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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陳仙兒用皇族禦用的龍爵鳳樽倒上了碧色的美酒,跪行呈到了薛紹與太平公主之前.琳琅則是各用一個托盤呈上了銀筷與精細美味的羊肉,一同呈上.


    洞房花燭夫妻交杯並同牢而食,這既是風俗也是禮儀.


    薛紹與太平公主麵對麵的跪坐著,就如同兩個正在接受上天祝福與洗禮的虔誠修士,各自取了一杯酒,對著對方.


    在紅燭與鳳冠霞岥的掩映下,太平公主的臉紅樸樸的,如同熟透了的草黴那般.美眸之中貯滿了濃濃的愛意,飽含溫情又帶著一絲羞澀的凝視著薛紹.


    "夫君,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人了!無論你做什麽,無論你去哪裏,都要帶上我!"太平公主說道.


    薛紹不由得略微一怔,這話她從哪裏學來的,這不像是一個公主能說出來的話啊!


    "怎麽,你不願意?"太平公主嘴角一揚不無俏皮的微笑,露出了珍珠一般潔白的貝齒.


    "怎麽可能?"薛紹微然一笑也舉起了杯來,"從今往後,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們之間,隻有死別,沒有生離!"


    小夫妻倆交臂挽手,深情的凝望著對方,慢慢喝下了這杯酒.


    隨後,兩人又同在一個碗碟裏夾食了一塊羊肉.


    這兩個小儀式一完,十八舞伎就奏起了一首悠揚輕柔的曲子,三名媵禦也退出了帳簾外.


    若大的一張鋪滿了鮮花的圓形婚床裏,隻剩下了薛紹與太平公主兩個人.


    兩人仍像對食那樣的盤腿坐著,看著對方.眼神之中,盡是對方能懂的愛情和語言.


    此時此刻,任何的語言仿佛都已是多餘.


    薛紹彎下身,緩慢上前坐到了太平公主的身邊.輕輕攬她入懷時,太平公主的神情中稍稍閃過一抹驚悸,馬上又換上了之初的溫馨笑容,扭頭,近近的與薛紹對望.


    薛紹心裏清楚,太平公主雖然會嘴硬又俏皮的說起"啪啪啪"或者"敦倫"這樣的事情.但實際上她和尋常的少女一樣,對於男女之事既有著天然的好奇與向往,也有著一諧春少女特有的羞澀與抵觸.


    現在已是到了洞房花燭的敦倫之時,太平公主"葉公好龍"的一麵就無可避免的體現出來了.和兩世為人經曆無數的薛紹相比,現在的太平公主在男歡女愛方麵純淨得就像是一朵,開在極地冰川之中的天山雪蓮.


    於是薛紹很有耐心很溫柔的也很自然的,慢慢和太平公主拉近距離,先在潛移默化當中用愛意消解她心中的緊張與忐忑.


    "安然,你今天特別漂亮."薛紹認真的打量太平公主,聲音聽起來既溫柔也真誠.


    "言下之意,我以往不漂亮嗎?"雖然是一句廢話,但是太平公主笑了,笑得很滿足.


    "我說的是,??是,特別漂亮."薛紹伸手輕撫她鳳冠上的寶珠,"你是我見過的,世上最漂亮的新娘子,沒有之一."


    "嗯……是嘛?"太平公主仍是有一點點緊張,雖然心裏甜甜的,可是嘴上有點笨拙.


    薛紹伸出手,輕輕的撫摩她的臉龐.太平公主先是緊張的稍稍一讓,隨即又抱歉的微然一笑,悄悄的將臉蛋兒貼了上來.其實以往,二人也曾有過一些並不十分深入但也比較親昵的身體接觸,比如親吻和擁抱.那些時候,太平公主一點拘謹和緊張也沒有.現在進行洞房,她反倒有信不開了.


    薛紹不以為然的微微一笑,另一隻手也撫到了她的臉上,雙手輕輕捧住了她的臉.


    "真美."


    這兩個字的讚美,雖然簡單,但是差點讓太平公主的心都醉了.


    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薛紹的雙手輕柔的愛撫她的臉頰,輕輕的將她頭上的鳳冠取下,並將她的頭發解散開來.


    太平公主的唿吸稍有一點急促,兩隻手不由自主的緊張對握在了一起.


    薛紹解下她的頭發後,並沒有像一個性急的初哥那樣去親她或是將她摁倒在床上,而是雙手撫到了她的雙肩上,沿著絲滑的嫁衣衣袖慢慢下移捂住了她的雙手,輕輕的按摩她的手掌.


    太平公主會意的鬆開了雙手,暗暗輕籲了一口氣,心中的緊張感消去了大半.


    "薛郎……夫君!"太平公主心裏仍有慌亂,口氣也透著一絲彷徨,"會……會不會,很疼?"


    薛紹不由得一笑,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麽?原來你也和許多普通的女生一樣,初夜會怕疼!


    "不疼."


    "你騙人!"太平公主睜開了眼睛,懵懂且帶著一絲慍意的噘著嘴兒嗔道,"內廷的彤史都說了,洞房初夜女人都會很疼的!"


    "不會很疼,一點點而已."薛紹忍著笑,耐心的道.


    "騙人!"太平公主皺了一下鼻子,訕訕的道:"我也問過琳琅了,她們都說疼……你是男人你又沒有疼過,你哪裏知道有多疼?"


    "咳……"薛紹隻好用幹咳來掩飾笑聲,忙道:"我是沒有疼過,但是據我感覺,稍稍的片刻疼痛之後,就會……"


    .[,!]


    "就會如何?"


    "就會很爽!"


    太平公主噗哧一笑連忙掩嘴,"我不信!我不信!"


    薛紹撇了撇嘴,"你又不是沒看到過,為何不信?"


    "我才沒有見過呢!"太平公主的臉頓時就紅了,想起了那晚在瑤池玉林偷窺的事情,心中頓時大窘.


    薛紹哈哈一笑,太平公主窘惱的罵將起來,"壞人,壞人."


    這樣一鬧,之前的緊張與局促感覺頓時一掃而空了.薛紹也很自然的將太平公主攬進了懷中,讓她慢慢的躺了下來,烏黑的長發鋪散在火紅的床褥上,如同池水中化開的一灘濃墨.


    輕俯下身,薛紹一一的吻過太平公主的額頭,眉宇,鼻尖和芳唇.


    太平公主心中的緊張與羞澀總算被溫馨的氣氛與濃濃的愛意吹散開去.當薛紹吻上她的雙唇時,她張開了雙臂輕柔的搭上了薛紹的肩膀,隨後挽住了他的脖子.


    兩人如膠如漆的親吻在了一起.


    薛紹始終保持著一絲冷靜,沒有將心中火熱的衝動轉化為急躁與粗魯,而是將心中的深深愛意像涓涓細流一樣的舒緩釋放,盡量輕柔且耐心的與太平公主溫情纏綿.


    太平公主閉著眼睛,享受著薛紹在她耳邊芳醇的蜜語,享受他深情的親吻,享受他溫暖又結實的懷抱.漸漸的她感覺身上有些燥熱難耐,很想解除身上繁複的嫁衣.偏偏就在這時,薛紹那隻輕靈如神偷的手就已經悄無聲息的解開了她的衣服.


    脖頸與胸口處傳來一絲微微的涼意,太平公主心中略略一緊張,下意識的伸手要去遮攔胸口.


    薛紹濕潤而溫暖的嘴唇就吻到了太平公主的手掌心裏.


    "別怕,寶貝."


    太平公主的手稍顯緊張的猶豫停滯了一下,心中好像突然泛起了某種勇氣,再將她的雙手環到了薛紹的脖子上.


    薛紹的嘴唇,悄悄的離開太平公主的櫻唇,慢慢的下移,慢慢的吻了下來.


    太平公主胸前的那一抹冰涼,終於被溫暖所代替.


    一聲低低的呢喃,不由自主的從太平公主的櫻唇間喚了出來.


    這一記聲音就像是個某個信號,兩人心中所有的愛意與**在這一瞬間都被激發了.


    薛紹毫不猶豫的含住了粉嫩的蓓蕾.


    太平公主咬住紅唇脖子往後一仰,渾身都發出了輕輕的顫抖.


    薛紹的手,握住了她胸前的另一半.


    "薛郎……薛郎!……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


    接下來的一切,都發生的那麽自然,如同水到渠成.太平公主自己都很驚訝,為何想像中那麽困難又那麽複雜而且感覺會很疼痛很羞恥的一件事情,自己會做得如此坦然,如此順其自然.


    兩個人就如同天與地的接壤,陰與陽的環抱那樣,完美無缺的結合在了一起.


    薛紹很努力的保持著溫柔,把控著分寸.他的這一份成熟和疼惜使得太平公主的人生第一次,更像是一次完美的褪變,一個神聖的儀式.


    哪怕是那一記刺痛傳來之時,太平公主也絲毫沒有想過要推開薛紹.那一刻她心中隻有一個感覺,這一記刺痛和殷殷的血跡,既是自己為愛情做出的心甘情願的犧牲,也是對他們這份愛情與婚姻的見證與洗禮.


    ……


    薛紹將太平公主抱在懷裏,輕撫她如墨鋪散開來的秀發,親吻她潤潔的額頭.


    "薛郎,我們是夫妻了."太平公主閉著眼睛,臉上漾著迷人的微笑,"原來這就是夫妻的感覺.兩個人就像是一個人那樣,沒有隔閡沒有距離,心與魂都像是連在一起的."


    薛紹吻她.


    "我是婦人了."太平公主的嘴角兒一揚,笑得既溫馨又羞澀,還有標誌性的俏皮.


    薛紹將她往上摟了一摟,二人緊緊相依.然後,再吻她.


    "是你的婦人."太平公主的臉蛋兒挨著薛紹結實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閉上了眼睛喃喃的道,"我一定要給你生個孩子.我們的孩子!"


    "一個怎麽夠?"薛紹輕撫她耳際散落的秀發,輕聲道,"我們會有許多的孩子!每一個孩子,都是我們愛情的結晶和生命的延續!"


    太平公主抿嘴一笑睜開了眼睛,手指尖兒輕輕的撫到了薛紹的臉頰上,"那你還,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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