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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物資是夠了的,而且越裏吉城的將領,恰好就是這群人中其中一個二等侯爺的徒弟,深受他的恩德,所以保證每半年會送來糧食和衣物,不讓他們受苦。
凡是在邊疆的將士們,待遇都是極好的,否則又是條件艱苦,又是補給不到位,誰願意在這天寒地凍的地方呆著啊?
所以越裏吉城的將領,隻用多報一點點的損耗,流放的人群的食物就有了保障,不能說是和以前一樣的豐盛,但吃飽肚子還是可以的。
大家已經是在極力的幫襯著這些原來的王公貴族了,哪曉得這三千多人,平日裏就是養尊處優慣了的,越往北方走,就越是寒冷的天兒,簡直跟地獄一樣,很快就有人不適宜,倒在了半路上……而且這種情況隨著越往北方走,越是明顯,不管穿多少衣服,都是阻止不了老弱病殘們的不斷死亡。
路上還好,等到徹底在烏蘇裏江安營紮寨了,人們天天都在帳篷裏麵呆著,又沒有什麽事情做,那種苦悶、寒冷、孤獨、空寂……等等的負麵情緒才是接踵而來,受不了壓力和落差太大而自殺的不下百人,起來後發現因為帳篷被積雪壓垮了而死掉的,陸陸續續也有百人……
仿佛烏蘇裏江旁邊,就是地獄一樣,大家都受到了詛咒,沒有人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久而久之,聰明一點的人,受不了這種苦悶得要發瘋的日子。仗著自己體力好,就往四周逃去,逃到哪裏都好,反正就是不要留在這個鬼地方。
茶紮烈就是逃跑人群中的一個,以前身為蕭家的忠實奴仆的他,等到蕭音兒當了皇後之後,也得到了一個五品的將領之職,在蕭耨斤的殺戮之中,全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員,這小小的五品將領。隻不過是後麵被牽連進來的。
茶紮烈的老婆孩子在路上就被凍死了,孤身一人之下,他也沒有那麽多的想法,帶著幹糧,找準了一個方向就往外跑,稀裏糊塗的,又帶著點運氣,茶紮烈居然躲過了最猛烈的風雪,來到了這巴羅部落。並靠著以前在府上說笑逗樂的本事,總算沒有被抓去當牧奴。而是相對比較輕鬆的活著。
巴羅部落雖然很多方麵都不好,可這裏因為背靠縱斷山脈,每年的風雪並不大,還有著一股子活力,到處都是忙碌的人,就算是冬天也一樣。
有了活力就有希望,越多的人在一起,那就越容易充滿信心。
所以,茶紮烈覺得。在巴羅部落的忙碌,比起烏蘇裏江那裏死氣沉沉的、每天都要聽到自己熟悉的人死掉的消息的感覺,好了太多了。
茶紮烈本以為已經沒有什麽希望,他的一輩子就這麽過下去了,運氣好一點的話,再活個二三十年後拉倒算了,沒想到卻在自己已經心灰意冷的時候。居然又見到了自己的主子。
主子就像是小時候那樣,如仙女一樣的再次來到了自己的麵前,這種五感交集的感覺迸發之中,也就有了剛才初見時的那一幕。
“唉!你們受苦了。”
蕭音兒不知道是第幾次替茶紮烈倒“醉仙釀”了。但眼眸紅腫的她,翻來覆去還是隻有這句話。
但我從美人兒嬌妻的渾身發抖的樣子來看,她的悲傷和憤怒,簡直是達到了極點。
她想過自己的族人和親朋好友們,遭遇一定會很壞,但沒想到居然到了這種惡劣的程度。
聽茶紮烈的語氣,這些和自己有關的人,還能剩下多少啊?
以前他們的人口至少也是五六千啊!
一時間,她簡直有了提刀衝到都城,一刀斬下那個惡毒的太後的腦袋的衝動!
喝了一斤多從未喝過的美酒,茶紮烈也是醉了,心中悲憤之情也就壓抑不住,如波濤一樣的湧了出來,說完之後就哭了,“嗚嗚……娘娘,我們府上的那群兄弟們……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咱們蕭家的親朋好友們,也全被那歹毒的女人給殺了……您認識的人都沒剩多少了啊……”
茶紮烈是蕭家的家生奴,蕭音兒當了皇後之後,當時的蕭太後很看重這個兒媳婦,於是蕭菩薩哥的權力也很大,所以一家人就全部發達了,連家生奴都大大小小的做官了,可謂是興旺發達之極。
結果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的是,轉眼蕭音兒落難過後,蕭耨斤就毫不留情的鏟除了同宗的蕭家這一脈,讓蕭音兒這一大家子都幾乎沒有善終。
即使是茶紮烈這樣的家生奴,流放之後醒來,每天看到的都是熟悉的人死亡,這種一點一點崩塌的痛苦,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蕭音兒的粉拳握得緊緊的,本來隱藏得好好的痛楚,忽然被這麽挖了出來,讓她的心兒一下子脆弱了起來,當我緊緊的摟住她時,冷豔的美人兒少婦就再也忍不住,撲到我的懷裏,“嗚嗚”的大聲哭泣起來。
附近的人,早就沒敢大聲喧嘩和說笑了,此刻更是緊緊的閉嘴不語,連賈霸他們也一樣,四處張望著,生怕哪個不醒事的哈哈大笑,惹得寶兄弟惱怒。
我的衣服頃刻之間就被蕭音兒的淚水給淋濕了,也因為太過悲傷,隻知道哭泣的她,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就昏昏的倒在我懷裏睡過去,那淒迷的惹人愛憐模樣兒,端的是讓我心疼不已。
示意賈霸他們繼續,我又對茶紮烈使了個眼色,便帶著小夥伴們往迴走去。
將蕭音兒放到床上蓋好被子過後,走出帳篷,看到茶紮烈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坐在草地上,想來也是長期沒有喝酒,一喝就是這麽濃烈香醇的美酒,自然是有些不適應。
但我可有正事兒問他,隻能是讓張卓強拍醒他後,再給他一張熱毛巾,順便再把茶紮烈帶到了宴會的地兒。
因為蕭音兒的離開,悲傷的氣氛也就不複存在,賈霸他們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我刻意坐得距離他們遠一些,卻也端來了熱乎乎的肉食和湯水,和茶紮烈邊吃邊聊。
“茶紮烈,你離開烏蘇裏江的時候,還剩下多少人?”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迴姑爺的話,我出來的時候,大約還剩下五千來人,現在出暖花開了,估計能有四千人活著。”茶紮烈早就在琢磨著這些,迴答起來也不淩亂,“多虧那些故交們,多受到小姐和老爺的照顧,故而給了我們充足的飲食,因此最苦的時候熬過去了,到了三四月,也就沒有多大的問題。”
“隻剩下一半啊!你們也真夠受苦的。”我歎了一口氣,“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們這群人,恨音兒嗎?”
“不恨!”
茶紮烈很奇怪的看著我,“姑爺,我們恨小姐幹什麽啊?全是蕭耨斤這個毒婦的錯!小姐都是受害者,我們怎麽能恨她呢?”
“但是她害得你們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我的眼光鋒利如刀,“比如你,你老婆兒女都死了,難道心中就沒有一點怨恨?”
“冤有頭、債有主,是蕭耨斤殺的人,我們就該去恨她!我們這批人,都是蒙小姐和姥爺恩典的人,自然該和小姐同榮俱榮,同衰俱衰,即使沒有這次的串聯,以後蕭耨斤也會對我們下手的。”茶紮烈坦然的對我道,“姑爺你不是我們契丹人,自然不知道,在我們的傳統中,哪一個部落的人失敗了,自然是全部遭受同樣的命運的,包括在朝廷鬥爭也一樣!從出生那天開始,我就知道我的命運在小姐手中,榮辱與共,不會有半分的埋怨。”
原來是這樣。
他們自己的親族就是一個整體,隻要是蕭音兒失勢,那麽衰弱和被殺戮,就是肯定的,這是何等的殘酷啊。
難怪大宋人看不起契丹人,他們的製度,的確是非常的野蠻。
思索之中,我心中就有了些底氣,再問茶紮烈道:“那麽如果要你們跟著迴屬於我的島嶼,你們願意去嗎?”
“姑爺的島嶼?”茶紮烈一驚,“您不是附近部落的人嗎?”
“不是,我的島嶼在這縱斷山脈外麵的海上,是一座**的島嶼,全部都是我家的地盤。”我蘸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圖,講解給了他聽。
“獨自占有一個島嶼,還沒有別人的欺辱,這簡直是一塊聖地呐!”茶紮烈看明白後,精神一振,“這下子就沒人能欺負我們了吧?”
“當然沒有,有我也不答應。”我笑了起來,“我家裏就我一個男丁,所以你們其它的擔心也沒有必要,島嶼的地方又夠大,三五年之後,你們就可以建立起新的家族,幸福快樂的過日子。”
“姑爺,這是您的保證嗎?”茶紮烈充滿希望的問道。
“是的,這是我銀星寶給予你們的保證,也是我給予音兒的保證。”我鄭重的道。
“好!”
茶紮烈激動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再次跪了下去,“我們一定會為了您的意誌,貢獻出我們全部的力量!”
本來物資是夠了的,而且越裏吉城的將領,恰好就是這群人中其中一個二等侯爺的徒弟,深受他的恩德,所以保證每半年會送來糧食和衣物,不讓他們受苦。
凡是在邊疆的將士們,待遇都是極好的,否則又是條件艱苦,又是補給不到位,誰願意在這天寒地凍的地方呆著啊?
所以越裏吉城的將領,隻用多報一點點的損耗,流放的人群的食物就有了保障,不能說是和以前一樣的豐盛,但吃飽肚子還是可以的。
大家已經是在極力的幫襯著這些原來的王公貴族了,哪曉得這三千多人,平日裏就是養尊處優慣了的,越往北方走,就越是寒冷的天兒,簡直跟地獄一樣,很快就有人不適宜,倒在了半路上……而且這種情況隨著越往北方走,越是明顯,不管穿多少衣服,都是阻止不了老弱病殘們的不斷死亡。
路上還好,等到徹底在烏蘇裏江安營紮寨了,人們天天都在帳篷裏麵呆著,又沒有什麽事情做,那種苦悶、寒冷、孤獨、空寂……等等的負麵情緒才是接踵而來,受不了壓力和落差太大而自殺的不下百人,起來後發現因為帳篷被積雪壓垮了而死掉的,陸陸續續也有百人……
仿佛烏蘇裏江旁邊,就是地獄一樣,大家都受到了詛咒,沒有人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久而久之,聰明一點的人,受不了這種苦悶得要發瘋的日子。仗著自己體力好,就往四周逃去,逃到哪裏都好,反正就是不要留在這個鬼地方。
茶紮烈就是逃跑人群中的一個,以前身為蕭家的忠實奴仆的他,等到蕭音兒當了皇後之後,也得到了一個五品的將領之職,在蕭耨斤的殺戮之中,全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員,這小小的五品將領。隻不過是後麵被牽連進來的。
茶紮烈的老婆孩子在路上就被凍死了,孤身一人之下,他也沒有那麽多的想法,帶著幹糧,找準了一個方向就往外跑,稀裏糊塗的,又帶著點運氣,茶紮烈居然躲過了最猛烈的風雪,來到了這巴羅部落。並靠著以前在府上說笑逗樂的本事,總算沒有被抓去當牧奴。而是相對比較輕鬆的活著。
巴羅部落雖然很多方麵都不好,可這裏因為背靠縱斷山脈,每年的風雪並不大,還有著一股子活力,到處都是忙碌的人,就算是冬天也一樣。
有了活力就有希望,越多的人在一起,那就越容易充滿信心。
所以,茶紮烈覺得。在巴羅部落的忙碌,比起烏蘇裏江那裏死氣沉沉的、每天都要聽到自己熟悉的人死掉的消息的感覺,好了太多了。
茶紮烈本以為已經沒有什麽希望,他的一輩子就這麽過下去了,運氣好一點的話,再活個二三十年後拉倒算了,沒想到卻在自己已經心灰意冷的時候。居然又見到了自己的主子。
主子就像是小時候那樣,如仙女一樣的再次來到了自己的麵前,這種五感交集的感覺迸發之中,也就有了剛才初見時的那一幕。
“唉!你們受苦了。”
蕭音兒不知道是第幾次替茶紮烈倒“醉仙釀”了。但眼眸紅腫的她,翻來覆去還是隻有這句話。
但我從美人兒嬌妻的渾身發抖的樣子來看,她的悲傷和憤怒,簡直是達到了極點。
她想過自己的族人和親朋好友們,遭遇一定會很壞,但沒想到居然到了這種惡劣的程度。
聽茶紮烈的語氣,這些和自己有關的人,還能剩下多少啊?
以前他們的人口至少也是五六千啊!
一時間,她簡直有了提刀衝到都城,一刀斬下那個惡毒的太後的腦袋的衝動!
喝了一斤多從未喝過的美酒,茶紮烈也是醉了,心中悲憤之情也就壓抑不住,如波濤一樣的湧了出來,說完之後就哭了,“嗚嗚……娘娘,我們府上的那群兄弟們……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咱們蕭家的親朋好友們,也全被那歹毒的女人給殺了……您認識的人都沒剩多少了啊……”
茶紮烈是蕭家的家生奴,蕭音兒當了皇後之後,當時的蕭太後很看重這個兒媳婦,於是蕭菩薩哥的權力也很大,所以一家人就全部發達了,連家生奴都大大小小的做官了,可謂是興旺發達之極。
結果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的是,轉眼蕭音兒落難過後,蕭耨斤就毫不留情的鏟除了同宗的蕭家這一脈,讓蕭音兒這一大家子都幾乎沒有善終。
即使是茶紮烈這樣的家生奴,流放之後醒來,每天看到的都是熟悉的人死亡,這種一點一點崩塌的痛苦,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蕭音兒的粉拳握得緊緊的,本來隱藏得好好的痛楚,忽然被這麽挖了出來,讓她的心兒一下子脆弱了起來,當我緊緊的摟住她時,冷豔的美人兒少婦就再也忍不住,撲到我的懷裏,“嗚嗚”的大聲哭泣起來。
附近的人,早就沒敢大聲喧嘩和說笑了,此刻更是緊緊的閉嘴不語,連賈霸他們也一樣,四處張望著,生怕哪個不醒事的哈哈大笑,惹得寶兄弟惱怒。
我的衣服頃刻之間就被蕭音兒的淚水給淋濕了,也因為太過悲傷,隻知道哭泣的她,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就昏昏的倒在我懷裏睡過去,那淒迷的惹人愛憐模樣兒,端的是讓我心疼不已。
示意賈霸他們繼續,我又對茶紮烈使了個眼色,便帶著小夥伴們往迴走去。
將蕭音兒放到床上蓋好被子過後,走出帳篷,看到茶紮烈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坐在草地上,想來也是長期沒有喝酒,一喝就是這麽濃烈香醇的美酒,自然是有些不適應。
但我可有正事兒問他,隻能是讓張卓強拍醒他後,再給他一張熱毛巾,順便再把茶紮烈帶到了宴會的地兒。
因為蕭音兒的離開,悲傷的氣氛也就不複存在,賈霸他們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我刻意坐得距離他們遠一些,卻也端來了熱乎乎的肉食和湯水,和茶紮烈邊吃邊聊。
“茶紮烈,你離開烏蘇裏江的時候,還剩下多少人?”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迴姑爺的話,我出來的時候,大約還剩下五千來人,現在出暖花開了,估計能有四千人活著。”茶紮烈早就在琢磨著這些,迴答起來也不淩亂,“多虧那些故交們,多受到小姐和老爺的照顧,故而給了我們充足的飲食,因此最苦的時候熬過去了,到了三四月,也就沒有多大的問題。”
“隻剩下一半啊!你們也真夠受苦的。”我歎了一口氣,“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們這群人,恨音兒嗎?”
“不恨!”
茶紮烈很奇怪的看著我,“姑爺,我們恨小姐幹什麽啊?全是蕭耨斤這個毒婦的錯!小姐都是受害者,我們怎麽能恨她呢?”
“但是她害得你們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我的眼光鋒利如刀,“比如你,你老婆兒女都死了,難道心中就沒有一點怨恨?”
“冤有頭、債有主,是蕭耨斤殺的人,我們就該去恨她!我們這批人,都是蒙小姐和姥爺恩典的人,自然該和小姐同榮俱榮,同衰俱衰,即使沒有這次的串聯,以後蕭耨斤也會對我們下手的。”茶紮烈坦然的對我道,“姑爺你不是我們契丹人,自然不知道,在我們的傳統中,哪一個部落的人失敗了,自然是全部遭受同樣的命運的,包括在朝廷鬥爭也一樣!從出生那天開始,我就知道我的命運在小姐手中,榮辱與共,不會有半分的埋怨。”
原來是這樣。
他們自己的親族就是一個整體,隻要是蕭音兒失勢,那麽衰弱和被殺戮,就是肯定的,這是何等的殘酷啊。
難怪大宋人看不起契丹人,他們的製度,的確是非常的野蠻。
思索之中,我心中就有了些底氣,再問茶紮烈道:“那麽如果要你們跟著迴屬於我的島嶼,你們願意去嗎?”
“姑爺的島嶼?”茶紮烈一驚,“您不是附近部落的人嗎?”
“不是,我的島嶼在這縱斷山脈外麵的海上,是一座**的島嶼,全部都是我家的地盤。”我蘸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圖,講解給了他聽。
“獨自占有一個島嶼,還沒有別人的欺辱,這簡直是一塊聖地呐!”茶紮烈看明白後,精神一振,“這下子就沒人能欺負我們了吧?”
“當然沒有,有我也不答應。”我笑了起來,“我家裏就我一個男丁,所以你們其它的擔心也沒有必要,島嶼的地方又夠大,三五年之後,你們就可以建立起新的家族,幸福快樂的過日子。”
“姑爺,這是您的保證嗎?”茶紮烈充滿希望的問道。
“是的,這是我銀星寶給予你們的保證,也是我給予音兒的保證。”我鄭重的道。
“好!”
茶紮烈激動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再次跪了下去,“我們一定會為了您的意誌,貢獻出我們全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