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嘯天大怒道:“老五,你這是作何?!難道你還要維護這小妮子不成!”

    陶博安默不作聲,良久才道:“師父屍骨未寒,我們還是先幫師父料理後事,掌門人之事,等師父入土為安之後,我們再做商議。”

    耿嘯天怒道:“我崆峒派是名門大派,不可一日無主!敢問由誰主持師父後事?”

    陶博安猶豫了一會兒道:“就由二師兄代為主持,後事我們眾位師兄弟再推選誰做掌門之位。”

    四師叔裘人傑馬上道:“何以就讓二師兄代為主持?!我來主持就不行嗎?”

    眾位紛紛爭論起來,三師叔李雲峰道:“那我們現在就先來商議誰做師父後事的主持之人!”

    柳春燕輕揉的手腕聽著眾人爭執,不禁搖頭,爺爺屍骨未寒,眾位師叔就在這裏爭奪掌門之位,爺泉下有知……哎……爺爺隻怕是老糊塗了,什麽隨緣!這就是他老人家的隨緣!?

    二師叔司馬恩再次將問題推到柳春燕身上問道:“春燕,師父臨終時定有交代,你說出來,便能平息這一切!”眾人一下紛紛又將矛頭對向了柳春燕。

    陶博安一下擋在柳春燕身前道:“我們都是她的長輩,怎麽能這樣逼迫於她。”

    司馬恩道:“老五,這是我們眾師兄弟的意願,就你一人向違拗嗎?”

    陶博安又是一陣猶豫後說:“不管怎麽樣,你們不能傷害她。”

    一旁的七師叔鍾瑞嘿嘿冷笑道:“師父是老糊塗了,莫名其妙的帶來這麽一個小妖女,還認作孫女,親自傳她武藝,我們這些師兄弟裏,誰人心服?五師兄,你何以會袒護這個小妖女呢?”

    一時間陶博安默不作聲,隻是還是一直站他們和柳春燕之間。三師叔李雲峰嗬嗬一笑道:“老六,老五剛才偷襲你,雖是偷襲,可你怎麽連他兩招都接不住?!太沒用了吧!”

    被李雲峰的這一挑唆,耿嘯天頓時大怒道:“老五,你定要袒護她的話,那咱兩先來練練!”

    陶博安道:“我們都有重孝在身,怎能動武!”

    耿嘯天怒道:“你剛才不就動武了嗎?”

    陶博安道:“那是為了救她,你是她的六師叔,怎麽能這樣欺負一個後輩。”

    耿嘯天道:“我呸!誰是她的六師叔!老七說得對,她隻是一個來曆不明的小妖女!剛才我一試便知,她半點我們崆峒武藝都沒有,真是欺世盜名!”

    眾人紛紛怒罵起來,叫陶博安滾開。柳春燕心中悲涼,兩股淚水簌簌而下,輕聲自言自語的道:“爺爺臨終時說:你們想爭鬥就讓你們爭鬥……”

    眾人一下都靜了下來,聆聽著柳春燕的話語,但見柳春燕沒有繼續往下說,司馬恩怒道:“你這小妖女,剛才說了什麽?!”

    柳春燕一時情緒激動,大聲道:“爺爺臨終時說:你們喜歡爭鬥就讓你們爭鬥!掌門之位隨緣,誰的機緣所致能做的掌門人,就讓誰做!”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陶博安思量一會兒道:“眾位師兄弟,春燕所言未必屬實,我們萬不可自相爭鬥。”

    一時間不少人紛紛怒罵柳春燕惡毒,李雲峰忽道:“這小妖女所言雖然未必可信,但師父臨終之時隻有她在,我們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裘人傑道:“那誰才算是機緣所致之人呢?”

    鍾瑞一笑道:“那自然是比武定勝負,我們都是武林中人,難道比作詩填詞寫文章!”

    陶博安道:“我方才說過,我們都有重孝在身不能動武。”

    可此時又有誰聽得進陶博安的話語,眾人紛紛議定這就去校場比試,先選出掌門人,在料理晁罡身後事,而後紛紛離去,房間裏之留下了陶博安和柳春燕。

    事已成定局,陶博安埋怨柳春燕道:“你怎麽能這麽說?!”

    柳春燕淚流滿麵,良久才道:“這是爺爺的原話。”

    陶博安怒道:“胡說八道!師父怎麽可能怎麽說……”陶博安盛怒之下一腳將房間裏的一張桌子踢了個底朝天,他突然的舉動嚇了柳春燕一陣哆嗦,少頃陶博安續道:“就算師父彌留之際是這樣說的,你……你也不能這樣說!你害了我崆峒派!”說完拂袖而去,特別是最後那句“你害了我崆峒派!”,陶博安說得咬牙切齒。

    五師叔陶博安是此時柳春燕唯一覺得關心自己的人,可為了自己的一句話,陶博安突然對自己有了這麽大的轉變,心中更是萬分難過!看著自己右手手腕上的淤青傷痕,迴想剛才眾位師叔是怎樣的欺辱自己,心裏無名之火上撞,怒道:“若不是我受了內傷,身上沒有半分內力和力氣,不然耿嘯天!我一定和你拚個你死我活!”

    忽然起來在眾人進來之前,自己精神萎靡,運功調息之後才有了些許精神,我何不現在在試著運功調息,想到此端坐於床上,凝神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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