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暗溪河,看目前他寫的記錄,對下麵的環境是一點都不了解,更有可能哪個時候下麵沒還有被人劃分名字,畢竟這幾十年過去,我們這個村的人也是東一家西一家,人口太少了。


    在哪個年代到底得多艱苦,打獵都得跑這麽遠才能找點吃的,要是按照現在這個時代來看,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的區別。


    1972年9月18號我結婚已經五天了,可以說是很潦草的走了一個過程,去年我若不是出門打一年的工,可能到現在我也結不起婚。


    昨天村裏來了個有錢人,找到我讓我為其召集一百號人,為附近的三個村子修水電站,一個月工資90塊錢,做的越久工資越多,每個人都有十塊錢的入職費。


    看著這麽高的工資,一天我就召集了一百號人,還是三個村子裏的壯勞力,和這個有錢的吳老板簽了半年的契約,他直接支付了一半的工資,讓他們各自待迴家,其餘的夥食費都是他吳老板出。


    可能是我召集人的緣故,他給了我三百五五十塊錢,我拿著錢迴家,交給母親和媳婦一人一半,就跟著吳老板往溪流下遊走了。


    我看完了一本筆記,從最開始的一天一記,到後麵的幾天一記,最後直接是幾個月一記,可能這就是一個從學校到社會的過渡階段吧!


    內心有些感歎,也有些緊張,要是這下麵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爺爺沒有記錄那就真的是又白忙活一場了。


    我換了一本接著看到,這一次他沒有寫日期,而且字跡有些潦草。


    我記不清這是第幾個月還是第幾年了,這個地方沒有春夏秋冬之分,隻有和河流裏的水有大小之分,我們下來這麽久了,光修好了一個堤壩,而我卻發現這個吳老板有些不對勁,開始說好的是修水電站,卻在這一個隻有夏季六月才有大量水源的地段修建,難不成一年三季都得停電?


    我們住在這個山洞裏,雖然沒有什麽野獸來攻擊我們,我卻老是有種不安的感覺。


    有好幾次吳老板都憑空消失,我懷疑這洞裏麵有古怪,可是沒有光源,我也不敢進入洞裏,前天堤壩終於修好了,我們把水引過來,看著水位慢慢的升高,我們一群人都很高興,隔壁村有六個水性不錯的,跳進水裏遊泳。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將這短時間的累宣泄出來,危險也在不知不覺的靠近我們,在水裏的六個人突然間就沉下去了,我們以為這幾個人在開玩笑,更加的歡唿著。


    兩個人又浮出水麵不斷的咳嗽,因為水還還比較渾濁,我們在上麵根本看不清下麵的情況,兩人向我們唿救,三個膽子大的跳下去拉他們,還沒靠近他們也嗆水了,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經過他們幾個人的掙紮,水也由渾濁變成了紅色,我們在岸上不敢下去,不知道下麵到底是什麽情況,九個人是幾秒就沒了蹤跡,除了水變紅了以外,沒有任何的異常。


    也不知道吳老板跑到哪裏去了,剩下的人不知道該怎麽辦,全部站在堤壩上看著水裏,說句實話我很害怕,打心眼裏的害怕。


    吳老板出現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水雖然早就變得清澈見底,可是絲毫沒有九個人的身影,我把事情全部告訴吳老板,吳老板讓我們大家先迴洞裏麵,他報警讓警察來查。


    安排好一切他又消失了,不知道是找警察去了還是跑了,我們也不敢亂走動,畢竟剛剛才死了九個,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


    我帶著恐懼怎麽都睡不著,打算看到吳老板就和他說不做了,讓他結清賬款,直到晚上十二點我都沒睡著。


    我們村的湛老五把大家都吵醒了,他發了瘋一樣,手裏拿著大鐵錘見人就打,已經趁著睡覺時間,將兩個人的腦漿都砸出來了。


    一個人打死兩個打傷八個,最後被打到在地上打暈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提起來的心還沒落下,一條如蛇一樣的東西,從湛老五身上跳到地關村的胖子身上。


    胖子反應不及時,一下就中招了,頓時就失卻理智,見人就下死手,我跑到東門口的城牆上,趴在地上注視著他們。


    我很害怕,家裏還有老婆孩子,父親母親已經一大把年紀了,要是死在這裏我就算下了地獄也不會心安的。


    胖子很猛,是幾秒久弄倒了八個人了,還沒控製主他,又有三個人發瘋了,一群人亂成一鍋粥,我看見幾個人跳跑出洞口,也跟著跑了出去。


    我們幾個跑進竹林,我們都想迴家,可是這裏的竹林我們居然走不出去了,不管我們怎麽辦跑,都會迴到原點,他們幾個沒有讀過書,已為有鬼,紛紛跪在地上磕頭,


    這隻有星星點點的月光,別的什麽都看不見,遇到這樣詭異的事情,我也有些害怕是鬼邪在作祟。


    內容寫到這裏就沒有了,爺爺遇到的這些事情我都遇到了,水蛭和攝生蟲,雖然後者是李姐解釋的,到底是不是還不知道,畢竟全部都是她的一麵之詞,沒有考察性,隨便加點佐料我也嚐不出來到底加了什麽。


    還是被周藝峰說對了,爺爺他們是突然間就遇到危險的,而不是一天死一個幾天死一個的,再大的誘惑在生命麵前也得放在後一位。


    看來要是他們在山洞裏住這麽久都未有事情,突然間就出現問題,關鍵原因就在堤壩,看來修這個堤壩的目的隻是一個儲存水作為動力的,這個所謂的吳老板下來不目的也不簡單。


    若是他早就知道會出現這些問題,就是這一趟下來一點防護措施都沒做,這是想來個自然性的殺人滅口,也不知到底花了多少錢才讓這些家屬沒有繼續追究。


    還有爺爺這一次的筆記也沒有記錄全,記得他說過,這行下去死了一半,一定是還遇到別的事情,不然這裏就對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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