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日記裏麵看見了什麽?還有他指的那幾個地方,你都找到了嗎?”


    見傳靜點點頭,我更加激動了,急切的追問她。


    畢竟我看到的日記本,不是這本差一兩頁就是那本差一兩頁的,到頭來我居然是最後發現日記的人。


    這樣的劇情一點都不科學,太不符合一個處在中心位置的我了。


    我看到的基本上都是沒用的信息,如同你快被渴死的時候找到了個西瓜,打開才發現裏麵沒有肉。


    “不對呀,那段時間你應該不在家的,你爺爺已經消失了兩個月了,你父母不在家你又這麽懶,我都是早上特別早就過去的。


    你是怎麽發現我的?難不成~你在跟蹤我?”


    “我跟你大爺我跟,我跟蹤你幹嘛?那個時候你才剛從我身邊冒個泡,還什麽武林盟主如來神掌的。


    嚇都差點被你嚇死了,我拿什麽來跟蹤你!”


    “那隻是個意外嘛,意外!不要在意這麽多細節啊。


    我發現你爺爺家裏的地下室後,也沒什麽猶豫就進去了,可以說我是第一個看到日記本的,除了你爺爺以外的第一個。


    我跑到那下麵去,四處翻找才尋找到他日記本的,你看這裏還有我抄寫下來的副頁!”


    接過她手裏麵的四五頁日記,我看都沒看就放在桌子上對她罵道:“你說你們一天就不能坦白一點嗎?手裏麵藏著這麽重要的東西,也不早點拿出來。


    硬要我逼著你們給才有,你們就跟癩蛤蟆一樣,硬要杵一下才跳一下?”


    “人家這不是忘記了嗎,你沒見我把東西都帶過來了嗎,隻是想不起來了!”


    我努力平複這心情,畢竟隻是壓不住怒火。


    “反正我現在給你了,我給你們說他爺爺好恐怖,最開始我看到日記的時候。


    上麵寫的內容都是留給他看得,可是看到最後上麵居然來了一句,記得把這幾頁扯掉,時機成熟在給他看。


    那個時候我是被嚇得不清,我都認為他爺爺是在哪我個角落裏偷偷的看著我!”


    阿玉平靜的說道:“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那幾個人沒有哪一個不會搞出這種事情。


    反正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才是對的,我就好奇了,這點小事情你做出這麽驚訝的表情幹嘛。


    真以為你是個女孩子,就能博取我們的同情嗎!”


    一個內心的傾訴就被阿玉給磨滅了。


    這個當做傾訴聽還是好事情,在我的耳朵裏聽到的就隻某種掩飾,一個謊言得發出就需要上百個得謊言來填補。


    我現在眼中懷疑傳靜在說假話,她有事情一點都沒有坦白。


    本來我們現在的和熱鍋上的螞蟻沒有絲毫區別,尤其是我,那三個試驗品就像一把刀時時刻刻架在我我脖子上一樣。


    內心焦灼的很!


    現在她又這般遮遮掩掩手裏的信息,我內心更加的不平衡。


    阿玉拿起來看了看上麵的內容說道:“原件呢?你把原件搞到哪裏去了?


    你搞個手抄版,我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把上麵的內容給刪減或者是篡改過?”無憂


    我和李約峰紛紛點頭,阿玉問出來的也正是我們的疑慮,畢竟是抄的副本。


    莫說是抄的,可能現在拿出來原件我們都不大相信,就更別說副本了,現在這個世道,筆記什麽的很太容易模仿的。


    阿玉懷疑的看著她,傳靜對他瞪著眼睛。


    鼓著腮幫子說道:“我要是想作假的話,我大可以不拿出來,再說,我作假又能怎麽樣啊?愛信不信,東西在這裏,愛信不信,拉倒,哼!”


    對於這麽強勢的迴答,我們不敢反駁,這要是反駁迴去,估計剛湊在一起的隊伍,就要支離破碎了。


    “他和你開玩笑的,你不是在對麵山上消失過嗎?帶我們進去看看!”


    為了緩解尷尬,我打著圓場。


    “還說你沒跟蹤,不然你怎麽知道我在哪裏消失的?”


    我更加尷尬了,“我這不是第一次看見你過來,你一個鎮上到的孩子跑到我這窮鄉僻壤來,我不跟著你才怪了,我現在想知道,你到底是在怎麽進去的。”


    她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我,搞得我更加的尷尬,我隻能尷尬的解釋,“你要知道那個時候,可是有一點線索,我是不會放棄的。


    就算換做是你的話,我估計你能在那裏守個10天8天的,你都不會離開,我還算好的了。


    就當天,等了兩個小時我就走了。”


    她鄙夷的看著我說道:“你這麽早就離開,是害怕你在那裏等錯人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小子。


    就你那幾根花花腸子啊,我們還不知道嗎?”


    “哎!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直接說實話,你在裏麵,有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或者你現在你直接帶我們進去看看,省的大家都懷疑你,是吧?”


    所有人都點頭,群眾的了力量永遠都是最強大的!


    “我們不在這裏等那些人了嗎?剛才才通知我們做好防範,現在你又讓我們離開這裏,這可不怎麽好。”


    “等什麽等,不等,先去你知道的那個地方,誰知道他們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我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在這裏幹守著,你知道別人幾點來嘛?


    萬一是調虎離山,我們豈不是更加被動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按照原有的步伐前進。


    別的一切事情和我們都沒有關係,除非他們能直接威脅到我們。”


    李約峰緩緩的說道:“遊戲的掌控權還得在自己上才叫遊戲,不然那隻是一個困境。”


    見他明白我的意思,我欣慰的點點頭說道:“隻要我們配合的好,任何困難擺在我們麵前都不是困難,除非是我們內部出現了矛盾。


    所以說,我們現在最好的就是,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坦白出來,省得以後別人見縫插針,要是在特殊關頭上動手腳。


    一些矛盾的產生,別人可能不動一兵一卒,就把我們各個擊破了。


    我最怕的就是你們還有什麽事情沒有說出來,這樣不僅我們個人很危險,別人也很容易利用我們。


    像李世傑猴子那種老賊,他們的可能三言兩語,就能幹擾我們每任何一個人的心智。


    我和他們都交過手,對他們的厲害程度,我都非常清楚,若不是僥幸的贏過幾次,可能現在你們看見的我隻是一具屍體。”


    我思索了一下,“應該說不是我贏過他們,是他們故意讓著我,就我這點手段就想贏,太高估自己了,自己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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