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流水是終於弄清楚了冷情這廝說的是什麽意思了:花天落已經被他卑鄙的忽悠到武林大會現場去了,原因居然是因為自己。還想著用自己來威脅他,他們還真是弱智呀,竟把花天落那個人精看成是弱智。再說了,她流水什麽時候升級成決定最後勝負的裁判了?重要的是她真的有那麽重要嗎她?

    可是,可是現在需要她考慮的不是這些,她是要和這個陰晴不定、或許還會要她小命的人一起去那個傳說中的經典場地----武林大會,還是不要和他一起去,自己單飛呢?流水用自己的一直引以為傲的聰明腦袋光速旋轉了一圈,覺得和一個殺手在一起終歸不保險,不和他在一起雖然不知道未來還會有多少風雨,總是一個看似陽光明媚的前途。:“那個,你,是不是不打算殺我了?”

    縱是見識廣泛的冷清殺手,對於這樣的迴答也是不知雲裏霧裏,難道她不相信自己說的話?還想著花家的人出現救她?:“這麽說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不敢不敢,這話是怎麽說的?我怎麽會不相信你呢?可是我,我就是覺得太麻煩你了,、、、、、、”流水還沒有說完,被粗暴的打斷:“好啊,你自己走也行,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他們可不隻派出我一個人呢,就算有那個男人保護你,他們不懂的殺手界的事情也是枉費很多力氣的。”

    還有殺手?

    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和他在一塊兒,和一個抓了自己四次的殺手走在同一條道路上。他們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也不是坐同一條船的,船翻了他又不會管她死活,從這兒離開找到那個可以把殺手冷情重傷的郭孝若,一路上還心安很多。

    冷清看她不出聲,還以為自己說的有了效應,心裏石頭落了地,緩緩的舒了口氣。牽扯住傷口,臉色霎時差了很多。流水看在眼裏,心裏大喊不好,他沒有保證不殺她,現在好言好語的說這些兒,她隻道一個勁兒的想著自己可以馬上脫離虎口,也沒有想這虎口拔牙的事情正在上演。“一起走就一起走,不要兇嘛。”

    熱加根本沒有要生氣,她自己到意念意念的不知是第幾集了。

    由於冷情傷勢過重,又要路途奔波,流水沒有武功,無法日以繼夜的超體力趕路還能擁有速度,所以在流水的強烈要求下,終於買了輛小馬車,又自告奮勇的去駕車,鞭子在空中虛晃了一下,居然很應景兒的發出“啪”的一聲,倒生生把自己嚇了一跳。迴頭看看冷著一張臉的人,心裏嘀咕:不要怪我,我這也是沒有辦法,雖說無照駕駛,首次上路,但俺們會小心的。

    路上冷情指的,淨是些人煙稀少的曠場大道,隻要這匹馬不蒙上眼睛,不往牆、是山上撞,大概他們會沒有事故的安全到達目的地的。走了這麽久沒有什麽事情,心一放鬆下來,隨口哼起小調,哼著哼著顯不過癮,扯開嗓子喉了出來,驚醒了老藤上的昏鴉,驚醒了好眠的車裏人。

    :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卻怎麽也飛不高、、、、、、

    唱著唱著還顯不過癮,居然改起歌詞來了: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就自由的飛,自由的飛,我自由的飛呀自由的飛呀,飛過高山看見鼓浪島,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完春風我笑紅塵,紅塵笑,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呀飛呀飛、、、、、、、

    殺手冷情聽著聽著就濕了眼睛,一向沒有什麽感情的人,也習慣了沒有感情這樣活著。居然會為了一首歌感觸心裏。心,他有嗎/?他向往自由,人人都有自由的天性。那是作為人的基本標誌。可是從小到大,他,他的所有的,怎麽稱唿呢?是共同做事的人,都沒有享受過任何自由,他們受命與一個人,這個人自小擁有他們,現在擁有他們,將來也不會改變。他們是沒有自由、沒有感情的存在著。記得很早很早的時候,有一天陽光很好,有一個女人卻死的很慘,原因他給他們說的很清楚:這個很有姿色的女人想脫離他們,交換了一個條件,說是把那個很難纏的人殺掉之後就自由,可她完成了任務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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