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束,下人引著眾人來到各自的客房。柳春燕想起秦空流淚之事,便行至秦空房前。房中沒有燈火,輕喚幾句無人迴應,柳春燕輕歎一聲道:“哎,又去找淩莊主了。”尋秦空不著,胸口煩悶得緊,便在花園中散步。

    忽聽有人小聲道:“你看出來了沒?那姓秦的小子跟淩莊主關係不尋常呀!”

    另一人道:“這還用你說?瞎子都看得出來。”

    聽到別人的低聲議論,柳春燕心中又是一酸。先前那人道:“這姓秦的小子同淩莊主一去便是一天,這還不夠,剛才我又見到他隨淩莊主去了。”

    另一人道:“你不看他倆在大夥麵前都眉來眼去的,更何況四下無人之地呢?”

    先前那人笑道:“姓秦的豔福不淺呀!淩莊主這樣的大美人……”之後捂嘴低笑。

    另一人道:“你說這姓秦的,跳舞之時為何哭呢?”

    先前那人道:“這還用問!淩莊主撫琴,那小子跳舞配合得如此之好,想必他們以前便是這般調情,忽然想到自己的老情人歸了蕭南風,這還有不哭之理!”

    另一人道:“隻是這蕭南風當年何等的聲望,沒想到竟然做了王八!”

    先前那人道:“小聲點,還有了!你看看這蕭南風五大三粗,怎麽會生出這麽嬌滴滴的一個女娃?”

    另一人頓時醒悟道:“聽你這麽一說,仔細想想這女娃確實長得像那小白臉的……”忽然人影閃動這二人各自吃了一記清脆的耳光。柳春燕定睛一看是福伯福姨。

    福伯厲聲道:“哪來的無賴,在這裏亂嚼舌根,看我這把老骨頭撕爛你們的臭嘴!”

    福姨也厲聲道:“以後再敢胡說八道,這就是你們的榜樣。”說著一掌披在身旁的一顆小樹上,小樹應聲而斷。

    那二人也不敢多生事端,捂著臉頰去了。福伯嗬嗬一笑道:“死老婆子,這麽大年紀了還這麽大火氣。”

    福姨道:“嫌我火氣大,為何當初要娶我。”二老相對而笑。

    福伯道:“莊主這次辦壽宴,其實就是想把秦相公招來……”

    福姨歎了口氣道:“你說當年……”話到嘴邊,可又硬生生的咽了迴去。

    福伯替她道:“當年如果秦相公能跟我們家莊主在一起,那該有多好!”二老一陣惋惜後,相攜而去。

    四下無人一片寂靜,隻有柳春燕躲在角落裏偷偷哭泣,看來師父真的和淩莊主是舊情人。哭的累了,這才迴房,秦空房內仍然是無火無聲。第二天柳春燕早早來到秦空房前,輕叩房門,房內仍是無人,柳春燕心中一涼:師父竟然一夜未歸!

    柳春燕有氣無力的來到客廳,隻見蕭南風忙於招唿賓客用膳。用完早膳,賓客們紛紛辭行。始終不見秦空和淩莊主的蹤影,當賓客走完,柳春燕忍不住問道:“蕭伯伯,我師父呢?”

    蕭南風應了一聲,一會兒才迴答:“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秦兄弟、月盈和妙韻都不知去向……”

    柳春燕心中一陣焦急,見福姨進來道:“姑爺,莊裏上上下下都找過了,就是不見莊主、秦相公和小姐,隻有組織人去莊外找找。”

    蕭南風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聽到這柳春燕的心便如同碎了一般,放聲大哭起來,心道:師父不會是丟下自己,帶著淩莊主和妙韻私奔了吧!福姨一番勸說,可柳春燕還是哭個不停,福姨無奈,隻有召集下人四處去找。

    廳中隻剩下了蕭南風和柳春燕,蕭南風默不作聲靜靜等待,而柳春燕哭一陣停一陣,一直到中午時分,忽見福伯福姨奔來,福伯道:“莊主迴來了。”福姨吩咐下人準備清水熱茶,蕭南風和柳春燕如何還坐得住!早已拔身搶出,隻見淩月盈滿麵塵土、氣喘籲籲,就連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

    淩月盈梳洗一番後,見到柳春燕浮腫的雙眼,心中深感憐惜道:“別擔心,你師父應該一會兒就迴來了。”

    蕭南風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淩月盈道:“南風,我說了你先別著急,妙韻被人掠走了。”

    蕭南風大吼一聲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混蛋?!”

    淩月盈道:“對方是誰還不知道,不過賊人輕功厲害,我一直追到天明便跟不上了。南風你別著急,秦兄弟一定能把妙韻追迴來。”

    蕭南風道:“這世上還有人的輕功能和秦兄弟旗鼓相當?”

    淩月盈搖頭道:“秦兄弟的輕功遠在那人之上,如果不是因為我,隻怕早就追上了。”

    柳春燕稍稍放下心來,但隨即又為秦空擔心,道:“師父隻身追那賊人會不會有危險?”

    蕭南風道:“這你不用擔心,以秦兄弟今時今日的武功,當今世上打得過他的屈指可數!”

    淩月盈道:“現在隻能相信秦兄弟了。”果然又等了一個時辰,秦空抱著淩妙韻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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