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清楚眼前的情況時她整個人都愣住了,目所及之處完全可以用恐怖刑室來形容。雖然她沒有正真的見過****是什麽樣子,但話本裏經常有說到的!


    她在稍稍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之後,才注意到身前的人正欲脫了她身上的衣物。


    她抬頭看向那人,隻見他全身上下都是包著黑布的,根本就看不清楚長相。隻露出一雙森冷的眼睛看著自己。就算是知道她醒過來了也並不覺著驚訝。


    在寧彩馨不知道該如何做的時候,她耳邊傳來一道高亢的尖叫聲,她循著聲音看了過去。發現這個地方不僅僅隻有她一個人。粗略一看,發現有好幾個黑衣的人,正在脫著那些人身上穿的衣物。


    許是那些人都醒過來了,所以都害怕的尖叫起來。寧彩馨同樣是覺著害怕的。


    “你,你,們到底是,是什麽人……抓,抓我們來想要幹什麽?”寧彩馨試圖脫開那個黑衣人的手。可是她卻發現者黑衣人的力氣真不是一般的大,她根本就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隻能夠躺在地方被他將身上的衣物全部都脫了下來。


    “不,要啊,你放開我,放開我……”


    這個地方,除了寧彩馨之外,還傳來不少男子驚叫的聲音,不過結果都跟她一樣,根本就是毫無反抗的能力。


    “啊……你們走開!”寧彩馨被脫下了身上的衣物,心中的害怕再也止不住的溢了出來。她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前胸。蜷縮在角落裏。眼眶中的淚水不斷的掉落。


    她後悔了,她是真的後悔了。她當初就應該聽寧爾嵐的話乖乖的跟那些護衛迴到臨城。不然現在她也不會這般。


    寧彩馨是土生土長的古代女子,有些思想還是比較根深蒂固的。她這樣被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脫去了衣物,雖然那些人也不一定迴注意到她。但她還是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毀了。


    在古代,一個女子的名節比姓名還要重要。不是誰都能夠做到寧爾嵐那樣的,畢竟她是個現代人,受了二十幾年的現代教育。


    寧彩馨害怕地全身發抖蜷縮在角落裏。她很擔心那些人再對自己做出什麽事情來。不過,那些人將他們的衣物都脫掉了之後就出去了。將他們鎖在了一間屋子裏。


    寧彩馨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才朦朦朧朧的將哭的紅腫的淚眼抬了起來。她不敢向四周看去,因為她知道周圍的人都跟她一樣,被脫掉了身上的衣物。


    不過這個地方的光線非常的昏暗,看起來像是一個地牢。但又比地牢顯得幹淨許多。


    她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麽。隻抱著自己的身子,想著要不要直接死了算了。這樣的她實在是再沒有臉麵去麵對親人和朋友了。


    想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當你真的要去尋死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其實自己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勇敢。


    大概過了好幾個時辰的時間。他們所在的那間屋子被人從外麵打開了。那些黑衣人陸續的走了進來。


    屋子裏的人都害怕的瑟縮著想要往後退去。可是他們知道,著不過是再做困獸之鬥,現在的他們又怎麽可能逃得掉?


    那些黑衣人進來之後就上前將他們一個個的扛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期間是有人掙紮的,可掙紮又有何用?


    寧彩馨隻能夠緊閉著眼睛攥緊了拳頭,她想要踢打扛著自己的黑衣人,可是她發現自己根本就使不出太大的力氣。


    寧爾嵐會醫,寧彩馨就算對著方麵不太了解,但也猜出自己這應該是被下了藥。


    那些黑衣人一直都扛著他們往一條道上走著。不過他們可以看見,這條道似乎並不是正常的道路,看樣子有點像是地窖之類的地方。可是卻很長很長。這些人扛著他們幾乎走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都還沒有到頭。


    寧彩馨從來沒有哪個時候覺得如此的羞恥過,竟然全身光裸的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扛在身上。


    她不由想到了衛梓喬那爽朗的笑容,覺得自己這輩子跟這個好看的男人越來越遠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寧彩馨覺得大腦有些發沉,竟然不知不覺中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到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被送到了一個大大的屋子裏。


    她看了看四周,想要迴想著來時的路。可她卻驚悚的發現,她什麽都記得不了!她隻記得在她醒來的時候有人要想要脫自己的衣服,然後她一直哭,一直哭……


    之後……就被人帶出來了……可是她想要想起來時的路是什麽樣子的,可卻發現自己的大腦裏是黑暗一片,隻隱約的記得有人扛著她一直走一直走。甚至連走了多久她都一點印象都沒有。


    在寧爾嵐這邊,一場讓人幾乎喪命的沙塵暴終於停了。


    商隊的人被吹得七零八落的,有不少都找不到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衛淩霄給自己找的人每一個人都還在。隻是她一路帶來的那些追蹤用的小白鼠都不見了。估計在沙塵暴的時候被沙子給埋了。


    寧爾嵐從大石後麵走了出來。看向四周,發現這一片地方的沙子又高了不少。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如果再不趕路的話天很快就要黑了。


    “你們一家人就是這麽對待救命恩人的?好說我也是救了你的,連句基本的道謝都沒有?”


    “大恩不言謝,我會報答你的。”寧爾嵐沒有迴頭,口頭上的謝謝說多了也沒有意思。


    “哦?報答?你打算如何報答我?不如讓我跟你一路如何?我的人可沒有你的厲害,這沙塵暴一吹,我大半的人都不見了。而且眼見著離天黑沒有多久了。我可是很擔心路上會不安全的。”烈焰眨了眨桃花媚眼,說得很可憐。


    寧爾嵐看了看他身後的退伍,的確少了很多人。便點點頭。從這裏走出去也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一道也無妨。


    經曆了莫名其妙的人口失蹤,又經曆沙塵暴,對於這些想要去衛城做生意的商家來說,可算是莫大的打擊了。而且他們一路帶來的商品大多都被沙塵暴給吹沒了。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可又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往迴走。隻能夠先到了衛城再做打算了。


    好在這些都是經常出入衛城的,在那邊多少都有落腳的地方,也不怕被餓死或是露宿街頭。


    大夥兒是真的害怕這片沙漠了,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大家都比較沉默,一直的悶頭走了,隊伍裏都沒有人說話,腳步也快了不少。


    沒有水沒有食物,但明確了方向,大家也不覺得有多麽的難忍。


    在月上中天之前。他們終於走了出去。來到了衛城的城門之外。


    衛城再南蠻國相對特殊一些,它晚上關城門的時間會比比的城池要晚上一個時辰。就是因為擔心想寧爾嵐他們這樣的人,在晚上的時候才能夠走出沙漠。


    寧爾嵐抬頭看向衛城。衛城因為是變成,所以城牆和城門都是又高又大,遠遠的看過去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既然已經進城,那我們便分道揚鑣吧。”寧爾嵐可不打算進城之後還跟烈焰一起。這個男人時時刻刻透著一股難以探尋的氣息,讓她很不舒服。


    “這就丟下我了?是不是也太無情了些?”烈焰卻並不打算就這麽離開。一臉哀怨的看著寧爾嵐,一雙泛著水光,比女人還要魅惑上三分的眼睛帶著撒嬌似的不滿。


    “衛城已經安全了。”寧爾嵐毫不為他可憐楚楚的模樣所動。隻淡聲道。


    “真的安全了?爾嵐真的是這麽想的嗎?”烈焰突然走進寧爾嵐的身邊,在她的耳際低低的說道。


    聞言,寧爾嵐並不覺得驚訝。她知道烈焰早就看出她的身份了。她說過,這個男人可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我如何認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麽做。後會有期。”話落,寧爾嵐已然轉身離開不再看他。


    烈焰唇角微勾也並不生氣,隻是跟在她的身後進了城門。不過在尋找客棧的時候寧爾嵐發現烈焰已經離開了。


    “主子,要不要屬下去跟著那個人?”跟在寧爾嵐身邊的暗位都是察言觀色的高手,他們也隱約看出烈焰不簡單。


    寧爾嵐搖搖頭。“不用,我們辦自己的事情便可。”不派人去是因為她知道,對於烈焰這個人,還是永遠都不要有任何交集的好。


    “是。”


    通向衛城的路雖然需要經過一片沙漠,可讓寧爾嵐驚訝的是,衛城並不缺水,甚至可以說德上市水源充足。


    在沐浴淨身過後,她拿出製作地圖的工具,開始描繪進一步的地圖。


    可就在她剛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猛然聽到了窗戶那邊傳來了異樣的響動,讓她的淨身瞬間變得緊繃起來。


    “是誰?”她停下手上的動作,順手拿過放在桌前的一把匕首,小心的來到了窗戶邊上。


    按理說,她這件屋子的守衛是很嚴密的,不該有人再能夠靠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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