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北坐在椅子上將毯子蓋在肚皮上麵,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就是感覺突然有點冷,就帶來了。”另一個店員:“……”怎麽感覺怪怪的。還有……店員看了一眼薑北那姿勢。怎麽感覺薑北這養老生活越來越好了呢?“對了薑北,晚上的時候店長要請我們吃燒烤,你去不?”以前薑北就挺喜歡吃燒烤火鍋這類玩意的,但是現在肚子大了,胃口變差了,還真不想也不敢吃:“算了,你們去吧,我最近可能……不是很方便……”店員有些失落道:“那沒辦法了啊,你最近感覺怪怪的,像是懷孕了一樣,不過男的怎麽可能懷孕呢。”隨口一猜就被猜到了真相,讓薑北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薑北將頭轉向正在放新聞的電視,電視上麵出現的是薑深辭和林黛黛。薑家雖然比不上段家,但也是有錢人家,此時記者正在采訪薑深辭。記者:“請問當時直播的時候,陸淮肩膀上的傷口真的複發了嗎?”薑深辭:“是的,薑北當時肩膀上的傷口確實複發了,而且你們應該也看到了,陸淮在最後還暈迷了過去。”記者:“也就是說直播時陸淮所展現的根本就不是他的真正實力了?”薑深辭:“是的。”林黛黛在一邊補充:“我們小淮的實力肯定不止那麽一點,直播上是因為有傷在身才彈不好的。”新聞還沒有看完,就被另一個店員給關掉了。“什麽嘛,彈得爛還要狡辯,現在醫療水平這麽發達,怎麽可能治不好一個肩膀。”以前這個員工很喜歡陸淮彈的鋼琴,自從看到陸淮在直播中的表現後就徹底脫粉了。*此時,另一邊,薑家。薑深辭看著窗外花園裏的玫瑰花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自從在直播時聽到了薑北彈的鋼琴後,薑深辭就總是會這樣靜靜地看著某個地方發呆。林黛黛看見後,就問道:“怎麽了嗎?”薑深辭:“以前小北在的時候,這裏種的不是玫瑰。”林黛黛聽到後,眼角竟也慢慢濕潤了起來:“小北在的時候,外麵好像種的是康乃馨,說要將最美的康乃馨獻給最美的媽媽,可是誰知道他竟然不是我親生的孩子。”薑深辭凝望了花園好久,突然去到了陸淮的房間。以前這裏是薑北的房間,隻是後來薑北走了,陸淮就搬進來了,他說他喜歡這裏又大又美的落地窗。薑深辭將陸淮的房門打開,想要看看房間的擺設,卻發現裏麵和他記憶中的模樣大相徑庭。陸淮在搬進這個屋子以後,屋裏麵所有的家具以及裝飾全部都被換了。“這裏以前上麵擺的不是玩偶的,是一個花瓶,花瓶裏麵經常有一束好看的小菊花,特別新鮮。”薑深辭指著一個桌子上的花瓶道。林黛黛有些恍惚地指著書桌道:“這書桌原本也不是這個模樣的,應該更大更寬。”薑深辭落寂道:“我有點想念小北了。”林黛黛也道:“我也是,要不,我們將他接迴來吧。”弟弟薑餅餅此時才剛起床,他揉了揉大大的眼睛,在聽到薑深辭和林黛黛的話後,立馬拖著身邊的大熊玩具啵啵地跑了過來:“你們要將哥哥接迴來嗎?真的太好了!我好想哥哥啊!”之前薑深辭和林黛黛將薑北趕走的時候薑餅餅可阻攔了好一陣子,可是被那個壞哥哥給抱住了,怎麽都掙脫不了。哼,他隻有薑北一個哥哥,陸淮才不是他的哥哥呢,陸淮是一個大壞蛋,還沒有薑北的千分之一好。林黛黛摸了摸薑餅餅的腦袋問道:“你也很想念哥哥嗎?”薑餅餅使勁點了一下小腦袋:“是的,我好想哥哥啊,可是這段時間你們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放都不放我出去,我就不敢去找哥哥,嗚嗚嗚,我好想念哥哥啊。”聽了薑餅餅的話,薑深辭的舌尖有些苦澀。他總覺得將陸淮認迴來和將薑北趕出去這件事就像夢一樣不真實,畢竟他以前那麽疼愛薑北,怎麽可能會輕易做出這種事情呢?而且薑北和他長得那麽像,其他人見了就誇薑北繼承了他和林黛黛兩人的所有優點,難道就真的不是親生的嗎?薑餅餅拉了拉薑深辭的衣擺:“爸爸,我們還去接哥哥迴來好嗎?”薑深辭立馬將薑餅餅抱在了懷裏:“好,我們就去接哥哥迴家。”薑餅餅開心地將雙手舉起來:“耶,接哥哥迴家啦!”但就在這時,薑餅餅的背後突然傳來了十分陰冷可怕的聲音:“你們要去哪兒?”薑餅餅小身子一僵硬,緩緩的轉動小腦袋。壞哥哥、壞哥哥出現了!陸淮握著自己的手指冷冷地看著薑餅餅三人。他的手指在上次直播中被鋼琴砸傷了,雖然及時接受了治療但還是得好好養一段時間。由於受傷的緣故,陸淮原本身上那小仙男的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還有點陰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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