,默默祈禱,一定不要是真藥粉。


    童非歡端起茶水眯著眼一口吞下,喝完停了好一會,沒感覺?果然不是真的,睜開眼高興看著紫檀與龍霄:「我喝完了,我是真心的,不會與紫檀你相爭,請給我一次機會。」


    紫檀笑了笑:「等等再說。」


    代曼始終不明白童非歡倒底是怎麽被忽悠做這種事的,這都不在正常人思想裏。


    童非歡正想質疑紫檀拖延,忽然肚子一疼,「我的肚子,怎麽會這麽疼?」


    紫檀鄙視童非難大驚小怪:「傷了身能不疼嗎?」


    童非歡擰著眉一副不可置信:「你、你真下藥?」


    紫檀:「我都說的很清楚了,怎麽童非思不是這樣告訴你的嗎?那你問她吧。」


    童非思也是不信,「不可能,以你為人不可能真下這種藥,這麽損陰德之事,是你們這行的大忌。」


    紫檀:「哦我忘記告訴你了,在我從事這行之時,已經找到方法讓自已完全避離這些忌諱,這些個小事,並不會讓我有一點反噬。」


    童非思驚怔:「什麽,你居然不會被束縛?難怪你有持無恐到處害人。可非歡她並沒有做錯什麽,你不能這麽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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