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喬周日起了個大早。


    她先把功課做完了,忙了一上午;席蘭廷上午畫了點油畫,調了個框架。


    下午夫妻倆去逛街。


    主要是雲喬要逛街,給二夫人挑選生辰禮。


    她詢問了三太太,得知她們妯娌送禮,要麽布料,要麽首飾,亦或者一盒子珍珠也使得。


    她之所以去問,也是為了借助三太太的口,告訴席公館眾人:她會給二夫人送生辰禮,妯娌關係好著呢,別成天亂猜。


    “給她買套南珠頭麵吧。”雲喬說。


    席蘭廷:“太貴重了。隨便什麽珍珠項鏈,買一條即可。”


    雲喬是個聽勸的。


    三太太的意思是,兩匹好布或者一件首飾就恰當了,太多了反而顯得諂媚。


    買好了首飾,雲喬又買了幾樣小孩子的金項圈、手鐲,迴頭送給祝家三姨太的女兒。


    他們忙好了,去餐廳和祝禹誠吃飯。


    時間剛剛晚上五點半,距離他們約好的時間還差半個鍾頭,但祝禹誠已經到了。


    三人坐定,點了幾樣菜,祝禹誠就看向了雲喬:“聽聞你們前段時間毀了一條走私的暗線?”


    他說是那個叫“十清九濁”的堂子。


    當初搜查,隻知道那堂子藏汙納垢,拐帶人口。


    副官長周陽很敏銳,發現堂子裏搜出來的鴉片膏,都是越南南邊的貨。


    燕城位於華東,鴉片途徑此地,幾番包裝,不可能還有原始烙印的,故而一定是一條直接的走私線。


    他迴稟了席督軍。


    席督軍最煩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搞鬼,派了專人細查,以及嚴刑拷問了那堂子老板,撬開了他的嘴。


    這的確是一條走私線,用的是進海鮮的名頭,背後得益的是南京的張帥。


    為此,席督軍致電張帥,很是憤怒。


    張帥那邊不承認,卻又暗中派人來燕城給席督軍送禮。


    送禮的是一座縣城。


    此事外界一概不知,青幫情報隱秘,祝禹誠已經洞悉此事。


    “不知道,跟我們無關。”雲喬笑道,“是個什麽暗線?走私的什麽?”


    祝禹誠便笑笑,轉移了話題。


    他拿出兩張請柬給雲喬和席蘭廷,邀請他們過幾日去吃滿月酒。


    “你們家三姨太過門好些年了,如今才添了位千金,真厲害。”雲喬笑道。


    祝禹誠:“怎麽,不妥嗎?”


    “很妥。”


    祝禹誠:“怎麽感覺你話裏有話?”


    “沒有呢,就是讚歎一句。”雲喬說,“三姨太好福運。”


    “你有話直說。”


    “多年不孕,突然有了,總有個緣故吧。”雲喬笑道,“難道就這麽順利嗎?”


    祝禹誠:“真不想跟你談論這些家長裏短,顯得咱們庸俗——三姨太前些時候結識了一位道婆,一直喝她開的藥。”


    雲喬了然:“原來如此。”


    “你覺得道婆不可靠?”


    “倒也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既然有這麽個緣故,那就合情合理了。”雲喬說。


    席蘭廷轉移了話題。


    說了幾句閑話,說了說最近的債券,又提了最近的賭馬生意。


    幾個人都吃飽了,祝禹誠才對雲喬道:“徐寅傑快要迴來了。”


    他真是個萬事通,就沒有他不知道的情報。


    “他沒受傷吧?”雲喬問。


    南邊反對大總統稱帝的戰爭,已經結束了,徐寅傑的確該迴來念書了。


    “沒有。”祝禹誠道。


    “那何時到?我給他接風洗塵。”雲喬說。


    “快了吧。”祝禹誠道,“對了還有件事,也許你們已經知道了吧……”


    他說話的時候,看向席蘭廷。


    “何事?你說說看。”席蘭廷對他,倒是頗有幾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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