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的攔截,我微笑著往前走,“麻煩你通報一下,我要麵見傳先生,有要事相商。”


    “你有預約嗎,有邀請函嗎?沒有的話還請你有了再過來,我們這裏不允許新人進入,謝謝!”


    他見我依舊沒停下語氣改變,“請你理解我的工作,沒有手冊和預約我是沒有辦法放你進去的。”


    他見我始終往前走,拿起胸口的哨子就要放入嘴裏,我見不妙,手揮銀針而出,他抬起的手沒有知覺的落下去。


    張大了嘴想要喊,任他怎麽叫也叫不出聲音。


    我走過去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聲的和他講道:“事已至此,我沒有辦法再後退,我必須得見他們。


    今天的事情你不想承擔後果的話,你就最好安安心心的待在這裏。


    你如果裝暈倒什麽都不知道的話,或許今天你還立了一個功勞。”


    其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感覺不可思議。


    讓別人昧著良心做事情,還讓別人誤以為這是功勞,有了這樣的念頭出現,自己都想把自己拍兩巴掌。


    這年頭哪有這麽多好運氣大機緣被自己遇見,真得是電影看多了,或許這就是現在的電影電視劇裏的包袱在人心裏留下的滑稽果實。


    放開他我走上樓梯間,我想傳靜和他爸都有貼身保鏢的,可是我都進來了這麽久了,還沒有人出現,看來這是在等著我上去!


    我快速的上到2樓,在2樓沒有一個人,樓道地圖上明顯顯示,客廳在3樓。


    我沒有坐電梯,她家電梯需要密碼,快速來到3樓,3樓大廳裏有兩個人站在那裏。


    兩個人分別戴著墨鏡穿著西裝,雖然他們戴著墨鏡,可我依舊能感覺到他們眼鏡下麵是陰冷的眼神。


    我停在距離他們五米多遠的位置。


    “我家他主人說了,你要是現在走,剛才的事情不予計較,如果執意向前後果自負!”


    我站在原地,他們的氣息特別的沉穩,我抱拳說道:“我找他真的有急事,通融通融,見一麵我就走了。”


    “不行!”


    被果斷決絕後,我歎氣說道:“如果二位執意要攔住我,那我就隻有闖一闖了,要麽把我丟出去,要麽我見麵了自己走出去。”


    這一刻我才知道,放狠話是有多爽,平時苟命慣了,突然間把腰杆挺直了,走起路來都有一種帶風的感覺。


    呲一聲,我頭頂的喇叭出現了響動。


    “如果你們兩個攔不住他,你們兩個卷鋪蓋走人吧,他將替換你們的位置。”


    這話一傳出來,這兩人沉穩的性子也有了波瀾,很顯然這聲音的主人,就是這兩個人的主子。


    聽他話的意思,隻要我能把這兩個人解決掉,我就可以見他一麵。


    可是剛出院的我有些地方還是有潛在隱患的,沒有辦法發揮到好的狀態。


    他們兩個人動作一致的脫掉西裝,裏麵穿的白襯衣,那矯健的肌肉隱隱約約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這種肌肉不像那些健身房出來的一樣,這種肌肉爆發力很強的,表麵是看不出來的。


    看著他們的肌肉,我把外套的拉鏈拉開。


    要想正麵的戰勝他們兩個,光憑一點拳腳是做不到的。


    如果他們兩個配合得特別默契的話,絕對不是1+1=2那麽簡單。


    他們兩個快速的衝向我,我也不甘示弱,快速的衝向他們兩個。


    他倆一個揮拳,一個踢腿,三人靠近我的時候,我兩腳一點地一個前空翻,雙手用出一個怪異的的動作。


    由於身體原因,那個揮拳的一拳打在了我的後背上。


    我落地的時候,有些受不了,嘴角流出一些鮮血。


    強忍著站起來,挺直了腰背對他們兩個人說道:“承讓了!”大踏步的向客廳走去。


    我的雙手還在不停地發抖,這一招是我的必殺技,也是爸爸最得意的一個招式。


    老爸給它取了一個很牛叉的名字,“梨花雨”。


    要想學會這個動作必須從一歲開始連起,十根手指的筋是最主要的啟動器,記得曾經我吃不了那個苦想罷工,被打得差點離開這個美好的世界。


    他們兩個人直直倒在了地上,從上往下看,額頭、脖子、手、肘、肩膀、胯、膝關節、腳。


    每人身體十十四處都有一根比較醒目的銀針插在上麵。開心


    這個招式最大的缺點,要事手筋法力不用出去,你的筋脈十有八九的會錯位,到時候吃飯都是個奢侈的動作。


    而且幾天內這個動作隻能使用一次,不然傷到筋骨一樣喔謔。


    進入客廳,一個背影出現在我的眼前,他站在落地窗前,有一條是機械的,可整個背影卻是讓我不寒而栗。


    這氣場太霸氣了!


    在邊上還有一個人帶著口罩,有氣無力的坐在一個鳥巢椅子上。


    “說吧,你找我有什麽事,沒事的話,人你也見了,你走吧。”


    他聲音沉穩卻很有磁性,轉過身來,一副英俊的麵容在臉上醒目告訴我,他就是傳靜的爸爸。


    我甚至都懷疑,要是在他頭上安一個假發,他就神中年版的傳靜一樣。


    我一鞠躬,對他真摯的說道:“對不起傳叔叔,希望你能理解我這麽蠻橫的進來。


    我實在太想見你女兒一麵了,不為別的,就因為一個承諾,她說過出來以後來找我的。


    既然她來不了,我如約而至,或許打擾到你們的休息了,可這話出口,我就得履行我的承諾。”


    “履行你的承諾,什麽承諾?小孩子家的玩笑話還談什麽承諾?


    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我不喜歡你,不僅僅是因為你今天的事情,還因為你賀家。


    你別怪我說話直接,我這個人不喜歡藏著掖著的,你可以走了!”


    他父親這麽快就下逐客令,我靜靜地看著在鳥巢椅上坐著蒙著麵的傳靜。


    我在等待她為我說一句話,可是等待了一分多鍾,她也沒說一句話,我突然發現我這麽橫衝直撞的跑進來,我想要辯駁卻找不到繼續說話的理由了。


    我厚著臉皮接著說道:“傳叔叔,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我的氣,可是光生氣除了傷了身體,也解決不了問題。


    你說吧,到底怎麽樣才能接受我。”


    “接受你,我傳在江退出這個協會十餘年,你小子跑出來作風作浪也就算了。


    可為啥把女兒也牽扯進去,你不知道當年我退出協會就是為了讓我女兒能有一個溫暖的新家嗎?


    你現在把她再一次的卷進去什麽意思?我受的苦豈不是白受了。”


    “爸爸你別那樣說,是我自己去的和他沒有什麽關係,他不都知道我進去了,再說他認知裏麵我就是的一個小學同學。”


    終於聽見她幫我說了一句話,我內心有了些底氣?


    我說道:“傳叔叔,在那下麵我沒有能保護好她是我的不對,你不想讓她再卷進來也是你作為父親的一個責任。


    可是她已經進來了,逃不掉的。


    這個事情他們策劃了這麽些年,說退出就退出,不是一個人就能做到,與其逃避,不如讓我們勇敢的麵對。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一味的逃避,或許隻會讓她更加的得不到屬於她應得的東西。


    你再不讓她來到我身邊,她身上的屍毒就會讓讓她死掉的。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再怎麽也是命要緊的,進到裏麵我也很吃驚,可以進去了我也沒辦法,再說那下麵我也是被逼進去的。


    難道叔叔不知道,她在我印象裏真的隻是一個小學同學嗎。


    而正是因為這個小學同學,受到了猴子的逼迫,我才到下麵那個洞九死一生的嗎?


    說到底,還是你女兒領我我上了這條路,現在她推出去了,我沒有辦法往前走,也沒有辦法往後退。


    到時候,這個故事不知道還會延續多少年,還會牽扯多少人?”


    傳在江眯著眼睛,有些氣急,“怎麽?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犧牲我女兒,陪你們再繼續胡鬧下去,以此來結束那些人的苦難嗎?你這樣誌願,我可不感興趣。


    我女兒毒你要是有辦法解呢,還會客客氣氣的和你說話,要是理解不了,趁早滾蛋,別逼我發火,你爺爺,你父親,他們的麵子在我這裏可不頂用。”


    我見有希望轉折說道:“放在曾經我不敢說大話,可是現在的話,我完全有這個實力把你女兒治好。”


    “你給我說說,你有什麽樣的實力救我女兒,我為她這個事都已經想了很多的辦法,可就是沒有半點進展,年輕人別說大話,閃到舌頭,可是丟人的很。”


    我走到傳靜跟前,我不相信他倆現在這個樣子了了還有力氣來反抗我,我雖然四天內不能再施展梨花雨,可別的底牌我還是有的。


    傳靜的爸爸沒有阻攔我上前,隔了半米的距離,我問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很香很香的味道,可是這香味卻是讓我有些發暈。


    “你是怎麽了知道我的女兒中的屍毒,她迴來就被我把消息封鎖得死死的,說我家的內奸是誰?”


    我拿出一顆銀針往自己的鼻子旁邊刺下去,解開她的口罩,嚇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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