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上個世界之後,重新迴到混沌,一股閃亮的金光猛的衝進蘇離的意識海。


    意識深處如同地震般,搖晃了好幾下。


    蘇離隱約感受到在意識海的最中心,一個若隱若現的物件出現在自己“眼”裏。


    那隱約籠罩著的一層迷霧被金光衝撞得散開了一些,卻在下一秒立刻又立馬聚攏迴去。


    就那麽一瞬間,蘇離感受到了。


    親密,喜悅....


    那是一本書的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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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而平等,這是我聽過最可笑的笑話了。


    要是真的平等的話,他們為什麽會用權勢來逼迫我們答應呢。


    一位身穿湖藍色水袖長裙,頭戴鎏金簪花的古裝仕女,流著眼淚悲憤交加,聲聲而泣。&1t;i>&1t;/i>


    這次蘇離到的是一個古代背景世界。


    她附身的這句身體,是一個把賢良淑德刻進骨子裏的大家閨秀。


    她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一邊享受著自己身份帶來的優越感,卻還會去批判它。


    原身是潮州城裏蘇家唯一的大小姐,她生來就享受著榮華富貴,她的父親就她一個子女,雖然是個女兒身,但也疼到了骨子裏。


    蘇家的當家蘇照士不忍心讓女兒去經受婆家的搓磨,再加上他若大的家業也需要人繼承,於是起了讓女兒招婿的想法。


    在蘇離年滿十六歲的時候,蘇家在整個潮州城擺上了一個花台,為蘇家大小姐舉行拋繡球招親。


    蘇照士都想好了,潮州城內所有單身的男丁都可以參加,搶到繡球的人可以有機會到自己麵前來,參與自己設置的考驗。&1t;i>&1t;/i>


    本來這樣的想法很好,在許多人的哄搶下,能搶到的人,說明此人的身板不說矯健,但起碼強壯。另外還有自己設置的考察,起碼也的肚子裏有所學問的人才能通過。


    達成這樣條件的人,最後再讓自己女兒去相看,女兒相看中了,那就是他們之間的緣分了。


    蘇家若大的家業以後交給女兒女婿,自己也能享清福了。


    隻是沒想到,就是這場繡球招親,卻毀了“蘇離”一輩子,最後連蘇家都沒保住。


    這一切的初始都源於一個叫溫柔的女人。


    原本蘇家準備了好幾場的儀式,在第一次麵世的時候就慘遭破壞。


    第一場繡球招親剛開始,一個女人的出現,讓場麵變得很是混亂。&1t;i>&1t;/i>


    明明都是單身男丁參與的項目,這個名叫溫柔的女人卻過來摻了一腳。


    結果導致繡球被踢到了原本站在外圍,並未參加的一位乞丐的懷裏。


    這樣的人選自然不在蘇照士人選中,別說麵對自己的考驗,就是第一關,就不通過。


    可是這叫溫柔的女人卻胡攪蠻纏,硬是要逼著蘇家認下這人。


    更是說出了,人人平等這樣匪夷所思的話。


    蘇家身為潮州城裏,乃至整個昭國最大的糧商,蘇照士不願意承認的事情,誰敢逼迫?


    但壞就壞在,蘇照士最後竟然答應了。


    “蘇離”最開始不明白為什麽,但出於對父親的信任,她也沒反對。既然父親認下了,就說明這人可能有某方麵入了父親的眼吧。&1t;i>&1t;/i>


    在溫柔還有她的幾位夥伴的參與下,蘇家在當晚就舉辦了婚宴。


    木已成舟,“蘇離”是真心把小乞兒當作自己的丈夫對待的。


    蘇家婚宴辦後沒幾日,蘇照士就病倒了。


    大夫說他是心病,“蘇離”也不知曉有什麽心事能讓一貫堅韌的父親病倒。


    蘇家大當家一倒下,家裏所有事情都慢慢的移交到蘇家女婿身上,“蘇離”也在旁邊進行輔助,很快蘇家的一應事務對方就上手了。


    父親原本不重的病情越來越厲害,到最後竟然藥石無醫。


    在父親彌留之際,“蘇離”才得知事情的真相,原來那一日站在溫柔旁邊的男人,是昭國的二皇子。&1t;i>&1t;/i>


    對對方的要求,蘇父不敢不從。乃至心生極度愧疚之下,生生把自己累病倒。


    等蘇離辦好蘇父的後事後,迴過神才現,蘇家已經沒了自己的餘留之地。


    她的丈夫,當初的小乞兒把握住了蘇家的所有。


    蘇家的老人被他趕了出去,連帶著她也即將被趕出去。


    蘇家已經成為了小乞兒為溫柔準備的錢袋子,在二皇子登基為皇的道路上起了巨大的作用。


    當窮困潦倒,赤著腳癱坐在牆根,已經看不出原本模樣的“蘇離”偶遇到已經成為一國之後,微服私訪的溫柔的時候,才從他們經過身旁時的隻言片語中得知,原來蘇父的離世源於人禍。


    隻剩下一條爛命的“蘇離”瘋狂的想將藏在破爛衣服兜裏的匕插入溫柔的心窩,結果沒等她靠近,就被躲藏在她身側的暗衛給一劍穿心而入。&1t;i>&1t;/i>


    “蘇離”留在這個世間的最後一個畫麵便是自己慈愛的父親溫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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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量的記憶,對於蘇離來說,不過是一個晃神的過程。


    她左手撐著頭,靠在桌子上,眼睛微眯。


    一位侍女端著一碟點心推門而入,“小姐,你先用些點心,事情沒那麽快結束的。”


    站在蘇離旁邊候著的貼身侍女,她比其他人與蘇離更親近,自然說起話,也沒那麽多顧忌。


    她害怕自家小姐緊張,也連連安撫道:“是啊,先吃些東西,小姐你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多少東西呢...”


    “台下優秀的男丁還是很多的,你瞧左麵搶在最前頭的是街西巷曹家的公子,他家是做絲綢生意的,家中就一個老父親,以後誰要是嫁給他,一進門就能當家做主,不過咱們家是招婿,他父親怕是不願意,不過依他對小姐你一往情深的模樣,還是說不準的,還有右麵長的最俊秀的那位,是許家的嫡二子,聽說他們家最寵的就是他了。還有站在最中間的那位頭戴布巾的,是總在城中擺攤賣字畫的顏秀才,雖然他家境清寒,但他的才華文采那是連縣老爺都驚豔的,要不是他自己不願意,縣老爺早就想把自家閨女許給顏秀才了.....”


    蘇離慢慢的聽著,眼睛盯著花台下正爭先恐後爭搶一個繡球的眾人。


    小侍女口裏說的幾人,蘇離也一一跟著看過去,初初看去,還是不錯的。畢竟蘇家大小姐能稱得上潮州城的第一美人,再加上蘇家若大的財產,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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