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席文瀾失蹤,而真的杜曉沁也不見了,加上日本鄉下那間工廠被毀,引起了他們的恐慌。


    這一切,跟席蘭廷並沒有關係。


    相反,跟雲喬有關。


    假的席文瀾在“消失”之前,已經好幾次自動聯係背後信鴿,想要借用日本人的手,除掉雲喬。


    他們實施了好幾次,隻是沒成功。


    而假的席文瀾,肯定編造了正當理由,說雲喬非除不可。


    杜曉沁又是雲喬親媽。


    這些事發生得突然,日本方麵肯定想到了雲喬,以及相信了假的席文瀾編造的借口,把雲喬想得很棘手、邪惡。


    這次的刺殺,仍是上次學校炸藥、雲喬汽車的刹車被毀的後續。


    席蘭廷心知肚明,隻是不好對薛正東講明原委。


    “正東,你先迴去休息吧,這幾日麻煩你了。”雲喬道。


    薛正東頷首,又說了幾句客氣話,轉身走了。


    席蘭廷牽了雲喬的手:“走吧,交給席尊去辦。”


    雲喬應了,直接和他離開了。


    此事把聞姨媽嚇了一大跳,後來還邀請雲喬喝下午茶時,雲喬直接拒絕了她。


    “還喝?再喝命都沒了。”雲喬道,“我真很忙,周末再說吧。”


    聞路瑤沒有糾纏。


    她往督軍府去了。


    她纏著席夫人,想要早點結婚。


    席夫人最擅長推拉,好像什麽都說了,卻又啥也沒答應。


    聞路瑤往往要迴家之後,才反應過來,氣得在心裏大罵督軍夫人。


    雲喬則終於見到了程立。


    不是她尋去,而是程立自己找了過來。


    雲喬看他,卻看不透他皮囊。以前是能的,什麽大妖、什麽魔的,都能知曉本相。


    她懷疑是自己複生的緣故。


    “二哥。”她叫他,心裏卻藏了警惕。


    程立還是笑著,笑容卻多了份冷,不太像他,卻又熟悉。


    雲喬總好像在哪裏見過。


    “雲喬,好久不見了。”程立笑道。


    雲喬:“也沒多久。我結婚之後,倒是一直不曾見。”


    “你誤會了……”他淡淡笑了笑,“要不要尋個地方坐坐?”


    學校附近有咖啡館,雲喬問他可適合。


    他點頭:“好。”


    咖啡館裏都是燕城大學的學生消費,不算高檔,故而桌椅排擠得很緊湊。


    雲喬和他尋了個最靠裏麵的位置。


    彼此坐下,雲喬瞧見了他眼睛變成了一種詭異的淡金色,就指了指他:“你的眼睛。”


    程立並沒有收迴神通,他隻是微微笑了下:“不覺得眼熟嗎?”


    “覺得,但我想不起來了。”雲喬如實道。


    小夥計過來點單。


    程立的眼眸低垂,不看人。


    雲喬點了。


    待上了咖啡,程立才再次說話。


    他表情淡淡,似乎慵懶至極:“雲喬,我是蘭廷。”


    雲喬:“……”


    “在你身邊那個人,他是誰,你自己清楚的。”程立笑了笑,“我才是上清山上的蘭廷。”


    雲喬隻感覺心神一晃。


    她倏然明白,為何程立會變成這樣。


    “你……你是他的半體。”雲喬道。


    程立便笑起來,笑得很恣意,倏然添了幾分狂。


    不像席蘭廷的慵懶,也不像程立的溫和,他突然變得怪異起來。


    雲喬怕蛇;而她愛的人,半神半妖,一身人血。


    他的半妖體就是蛇。


    不知什麽緣故,他強行剝掉了自己的半妖體。


    雲喬偶然得知,去問他。


    他說他原本就恨自己的人血與半妖,剝掉有什麽稀奇?


    若可以,他甚至想連人血都剝掉,恢複神體。


    隻是不行。


    口吻雲淡風輕。


    而那時候她想,是不是因為她,是不是她怕蛇?


    程立是大妖龜,雲喬卻突然看不清楚他的本相,是不是他被人禁錮了,變成了坐騎?


    上古有玄武者,龜蛇共體,一身兩魂。


    “放了二哥!”雲喬頓時變臉。


    程立卻笑起來:“真不公平。他愛你,難道我不愛你嗎?雲喬,在上清山的時候,我們是怎麽要好的?”


    雲喬一杯咖啡朝他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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