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楓逸影手旁那一張神案桌子被他硬生生掰下了一角,在他手指下化為粉末,他一張臉蒼白的嚇人,墨黑的眼眸中似有殺氣在湧動:“沒有我的命令,誰允許你們擅自行動的?!”梵穀猛地一愣,他性子比較急躁,這時再也忍不住,抗聲道:“王爺,直到此刻,您還在衛護那個賤女人麽?就是她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如不是她偷襲您那一劍,太子的人又怎麽能困得住您?況且她自己也承認是那個白子陌的人,千方百計和你結識就是為了埋伏在您的身邊,不然青翼國嚴禁巫術,她那一身巫術又是自哪裏學來的?自然是來自於白龍國,也隻有白龍國才推崇巫術……”“不要說了!”楓逸影閉了眼睛,膚色蒼白的近乎透明,隻覺一直淌血的心似乎又被挖開了一個大洞。他慘然一笑:“各為其主而已,也怪不得她,是我……是我自己瞎了眼。是我自己自作自受,與你們無幹,我不讓你們行動是因為這一切一切很明顯是個陷阱,是太子引我們出來,各個擊破的陷阱,她……她現在也不過是個誘餌而已。你們跟隨了我這麽多年,難道這也看不出來?”何煙墨忽然問道:“這次他們弄出這麽大的動靜,肯定早有防備,你們是怎麽脫身的?”月烏他們臉色一變,道:“他們確實是早有防備,裏麵有不少的高手,還有一種特製的,遍布尖刀的漁網,本來我們快被他們網住了,忽然飛來幾道暗器,直襲那些持網之人,那些人都忙著躲避那古怪的暗器,我們……我們就趁機逃了迴來。”何煙墨臉色一變,低叫一聲:“不好!這隻怕是他們的欲擒故縱之計!故意放你們幾個迴來,然後再暗裏追蹤……”月烏這幾個出去的侍衛都是臉色慘變。其中一人強笑道:“不,不會吧?我們刺殺不成功後,又換了農家的衣衫,在城裏城外兜了大半個圈子,也沒見有什麽人跟蹤我們,這才迴來的。”另外一人也道:“是啊,是啊,確實沒見什麽人追蹤我們,除了一隻癩皮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