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嗎?”


    此時,諸葛豔陽已經迴到了臥室,把該穿的都給穿了起來,並且拿出了家裏的碘酒,小心的在為楚繼處理滿背的傷口。


    “請你自信點,把嗎給去了好不好,大姐,我後背可是被玻璃給紮的千瘡百孔,你問我疼嗎?你是來搞笑的嗎?還有,你裏麵都沒穿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或者直接讓我幫你拿一下衣服不就好了?難不成你當我是變態不成?”


    楚繼疼的那叫一個麵目猙獰,咬牙切齒,本來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愣是被這個女人給搞出這麽多麻煩事兒,害的自己現在後背被玻璃碴子紮的跟個刺蝟一樣,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變態嘛!”


    分明是諸葛豔陽對楚繼的不信任,才導致楚繼白白承受現在不該承受的痛,反而還抱怨起楚繼了。


    “你說什麽?你該不會正把我當成變態了吧?”


    楚繼氣的拍著大腿就跳了起來。


    “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


    諸葛豔陽臉上略顯悲傷,欲言又止,四有難言之隱。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麽意思?你今天要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你信不信我就正當一次變態給你看看。”


    楚繼急需諸葛豔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楚繼怎麽著之前也是身披一身警服,即便不是什麽善輩,但也不至於是會做出猥褻女人這種事情的人,然而現在,此時此地,卻被諸葛豔陽另眼相看。


    諸葛豔陽知道自己要是什麽都不說的話,楚繼是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自己的,於是便迴憶起了曾經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來。


    “我一直都是一個住,雖然有個對象,但他一直以工作為借口,並不常來我這兒,知道昨晚我才知道,他原來是一個有家室的人,而且我們倆的事情被他的老婆知道了,於是在他老婆的逼迫下,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並且還要求跟我……分手。”


    諸葛豔陽本來對楚繼愧疚的表情瞬間轉變成一種失落,與悲傷。


    瞧著諸葛豔陽的表情,應該是很愛他之前的男人,楚繼一下子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但後背的疼痛卻再次提醒楚繼自己生氣並沒有錯,不管怎麽樣,諸葛豔陽與她男人分手多傷心,那也跟這件事情沒有什麽直接的關聯。


    “你、你你、你別想以此博取我的同情,我、我要聽的不是這些。”


    事實上,楚繼隻是想要聽到諸葛豔陽一個非常認真的道歉,而不是諸葛豔陽的情感血淚史。


    諸葛豔陽用著委屈巴巴的雙眼盯著楚繼,不知為何,楚繼的內心莫名其妙的有種罪惡感,就感覺諸葛豔陽之所以會這麽難過,全都是自己的責任,但是楚繼隻是想要聽到諸葛豔陽的一句道歉,僅此而已。


    “好好好,你說,你說,我就聽你好好解釋解釋,為什麽會把如此慈眉善目的大帥哥當成是一個變態,還有,幫我好好處理一下傷口。”


    楚繼妥協了,不管怎麽樣,還是聽聽諸葛豔陽到底要說些什麽,並且又坐了下去,背對著諸葛豔陽,讓她為自己處理傷口。


    諸葛豔陽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一邊幫助楚繼處理後背的傷口,一邊開始訴說著自己背心的悲傷:“由於一個人住,而且職業的特殊性,總會半夜出門,半夜迴家,而且說句不害羞的,我長得也不耐,又喜歡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好出現在鏡頭麵前。不過正所謂夜路走多了,什麽牛鬼蛇神我都碰見過,就這個小區內,知道我一個人住後,不知一個男人對我欲圖不軌,要不是每次都用小區的監控威脅,恐怕我早就……”


    迴想起以往,諸葛豔陽內心的悲痛驟增,一直在眼眶中徘徊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我次奧?禽獸,那你為什麽不報警?”


    楚繼聽完之後也內心火熱,憤怒無比。


    “報警?報警有什麽用?畢竟他們對我什麽都沒做過,就算報警,警方又不能沒理由的把他們給抓起來,而且這種情況我豈止一次遇到?”


    諸葛豔陽滿是無奈,這也讓楚繼想起了那個姓朱的台長,不過姓朱的應該已經死了吧現在,畢竟整個電台大廈都被恐怖分子給炸了。


    其他諸葛豔陽也沒多說,楚繼也開始明白為什麽諸葛豔陽會害怕自己是個變態了,所以楚繼也就打算原諒諸葛豔陽。


    現在看著現在楚楚可憐的諸葛豔陽,確實讓楚繼的內心有種莫名的衝動,當然,楚繼的衝動並不是想要把諸葛豔陽給怎麽了,而就像是之前在車內看著抽泣的諸葛豔陽時候,想要保住諸葛豔陽安慰她,僅此而已。


    之前由於車內空間狹小且又有遮擋,所以楚繼才沒有那麽做,但是現在楚繼與諸葛豔陽之間什麽阻礙都沒有,楚繼依舊沒有伸出雙臂,抱住諸葛豔陽。


    因為楚繼擔心,自己那麽做的話,會讓諸葛豔陽有不舒服的感覺,所以隻能在內心同情諸葛豔陽的遭遇。


    在諸葛豔陽的努力下,楚繼後背的血總算是止住了,玻璃碴子也全都全部清理幹淨了,不過即便如此,楚繼在穿衣服的時候,依舊疼的咬牙切齒。


    “好了,你也進去換套衣服吧!我們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要是再這麽拖下去不照著字條上麵的布置的任務去做的話,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楚繼穿上衣服後,就催促諸葛豔陽趕緊收拾,準備出發。


    “我們真的要照著字條上的去做嗎?字條上的地址我大概知道在什麽地方,我曾經也去那地段做過采訪,那裏住的都是翻翻手就能決定天海市命脈的人,我怕……或許我們可以逃離這裏,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然後……”


    諸葛豔陽話沒說完,楚繼就把外套套了起來,背對著諸葛豔陽說道::“現在不是古代,而且那些人的能力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在當下這個信息傳遞飛速的時代,我們怎麽可能不留痕跡的在世上生存?”


    這些諸葛豔陽當然明白,所以即使楚繼說了這些話,諸葛豔陽也沒有任何反駁,隻是滿是失落的轉身,朝著臥室走去。


    “哢!”


    迴到臥室後,諸葛豔陽便輕輕的將門關上。


    楚繼打開了窗戶,站在窗子便,掏出一隻香煙,點了起來。


    看著外麵晴空萬裏,枝頭的麻雀歡叫不停,一切都是那麽的祥和平靜,一點兒都不像是發生過那些大事的樣子。


    要不是沒有關閉的電視依舊在輪番播報這兩天連續發生的大事的話,或許楚繼會認為之前的一切都隻是場夢。


    很快,楚繼手上的煙就已經抽完了,掐滅煙頭之後,諸葛豔陽關閉的房門再次打開,換好了衣服的諸葛豔陽再次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哎喲!你不是說喜歡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嗎?為什麽現在連個口紅都沒有畫一下?怎麽?難道說我沒資格欣賞你的美麗?”


    看著一身休閑打扮的諸葛豔陽,與之前的造型簡直判若兩人,雖然沒有之前的性感妖豔,但卻從骨子裏透露出一股年輕清純的氣息。


    若是放在大街上碰到的話,很難讓人相信這前後不同的打扮居然會是同一個人。


    “怎麽?不喜歡我這打扮?那我迴去換了好了。”


    說話間,諸葛豔陽便轉身,佯裝想要迴去重新打扮。


    “別別別,天都快黑了,沒有多餘的時間再給你浪費了,而且……”


    楚繼上下打量了諸葛豔陽之後,雙眼微閉,嘴角微微上揚。


    “而且什麽?”


    諸葛豔陽看到楚繼的眼神認為接下來肯定不是什麽好話,便好奇道。


    楚繼雙肩一聳,大步跨到諸葛豔陽麵前,伸出脖子靠到諸葛豔陽的耳邊輕聲說道:“沒什麽,就是,我感覺你這樣,比之前好看多了。”


    之前諸葛豔陽不知道被多少人誇讚過漂亮,甚至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可偏偏就是這一刻,聽到讚美的話從楚繼的口中傳入自己的耳朵之後,粉麵“唰”的一下子,變得通紅。


    “好了,我們走吧!”


    還沒等諸葛豔陽反應過來,楚繼就直接拉著清純氣息爆棚的諸葛豔陽,走出了房間。


    隨著電梯下降,再來到諸葛豔陽的大寶馬前,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被撞的破破爛爛的,鋪滿灰塵的大寶馬,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徹底煥然一新,恢複如初。


    “這……是你的車嗎?”


    楚繼瞬間警惕起來,立刻有意無意的四下張望,依舊像之前那樣,並沒有任何發現。


    “看車牌……我想……應該……大概……是吧!”


    車子雖然像是換了一輛,但是車牌卻依舊沒變,即便如此,這也讓諸葛豔陽錯認為是不是自己的思想被竄改,其實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車子。


    相比諸葛豔陽,楚繼卻瞬間坦然,不用說,這肯定又是一直躲在暗地裏的那些人搞得鬼,而且恐怕不僅是車子在短時間內迴複原樣這麽簡單,恐怕車子多半也被安裝了監視器,跟蹤器之類的東西了。


    既然無法逃避,還不如坦然接受。


    於是在諸葛豔陽還滿是疑惑的情況下,楚繼便直接從諸葛豔陽的手中將鑰匙給拿了過來。


    “滴滴!”


    楚繼按了車鑰匙兩下,便直接將車門給打開了,然後便對諸葛豔陽說道:“上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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