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彥北對“類神的神巫”好奇極了。


    他問雲喬好些問題。


    雲喬則想跟他多聊聊,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席蘭廷的轉世,能不能從她的話語裏,想起從前的蛛絲馬跡。


    “……我在覺醒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有點巫術的人族。我的巫醫很厲害,但在民國初年,民智初開,對一切本土的醫術都抨擊。


    中醫、巫醫自然是首當其中。我很不服氣,西醫有什麽了不起的?基於此,我跑去學西醫了。


    當時華夏還沒有正規的西醫學科,需要出國。但我先生他不想讓我走,就給我籌備了西醫科,掛靠燕城大學。”雲喬道。


    瞿彥北:“……你的確當過醫生啊!我記得以前聊天,你說你以前是做醫生的。”


    “我在美國也有行醫執照啊,我至今也算是一個合格的醫生。”雲喬道,“我做過很長時間的西醫。戰時,我還做過軍醫。”


    瞿彥北:“戰時?你沒像超級英雄那樣,保家衛國嗎?”


    “天道難以違逆。無盡花預兆戰爭,這一戰必須要有。前行改變,隻會讓苦難加強、延遲,後果更糟糕。


    民族多艱,但始終堅韌,所以我們勝利了,保全了我們的家園。我那時候不敢太冒頭,隻是用自己的渠道,買迴來很多的醫療物資和民用物資。”雲喬道。


    瞿彥北:“那也算是超級英雄了。後來呢?內戰的時候呢?”


    “內戰時候我離開了,當時我出了點事。”雲喬道。


    瞿彥北沒問什麽事,感覺她應該不想提,而是換了個問題:“那程元呢?他也知道你的秘密?”


    “我有個閨蜜,她是程元的高祖母。她丈夫托我尋找她孫兒,就是程元的祖父。後來,程元的祖父認我做姑姑,他們家跟我關係一直很好,他知道我的全部事情。”雲喬道。


    瞿彥北:“……”


    突然覺得很遺憾,瞿家祖上跟雲喬沒有半點關係。


    瞿彥北聽她說了很久,像是推開了這個世界的另一個維度,令他目眩。


    他的確知道得太少了。


    瞿彥北暫時還不能出院,饒是他自己說恢複了健康、腦部ct也挺好,醫生卻非要留他觀察兩天。


    雲喬沒空在醫院陪同,她一堆事。


    饒是在醫院這麽短短時間,她手機微信也堆積了好些,都是各種工作。


    “……我明天不來了,讓你助理過來陪你吧。”雲喬道,“再熬兩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瞿彥北:“你忙你的,我權當放假。好久沒放這麽長時間的假了。”


    時間到了晚上七點,雲喬叫了外賣,下樓去拿。


    上樓時,她瞧見了一位穿著香風短袖連衣裙的女郎,手裏捧著一束花,應該是來探病的。


    女郎容貌有點眼熟,雲喬便多看了眼;不成想女郎非常警惕,立馬看向了雲喬。


    不過,這位女郎倒也不跋扈,隻是衝雲喬微笑:“您認識我嗎?”


    “不認識,就是看著眼熟。”雲喬道。


    女郎笑笑,不再說什麽。可能是雲喬太漂亮,女郎又看了她兩眼。


    她們都是到六樓住院部下。


    雲喬拿了外賣進去,坐在瞿彥北床邊,和他一起吃飯。


    他們快要吃完了,有人路過他們病房門口,往裏麵看了眼,然後停下了腳步。


    “北哥?”女人的聲音,似乎有點驚訝,“你、你這是住院了啊?怎麽了?”


    是剛剛一起上樓的女郎。


    瞿彥北也微微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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