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老爺子眼角輕輕的眯了下,雖然動作很小,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他緩聲說道:“這個問題是這樣的,當年你爺爺有手印的時候我已經有兩個了,所以他沒有收到我的牽絆陷入沉睡,也是從哪以後我們才知道,手印這個東西隻要上了兩個就沒有時間限製。


    而且不僅不會存在壓製,反而是越多越好,你和你那小兄弟都是一個手印,所以你壓製著他,隻要你有了兩個手印,他就會醒過來了,到時候你再幫他達到兩個手印就沒事了。”


    想起爺爺的日記裏寫的這些東西,也不知道依據是來自哪裏,要是爺爺給我指點路的話,我也好好好的繼續上學不是,硬是逼的我左右為難。


    我繼續問道:“這裏都是少數民族守護的地方,為什麽這些東西都被他們奉做神靈,又到底是什麽東西影響這裏的氣候四季不會變化呢?”


    我們終於走到底部,一個旋轉台階走了近半個小時,要是遇到危險怕都爬不上去,修這裏的人一定是故意的。


    猴老頭依舊不避諱任何人,大聲的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是因為這個手印可以讓人壽命延長,一個手印到四個手印的增加,活的歲數也是會增加的,我獲得的古籍記載著,創建這些地方的人就是身負四個六指手印的人,他活得歲數很久很久很久。你可能沒有考慮過修建這些地方的工程,光是一個工程就可能要修建幾百年,更何況是四個地方,所以哪些曾經修建的人就把不死的他當做神靈。


    我也不滿你,你爺爺和我都是有三個手印,一直在等待增加四個手印,你的出現是我們增加手印等我契機,我想你爺爺想要增加手印,應該是為了你死去的奶奶,他想用那股力量來將你奶奶複活。”


    我站在原地愣住了,這得多麽恐怖而且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我現在都十五歲多了快十六歲了,我奶奶已經死了八年了,要把一個死了八年的人複活,這樣的事情可能嗎?


    即使這個事情可能,那這力量又得多神奇,超脫了科學的地步,是要休仙的那種嗎?也對的,爺爺從來都是一個人過日子,怎麽接他過來他都不過來,也沒有絲毫要找個老伴的意思,要是爺爺真的想複活奶奶,這些年他到底經曆,或者研究些什麽。


    猴老頭見我不走了笑道:“小場麵而已,這股力量是可以辦到的,不然你以為這地方氣候條件四季不變,隻是因為幾座山頭擋住就可以形成的嘛?沒這麽簡單的。


    別以為現在這個時代什麽都是聽專家講,專家又是聽誰講的,沒有那麽絕對的事情,不然你跑到唐朝你說現在有汽車有衛星有電話,他們信嗎?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隻是你生活的時代讓你感受到了不可能。”


    我被他洗腦了,嘴裏慢慢的念道:“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隻是你生活的時代讓你覺得這件事情不可能完成,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隻是你生活的時代讓你覺得這件事情變成了不可能!”


    讓人死而複生完全就是在違反自然規律,可這自然規律又是誰來定下的,難道十個人中有九個人瘸子,那健康的一個人就有問題了?


    我仿佛收獲了萬千東西,仔細一看卻又什麽也沒收獲,這種感覺很奇妙,也許這就是精神上的疊加。


    刀子自從剛才的矛盾後就一聲不吭了,嚴重的讓我懷疑剛才隻不過是他們三個人給我唱了場戲,一個人脾氣再好也不可能不覺得尷尬,若是真的如剛才那樣,暴脾氣會有這麽淡定的性子繼續默不作聲的走下去。


    我拉起傳靜的手,悄悄地在他手心裏寫了小心兩個字,順眼看了他們三個,也不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不敢繼續深想,畢竟讓人死而複生科學家們除了用克隆的方式,也還沒有找到別的方法,就算是在這裏找到了,也會被世人排擠,他們眼裏我隻是個神經病而已。


    十五個人發出來的聲響不小,現在這下麵的路變得崎嶇不說,有的地方隻有趴著才爬得過去,要是胖一點都隻能倒迴去。


    我和傳靜都比較瘦還好些,他們有一個當兵的肩部衣服都磨破了,鮮血可見的傷口刺激著我,可看著他麵不改色的樣子,我就覺得我擔心他個鬼,搞不好遇到危險有人趁亂下黑手,就是這些受傷的最先下手,你還懷疑不到他。


    這剛過狹窄的路口又來滴水的鍾乳石,地上到處坑坑窪窪的,走起來很不穩定,即使我們這麽小心還是被滴下來的水打濕了,猴老爺子冷不丁的問我一句,“你倆沒受傷吧?”


    他這話讓我感覺發毛,就感覺是受了傷就要出問題一樣,我搖搖頭表示沒有,傳靜也搖頭迴應,他笑了笑繼續往前走,毫不在意這些帶著涼意的水滴打在身上。


    走出去沒幾步就有人傳出慘叫聲,仔細看去是剛才受傷的那個壯實的胖子,他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其餘幾個人將他按住,胖子全身血管凸起,還感覺有東西在裏麵蠕動一樣,眼睛裏的血絲展開到了極致。


    刀子掏出槍一槍打在他腦門,那胖子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爆開,白色的腦漿摻雜著紅色的血液流在地上,還有一條條長毛的蟲子爬出來蠕動,幹嘔一下,我打了一個哆嗦,這蟲子我曾經也上過當。


    可是沒想到它們繁殖的速度快到這種地步,一分鍾不到整個人就被他們覆蓋了,胖子的身體條件反射的抽搐,傳靜抱著我的手臂還在尖叫中,我捂著她的頭繼續向前走,隻聽見龐楊小聲的說了句畜牲。


    刀子為了結束他夥伴的痛苦果斷的開了一槍,也許在我們眼裏是狠毒的表現,可在他心裏即使沒有感情,估計也是不好受的,若是我我可能還不知道呀該怎麽做,可能隻有到了那一步,才知道最痛苦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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