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大早，宿醉未醒的秦凡就被老媽硬生生的從被窩裏拽了出來，吃過早餐後挨個給方振興、孟老爺子還有董校長等長輩打電話拜年。
電話打到董家的時候，是董婉柔接的。秦凡一問之下才知道昨晚她喝醉酒的事最後還是被董媽媽發現了，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這丫頭正挨著董媽媽訓呢。一聽有電話打進來趕緊找了個借口跑去接電話，趁機喘口氣。
“董阿姨這也是關心你，不過你是怎麽被她發現的？”秦凡笑著問道。
董婉柔撇了撇小嘴，一臉鬱悶的說道，“說起來也是倒黴，昨晚睡覺前我記得調過手機鬧鍾了，想著早點起床把房間退了再迴家。哪知道昨天晚上喝的太多，手機鬧鍾又沒響就睡過頭了。”
“迴家的時候正好碰到我媽準備出門倒垃圾，這下我徹夜不歸的事不就露餡了嗎。我媽也是精明，一聞我身上的味道就知道昨晚肯定喝酒了。你剛打電話來的時候，她正對我刑訊逼供呢，非要知道昨晚我跟誰出去喝酒了。”
秦凡在電話那頭汗了一下，說道，“那你沒把我供出去吧。”
“那當然了，姐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嗎？”董婉柔迴想起昨晚被秦凡抱住的情景，臉上忽然有些發燙，“我媽這張嘴就跟唐僧似的，要是讓她知道昨晚跟男的出去喝酒了，還不念叨死我。”
“那你是怎麽說的？”
“我就說是跟幾個小姐妹出去的，玩的太晚了就在小姐妹家裏睡了。”
這個時候，董校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小柔，一大早誰的電話啊，說那麽長時間？”
“是小凡，打電話給咱拜年呢。我讓他好好學習，沒事多做點卷子來著。”董婉柔可不敢讓家裏知道昨晚是跟秦凡出去喝酒了，扯了個謊道。
跟董家拜過年後，秦凡收拾了一下，抱起穿著大紅棉襖頭上梳著衝天辮的丫丫還有虎子，從家裏挑了些年貨出門到醫院去了。
樓下小區門口，方小軍嘴裏叼了隻包子坐在那輛燕京吉普裏，早就在等秦凡和丫丫了。
“哥哥過年好，丫丫給您拜年了。”
丫丫乖巧的給方小軍拜了個年，奶聲奶氣的說道。
“好孩子，這是哥哥給你的壓歲錢，收好了。”方小軍笑嘻嘻在丫丫懷裏塞了一隻大紅包，然後拉開車門將她抱上車，坐在後排。
這個時候，虎子靈巧的一竄，如一陣旋風竄到了車裏，把方小軍嚇了一小跳。
“小凡，你這狗子好像跟上次看到的有些不一樣了。”方小軍記得上次看到虎子的時候它的毛色偏暗黃而且看起來病怏怏的沒精打采，而現在它身上的毛發都變成了金黃色，好像一隻威風的小獅子，精神飽滿。乍一看，比那些外國的名犬都要漂亮，不知道的恐怕不會想到這是一隻中華田園犬。
“那是，你也不看看虎子是誰養的。”
方小軍仔細的看了虎子兩眼，嘿嘿笑道，“這狗子養的可真肥，再過段時間都能燉上一鍋了。”
嗷嗷！
虎子似乎聽懂了方小軍的話，渾身金黃色的毛發根根豎起，朝著方小軍很兇的叫喚了幾聲。
“哎喲，這狗子還挺兇的。”
上次虎子牙還沒長齊的時候就能把方小軍的棉褲咬出一排破洞，這幾天經過秦凡的精心飼養虎子的牙齒比之前鋒利了很多，雖然秦凡讓它不準咬人，但要把方小軍的棉褲撕成碎片還是沒問題的。
“嗬嗬，小心虎子這次把你的褲子都給撕了，讓你當一迴遛鳥俠。”秦凡笑著調侃道。
方小軍悚然一驚，他就這一條褲子要是被撕了就隻能光著一雙毛腿迴家了，這要是讓他老爹看到，還不把他的腿給打折了。
方小軍也不敢再逗虎子，開著吉普車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醫院。
“爺爺！”
病房裏，王老爺子正戴著老花眼鏡在看報紙，看他的精神狀態身體應該是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過還要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丫丫迫不及待的走進病房，眼淚漣漣的撲到了王姓老人懷裏。
“丫丫，你來看爺爺了。”王姓老人寵溺的揉了揉丫丫的腦袋，擦去她臉上的眼淚。
在來看王姓老人之前，秦凡問過醫生他的情況。據醫生說老爺子恢複的不錯，已經能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不過他的年紀太大而且有輕度的老年癡呆症若要全部迴想起來還是有些困難。
“王爺爺，我和丫丫給您拜年來了。”秦凡給老人拜了個年。
王姓老人抬頭看了秦凡一眼，笑著說道，“小夥子，這段時間多謝你幫老頭子照顧丫丫這孩子了。”
“不用客氣，丫丫很乖我們全家人都非常喜歡她，把小丫頭當自家閨女呢。”
自從丫丫到了秦家之後，就成了老秦家的小公主，秦學東和薑玉琳都把她當心肝寶貝，千般寵溺。
“大過年的，老頭子也沒什麽東西給你。這塊石頭我重新雕了一下，就當是老頭子給你的紅包吧。”
說著，王爺爺從身上掏出那塊秦凡通過丫丫還給老人的極品田黃石雕，塞到了秦凡手裏。
原來先前秦凡看到的那塊田黃石雕還隻是個半成品，經過王老爺子的重新雕刻打磨，上麵這隻獅子看起來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就跟真的一樣。
無論從哪個方麵看，這塊田黃石雕獅子都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秦凡注意到，在這塊田黃石雕底下，還刻上了秦凡的名字，這塊田黃石雕就變成了一方印章，可謂價值連城。
“王爺爺，這塊田黃石太貴重了。”
秦凡連忙說道，田黃石本就難得是極貴重的珍品，再加上王老爺子鬼斧神工般的雕工，這塊田黃石雕獅子印章，若是放到拍賣會上拍賣，起碼能夠拍到數百萬的天價。
王老爺子卻是搖了搖頭，怎麽也不肯收迴去。對他來說，丫丫才是他最重要的親人，這塊田黃石不過是身外之物而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秦凡也沒想到，這塊田黃石兜兜轉轉又迴到了自己手裏，而且經過王老爺子的重新雕刻和打磨，價值起碼上漲了一倍。
不過秦凡並不打算賣掉這塊田黃石雕獅子印章，一來他並不缺錢，二來他也想留著這塊田黃石做個紀念。
跟王老爺子聊了一會，秦凡留下丫丫陪老爺子說話，跟方小軍離開了病房。
“軍子，我讓你幫我打聽的事，有眉目了嗎？”
“老爺子身上除了一本幾十年前燕京大學的教授證，連個身份證都沒有，查起來比較困難。”
秦凡點了點頭，王老爺子是燕京人，想要查清楚他的身份恐怕要到燕京去打聽才有眉目。不過他和方小軍在燕京都沒有關係，也不知道該從哪入手。
“不過喬叔在燕京那邊有不少熟人，咱可以找他幫忙打聽打聽。”
喬七爺早些年做倒爺的時候，在燕京混過很長一段時間，在燕京有不少朋友，燕京大學裏也有關係。找他幫忙總比秦凡和方小軍兩眼一摸黑的瞎折騰強。
“也隻能麻煩喬叔了。”
但秦凡沒想到的是，沒過幾天喬七爺那邊就有消息，查到了這位王老爺子的身份。
原來這位王老爺子幾十年前是燕京大學曆史係的教授，由於他愛好雕刻，特別擅長壽山石雕和玉雕，也是一位在當時非常有名氣的雕刻大師。
而最令秦凡吃驚的是，這位王老爺子來自燕京一個顯赫的家族，燕京王家。
據喬山查到的消息，燕京王家曾經是顯赫一時的大家族，出過一位聲名顯赫的開國元勳，鼎盛時進入過權力中心。然而在那場十年浩劫中，王家被當成走資派的代表打倒，牽連到當時正在燕京大學教書的王老爺子。
後來王老爺子精神失常流落成為拾荒老人遠走他鄉，一轉眼就是三十幾年，王家人都以為王老爺子早就已經過世了。
十年浩劫結束之後，遭到迫害的王家終於得到了平反，經過一代人的努力重新成為共和國頂尖的幾大家族之一。
隻是王家人並不知道，三十多年前遠走他鄉的王老爺子至今還活在世上。
得知喬七爺查到的消息之後，秦凡也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燕京王家名聲在外秦凡也是如雷貫耳。隻不過前世他隻是一個文管所的小科員，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根本沒有機會跟燕京王家這樣的頂級豪門扯上關係。
不隻是秦凡，就連喬七爺這樣的一省首富，想要跟王家這種燕京頂級豪門攀上關係也沒那麽容易。所以他隻能委托與王家有交情一位長輩，將王老爺子還在世的消息轉達給王家。
查出王老爺子的身份之後，秦凡總算是了結了一件心事。
至於燕京王家，秦凡也沒考慮過趁這個機會抱燕京王家的大腿。燕京王家這條大腿雖然粗，但也不是誰都能抱的，若秦凡挾恩圖報反而會讓自己看不起。
重活一世，秦凡看的很透徹，人隻能靠自己。否則，別人的大腿再粗也會有將你一腳踹開的那天。
電話打到董家的時候，是董婉柔接的。秦凡一問之下才知道昨晚她喝醉酒的事最後還是被董媽媽發現了，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這丫頭正挨著董媽媽訓呢。一聽有電話打進來趕緊找了個借口跑去接電話，趁機喘口氣。
“董阿姨這也是關心你，不過你是怎麽被她發現的？”秦凡笑著問道。
董婉柔撇了撇小嘴，一臉鬱悶的說道，“說起來也是倒黴，昨晚睡覺前我記得調過手機鬧鍾了，想著早點起床把房間退了再迴家。哪知道昨天晚上喝的太多，手機鬧鍾又沒響就睡過頭了。”
“迴家的時候正好碰到我媽準備出門倒垃圾，這下我徹夜不歸的事不就露餡了嗎。我媽也是精明，一聞我身上的味道就知道昨晚肯定喝酒了。你剛打電話來的時候，她正對我刑訊逼供呢，非要知道昨晚我跟誰出去喝酒了。”
秦凡在電話那頭汗了一下，說道，“那你沒把我供出去吧。”
“那當然了，姐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嗎？”董婉柔迴想起昨晚被秦凡抱住的情景，臉上忽然有些發燙，“我媽這張嘴就跟唐僧似的，要是讓她知道昨晚跟男的出去喝酒了，還不念叨死我。”
“那你是怎麽說的？”
“我就說是跟幾個小姐妹出去的，玩的太晚了就在小姐妹家裏睡了。”
這個時候，董校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小柔，一大早誰的電話啊，說那麽長時間？”
“是小凡，打電話給咱拜年呢。我讓他好好學習，沒事多做點卷子來著。”董婉柔可不敢讓家裏知道昨晚是跟秦凡出去喝酒了，扯了個謊道。
跟董家拜過年後，秦凡收拾了一下，抱起穿著大紅棉襖頭上梳著衝天辮的丫丫還有虎子，從家裏挑了些年貨出門到醫院去了。
樓下小區門口，方小軍嘴裏叼了隻包子坐在那輛燕京吉普裏，早就在等秦凡和丫丫了。
“哥哥過年好，丫丫給您拜年了。”
丫丫乖巧的給方小軍拜了個年，奶聲奶氣的說道。
“好孩子，這是哥哥給你的壓歲錢，收好了。”方小軍笑嘻嘻在丫丫懷裏塞了一隻大紅包，然後拉開車門將她抱上車，坐在後排。
這個時候，虎子靈巧的一竄，如一陣旋風竄到了車裏，把方小軍嚇了一小跳。
“小凡，你這狗子好像跟上次看到的有些不一樣了。”方小軍記得上次看到虎子的時候它的毛色偏暗黃而且看起來病怏怏的沒精打采，而現在它身上的毛發都變成了金黃色，好像一隻威風的小獅子，精神飽滿。乍一看，比那些外國的名犬都要漂亮，不知道的恐怕不會想到這是一隻中華田園犬。
“那是，你也不看看虎子是誰養的。”
方小軍仔細的看了虎子兩眼，嘿嘿笑道，“這狗子養的可真肥，再過段時間都能燉上一鍋了。”
嗷嗷！
虎子似乎聽懂了方小軍的話，渾身金黃色的毛發根根豎起，朝著方小軍很兇的叫喚了幾聲。
“哎喲，這狗子還挺兇的。”
上次虎子牙還沒長齊的時候就能把方小軍的棉褲咬出一排破洞，這幾天經過秦凡的精心飼養虎子的牙齒比之前鋒利了很多，雖然秦凡讓它不準咬人，但要把方小軍的棉褲撕成碎片還是沒問題的。
“嗬嗬，小心虎子這次把你的褲子都給撕了，讓你當一迴遛鳥俠。”秦凡笑著調侃道。
方小軍悚然一驚，他就這一條褲子要是被撕了就隻能光著一雙毛腿迴家了，這要是讓他老爹看到，還不把他的腿給打折了。
方小軍也不敢再逗虎子，開著吉普車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醫院。
“爺爺！”
病房裏，王老爺子正戴著老花眼鏡在看報紙，看他的精神狀態身體應該是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過還要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丫丫迫不及待的走進病房，眼淚漣漣的撲到了王姓老人懷裏。
“丫丫，你來看爺爺了。”王姓老人寵溺的揉了揉丫丫的腦袋，擦去她臉上的眼淚。
在來看王姓老人之前，秦凡問過醫生他的情況。據醫生說老爺子恢複的不錯，已經能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不過他的年紀太大而且有輕度的老年癡呆症若要全部迴想起來還是有些困難。
“王爺爺，我和丫丫給您拜年來了。”秦凡給老人拜了個年。
王姓老人抬頭看了秦凡一眼，笑著說道，“小夥子，這段時間多謝你幫老頭子照顧丫丫這孩子了。”
“不用客氣，丫丫很乖我們全家人都非常喜歡她，把小丫頭當自家閨女呢。”
自從丫丫到了秦家之後，就成了老秦家的小公主，秦學東和薑玉琳都把她當心肝寶貝，千般寵溺。
“大過年的，老頭子也沒什麽東西給你。這塊石頭我重新雕了一下，就當是老頭子給你的紅包吧。”
說著，王爺爺從身上掏出那塊秦凡通過丫丫還給老人的極品田黃石雕，塞到了秦凡手裏。
原來先前秦凡看到的那塊田黃石雕還隻是個半成品，經過王老爺子的重新雕刻打磨，上麵這隻獅子看起來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就跟真的一樣。
無論從哪個方麵看，這塊田黃石雕獅子都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秦凡注意到，在這塊田黃石雕底下，還刻上了秦凡的名字，這塊田黃石雕就變成了一方印章，可謂價值連城。
“王爺爺，這塊田黃石太貴重了。”
秦凡連忙說道，田黃石本就難得是極貴重的珍品，再加上王老爺子鬼斧神工般的雕工，這塊田黃石雕獅子印章，若是放到拍賣會上拍賣，起碼能夠拍到數百萬的天價。
王老爺子卻是搖了搖頭，怎麽也不肯收迴去。對他來說，丫丫才是他最重要的親人，這塊田黃石不過是身外之物而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秦凡也沒想到，這塊田黃石兜兜轉轉又迴到了自己手裏，而且經過王老爺子的重新雕刻和打磨，價值起碼上漲了一倍。
不過秦凡並不打算賣掉這塊田黃石雕獅子印章，一來他並不缺錢，二來他也想留著這塊田黃石做個紀念。
跟王老爺子聊了一會，秦凡留下丫丫陪老爺子說話，跟方小軍離開了病房。
“軍子，我讓你幫我打聽的事，有眉目了嗎？”
“老爺子身上除了一本幾十年前燕京大學的教授證，連個身份證都沒有，查起來比較困難。”
秦凡點了點頭，王老爺子是燕京人，想要查清楚他的身份恐怕要到燕京去打聽才有眉目。不過他和方小軍在燕京都沒有關係，也不知道該從哪入手。
“不過喬叔在燕京那邊有不少熟人，咱可以找他幫忙打聽打聽。”
喬七爺早些年做倒爺的時候，在燕京混過很長一段時間，在燕京有不少朋友，燕京大學裏也有關係。找他幫忙總比秦凡和方小軍兩眼一摸黑的瞎折騰強。
“也隻能麻煩喬叔了。”
但秦凡沒想到的是，沒過幾天喬七爺那邊就有消息，查到了這位王老爺子的身份。
原來這位王老爺子幾十年前是燕京大學曆史係的教授，由於他愛好雕刻，特別擅長壽山石雕和玉雕，也是一位在當時非常有名氣的雕刻大師。
而最令秦凡吃驚的是，這位王老爺子來自燕京一個顯赫的家族，燕京王家。
據喬山查到的消息，燕京王家曾經是顯赫一時的大家族，出過一位聲名顯赫的開國元勳，鼎盛時進入過權力中心。然而在那場十年浩劫中，王家被當成走資派的代表打倒，牽連到當時正在燕京大學教書的王老爺子。
後來王老爺子精神失常流落成為拾荒老人遠走他鄉，一轉眼就是三十幾年，王家人都以為王老爺子早就已經過世了。
十年浩劫結束之後，遭到迫害的王家終於得到了平反，經過一代人的努力重新成為共和國頂尖的幾大家族之一。
隻是王家人並不知道，三十多年前遠走他鄉的王老爺子至今還活在世上。
得知喬七爺查到的消息之後，秦凡也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燕京王家名聲在外秦凡也是如雷貫耳。隻不過前世他隻是一個文管所的小科員，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根本沒有機會跟燕京王家這樣的頂級豪門扯上關係。
不隻是秦凡，就連喬七爺這樣的一省首富，想要跟王家這種燕京頂級豪門攀上關係也沒那麽容易。所以他隻能委托與王家有交情一位長輩，將王老爺子還在世的消息轉達給王家。
查出王老爺子的身份之後，秦凡總算是了結了一件心事。
至於燕京王家，秦凡也沒考慮過趁這個機會抱燕京王家的大腿。燕京王家這條大腿雖然粗，但也不是誰都能抱的，若秦凡挾恩圖報反而會讓自己看不起。
重活一世，秦凡看的很透徹，人隻能靠自己。否則，別人的大腿再粗也會有將你一腳踹開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