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大桌子菜,當然都是綠色的野菜,可就在我們餓得很要開動的時候,房屋外麵傳來了異響。


    勞永安這家夥不知道往哪兒飛過來的,從掛電話到現在僅僅才過了三個小時,這麽點時間就算是直升飛機又能飛多遠。


    飛機沒有落下來,而是距離地麵隻有三米的時候看著他用一根滑索滑到我的院子裏,剛下來就打招唿和我們打招唿。


    我站在門口,微笑著看著他,這家夥胖得臉上的肉都快掉到下巴去了,我覺得我給他取了個名字叫胖胖,真的是對得沒有辦法在對了。


    我抬起頭看著那個直升飛機,我甚至懷疑直升機駝不起他,這對比下來這飛機承受了他不該承受的命運。


    “你們哪位是賀兄弟啊?”


    我快速的指向前麵的阿玉,這一刻我竟然有些感覺,幺姑娘的氣質在發生微妙的變化。


    他一把握住阿玉的手,跟是走丟的孩子找到了媽一樣,親切的問道:“賀兄弟好生俊秀,果然是一表人才,賀家都是人才輩出啊!”


    阿玉擺擺手,“沒吃吧!這窮鄉僻壤的沒什麽好招待的,都是些山野之味,明天我們去打點野味來嚐嚐,今天就先將就一下。”


    “瞧兄弟你說的哪裏話,我這人就愛吃野菜,尤其是這自然環境這麽好的地方出產的野菜,風生水起的環境生長的野菜,吃了簡直就是能長壽!”


    我陪笑說道:“既然哥幾個都這麽愛吃,看這天氣今天晚上月色肯定不錯,不如待會吃完飯我們去抓點鱔魚,明天小酌兩杯如何!”


    胖胖見我說話,“哦就是你小子打的電話是吧!下次沒事別瞎逼逼,你晚上去抓點來我和賀兄弟下酒!”


    一聽這小子把我當做下人使喚,我不樂意了,阿玉見有些不對勁說道:“生意人真會開玩笑,不是自己抓來的東西自然不是理想的味道。


    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結拜兄弟,也是我爺爺的關門弟子!想吃鱔魚我麽就晚上自己動手,畢竟我可使喚不動他。”


    最後幾個字顯然聲音壓低了好多。


    然而我就這樣在這勞永安的心裏變成了下人!


    聽完阿玉說的話他有些站不穩,緊張兮兮的說道:“你爺爺的關門弟子?小師叔?!”


    他麵色變換無常,身子一彎曲嚴肅的說道:“小師叔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是我眼睛秀逗了,您可勁罵我打我,千萬別把這事情讓我師傅知道,不然會出人命的!”


    這家夥立馬哀求我,聲音慢慢的變成了哭腔,把我純粹性的高懵逼了。


    沒有弄明白怎麽迴事情的我裝模作樣的說道:“念你不知者無罪,不過我討厭那要規矩,私底下你可以和我稱兄道弟。


    可台麵上我就不管了,還有剛才的樣子我很不喜歡,居然敢命令我,就連我師傅也沒有用過這樣的與其和我說過話。”


    阿玉在邊上打著圓場,“算了算了,今天晚上咱們哪兒也不去,明天去縣裏麵搞點該吃的就是了,窮鄉僻壤在意那些做什麽。”


    我迴屋裏坐下,勞永安進來看著他不敢坐下,我就好奇了,這到底是什麽規矩,難道沒有我開口他還不敢坐下的嗎。


    我對阿玉使了個眼色,“兄弟快來坐下,剛才不是說了嗎,別在意那些老規矩,這裏有沒有那些老家夥在!”


    一對眼睛有些害怕的看著我,見我點頭他才坐下,幺姑娘在邊上吱吱的笑著。


    他也看著邊上坐著的幺姑娘,然後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


    “這位小妹妹想必就是剛才和我通話的那個吧,不知道她是誰呀?有沒有機會追求一下?”


    在邊上喝了一口湯的阿玉差點嗆死,“她現在可是你小師娘,你小師叔的女朋友,我想不僅僅是女朋友,結婚是沒問題的,百分之一千的ok的。”


    一句話如一個重錘一樣砸在他的頭上,我呢,我撇了一眼阿玉,他緩解氣氛也是有刷子的。


    畢竟我的痛處就是幺姑娘了,誰打她的主意我就有火氣。


    他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苦笑的說道:“果然是郎才女貌,我這個做師侄的真得是羨慕師叔了。


    要是師爺爺知道師叔找了這麽好的一個女朋友,估計都要多活個一兩百歲。”


    瞧他這嘴說話的力度,估計是油腔滑調慣的,我也不太在意,對他說道:“當然是我老婆了,還有現在咱們就談談,你為什麽會是我的師侄兒了,你師傅是誰?”


    “小叔你不知道?”見我點頭他接著說道,“你還有一位師兄的你不知道?我師傅是李世傑。


    聽師傅說師爺爺就收了兩位弟子,你和我師傅過後就沒收過別的弟子了,就連猴子老家夥也懼怕師爺爺的。


    別誤會啊!雖然我和猴子保持著聯係,可這也是師傅安排的。長沙


    我接到的任務就是打進猴子內部,然後隨時獲取情報出來交給師傅他老人家。


    看師叔這麽多事情都還不知道,所以說有些事情我還是盡量不說的好,他想告訴你他會告訴你的。”


    見他有些賣關子我轉口說道:“這樣,你呢別叫我什麽師叔了,這都什麽時代了,我特別討厭那些禮節,叫我名字周藝峰好了。”


    我感覺話他在大腦裏轉了轉,“不對呀,你什麽時候叫周藝峰了,你不應該叫阿玉嗎?


    師傅雖然沒讓我看見過你的照片,但是我知道師叔叫阿玉,難道你改名字了?”


    “改名字,他連戶口都沒有,還改名字,他就是一個全黑的人,在這世界上要是用阿玉這個名字,沒人知道他是誰的,他現在叫周藝峰,那小子不是住院了嘛,他暫時借用他的身份,麵容也是他的。


    這個事情有點台麵的人都知道,不過盡量不要瞎傳,有些人就是喜歡在後麵搞爛事的。”


    他自己不說出來我到現在才知道阿玉他居然黑到這個地步,這怪不得做什麽事情都是無法無天的。


    他借用我同學的身份做事情,那豈不是就是說,他要是做了什麽壞事情就有人專門給他背鍋的嗎。


    吃完飯,我把東西拿出來給他瞄了一眼,我將邊上的三個茶碗給他,他帶上一雙白色的手套,拿出一些小裝備,裏麵的東西光手電就是四五支。


    他看了半天說道:“小……”見我我瞪他一眼,他立馬把師兄兩個字憋迴去,接著說道,“周藝峰兄弟,這個東西不是皇帝用的東西。


    你看,皇帝用的東西在這個位置是有專屬的印記的,那個時候就連衣服的款式和顏色都必須指定的人穿。


    你看這個它雖然也有專門的印記,這個東西是皇帝獎賞給別人用的。


    我看上麵的署名,這個是那個叫做李斯的用品,隻不過李斯的墓早就被發掘出來,你們是怎麽找到這個東西的?


    我看上麵的釉色還這麽完好,這個東西還差一個壺。”


    他一邊說話一邊將三個茶杯按照一定的順序放了出來。


    “你看要是加上壺就是一個完整的事情,看樣子應該是記錄了一件很成功的事情的來龍去脈的,不過最重要的部分應該在那個壺上。


    要是你能找到那個壺的話,或許這個東西不僅僅可以給你帶來財富,還可以為你解開一些秘密。”


    我頓了頓嗓子說道:“我發現這東西的時候就已經隻剩三個茶杯了,我是真沒看到別的,不過,你說他的墓不是第一次發現了,也就是說他的不止一個了。


    難道這人還可以多搞幾個假墓?”


    他點了點頭說道:“有些人為了保護自己,是會可以的留一些線索在一些古跡上。


    然後把自己的真身,藏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方去。


    讓後人根據古跡去尋找假的墓穴。


    不過這種人都是財力已經沒處揮霍才會做這種事的,不過這個壺我知道在哪裏,如果配套的話,居然要分開藏起來不想重新現世,上麵出現的內容指定了得。


    隻是不知道,那老家夥願不願意把東西交出來,或者賣出來。


    我不知道他到底願不願意,所以呢咱們還是先把這什麽東西的價值了解清楚吧,如果按價值來算的話,一個保存這麽完好的可以買100萬。


    有三個的話,價值不是3+100萬這麽多,可能是更多,但是這個東西不能這麽明目張膽的買。


    上麵的價值,已經達到了無價的文化程度了,如果流落到市麵上的話,會牽扯出風暴的。


    這樣你們是覺得賣呢?還是要把事情搞清楚,或者搞清楚了再賣掉,這樣的話或許我們可以和那個人搭個夥,一起賣出去各分各的錢。


    在者你們直接把這個東西賣給他,你出1000萬的價格他也會買的。”


    我有些疑惑,“這三個土家夥,能值這麽多錢,這到底是什麽時代啊?為什麽他會買?難道他對這個感興趣?”


    他笑得那臉上的肉都跟著動,“因為這個家夥特別特別癡迷於你這個事情。


    要是按照起源來講,他來,這個世界上已經查詢了近200年。


    他爺爺他父親和他都在追查這個事情,隻不過進展相當緩慢。


    如果他願意把他知道的事情分享給你啦,就是撿到大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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