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嘰嘰嘰嘰~~~


    聲音如同在探查我的存在,仿佛是那東西在確定我是不是還活著,就如上一次我服用靈頭蛇的大腦一樣,我能看見裏麵的記憶,是隻能在一個月內食用才能看見的,阿玉告訴我說那個東西的大腦最多隻能保留一個月,還是在特殊的儲存方式下才能保存一個月的。


    對於一個人的大腦來講,差不多就一兩天的就會徹底得腦死亡,我控製到這個程度上,已經是難度超大的大的了,其實我也隻不過是用了一個小技巧而已,控製自己的腦海裏看見的都是灰白色就可以了,撈到一絲主動權,隻要我不主動迴憶,它也拿我沒有辦法。


    頭部傳來刺痛感,這感覺是有什麽東西在攻擊我的大腦,我想起來在我不收控製前那白骨,它的手還抓著我的大腦呢,那具白骨和我們在中心部分遇見的白骨是一樣的,那一次阿玉和我受的傷沒法忘記,單就這點我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麽。


    不顧及那種疼痛的刺激,那種疼痛達到一個高度就沒有增加了,就在開始這個痛苦達到這個高度的刹那,我錯愕的感覺到,有東西和我有一樣的感知,疼痛不僅僅隻有我感受得到,那種感覺雖然吃出現了一秒鍾,但是我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


    正是有了這份感覺我才淡定的隱藏下去,我斷定,在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裏我死它就得死,不然這痛苦的感覺也不會隻有這麽點。


    嘰嘰嘰?


    聲音再次出現,這個聲音我實在是聯係不到任何動物的身上,老鼠也沒它叫的難聽,它已經發現我是故意多起來的了。


    靜止了這麽久我才發現,原來它有什麽特別的感受我也能感受到的,一樣的我感覺到它驚奇,驚奇到不敢相信自己,仿佛這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在一轉又變成了好奇,好奇為什我能達到這一步!


    我壓住內心的一切浮動,我能明確的知道,我能感受到它的感覺存在,它就能同樣感受我的存在,要是它察覺到我的狀態,或許我又會被它控製住,這要是再一次被它給控製住的話,我或許沒有絲毫的機會來反抗它了。


    就算能出去,出去的也隻是我的身體,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了!


    我在等待,隻要它忍受不住出來了,抓住它就能活著出去了,或許我還能知道爺爺們所知道的真正的秘密,在來到這個百花林後,我開始懷疑我最初對我所涉及事情的認知了。


    或許我知道的那些隻是別人安慰我,為其拚命做嫁衣的定心劑罷了。


    它有些畏畏縮縮的,仿佛害怕出現在我的視野了裏,它的智商也不低下,我至始至終還沒有搞明白仙現在控製我的屎什麽東西,人工智能的機器,還是人,還是得哦那個屋。


    我霎時間覺得大難臨頭,在外麵的那具骨架要對我真的下殺手了,我突然間衝出它的那一絲


    微妙的束縛來到外界,一腳踢在白骨的手上,由於雙手都被骨架的手捂住的,隻能用腳來阻擋頭頂的攻擊了。


    我的出現,它仿佛激動了,就如同我成功的落入它的圈套,肥羊入圈了一樣,我嘴角露出微微的被我拉出一個幅度,蹭一下往後一倒,帶著這具屍骨往後倒下去了,我倒下去的時候我徹底的發現了它的位置。


    我感覺白骨放在我頭顱上的手刺進了我的大腦,這依舊沒有成為我理性分析的絆腳石,就算是塊石頭我也直接踩過去,停留下來可不是我的個性。


    就在它覺得那塊得手的時候,我笑了,不知道閉了多久的眼睛被我睜開,我手裏麵抓著一條奇怪的東西,這個東西看起來就是一條蚯蚓,雞蛋那麽粗的一條蚯蚓,長度足足有半米長,它的身體是纏繞在我的脖子上的。


    最嚇人還是它身上有像鱗片一樣的,而且它是兩端都有頭的,我還是反應快,快速的將另外一個頭也拽在手裏麵,我漂浮在水麵上的,在我的身下居然是一口棺材。


    我是坐在棺材上漂浮了這麽久,四周都是微微發光的石頭,我手上的那東西,拚了命的反抗我,我高興的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原來我是背這麽個蠱蟲操控了,而且我都發現這東西居然自我手上就這麽一小會兒就變小了額很多,不一會就從半米變到了三十厘米,這足足二十公分的差距,可不是開玩笑的。


    “嘰嘰嘰~~”


    原來真的是這個東西在發出的聲音,我不估計那麽多,現在我是棺材上,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在我的身體裏跑出來的,還是在這口棺材裏麵跑出來的,現在我要解決掉這個蟲子。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雖然我不知道我是怎麽來到這個地方的,現在我要看看這個蟲子到底是怎麽迴事,它能有主動意識的探查我的記憶,指定不簡單的,要知道這個東西還對我做了一個防備,它相當於是在夢境裏給我多做了一個夢境。


    我看見白骨的第一次醒來就是夢境,這要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個蠱蟲完成的,一個沒單純的人都不會想到夢中夢,要是我沒有發現它,現在我已經自愛夢境裏麵死掉了,白骨或許就是殺我的最後兇手。


    我保持著平衡,抽出腿上的匕首,對準這個蚯蚓的蛇頭砍去,這東西兩個頭都被我割下來了,被我割下來我發現,這東西惡臭無比,本來我還想將頭吃掉的,看看能不能窺視到它的記憶的,但是我聞到這個味道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後來我才發現也正是念頭救了我自己一命,因為到後來我才發現我的身體可以抵抗大多數的蠱蟲毒藥,都是應為這個東西進入我的身體才沒有事情的,這個東西活在我的身體裏麵,它吸收我的血液,散發出來的奇特味道為我阻擋了很多的災難。


    東西雖然是個好東西,可是這個東西在身體裏麵待的越久,你成為它奴隸


    的幾率就越大,我將東西丟入水裏,這裏的水居然不是平時我看見的水,這裏的水是金黃色的,這一刻我查察覺都這裏的水是金黃色的。


    我把手生伸入褲襠麵,擺弄了一會將兩顆藏好的龍玉拿出來看了一眼,現在我的身邊沒有龍頭,這東西還是放好比較好,這一次我出去後一定得好好的查看,到底他們在追查些什麽。


    我跳入水裏,我靠,忍不住大罵了一聲,誰能告訴我,這裏是誰修建的,我真的是忍不住想給他半個獎勵了,我開始我以為我是坐在棺材上,這個棺材是浮在水麵上的,我跳下來就帶著那種遊泳的感覺。


    誰知道這水還沒有我的小腿深啊,這樣的操作差點就要了我的命啊,我脫了一切,裝死在水裏,誰來發現我的屍體估計都得笑死在我的邊上。


    我站起來,忍著身體傳來的疼痛感,不管別的直接將棺材板子推開,這裏的一切都沒有必要查看,我要看看這個地方為什麽會有這口棺材。


    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我發現這裏的棺材就這麽輕輕的一下就被我推開了,我看和這個棺材裏麵,這裏慢射那麽都沒有,就是一個梯形向下的通道,這個通道同下哪裏我也不知道,我看著嘴邊上有盞長明燈還亮著,我鼓起勇氣,一瘸一拐的去將那個長明燈拿起來,走入了這個隧道。


    在這個隧道裏麵我走了將近半個多小時,我聽見了有人的身體,用手收住多餘的光芒


    攔住,不讓別人發現我的存在,這些聲音是我有些熟悉,聲音最大的是餘衛的,但是我感覺這個聲音好像有些變得奇怪了。


    很暴躁很暴躁的那種,不知道是不是我消失了他才這麽暴躁的,但是我發現些人真的不一樣了。


    我將長明燈放在地上人摸著石壁前進,這地方現在又開始往上走了,就像是一個水平低窪線一樣,我現在要到另外一邊的高處去。


    我摸著出去,我發現我出口的位置居然能是那顆枯死的大樹,但是我出來發現這棵原本枯死沒有生機的大樹,現在居然開滿了花朵,我到底離開了多少時間,我離開後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走出這個盜洞般的隧道,我居然是在這棵梨櫻花的樹幹頂端,這裏有一個位置,被邊上粗壯的分枝擋住,由上往下看,這裏簡直就是一個絕佳的偷襲位置。


    而且在我現在站的位置上,還有三個腳印在這裏,這三個腳印都是後腳跟靠在一起呈現外八字,我估摸著應該是收到嚴格訓練的軍人才有的站姿,但是我沒有看見有人的影子。


    “難道是他把我救到那個位置上去的嗎?若是真的是他,為什麽他不出來直接和我見上一麵,我們可以說很久很久沒有說話了,他難道來這裏不僅僅是保護我,不僅僅那份友誼,還帶著別的事情來到這裏的嗎?”


    “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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