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最後五秒
愛麗絲學園之黑色年華 作者：黎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為什麽不殺了他？]
因為我下不了手。因為我愛著他。
[為什麽不抹去他的記憶？]
因為忘記那個人就更不可能記得我的存在。
[重新奪過來不就好了？]
不，我受不了我愛的人會忘記我，一天都我受不了！
[那，你至今所做的一切有意義嗎？]
有。。。沒有。。。不知道。。。無法解釋。。。
-----蜜柑
陰暗的走廊布滿著潮濕的氣息，牆角的小家夥們偶爾的齜牙咧嘴的聲音伴隨著快速的移動向外來者散發著生人勿近的訊號。
灰塵的牆壁上爬滿著叫不出名字的古怪植物。如果細看，你還能發現那些本應沉寂著的植物常常會不小心地移動兩下。密集的枝葉就像是彎曲的嘴角般用嘲笑諷刺著膽小的人們。
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已經在此站了有30分鍾左右的陰邪男子。
說成陰邪也可能不太恰當。畢竟那個男人一直戴著麵具，讓人無從窺視到他的真麵目。
“沒想到會是你，安藤翼。”
翼緊張的在這個城堡裏來迴打轉，他知道自己迷路了。可就在他以為一背子都得待在這個該死的地方時，那個人出現了。
一條破舊的有些詭異的走廊，男人懶散地靠在牆上。不過，隻是靠著就能夠讓翼感到膽顫心驚。
但同時，翼充滿恐懼的腦中還能撥出一小部分腦細胞來想一個問題——靠在那種濕噠噠、粘噠噠的地方不髒嗎？
顯然，這是他在這時唯一可以想到的自娛自樂。不可否認，那個男人的愛麗絲太過強大。
停下腳步的翼無奈的摸了摸臉，再抬頭時仍是嬉皮笑臉。他是個隻把恐懼放在心底的男人。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啊，派！”口氣有點咬牙切齒。
派僅僅用無情的眼神掃了翼一眼，“你也是來防礙蜜柑的嗎？”
翼眼神一凝，不好的預感又一次襲上心頭，“你什麽意思？”他挺著背，全神貫注。
“哼，我並不需要向你交代什麽。”派離開了牆壁朝翼走去，“你這麽聰明的人該明白。你是打不過我的。”
翼又笑了笑，似挑釁似無情，“打不打得過，要試過後才知道！”
一瞬間，走廊裏煙層四起，斷壁殘骸。
翼虛晃兩招迅速繞至派身後想用影子牽製住他。但匆忙間的他忘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黑暗的世界中，不會有光的存在。
所以，他輸了。毫無任何懸念的敗在派的手下。暈厥前的翼再次笑了，枯澀而辛酸。[蜜柑，抱歉，我可能救不了你了。美關。。。對不起。。。]
拎著翼準備離開的派突然古怪的說了一句，“你們都了解到的事，蜜柑會不知道嗎？真是愚蠢的人。”
蜜柑眼神柔和地注視著棗，看著他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她親手泡的茶。
即使那個味道是他最討厭的，但看在自己這張皮相上他也會勉強自己喝下去。蜜柑冷冷一笑，在棗看不到的角度時。
當她再一次遞出雕花茶杯時，棗終於開口了，但底氣不太足。“夠了，我已經很飽了。”
蜜柑伸舉著的手微微一僵，“決定談判了嗎？”
棗把茶杯重重一放，臉色有點嚴峻，“拖延就是你灌我茶的目的嗎？”
“不，我隻是想知道你能不能在此刻拒絕有這張臉的女人。”蜜柑不客氣地重重諷刺。
“你！”拍案而起，一直被小心維持著的和諧氣氛頃刻被打破。
“說實話，我討厭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人。”蜜柑端起杯子小心地抿了口。
棗皺了皺眉並沒有開口說話。
“不反駁嗎？”
“反駁什麽？”
“反駁一下，說你們並不是假仁假義的人。”蜜柑望向棗血紅色的眼睛。那裏麵有愧、有愛有著無限的深情。那為什麽，偏偏沒有她最想看到的後悔呢？
“不需要。我們做的事自有我們自己的道理。”兩手重新伸入口袋，棗恢複了冷靜和從容。
“即便是看到了佐倉悲慘的過去，你仍然不認為自己又錯嗎？”蜜柑半好奇，半冷酷地問。
“我對她有愧、有愛。但如果時間倒轉，我們依舊會那麽做。”棗直視蜜柑的眼睛。
那冷冽的眼神讓蜜柑忍不住退縮，像是惱羞成怒蜜柑揮手甩飛了小桌上的高貴茶杯。“為什麽？為什麽你要用那麽冷酷的眼神看我？我也是蜜柑，我也受盡了無窮的痛苦，為什麽卻要讓所有的責備都落在我的頭上？”
“因為你妄想取代蜜柑。”蜜柑狂亂的眼讓棗心生不安。 “嗬嗬。。。妄想。。。是啊，我的一切願望都隻能套上妄想這一枷鎖。。。是啊，我早該明白了。。。”低垂著頭，蜜柑喃喃自語言。
突然，她猛得抬頭，“我不會原諒你們的，一個也不會！”
殘暴的風在房間內刮起，濃重的不安浮上棗的心頭。一直以來，他都自以為沒有做錯。但現在，他疑惑了。
錯和對的定律是什麽？突然間，他沒有了準確的答案。
想對蜜柑解釋卻沒有機會。
想讓如今的這個“蜜柑”消失卻深帶不忍。如今的他，到底應該怎麽做？
因為我下不了手。因為我愛著他。
[為什麽不抹去他的記憶？]
因為忘記那個人就更不可能記得我的存在。
[重新奪過來不就好了？]
不，我受不了我愛的人會忘記我，一天都我受不了！
[那，你至今所做的一切有意義嗎？]
有。。。沒有。。。不知道。。。無法解釋。。。
-----蜜柑
陰暗的走廊布滿著潮濕的氣息，牆角的小家夥們偶爾的齜牙咧嘴的聲音伴隨著快速的移動向外來者散發著生人勿近的訊號。
灰塵的牆壁上爬滿著叫不出名字的古怪植物。如果細看，你還能發現那些本應沉寂著的植物常常會不小心地移動兩下。密集的枝葉就像是彎曲的嘴角般用嘲笑諷刺著膽小的人們。
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已經在此站了有30分鍾左右的陰邪男子。
說成陰邪也可能不太恰當。畢竟那個男人一直戴著麵具，讓人無從窺視到他的真麵目。
“沒想到會是你，安藤翼。”
翼緊張的在這個城堡裏來迴打轉，他知道自己迷路了。可就在他以為一背子都得待在這個該死的地方時，那個人出現了。
一條破舊的有些詭異的走廊，男人懶散地靠在牆上。不過，隻是靠著就能夠讓翼感到膽顫心驚。
但同時，翼充滿恐懼的腦中還能撥出一小部分腦細胞來想一個問題——靠在那種濕噠噠、粘噠噠的地方不髒嗎？
顯然，這是他在這時唯一可以想到的自娛自樂。不可否認，那個男人的愛麗絲太過強大。
停下腳步的翼無奈的摸了摸臉，再抬頭時仍是嬉皮笑臉。他是個隻把恐懼放在心底的男人。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啊，派！”口氣有點咬牙切齒。
派僅僅用無情的眼神掃了翼一眼，“你也是來防礙蜜柑的嗎？”
翼眼神一凝，不好的預感又一次襲上心頭，“你什麽意思？”他挺著背，全神貫注。
“哼，我並不需要向你交代什麽。”派離開了牆壁朝翼走去，“你這麽聰明的人該明白。你是打不過我的。”
翼又笑了笑，似挑釁似無情，“打不打得過，要試過後才知道！”
一瞬間，走廊裏煙層四起，斷壁殘骸。
翼虛晃兩招迅速繞至派身後想用影子牽製住他。但匆忙間的他忘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黑暗的世界中，不會有光的存在。
所以，他輸了。毫無任何懸念的敗在派的手下。暈厥前的翼再次笑了，枯澀而辛酸。[蜜柑，抱歉，我可能救不了你了。美關。。。對不起。。。]
拎著翼準備離開的派突然古怪的說了一句，“你們都了解到的事，蜜柑會不知道嗎？真是愚蠢的人。”
蜜柑眼神柔和地注視著棗，看著他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她親手泡的茶。
即使那個味道是他最討厭的，但看在自己這張皮相上他也會勉強自己喝下去。蜜柑冷冷一笑，在棗看不到的角度時。
當她再一次遞出雕花茶杯時，棗終於開口了，但底氣不太足。“夠了，我已經很飽了。”
蜜柑伸舉著的手微微一僵，“決定談判了嗎？”
棗把茶杯重重一放，臉色有點嚴峻，“拖延就是你灌我茶的目的嗎？”
“不，我隻是想知道你能不能在此刻拒絕有這張臉的女人。”蜜柑不客氣地重重諷刺。
“你！”拍案而起，一直被小心維持著的和諧氣氛頃刻被打破。
“說實話，我討厭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人。”蜜柑端起杯子小心地抿了口。
棗皺了皺眉並沒有開口說話。
“不反駁嗎？”
“反駁什麽？”
“反駁一下，說你們並不是假仁假義的人。”蜜柑望向棗血紅色的眼睛。那裏麵有愧、有愛有著無限的深情。那為什麽，偏偏沒有她最想看到的後悔呢？
“不需要。我們做的事自有我們自己的道理。”兩手重新伸入口袋，棗恢複了冷靜和從容。
“即便是看到了佐倉悲慘的過去，你仍然不認為自己又錯嗎？”蜜柑半好奇，半冷酷地問。
“我對她有愧、有愛。但如果時間倒轉，我們依舊會那麽做。”棗直視蜜柑的眼睛。
那冷冽的眼神讓蜜柑忍不住退縮，像是惱羞成怒蜜柑揮手甩飛了小桌上的高貴茶杯。“為什麽？為什麽你要用那麽冷酷的眼神看我？我也是蜜柑，我也受盡了無窮的痛苦，為什麽卻要讓所有的責備都落在我的頭上？”
“因為你妄想取代蜜柑。”蜜柑狂亂的眼讓棗心生不安。 “嗬嗬。。。妄想。。。是啊，我的一切願望都隻能套上妄想這一枷鎖。。。是啊，我早該明白了。。。”低垂著頭，蜜柑喃喃自語言。
突然，她猛得抬頭，“我不會原諒你們的，一個也不會！”
殘暴的風在房間內刮起，濃重的不安浮上棗的心頭。一直以來，他都自以為沒有做錯。但現在，他疑惑了。
錯和對的定律是什麽？突然間，他沒有了準確的答案。
想對蜜柑解釋卻沒有機會。
想讓如今的這個“蜜柑”消失卻深帶不忍。如今的他，到底應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