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曼與劇組人員在村裏民宿焦急等待紫檀,眾人忐忑不安,導演拿著香菸,哆嗦著手半天點不著煙,隻得放棄。


    劇組一位女演員籌躇半天開口道:「導演,這戲我不演了,我想先走了。」


    導演急道:「不行不行,已經走了好幾個,你可是女三號,戲份不多卻很重要,你跑了誰來頂?代曼不是說她朋友正趕來,你再等等,再等等。」


    導演心裏也沒多大把握代曼朋友是否能抓鬼,但這劇是他花了所有身家,投了大量心血,劇本反覆改正才決定拍下去的,可不能就這麽毀了。


    女演員將包快速收拾:「對不起了導演,你說拍鬼片,也沒說會來真鬼。是你違反合約,你可不能怪我。我不想死,我先走了。」見導演要攔她,「你不要攔我,要是我說出去劇組鬧鬼,麻煩的是你。」


    導演伸出的手僵了僵,看著她離開,腦袋更大了。


    女演員背包拉行李箱跑出民宿,差點撞到前來的紫檀。紫檀見跑走的女人身上帶了陰氣,她的清心符也是要錢的,何況人家一下子跑的飛快也攔不住,紫檀也不追,問了房間號碼去見代曼。


    代曼緊張心情見紫檀忽然有了發泄口,兩步跑上去將紫檀抱了個大滿懷,「紫檀你可總算來了,嚇死我了。」


    紫檀拍拍代慢肩膀:「沒事,先坐下來。」


    代曼臉麵蒼白,室內眾人臉色都不好,房間不大,擠了二十來人,看樣子演員工作人員都聚在一起了,這是害怕不敢獨自呆著。


    導演一眾見一男一女進來,女生漂亮氣質,男人氣場強大內斂,這個女生眾人還認識,若不是此刻形情壓抑,眾人都要圍上來了。


    導演見到紫檀,驚喜站起上前伸手:「葉小姐,原來代曼說的室友是你啊。幸會幸會,我叫翁小古,是這部劇的投資人和導演,拍攝時大家叫我翁導,平時都叫我小古。」


    翁小古有些小帥,二十三四歲,很年輕的一個人,看樣子是個新人導演。


    紫檀與翁小古握過手,「翁導認識我?」


    翁小古麵有興奮:「當然,你現可是網上正火人物,如果不是你身價太高,我還想請你演女主。」


    紫檀:「我身價高,我現在是什麽身價?」


    翁小古:「一線身價啊,這不是葉小姐您親口說的嗎,沒有一線的薪酬就不要來找你。」


    紫檀微微蹙眉:「我並沒有這樣說過。」


    代曼:「翁導,這是怎麽迴事,我也沒聽說過。」


    翁小古也疑惑了:「這……圈裏就是這麽傳的,說葉小姐出演必要一線身價,頂級待遇,合作明星非影帝影後不可,不然葉小姐是不接戲的。而且葉小姐不背長台詞,要拍就要準備好配音,找的聲音也不能辱沒了葉小姐。其他還有一些,不過比這兩條要好一些。」


    紫檀蹙眉成了擰眉:「我從未說過此話。」


    龍霄:「有人在暗裏毀小檀聲譽,明指小檀耍大牌。」


    代曼怒道:「太可恨了,背後暗箭傷人,難怪小檀你這麽火,也沒見你說有什麽戲要拍,原來有人搞鬼。」


    翁小古一激靈:「鬼,對對,」轉頭向龍霄道:「你就是抓鬼大師吧,你可一定要幫幫我,我的錢全砸在這裏了,要是拍不成,我就要成鬼了。」


    龍霄:「我不是,小檀才是。」


    翁小古一愣:「啊?」


    紫檀點點頭:「是我。」


    代曼:「我不是說了嘛,抓鬼的是我朋友。」


    翁小古與室內眾人都一陣懷疑,漂亮女生會抓鬼?


    翁小古一咬牙,死馬當活馬醫生:「葉小姐你可一定要幫幫我,那個閣樓與這四周景地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景色,我是拿家當全投下去了,準備三年才走到今天,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紫檀環視一圈,從包裏拿出符:「你們每個人身上都有濃鬱陰氣,對身體損害很大,將這些符放入水中,喝了淨一淨邪氣。價格5888元,你們是代曼同事,8折。」


    「這……」


    「還沒抓呢就賣符啊,是不是真的啊?」


    「不會是騙局吧,還賣那麽貴,我們拍完這戲估計也就這點錢。」


    「……」


    代曼見紫檀被懷疑:「你們說什麽呢,男人還磨磨唧唧,這些符我出錢,你們拿出喝。」


    代曼一嗬,眾人也不出聲了,既然不用他們出錢,眾人不好意思都拿了一張,求個安心也好。


    翁小古拿著符融於水中,符一見水就消息,將他愣了兩愣。猶豫了兩秒,仰頭喝下。忽然身子一輕,眼清目明。「這水……」


    「好神奇,我忽然輕鬆多了。」


    「真的,我一下子暖了不少,心裏也不那麽害怕了,這符真神了。」


    「葉小姐還真沒騙我們,這符真有神效。」


    「葉小姐人美心善,就知道不會騙我們。」


    紫檀暗道:做演員的變臉還真快。


    代曼身心也通透起來,不照鏡子都知道自已臉色好了不少。


    翁小古看到希望之光,大讚道:「太神奇了,忽然全世界明媚起來,葉小姐,我信你,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們。你不知道那女鬼多可怕,沒有腳還飄蕩盪在空中飛來飛去,在地上爬來爬起,還要抓我們腳。


    我們劇組嚇尿了幾人,還跑了好幾個,剛剛女三號也跑了,弄不好我可全賠本。」


    紫檀:「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看看古樓。」


    代曼:「我陪你一起去,你不認識路,」


    翁小古:「我也一起去,其他人在這裏等我們迴來,可不要再跑了。」翁小古想著自已是劇組老大了,總要以身作則才好。


    眾人點頭,喝了水,信心大增,兩個想跑的人也不動了,待他們迴來再說。


    離村子三千米,一片樹林中一座古樓獨立,幽冷又陰森。


    遠遠看去,那一座樓被黑氣包圍,半空已不是灰色,而是黑色,氣息怨怒淒涼。


    翁小古:「村民們說這樓不知是宋代還是明代就有了,清末時樓裏好像發生過大事,後來樓裏的人翻修過一次,不過到現在也已多處失修。幾年前,樓裏最後一個老人死後,就沒人住這裏了。


    我找到這裏後,花了錢讓村裏的人幫忙打把出來,幹淨之後一看,果然沒讓我失望,就是我要的景。隻是沒想到會有鬼,我這運氣,你們……」


    翁小古有些話嘮。


    古樓是木頭搭建,有三層,一層廳,兩層房,三層閣樓。順著木板搭建梯子上樓,發出『咯吱咯吱』聲響,一不小心就會踩破木板從樓梯上摔下去。


    其實這古樓很有韻味,閣樓採光也好,在這裏避世很不錯。當然現在這一團黑氣所遮,還是少碰為好。


    紫檀看過古樓,又到後院,後院荒地,一口井孤零零落在一處,井口封著大石頭,井上黑氣如墨。


    翁小古:「我來時,村裏一個管事老人說拍戲可以,但不能動這口井,說是樓裏老人死時留下字特別交待。大家怕邪氣,也不動它。」


    紫檀:「得把大石頭搬開,我要看看下麵。」


    龍霄直接上前,一掌拍在大石頭上,慢慢地將大石移了出去。


    紫檀往井中一看,一團烏漆,除了越發濃鬱的黑氣,什麽也看不見。撿起地上小石頭往井裏扔,半響沒聽到迴音。想了想,從挎包裏拿出一條筷子長的無色淩柱,咋看像透明水晶柱子。


    紫檀將柱子用力插入地麵,瞬間一陣嘶吼響動山中,悽厲無比。代曼與翁小古臉色煞白,如果不是紫檀與龍霄鎮定不動,兩人已經一百個想逃走。


    淩柱由原本無色漸漸成了紅色,散發妖冶紅光。紅光附近,幾條紅線出現,紅線越顯越多,最後可見紅線覆蓋了整個井口。


    代曼吞了一口口水,「這、這是什麽?」這絕不是月老的紅線,看著就詭異。


    紫檀卻是笑了一聲,「噬怨陣法,原來如此。」


    伸手握住其中一條紅線,連根拔起,一團黑霧直衝天上,後院竟搖晃起來。


    翁小古嚇道:「地震了!快跑!」


    紫檀:「站不住就蹲在地上,一會就好。」


    翁小古看看代曼,見對方點頭,再看看紫檀與龍霄麵色毫無波瀾,咬咬牙,事到如今也隻能相信紫檀。與代曼蹲下來,想不通這麽搖晃,紫檀兩人是怎麽站穩的。


    好一會,地不再動,翁小古與代曼才起身,翁小古喃喃道:「我劇本是不是得加點什麽?」


    紫檀對井中喊道:「我知道你在井下,白天是怨鬼最弱的時候,你不會上來。我毀了你『噬怨陣法』,必會找我報復。不用來,我晚上自會找你。」迴頭對代曼道:「走,我們迴去吧。」


    四人順小路迴去,代曼心裏還很戰粟,「紫檀,什麽是『寺院陣法』?」


    紫檀:「不是寺院,是吞噬怨氣。人生前怨氣衝天,不肯死後輪迴。又怕死後怨氣散了不能使自已更為強大,所以死前先給自已布下陣法,這樣不僅怨氣不會消散,還會吸引四周怨氣為已所用,如此便越發強大。


    這林子有不少墳裏吧,剛好都被她吸了為她所用,她已練的很強大,並能凝出實體,是隻真正厲鬼。不是有句老話嗎?死後化成厲鬼也不放過你。」


    翁小古:「我隻是拍一部假鬼片,為什麽會遇到真鬼,我這運氣,真背,唉……」


    四人迴來民宿,翁小古又收到一個不好消息:「跑了?不是剛喝了符水沒事了嗎?葉小姐也在幫忙抓鬼,他身為男三號還跑了?」


    代曼安慰道:「導演,男三也不重要角色,隻是背景板,等會去村裏看看群演,多招幾個。」


    翁小古無奈點點頭,「跑了就跑了,沒良心的,走也不說一句。他走了到無妨,隻是女三也跑了,讓我臨時去哪裏找?資金都快用完了。好了,大家先去吃飯,演員我再聯繫,我會想辦法,吃完都去休息吧。」


    翁小古覺著自已真不是一般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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