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這剛剛恢複的一點力氣,許佑又朝餘卿一笑,他主動勾下餘卿的脖子,獻上自己的唇。  餘卿稍稍感受了一會兒許佑的溫柔,就又開始急不可耐地攻略城池,反向掠奪,許佑身上藏著他探索不盡的樂趣。  在餘卿愈發專注的空隙,許佑絞住了餘卿的腿,強勢翻身,將餘卿反壓|在身下。  數次之前,他就想這麽幹了!  許佑已經完全找迴了自己的神智,他盯著餘卿懵懵的模樣,麵色嚴肅。  “身體才剛剛好了些,就這樣不知節製……一會兒我們去檢查身體。”  按理說,餘卿覺醒結束,他首要做的就是給餘卿重新檢查身體,確定一下相關數據,以及有沒有其他隱患留下。  但偏偏那個時候,他被餘卿的血脈和另一重身份驚懵了,根本就沒想不起這些。  當然,許佑根據自己的判斷,當時也不容許他多猶豫。  進一步就是他和餘卿走到現在,互相標記且交心的程度,退一步,就是過度沒有安全感的餘卿重新關上他偶然打開的心門。  他可以無視一個書裏有些印象的虞久青,卻舍不得獻出了真心給他的餘卿。  許佑主動給咬一口,他不後悔。  後續直接引發了他發情期初潮過度使用抑製劑的後遺症,一折騰就折騰到了現在。  他也隻能事後歎一歎,再管一管當中不乏各種過分“行為”的餘卿。  許佑自覺是又兇又嚴肅的,卻不知這次初潮結束帶給他的變化完全不亞於餘卿的血脈覺醒。  原身的血脈覺醒過程受到外部藥物刺激,大大加快了進程,也遺留了諸多問題,這一次他和餘卿的互相標記,已然將過往的問題完全補足。  他後頸的腺體不再是一片光滑的白鱗,而是和餘卿類似的繁複龍紋。  他信息素的味道原本是和藥香類似,現在聞起來就恍若置身森野,清新又輕盈,複雜又好聞。  黑發黑眸依舊,隻是顏色更濃更亮,頭發也長了許多,全身的皮膚一致地白嫩細膩。  他整個人像剛從水裏撈出的嬌花,鮮豔欲滴,芬香撲鼻,時刻引誘著人撲上來,聞一聞,咬一咬。  餘卿不爭氣地咽了一下口水,紅眸的色澤濃淺交替,許久,他才低語道。  “我聽阿佑的……”  在餘卿灼灼的視線中,許佑低頭往餘卿額頭安撫一吻。  “乖,我們有很多時間。”  從餘卿身上爬下來,許佑調出莊園的係統一看,嘴角抽了抽。  他和餘卿居然就在這淋浴間折騰了兩天多的時間!  除了一點疲憊和不適外,他居然沒感覺到餓和體力不支。  餘卿進到他身體裏的信息素,還帶補充能量的作用嗎?  眸光隨意一掃,許佑終於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轉身,他看向了盥洗室的鏡子,眼睛瞪大,驚了。  “這,這……”  這下好了,他和餘卿誰也不用嫌棄誰的變化大了。  餘卿從身後抱住許佑,低頭他往許佑肩上吻了吻,又惹來許佑一陣瞪眼。  餘卿笑看著許佑,將瞪著鏡子裏他的許佑轉迴來,抱住,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他放聲笑了,“哈哈哈……”  他實在顯少看到許佑這幅神情……莫名憋屈,和可愛。  餘卿罕見的笑聲傳不到的莊園外,許岸和苦牙依舊守著,倆人從從對罵到對歎,相看兩厭到相顧無言。  這可都快三天過去了啊!  許岸麵色黑如鍋底,苦牙悻悻無言,心頭已經做好了要和許家一番血拚的準備。  這時,又有一個不速之客找到了這裏。  “牙老,陛下病危,急召您迴玉京。”  魏和元在洛城找了苦牙三天,沒成想苦牙根本不在洛城,而是跟著許岸到淇縣的莊園來了。  而且相當奇怪的是,苦牙和許岸各一邊如門神,蹲守在莊園鐵門前。  他們總不可能是鑰匙沒帶,然後兩個家夥就這麽在門口杠上了吧。  魏和元的副手上前,在他耳側低語。  魏和元眉頭一皺,更覺蹊蹺了,這裏居然是許佑的莊園……  是許佑把許岸和苦牙一起關在了門外?  許家以及苦牙到底在謀算什麽?  現在還能有什麽比新黑龍帝血覺醒者是誰,更值得關注和在乎的嗎?  又或許苦牙和許岸早已知道是誰,所以他們才不關注,不在乎!  許岸給苦牙一個眼神,誰的人誰自己解決,最好苦牙就跟著魏和元一起滾。  苦牙走向魏和元,才走出三步,他就有所感應,他們身後的莊園對內對外的封鎖解除了。  莊園大門打開,戴著草帽的許佑出現在眾人視野裏,他身後跟著一隻半人高的白鱗半成體翼貓,區別於普通翼貓的是,它前額兩點銀白犄角,顯得十分神異。  但更神奇的是許佑給人的感覺,隻看得到一點下巴,卻讓人感覺他身上仙風陣陣,聞之忘俗。  “爺爺,您進去吧。”  許佑話落,又再側身看向苦牙,略略沉吟,他低語道,“大人,請吧。”  許岸和苦牙先後按照許佑的話,進到了莊園裏,停步,迴身,他們一同看向門口,還有話要告知魏和元等人的許佑。  “魏上校請留步,我的藥園不接生客。”  魏和元和許佑隻有在皇子府的一麵之緣,歸入到生客裏完全不過分。  輕輕頷首,許佑退後兩步。  莊園的大門緩緩閉合,原本鏤空的鐵門也一起被一層光膜覆蓋,憑肉眼無法窺視任何。  轉身,許佑將草帽摘下,隨手一丟,大變樣的白龍神一躍,將草帽咬住了。  許佑一邊往裏走,一邊提醒一句目光發怔的許岸和苦牙。  “進去說。”  許佑腳步如風,兩個帝國頂級alpha強者,漸漸被他落在了身後。  “皇……皇血。”  作為同一血脈的許岸感受最是直接!在黑龍帝國建立之前,白龍古族人丁興盛的時候,區別於普通覺醒者的一樣被冠以白龍皇血的稱唿。  許佑覺醒的本來就是最頂級的白龍皇血!  苦牙幹巴巴地道,“恭喜。”  前頭聽到這聲恭喜的許佑,嘴角抽了抽。  目光飄向了藥田前的涼亭,許佑勾起嘴角,淺淺地笑了。  餘卿按照他的囑咐,留在涼亭前等他迴來。  黑袍披身,因為身高拔高太多,隻能披身到腳踝的白發,暗藏滔滔血海的紅眸,在看到許佑時,瞬間風平浪靜,隻餘瑰麗和閃耀。  許佑走近,將手遞給了餘卿,他們一同進到涼亭。  苦牙單膝跪地,右手叩胸,低頭。  “奴,苦牙,拜見主人。”  許岸隻躬了躬身,“見過少帝。”  餘卿覺醒了黑龍帝血,就是無可爭議的未來皇帝,一聲“少帝”甚至比“太子”這樣的稱唿都更合適。  餘卿的目光飄向了涼亭外的二人,隨意點了點頭,“起。”  話落,他又略顯緊張地看向了許佑。  餘卿不確定許佑能否適應真實的他,寡言,冷淡,殘忍,以及涼薄。  按理說,苦牙兢兢業業追隨他近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在他眼裏,苦牙存在的價值還比不上路邊的草。  草不礙他的路,不礙他的眼,苦牙卻總需要他不斷按下殺意,才能被容許出現在眼前。  從接受餘卿就是虞久青的那一刻開始,許佑就有所準備了。  他繼續把|玩著餘卿的手,當看不到餘卿判若兩人的表現。  “主人覺醒的時間比計劃的提前近三月,可否有礙?”  苦牙問出他最為關心的問題。  但他話一出口,餘卿的眸色就冷了。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  “黑龍尊下都不覺得阿卿的覺醒有問題,苦牙大人何必多此一問。”  許佑說這話,是因為他已經給餘卿仔細檢查過身體了,隱患有,卻也和覺醒時間的早晚無關。餘卿冷了下來,是因為苦牙關注的並非餘卿本身,而是餘卿關係著的大事。  “大人該想想魏和元會怎麽和玉京那邊傳話,您要怎麽迴應您這段時間在洛城的作為。”  很明顯,苦牙一再想偷偷帶餘卿迴玉京,是不想這麽早暴露餘卿的這層身份。  但到現在,最大的破綻其實不是餘卿和他,而是來到洛城後,一再在魏和元麵前,表現出對餘卿不尋常關注的苦牙。  關心則亂,以及苦牙過分低估了魏和元的能力,僅僅靠家族,魏和元走不到如今的位置。  許岸在許佑開口後,也無法再保持沉默了。  他不看餘卿,隻看許佑,當他們爺孫在話家常。  “小佑,你這是……要跟著去玉京?你要以什麽身份去?一個白龍覺醒者,怕是皇宮都不讓你進。”  許佑對餘卿的維護,他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白龍覺醒者的身份,在洛城有分量,在帝國民眾圈裏有分量,在玉京卻什麽也不是。  一個苦牙,加幾隻三腳貓,護一個餘卿都稍顯不夠,許佑跟著去,必然受到怠慢。  餘卿輕飄飄地掃了一眼許岸,他替許佑迴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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