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北實在是太難受了,他被下了藥,能夠忍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後麵雖然洗了一個冷水澡,但他還是很難受。薑北將床上的被子拿了過來,大腿一卷,他整個人就像是倉鼠一樣卷進了被子裏。“唔……”薑北喘息了幾聲,疲倦的將眼睛閉上,準備好好睡上一覺,但是,黑夜中,那若有若無的嘶嘶聲越來越重了,而且離他越來越近,像是就在他背後一樣。黑暗中,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注視他。薑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想要忽略掉那詭異的嘶嘶聲。但是,就在下一秒,一條冷而冰的東西突然纏繞上了他弓起的腳背,感受到薑北沒有反抗以後,就變本加厲的順著他果裸的大腿慢慢來到他滾燙的腰間,甚至有再次往上纏繞的趨勢。而薑北的嘴角邊也多了一個細長溫熱的東西,此時正輕輕摩擦他柔軟的雙唇。窗外,突然劃過一道閃電。借著這道閃電薑北看清楚了那東西的模樣。那是一人首蛇尾的男子,蛇尾巴的顏色是墨綠色的,蛇尾長而粗,蛇鱗冷而冰。就在薑北胡思亂想的時候,男子的蛇尾巴已經將薑北死死纏繞住了,而男子帶鱗的胸膛也貼在薑北的背部在之前藥物和現在的刺激下,薑北像是熟.爛的櫻桃一般任人采摘。在薑北不停胡思亂想的時候,嘶嘶的蛇叫聲也不斷的出現在薑北的耳邊,而且他的耳背還被那長長的蛇信子舔了一下。薑北的雙手不知在什麽時候抬了起來,身體緊繃,渾身上下也冒出薄汗。在昏暗的燈光中,薑北感覺有什麽軟軟的東西來到他的身前,在看到他胸口處的紋身後,頓了幾秒,而後就毫不猶豫的靠近了過去了,甚至還卷起他的紅櫻桃。而蛇尾巴也正往著某個地方蔓延 ……薑北感覺格外窒息,渾身上下也黏黏糊糊的。在迷迷糊糊間,薑北看了一眼身後那人,那人也有一個紋身,是蛇形的,紋在脖子處,將他整個人渲染得更加具有x張力。*段葉是一條蟒蛇,蛇性yin,重yu,但是段葉不想和外麵那些孟浪的雌蛇交尾,也不想隨便找一個人就上,所以成年期滿後的每一個發_情期他都極度壓抑自己,但是壓抑得太久就會憋出病來,今年的這場發_情期就來得極為兇猛,像是某種一直壓抑著的東西終於衝破了堤壩,翻江倒海的湧來。所以在薑北剛一推門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對方。薑北身上有某種甜膩膩的味道勾引著段葉,一開始段葉猜測對方是由對家派來的,但是當蛇尾巴觸碰到薑北崩緊的腳踝時,腦海裏的某根弦就斷了,他隻知道自己想要和他交尾,想要讓他身上都充滿自己的味道。而且這還不是對方故意勾引他的,而是他在一觸到對方就抑製不住衝動,像是剛成年的毛頭小子一樣,甚至是有點……迫不及待。段葉發_泄了好幾次,等到神智恢複的時候,懷中的小東西已經要被他折騰壞了。段葉舔了舔自己的犬牙,看了看懷中卷著身子的某個小可憐,低頭,尖利的犬牙刺破薑北的皮膚,在他胸前的紋身上留下了一個牙印。牙印很深,像是代表著某種所屬。咬完後,段葉滿足的重新用蛇尾巴將對方卷了過來,還用下巴蹭了蹭對方頭發上的毛。*第二天,薑北醒來的時候感覺身子難受極了。他試著活動一下腰部,卻發現酸痛不已,而後他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發現從腳趾到脖頸全部都是吻痕與咬痕,有的地方還滲著血。最為嚴重的是胸口的紋身處,薑北摸了摸那個十分猙獰又深又疼的牙齒印。“嘶……疼死了……”薑北看了看身邊某條正在睡覺的蛇,蛇是有兩根不可描述的,所以昨晚的薑北是真的被折磨慘了。不過昨晚薑北是中了藥的,所以到底誰占了誰便宜還真說不清。對方的蛇尾巴還纏繞在薑北腰部,薑北看著那條蛇尾巴顫抖著將它移了下去,然後十分艱難的在地上找衣服。其他衣服都找得差不多了,隻是有一樣東西薑北一直找不到,就是內.褲。怎麽迴事?怎麽找不到?內.褲呢?昨晚祝琛威脅原主穿了一條羞恥的內褲,得快點找到才行。但是時間來不及了,薑北隻好放棄尋找內_褲,隻穿一條褲子就快步離開了。在出酒店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著薑北。薑北尷尬得臉都憋紅了。怎麽的,沒見過直男和男的上床嗎?在薑北走後沒多久,剛度過自己初夜的某條老蛇就醒了過來。他先是在身邊扒拉了一下,沒有摸到自己想要的人後就睜開細長的眼睛瞧了一瞧。當看到床上真的什麽都沒有後,他的臉是徹底的陰沉了下來。看來他昨天的表現還不夠好,那人今天還能下床。段葉一怎麽想,蛇尾巴就不自主的狠狠甩了甩。段葉臭著臉將蛇尾巴變迴了雙腿,然後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在打領帶的時候,一條細細小小的東西從他衣服裏麵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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