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


    陸飛揚輕飄飄地掃了何硯秋一眼,旋即一本正經地說道。


    何硯秋俏臉上的表情,頓時為之凝滯了起來,緊接著咬牙切齒地怒視著陸飛揚道:“不比?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跟我震震就可以證明的啊。”陸飛揚的迴答依舊是氣死人不償命,等看到何硯秋一副跟他拚命的架勢的時候,這才接著一臉正色道:“我們勝利的賭注完全不對等好吧,我贏了你隻是付出一個吻,我輸了卻要付出做你跟班的代價。收獲與付出不成正比,當然不比了!”。


    “陸飛揚,有你這麽斤斤計較,小雞肚腸的男人嗎?我是女人,你讓我占一下便宜會死啊?”


    何硯秋磨牙暗恨不已道。


    “好吧,那我吃虧一點,我若是輸了的話,就當你一個月的跟班!”


    陸飛揚撇了撇嘴,何硯秋都這麽說了,他身為一個男人,還能再說什麽呢。


    “好,沒問題,一個月就一個月。這一個月你就乖乖的做我跟班吧。”


    何硯秋的美眸之中頓時閃過一道狡黠之色,一臉的得意。


    殊不知,陸飛揚的瞳孔深處,同樣掠過一縷不易察覺的似笑非笑之色。


    雖然他知道,何硯秋說的關於她賽車的事情可能是真的,但他同樣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對於何硯秋這個小妖精的香吻,他還是很想嚐試嚐試的。


    “對了,跟我說說你們何家的情況吧。”


    旋即,陸飛揚轉換了話題,問起了此行前來香江的主要目的。


    “現在何家的情況有些複雜,我父親病危之後,各路牛鬼蛇神都跳了出來爭奪家產。不過,我懷疑我父親的病應該不簡單,雖然我父親的年齡確實挺大了,但他每月都會定時檢查幾次,身體一直沒什麽大問題。”


    “這次我迴來卻一下子病倒了,生命垂危,我總感覺這裏麵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但是,我這兩天邀請了國內外知名醫生前來香江給我父親檢查,但都檢查不出任何的問題。所以這次請你來香江,就是想讓你幫我父親看看。”


    何硯秋緩緩沉聲道來,臉色頗為的嚴肅,眉宇之間隱隱凝聚著一股濃濃的擔憂之色。


    “這樣啊,那你先帶我去給你父親看看。如果真的有人對他動了手腳的話,相信應該逃不出我的眼睛。”陸飛揚點了點頭,安慰道。


    轟隆!


    何硯秋心憂父親的安危,陡然加速,駕駛著法拉利超跑,化作一道紅色閃電,朝著何家位於香江有名的半山道別墅區的豪宅風馳電掣而去。


    半山道別墅區,可是香江最為有名的富人區,能夠住在這裏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香江超過半數的富豪都居住在這裏。


    而何家的豪宅,在半山道別墅區也是赫赫有名的,乃是半山道的三號豪宅。


    半山道的前四號豪宅,代表了香江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一號豪宅乃是超人李家的,李家乃是香江的第一家族。


    二號豪宅乃是鄭家的,三號豪宅隸屬於何家,四號豪宅則是郭家的。


    李、鄭、何、郭,正是主宰香江經濟的四大家族,何家雖然是發跡於濠江,但二十年前老賭王就將家族遷到了香江,經過這二十年的發展,何家也順利晉級為香江四大豪門之一,將之前李釗冀的李家給擠了下去。


    半個小時之後,何硯秋的法拉利超跑,終於抵達了何家的豪宅。


    “是三小姐,快開門!”


    守衛在何家豪宅大門口的黑衣保鏢,立刻打開了大門,讓何硯秋的法拉利超跑緩緩駛了進來。


    “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先去停好車。”


    何硯秋在何家豪宅主樓門口,將陸飛揚放了下來,旋即才將車子駛進地下車庫中。


    陸飛揚百無聊賴地站在主樓的大門口,目光這才開始慢慢打量起何家的豪宅來。


    何家的豪宅不愧為整個半山道第三大的豪宅,陸飛揚眼神四下掃掠之下,估摸著何家的這片豪宅占地應該不下千畝。


    在寸土寸金的香江半山道別墅區,能夠擁有不下千畝的豪宅,足可想象何家的財力究竟有多雄厚,不愧為赫赫有名的香江四大豪門。


    “咦?這是哪裏來的土豹子?沒見過這麽豪華的別墅吧?”


    就在陸飛揚目露驚歎之際,一道陰陽怪氣的嘲弄聲,陡然自陸飛揚身後響徹而起。


    陸飛揚不由得迴頭掃視而去,隻見一名約莫二十來歲,穿著一身沒有任何牌子的名貴服飾,麵色倨傲的青年男子,正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俯視著他,目露輕蔑和不屑之色。


    雖然此人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的牌子,但陸飛揚卻不會認為對方穿的是地攤貨,對於這些頂級富豪的尿性,陸飛揚多少聽聞過,知道他們向來都是對那些國際知名的頂級名牌服飾嗤之以鼻。


    這些人的衣服都是專門聘請那些國際最頂級的服裝設計師和裁縫,親自量身打造的,可以說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每一款都是獨一無二的,遠遠不是那些頂級名牌能夠量產的衣服能夠相提並論的,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永遠沒有撞衫的可能,在他們看來這樣才能夠彰顯出他們的身份和地位。


    這名傲氣青年,臉上帶著一股仿佛與生俱來般的優越感,用一種充滿不屑和輕蔑的眼神,冷冷盯著陸飛揚,似乎是等著看陸飛揚對他阿諛奉承,搖尾乞憐。


    隻是,此人的期盼注定是要失望的,陸飛揚隻是輕飄飄地掃了此人一眼,旋即便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


    “你……”


    陸飛揚“囂張”的行為,氣得這名傲氣青年臉龐狠狠抽搐了起來,一時之間竟是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何安雖然是何家的旁係少爺,但以何家在香江的地位,就算是何家的旁係少爺,也絕對能夠媲美香江其他一流世家的嫡係少爺小姐們。


    何安走到哪裏不是前唿後擁,馬屁如潮,何曾被人如此當成空氣一般無視過,更何況現在他們所站的地方還是何家的豪宅。


    在自家地盤上,被一個渾身土裏土氣的土豹子給無視了,這絕對是對何安尊嚴的踐踏和羞辱,頓時讓何安的表情慢慢變得猙獰了起來,雙目之中泛起了陣陣森冷的寒芒。


    “來人!”


    何安一聲冰冷的喝斥之下,頓時將巡守在四周的一隊黑衣保鏢,召喚了過來。


    “請問何安少爺,您有何吩咐?”何家的黑衣保鏢,連忙躬身問道。


    “你們是怎麽巡守的,怎麽讓這種垃圾隨便混進來的呢?”


    旋即,何安指著陸飛揚,目露厭惡之色,劈頭蓋臉地朝著這群黑衣保鏢訓斥道。


    “何安少爺,這位是三小姐帶迴來的貴客。”


    在何家麾下混飯吃,這群黑衣保鏢自然是不敢頂撞何安,耐著頭皮等何安喋喋不休地咆哮完畢之後,這才小聲提醒道。


    “三小姐?何硯秋那個小賤人?”何安頓時皺著眉頭道,聲音陡然撥高了幾度。


    麵對如此尖銳的問題,何家的保鏢們自然是不敢插嘴,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哼!那個小賤人的品味,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低啊。隻是,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連什麽阿貓阿狗的垃圾都放進來,真當何家是什麽人都能夠進來的嗎?”


    雖然何家的保鏢們不敢迴話,但何安卻有些不依不饒地訓斥道。


    “你說誰賤人呢?”


    然而,陸飛揚漫不經心的眼神,卻是唰的一下變得淩厲了起來,宛如鋒利的刀子一般刮在何安的臉上。


    “你……”


    在陸飛揚冷漠無情的銳利眼神逼視之下,何安莫名心顫了起來,雙目之中情不自禁地掠過一絲恐懼之意。


    “你們是不是不想在何家幹了,沒看到這個垃圾在威脅恐嚇我嗎,還傻愣著幹什麽?”


    隻是,轉瞬之間,何安的胸中便被一股無法形容的暴怒之氣所填滿了,衝著何家保鏢怒吼了起來。


    “這……”


    何家的這群黑衣保鏢,頓時犯難了起來,眼神不由得在陸飛揚和何安身上來迴掃視了起來。


    “別以為跟那個小賤人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就能夠在本少爺麵前耀武揚威,這裏是何家,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何安雙目噴火地盯著陸飛揚道,對於眼前這個三番幾次讓他難堪的垃圾,心中的恨意簡直達到了極點。


    唰!


    隻是,何安話音剛落,猛然看見眼前一花,陸飛揚的身形竟是瞬間自原地消失,然後下一瞬間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何安的瞳孔,陡然間睜大了起來,目露駭然和驚恐之色,因為神色冷漠的陸飛揚,已經探出右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從原地如小雞仔一般提了起來。


    “嘴巴那麽臭,還是我幫你清理清理,免得你滿嘴噴糞,出去丟了何家的麵子。”


    陸飛揚冷漠道,聲音無比的冰寒,讓何安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冷顫。


    “咳咳!咳咳……你,你……想幹什麽?這裏是……何家,還輪不到……你囂張……”


    被陸飛揚孔武有力的手臂,掐住了脖子,何安頓時有種窒息了過去,劇烈咳嗽不止,目光充滿了驚恐與駭然,連忙色厲內荏地喝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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