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武愣愣地看著自己造成的破壞,臉上都掛滿了震驚之『色』。


    他的實力堪比將境不錯,但是最多能夠轟出五、六丈的玄氣,眼下的玄氣痕跡赫然已經是翻了一倍,超出了他原來的攻擊範籌,而他體內的玄氣也是被抽走了不少,同時體內有一縷死亡意誌的力量竄入了體內,開始磨滅著他的生機,也刺激著他的神庭,灌輸著一股死亡烙印。


    這一塊戰技石碑留下來的並非是什麽戰技,而是死亡戰王領悟的一縷死亡意誌,這死亡意誌與超脫的意境不一樣,前者淩駕在後者之上,因為這是一種武道意誌。


    武道三千,有死亡之道,有長生之道,有火業之道,有金庚之道,有土遁之道……每一種道,代表著一種不同的武者之道,可是不管哪一種道,最終都是殊途中歸,盡是追求武道極至。


    三千大道當中,死亡之道是排名極高的武道,一旦徹底領悟者,戰力非同可,可是,若是不能夠領悟,死得也快。


    眼下,楊武體內的死亡意誌便已經是開始磨滅他的生機,如果在這死亡意誌磨滅他的生機之前,不能夠徹底地領悟這死亡之道,或是將這一縷死亡意誌迫出體外,他必然英年早逝。


    這一點,他與徐強的遭遇是一樣的。


    在這裏大部份人都不清楚,都覺得這是死亡戰王留下來的戰技,更不清楚死亡之道的可怕。


    這一股死亡意誌之力,還沒有對楊武造成太大傷害之時,太上九玄訣運行,桃氦田千孔產生莫大的吸力,將這一股死亡意誌之力吞噬,使其根本沒辦法對楊武造成太大的傷害。


    當這死亡意誌之力被吞噬之後,楊武的神庭當中對於死亡意誌感受得更加清晰了幾分,可惜這隻是一縷死亡意誌,感悟並不深刻,甚至可以隻是一點點皮『毛』,要不然他就能夠全盤接收死亡之道不在話下。


    當然,楊武並不清楚自身的變化,隻覺得身體舒服了不少,僅此而已。


    戰龍營洪義龍、戰虎營蔣剛強、重甲營南如蘑步營葛長征等數名各營副統領,都將還在fālèng中的楊武圍住,他們看著他就像是絕『色』美女,恨不得立即將他給抱迴家去。


    楊武迴過神來,看著這些已經圍過來的統領們,雙手抱著胸,縮著身子弱弱地:“各位大人想要幹嘛,我是打死都不會從你們的。”


    “誰搶走這子歸誰!”也不知道誰先驚喝了一聲,幾位副統領便對著楊武擒抓了過去。


    “子來我戰龍營!”


    “他屬於我戰虎營!”


    “我重甲營缺人!”


    幾大副統領都是高級將境,個個實力非凡,同時間出手快如閃電,有人抓向楊武肩膀,有人抓向楊武腰腹,甚至是大腿,都要將他第一時間帶走再。


    好在這幾人都有分寸,並沒有動用玄氣拉扯,要不然楊武必被分屍不在話下。


    除此之外,他們幾人還各相互出手,攻向其他人,『逼』迫其他人放手。


    周邊的人都徹底地傻眼了。


    他們誰能想到這幾位高高在上的副統領居然在這裏大打出手,隻為了爭奪一個才。


    徐強看著這一幕,內心那一點不滿,瞬間變為了濃濃的嫉妒之意,他在心中不甘地暗想:“大姐喜歡他,現在就連這些統領都要為了招納他大打出手,不就是比我厲害點嗎?難道我的賦還不如他一個低等獄奴嗎?哼,總有一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們都眼瞎了!”


    徐強不再這裏逗留,一個人悄然地離開。


    瘦猴一直注意著楊武,可是在徐強離開之時,他眼角跳了一下,側臉一看,正好發現徐強離去的背影,心中騰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感覺,心裏隱隱有一些不舒服。


    楊武鬱悶極了,他被這些副統領拉扯著,而且交手的力量不停地在他身前劃過,讓他心驚膽顫。


    雖然,他戰力不俗,可是在這麽多高級將境統領之前,仍然是不夠看。


    還好他們都有分寸,並沒有山楊武分毫。


    楊武不想坐以待斃,就在他要想辦法擺脫這些人之時,一道聲音從不遠傳來道:“什麽事情這麽熱鬧,來給本將聽聽。”


    這聲音洪亮無比,響在那些統領的耳裏,宛若驚雷,使他們的動作皆是紛紛停止了下來。


    隻見一名身穿的重鎧的威武中年人邁著龍形虎步出現,他披著一件鬥蓬,雙手負於身後,顯得威風凜凜。


    在他身邊還追隨著兩名神『色』冷竣的侍衛,從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一點都不亞於在場任何一個副統領,甚至還要強大幾分。


    “拜見司馬將軍!”眾人皆是單膝脆了一下來驚唿道。


    司馬納圖步營將軍,屬於整個軍團副將之一,以戰力而言,他不算最出眾那幾人,可是輪起戰功卻不亞於任何人,已經在邊境呆了足足三十年,從一名兵一步一個腳印爬到了現在副將之職,可謂是相當地不容易,而他的威望在軍中也是非同可。


    “都起來吧,看你們這些家夥在這裏幹什麽。”司馬納圖平易近蓉笑道。


    葛長征身為步營的副統領,搶先出來道:“將軍,這位兄弟領悟了七塊戰技碑戰技,隻用了不到兩個時辰時間,屬下覺得他姿出眾,合適我們步營,所以想要將他拉到我們步營,現在將軍在此,我鬥膽向將軍討要一個校尉名額賜予這位兄弟,以示我們步營誠意,讓他加入我們步營。”


    這下子其他統領們的神『色』都不太好看了,他們也恨不得自家將軍出現在這裏,要不然他們根本沒辦法與步營爭。


    “噢,還有這樣的才?”司馬納圖詫異道,接著他的目光鎖定在了楊武身上問道:“你真的領悟了七塊戰技碑上的戰技?”


    楊武輕點零頭道:“是的將軍!”


    “你確定嗎?要是欺騙本將軍,這事可是要斬腦袋的。”司馬納圖再一次鄭重地問道。


    楊武認真:“楊武不敢欺騙將軍。”


    “很好,以後你就是我們步營的人,跟我走吧!”司馬納圖勾勒了一絲淡笑道。


    他這話得平靜,可是言語中卻是充滿了濃濃的毋庸拒絕的命令口吻。


    其他統領不敢再吭聲,可謂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隻希望那個少年能夠堅定立場選擇他們。


    楊武對著司馬納圖躬了一下身子:“多謝將軍抬愛,我隻是一介獄奴兵,剛被發配到死亡軍團,隻怕不能夠追隨大人左右。”


    楊武這話留有餘地,如果司馬納圖能夠解決他死亡軍團這個麻煩,以及他的軍籍問題,或許他真可以考慮加入步營。


    不是楊武怕死,而是能夠站在更好的起點高度,對於他重振楊家門楣有著莫大好處。


    “這個是問題,葛統領就可以替你解決了。”司馬納圖風輕雲淡地道。


    尋常的獄奴兵隻要戴罪立功,原來所犯的罪一切都不是問題。


    就在這時,有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來道:“葛統領還真解決不了這問題。”


    眾人遁著那聲音看去,隻見一名冷竣的將領從不遠處慢慢地走了過來,他赫然正是死亡軍團的冷麵副官。


    “噢,你們死亡軍團不願意放人嗎?”司馬納圖看著冷麵副官問道。


    “不是不願,而是不能!”冷麵副官麵對著比他官位還要高一級的司馬納圖,仍然是一副冷漠的樣子應道。


    “既然冷麵副官都不能,那我步營就不強求了,真是可惜了!”司馬納圖看了一眼楊武之後,便帶著他的人直接離開,不再多半句廢話。


    葛長征則是一副心痛的模樣,不甘地追了上去,他不明白這個冷麵副官有何能耐嚇退他們將軍。


    其他統領都清楚冷麵副官不好話,也不好意思再什麽,各自看了楊武一眼之後,便返迴他們營部去想辦法弄清楚楊武的來曆,然後再讓上頭計較要不要搶人。


    冷麵副官看著平靜的楊武問道:“你不失望?”


    “沒有什麽好失望的。”楊武輕搖了搖頭道。


    “那就好。”冷麵副官輕點零頭應道,頓了一下他又補充了一句道:“上頭下令,要你斬滿五百首才能夠擺脫獄奴身份,你好自為之。”


    冷麵副官這聲音不大,但是在周邊的人都能夠清楚,他們瞬間為之變『色』。


    本來他們還想著等會去結巴楊武的,可是冷麵副官的話太嚇人了。


    誰不清楚獄奴隻要殺一百蠻子,便能夠擺脫獄奴身份,隨時可以離開軍營,眼下居然翻了五倍,這難度擺明了是要讓楊武送死啊。


    “看來這子得罪的人來頭很可怕啊,真是可惜了。”


    “還想和這子攀點交情,日後等他成為少將或少帥,也有點麵子,現在看來省了。”


    “這可是領悟了七塊戰技碑的才,隻要好好培養前途無量,確實可惜!”


    “既然他姿出眾,殺五百蠻子又算得了什麽,不定他能夠成為下一個死亡戰王,我還是看好他的,不過現在還是離他遠一點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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