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雷等一千人,被千夫長帶到這裏後,向著陳雷等人說道:“所有人把地圖取出來。”


    聽到千夫長的命令,陳雷等人將地圖取了出來。


    這一份地圖,是黑水山脈以及附近方圓十萬裏範圍內的地圖,這一片區域,也是黑水城的防守區域,是黑水城所有士兵的主戰場。


    這一份地圖,在眾人入伍報道,領取裝備的時候,就一並分發下去了,每個士兵一分。“我們的作戰區域,是以黑水山脈的千蜈嶺為起點,向東延伸到鷹愁澗,沿著這兩條線向北一直延伸十萬裏,這一片區域,便是我們需要防守的戰區,你們活動盡量不要脫


    離這一片區域,當然,戰場之上戰事瞬間萬變,你們也要見機行事、因地製宜,明白嗎?”這名千夫長大聲說道。


    陳雷等人同樣大聲喊道:“明白了。”這名千夫長又說道:“天角狼族的習性,你們也應該知道,這一族習慣於群體作戰,很少有單獨行動的,他們少則三五隻,多則四五十隻一起行動,如今沒有大規模的戰事,這些天角狼族的強者,輕易不會出現上百隻以上的規模,所以,你們也要分成十人一組的小隊,然後彼此間相互照應,進入戰場殺敵,這一片區域,每天都會有天角狼


    族的敵人出沒,我們要做的,就是將這些狼崽子全都幹掉,明白了嗎?”


    “明白!”眾人再次大聲說道。“好,接下來,你們便要第一次進入戰場,戰場上的規矩是你們可以在戰場上呆五天,然後退迴來休息一天,呆滿一個月可以休息三天,知道了嗎,平常的時間,你們都要


    呆上戰場上,斬殺敵人,誰若敢私自逃離戰場的話,軍法不容情。”這名千夫長說道。


    陳雷等人再次大聲答應下來。隨後,這名千夫長又為陳雷等人講解了一些戰場上保命的訣竅,以及讓他們熟悉各種軍令,哪種軍令代表什麽意思等等,全都告訴這些新兵們之後,這才說道:“好了,你


    們現在以寢室為單位進行分組,兩寢室為一組,每一組十人,分好組後,立即出發,進入戰場。”


    聽到了千夫長的命令之後,陳雷他們立即和隔壁的一個寢室組成了一個小組。


    隔避寢室的這五名弟子,同樣是太上學院的弟子。


    他們組成小組之後,很快便麵臨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小組的隊長,由誰來擔當。


    每一個小組,必須要有一名隊長,在軍隊之中,講究的便是團體的配合,若是沒有一名令行禁製,有著絕對權威的隊長的話,這一個小組,就是一盤散沙,威力有限。


    不過,小組隊長的人選,千夫長並不會指定,每一個組的隊長,都需要這些隊員們在戰場上經過實戰檢驗和磨合之後,再自行選出。


    當所有的新兵都分好組之後,這名千夫長一揮手,命令麾下的這些士兵們,進入戰場。


    陳雷他們一行十人,也在第一時間進入到了戰場之內。


    一踏入戰場,陳雷等人便感覺到神魂受到了一定的壓力。這一片戰場,存續了不知道多少萬年,在戰場之上,埋葬了不知道多少高手的屍骨,葬送了不知道多少高手的性命,此地形成的煞氣,當真宛若實質一般,所有進入戰場


    的這些新兵們,第一時間便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受到了巨大的壓製。


    這種壓製,也唯有這些新兵們身上也凝聚煞氣,同時熟悉戰場上的煞氣之後,才會有所好轉。不過,此地的煞氣,對於陳雷而言,卻是沒有任何的影響,畢竟陳雷曆經的大戰實在是太多了,這一片戰場中的煞氣對於一般強者而言,確實是十分的可怕,但對陳雷而


    言卻不值一提。


    陳雷此時進入戰場,甚至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這些煞氣,能夠為他所用。


    陳雷看向了十分緊張的九名隊員,說道:“不用緊張,這是戰場上凝聚的煞氣而已,你隻要不去太多的關注它,它就不會對你產生任何的影響。”


    陳雷的語氣雖然輕鬆,但是,想要一時間讓這些被煞氣壓製住的太上學院弟子們放鬆下來,也是不可能的。


    陳雷搖搖頭,知道說什麽也無用,隻有讓這些太上學院的弟子們經曆幾場大戰,才能夠徹底的消除戰場煞氣對他們的影響。


    “陳雷,你一個悟道境的弟子,恐怕也是第一次上戰場吧,也敢提醒我們,聽了你的,我們恐怕才會倒大黴。”


    這個時候,一名太上學院弟子,冷哼一聲,根本不相信陳雷說的話,沒有將陳雷放在眼中。


    陳雷雖然折服了韋鳳等四人,但是,另外一個寢室中的五人,可是不知道陳雷的厲害,自然看不得陳雷以一個悟道境弟子的身份,對他們指手劃腳。


    “張誌,你想找死嗎,怎麽對我們老大說話的?”韋鳳這個時候,卻是第一個出聲,看向了這名太上學院的弟子。


    這個張誌,在太上學院也算是一個刺頭,一身實力不俗,另外四名太上學院弟子,以張誌為尊。


    “韋鳳,在太上學院時,你還算是一個人物,怎麽到了這裏,卻要聽一個黃口小兒的命令,還把陳雷認作大哥,你丟不丟人。”張誌看向了韋鳳,毫不客氣的出言相譏。


    韋鳳冷笑一聲,說道:“張誌,我韋鳳行事,用不著你來管,快快向我大哥道歉,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張誌冷笑一聲,說道:“不客氣又怎麽樣,你難道還敢向我動手嗎?”


    韋鳳說道:“有何不敢,又不是沒有打過。”


    張誌聽了韋鳳的話,氣得臉色發青,在太上學院時,韋鳳和張誌兩人便有些針尖對麥芒的意思,經常爭鬥,勝負都在五五之間。


    “這樣內訌有什麽意思,張誌,既然你不服我,沒有關係,那麽,我們就打一個賭,你敢不敢?”這個時候,陳雷出聲說道。


    “有什麽不敢的,你說,怎麽賭?”張誌斜睨了陳雷一眼,大聲說道。


    “我們就賭到今天晚上的時候斬殺的天角狼族高手的數量,殺敵多者勝,少者敗,敗者要聽從勝者的指揮,如何?”陳雷說道。


    “好,就按你所說的來。”張誌說道,痛快答應了下來。


    陳雷點頭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接下來,就看誰殺敵最多了,天黑之前,我們返迴此處。”“沒有問題。”張誌說完,一揮手領著他的四名同伴,頭也不迴的進入到了戰場深處,至於說要十人一組,既然進入戰場,自然不會那麽嚴格的執行這種軍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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